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无妨!”拓跋煜冷声吩咐道。
那人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恭恭敬敬地说道,“皇上,探子传来消息,楚国成王亲自率兵去西北剿匪,在雪龙谷中了匪军埋伏,楚军全军覆没,楚国成王亦战死沙场!”
“好,甚好,真乃天助我北疆!”拓跋煜听到这个消息,愉悦地大笑起来,还兴奋地搂住雪衣,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一下。
这一次,雪衣没有拒绝他,因为,她的心,完全沉浸在“楚国成王亦战死沙场”这句话的悲痛之中。
这个世上,只有一个楚国成王,那便是她的主人,楚渊。
战死沙场呵!
不,她不相信,不相信!他的主人,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挺拔男儿,怎么可能会死!是这个人在说谎,一定是!
“可有人找到楚国成王的尸体?”兴奋过后,拓跋煜冷静下来看着跪在地上之人问道。
“没有。”见拓跋煜眸光骤然一寒,那人接着说道,“不过,楚国成王已经必死无疑,因为,有人亲眼看到他的身体被千万匹战马践踏,万箭穿心,死无全尸!楚国成王的脸早就在铁蹄的践踏之下面目全非,找到他的尸体,并不容易!”
万箭穿心,死无全尸?!
雪衣浑身的力气,顿时被抽离,这意思是说,他真的死了?可为何,她总觉得,这一切,如此的不真实?
不,就算是所有人都说他死了,她依旧不愿相信,因为,她没有亲眼看到他的尸体!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没有见到她的尸体之前,她绝不会相信!
对,她一定要找到他的尸体!
可是,若是找到了他的尸体,她又该怎么办?那就证明,他真的死了,而她,最不想的,就是这个结局。
雪龙谷,离北疆很近,她一定要亲自去那里看一眼,生,她就陪他一起生,死,便一起死吧,总好过,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离开。
拓跋煜眸光幽远,看不出喜怒,对着那人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一转脸,竟看到雪衣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眸光潋滟如一湖清波,唇角还有两个小小的漩涡,美不胜收。
见过她痛苦,见过她生气,也见过她绝望,可他从来,没有见过她的笑,这一笑,仿若一汪春水在他心中荡漾开来,让他的心里,痒痒的,麻麻的,亦是暖暖的。
“我想吃鸡腿了。”雪衣的眸中浮起一丝羞涩,盈盈水眸波光荡漾地看着拓跋煜道。
“你的意思是想做孤的女人?”拓跋煜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雪衣问道。
“嗯!”雪衣垂眸,无限娇羞地说道,“我想好了,其实,你这人,还算不错,长得好看,又有钱,我就算是天天吃鸡腿,你也养得起,唯一的缺点就是,你这人太过粗鲁了一些,只要改掉这粗鲁的坏毛病,我想,我应该会喜欢上你的。”说完之后,雪衣在心中暗道了一句,想不到她说起谎来
心,从来都是冷硬如铁石的,从未想过,他会爱上一个女人,因为,在他看来,女人都是像母后那样,明明享受着父皇的宠爱,却红杏出墙,与权臣不清不白。自幼时看到丞相上了母亲的床,他就发誓,这辈子,绝不会爱上女人!女人,于他而言,不过是玩物,不过是发泄渴望的工具,他不屑对一个工具说爱,可这一刻,感受着怀中的柔软,紧贴着他如花的娇颜,他竟然想要放纵自己一次,哪怕,这个女人,偷走了他的军事图。
谁,都贪恋温暖,而对于他这种总是与温暖无缘之人,更是分外贪恋,他想,他一定是喜欢这个女子的吧,虽然,他们认识还不足两日。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或许是她在大殿之中一抬眸的流光婉转,或许是她遍体伤痕却依旧倔强地昂着小脸的刹那光华,亦或许是她没心没肺地啃着鸡腿的俏皮可爱……
不爱一个人,给你千百个理由你依旧不会爱上她,可若是爱上了一个人,纵然寻不出半个像模像样的理由,依旧可以令人深陷其中,万劫不复。
纵然,她极有可能是敌国的奸细。
他想,他就是这样吧,没有任何理由,就那样爱上了她,瞬间倾城,一眼万年。
“我想吃鸡腿。”见拓跋煜不说话,雪衣撅起小嘴,可怜兮兮地说道。
“想吃可以自己去拿!”骤然搞清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拓跋煜心里忽然有些别扭,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年一般,不懂得如何去表达自己心中的爱意。
“好吧。”雪衣一脸的委屈,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衫,便要起身。谁知,她还没有从被窝里钻出来,拓跋煜的吻,便已经如同狂风骤雨一般落到了她的身上。
“不要背叛孤!”他的吻,吻过她的唇,顺着她莹白细腻的唇角一点点滑下,落在她的锁骨处,大手,细细地摸索着她光华如玉的小脸,喃喃说道,“一辈子,都不要离开孤!”
“我不会背叛你,更不会,离开你!”雪衣主动吻住了拓跋煜的唇,舌尖俏皮地划过他的唇畔,惹得他的身子忍不住紧绷起来。小手轻柔地抚过他的背脊,却是在寻找机会点住他身上的穴道。
得到了雪衣的承诺,拓跋煜的吻,更是狂浪炙热了一些,猛地扯下她胸前水粉色的遮盖,便将她胸前的柔软含进了口中,轻轻噬咬,暧昧挑逗,希望她的灵魂能够与他共舞。
分开她紧紧闭在一起的双腿,他轻声在她耳边诱导道,“别紧张,孤会轻一点的!”
说吧,大手就顺着她的大腿内侧,一点点向她的某个地方探去。感受到他的大手扯下了她身上的最后一丝遮盖,雪衣身子一僵,唇上的笑差点挂不住,但想到楚渊,想到雪龙谷,她硬是让自己的唇更是上扬了一些。
她已经点过他一次穴道,这一次,他定是有防备的,而她,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想到这里,她双眼汪汪地望向他,任自己的身子,在他的身下,柔成了一滩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