“什么条件?”雪衣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对于炸鸡腿,她向来是没有抵抗力的,听到它的名字,她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做孤的女人。”拓跋煜似笑非笑地看着雪衣道,“孤要你,心甘情愿做孤的女人!”
炸鸡腿?做他的女人?
雪衣顿时陷入了激烈的天人交战之中,说实话,她真的很想吃炸鸡腿,可是,她也真的很不想做他的女人。
“那我不吃炸鸡腿了!”雪衣想了想,还是这般回答道,“我不挑食的,你给我一个馒头也可以。”她是真的饿了,若是再不吃点东西,估计都没有力气爬起来了。
“休想!”拓跋煜一拍手,几个宫人就端着一盘盘的美酒佳肴走了进来,当然,也有雪衣最爱吃的炸鸡腿和桂花糕。拓跋煜刚刚做到桌子前面,一个一身胭脂红宫纱的女子轻柔地撕下一块鸡腿上的嫩肉,塞到他的口中。
一把将那个女子抱坐到自己的大腿之上,拓跋煜就在那女子的脸上亲了一口,那女子娇笑连连,口中说着什么“皇上,你好坏”,可丰满的柔软却是故意在拓跋煜胸前蹭了蹭。
拓跋煜确实很坏!雪衣暗道,这个女子,真爱说实话,拓跋煜不让她吃鸡腿,连馒头都不让她吃,不是坏人,是什么!
“难道你不喜欢么?”拓跋煜笑得狂妄,抱着那个女子就向床边走去,雪衣急忙缩进了被窝,这两个人来这里做什么,难道没有看到她躺在床上吗?
“奴家当然喜欢!”那女子娇滴滴地回答道。
雪衣对那女子所有的好感荡然无存,方才还说拓跋煜好坏呢,现在又喜欢了,这个女子脑袋里究竟盛的什么?是浆糊么?怎的这般善变?
说话间,两人就已经翻滚到了床上,雪衣对于自己彻底被忽视这件事情,颇为不快,但转念一想,这样也不错,没人注意到她,她就可以偷偷去桌子前面吃鸡腿了。
蹑手蹑脚地从床上下来,雪衣走到桌子面前,颇为淑女地坐在椅子上,但当她的手拿到鸡腿之时,所有的淑女气质都荡然无存,狼吞虎咽地啃了起来。
“你这是同意做孤的女人喽?”雪衣啃得正香,一句阴测测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她口中咬着一块香嫩的瘦肉,却是怎么都咽不下去。
这个男人,也真是够善变的,方才还在滚床单,怎的一眨眼的功夫,就跑到她面前来了?
“我什么时候同意做你的女人了!”雪衣放下鸡腿,颇为气愤地说道。“我说过,我永远都不会同意做你的女人的!”
“可是,孤也说过,要想吃炸鸡腿,除非做孤的女人!”说着,拓跋煜就一把将雪衣抱进了怀中。雪衣没有站稳,脸不小心就那么贴到了他的脸上,而他的唇,与她的仅仅想贴,不过是一瞬间的功夫,她就已经喘不过气来。
他的唇,刚刚吻过那个一身胭脂红宫纱女人的唇,她注意到那个女人嘴上涂着红红的颜料,那她的嘴岂不是要被染成那种恶心的颜色?不,她才不要让自己的嘴变得跟血盆大口似的呢,那样晚上出去会吓哭小孩子的!
“你放开我!”雪衣狠狠推开拓跋煜,“我以后再也不吃你的炸鸡腿了还不行了吗?!”
“不行!”拓跋煜再次狠狠吻住雪衣,灼热的男性气息缠绕在她的唇齿之间,“既然已经吃了,就不可以反悔了!”说罢,再次加深了这个吻。
这一次他抱得太过用力,雪衣根本就推不开他,只得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唇,想要让他因为疼痛而放开她。谁知,他不仅没有放开她,反而趁机将舌头划入她的口中,与她的舌紧紧地纠缠在了一起。
无疑,雪衣是极不喜欢拓跋煜吻她的,虽然他生得甚是好看,可她心里的那个人,终究不是他。从拓跋煜怀中挣脱出来,小脚毫不留情地踩在他的脚上,踩完之后,雪衣还是觉得不解气,屈起膝盖就要捣向他的两腿之间。
他这般欺负她,她就不信,把他踢残了,他还敢欺负她!
拓跋煜早就料到了雪衣的意图,一把捉住雪衣的脚踝,一个腿难以站稳,再加上折腾了这么久,她实在是没有多少力气了,只能软绵绵地倚在他的身上。
“女人,你最好乖一点,否则,孤决不轻饶!”说罢,他就抱着雪衣翻滚到了榻上,那一身胭脂红宫纱的女子原本还一脸不甘地躺在床上,但当她瞥到拓跋煜冷厉的眼神,只得狼狈地离开了这里。
“决不轻饶又如何!反正你休想我与你滚床单!”雪衣刚喘了口气,又被拓跋煜吻住了唇。低下头,她发现自己身上穿得着实有些轻薄,水粉色的肚dou若隐若现,外面只着一袭白色轻纱,看上去比青楼女子好不到哪里去。
拓跋煜,你丫的真是小气!欺负她也就罢了,连件厚衣服都舍不得给她穿!等有机会了,她一定要把他脱得光溜溜的,扔到大街上,贻笑大方!
“滚床单?”拓跋煜忽而轻笑了起来,邪魅低沉而又散发着致命的you惑,要不是雪衣意志坚定,估计也会被蛊惑的,“甚好,孤,喜欢这个词儿!”
说着,就真抱着雪衣开始在床单上滚来滚去。滚床单的第一圈,雪衣的外衫,被他扯了下来,滚床单的第二圈,雪衣肚兜上的带子被他咬开了一半,滚床单的第三圈,他的唇,隔着一层薄薄的遮盖,含住了她的柔软。
拓跋煜一直在心中告诉自己,他虽然从来都不愿强迫女人,但凡事都有个第一次,这一次,就让他破例吧!想到这里,他伸手就扯掉雪衣胸前的遮盖。
“皇上!”
拓跋煜眉头不悦地皱起,这种情况下被人打断,是闹着玩儿的吗?
“什么事!”拓跋煜将被子盖在雪衣身上,冷声看着跪在门外之人问道。
“这……”瞥了一眼只露出半张小脸的雪衣,那人欲言又止,似乎所说之事不想让雪衣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