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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消失的时间(2)

李欢怕他俩人吵架,于是站起来,拍拍陈青的肩膀,说:“陈老师,你很负责。这样吧,你回去再和家长沟通,希望他们先把学生送到学校来读书,其它的等我们研究一下再给你答复,你看好吗?”边说边把陈青拉出了校长室。

陈青见赵秀秀带着学生在等,于是走过去问:“都领齐了?”赵秀秀嗯了一声,说:“我们回吧。”陈青想了想,说:“稍等一下。”转身又向学校保管室跑去。

回去的路上,孩子们可能有些乏了,加上又背了一些书本,不像来时蹦蹦跳跳、叽叽喳喳了,一下清静了许多。赵秀秀问:“陈老师,你刚才还去学校保管室干啥,书本不是都领了吗?”陈青看了一眼赵秀秀,说:“我多领了两套,回去准备把那俩孩子请回学校来读书。”

“那学费咋办?”

陈青停了下来,让学生们先走。赵秀秀也跟着停了下来,陈青附着赵秀秀耳朵说了起来。

“陈老师,虽说你是好心,但我看不妥,怕要出事。”赵秀秀听完说。

“管它的,走一步算一步吧。”陈青迈开了脚步。这时,不知民兵连长从哪里冒出来。“秀秀,我帮你背。”赵秀秀看了民兵连长一眼,又偏头看了陈青一眼。陈青的目光却盯在前方。民兵连长不由分说从赵秀秀肩上抢过背篓,背在自己背上。赵秀秀说:“你实在要背就多背点。”说着又从几个同学的背篓里取出一些书本放了进去,然后接过了刘小凤的背篓放在自己肩上,一路无话。

太阳像一个熟透的西红柿,滚落到山那边了。薄雾升起,大家加快了脚步,踩得山路一路稀里哗啦响。

开学两周后,陈青基本上适应了复式教学。给四年级上课时,他就让五年级的学生做作业,六年级的预习新课。三个年级的教学交叉进行,相当于教三个不同年级的班,一人全包全揽,备课时间长,批改作业也驳杂,以至于陈青经常忙到深夜才能休息。

放学后,陈青叫住了想要离开学校的赵秀秀,说有事情和她商量。陈青说:“咱们这所学校也太简单了,除了两间房子就一无所有了,我想增添一些设施,提高一下办学条件,也就是说,增加一些学校硬件。”利用这个机会,陈青才认认真真打量了赵秀秀:中等身材,穿一件蓝色的浅竖条纹衬衫,曲线流畅简结,白晳的脸上嵌入几颗雀斑,配合着脸上的酒窝更显妩媚。赵秀秀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侧了一下身体,说:“咱们哪儿来钱买设备?”陈青也觉察到自己的失态和不礼貌,急忙把目光从赵秀秀身上移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赵秀秀说:“行,我这就回去准备旗杆。”

学生陆续从家里拿来炭灰或煤渣,捡了一些乱石头,堆在操场的一角。

周末,陈青叫上“二癞子”去乡里买水泥。路上,陈青问“二癞子”:“你上次说的寡妇和死人是咋回事?”

“二癞子”嘿嘿两声傻笑,说有人不让说。

“谁不让说?”

“不告诉你,反正有人嘛。”

陈青说:“我看你是不知道,而不是有人不让你说。”

“二癞子”急了,说:“我告诉你,但你不许告诉别人是我说的。”

陈青说我保证,绝不对外人说。“二癞子”又转过头去东张西望,确信周围没有其他人,才小声说:“挨着学校那户人家是个寡妇,名字叫孙桂兰,有个小女娃儿叫凤儿。那女的村里人都叫她“野母猪”,因为克死了两个男人,再说骚得很,和村里好多男人都有一腿。你知道原来那邓老师怎么没教成书的吗?本来,邓老师是高中毕业,而赵秀秀才是初中毕业,转民办老师该是邓老师。可在这节骨眼上,邓老师和那寡妇在床上被村里民兵连长他们抓住。村长开全村大会,在大会上说了,邓老师思想,思想……哦,思想品德低下,生活作风败坏,行为下流,败坏了村里民风,坚决不能再教书。邓老师就没教成书,去广东打工去了。那婆娘害人不浅啊。所以,陈老师你要小心哦。”“二癞子”吞了口唾沫,接着又说:“当然,村里也有人说,是村长有一天晚上喝了酒,路过寡妇家,见寡妇家没有外人,见色起意,想去搞寡妇。结果没上成,还被寡妇把脸抓破了,许久见不得人,后来设套叫狗剩去抓。狗剩就是民兵连长的小名,结果把邓老师和寡妇在床上抓个正着。”

听到“二癞子”说得天花乱坠,一股厌恶之情从心底升起,陈青心想:怎么人们对桃色新闻如此好奇,飞短流长,纯粹的意淫。陈青对“二癞子”说:“这些破事就不要再说了,说说死人的事。”

见陈青对寡妇的事不感兴趣,“二癞子”的情绪不再高昂,说:“死人的事嘛,就是学校原来是片坟地,有冤魂,后来推了坟修了学校。你白天在死人堆上面上课,晚上在死人堆上面睡觉,你不怕?”

“活人怕死人,笑话。”陈青哼了一声。

一路上,陈青再也没有说话,心里却在想着一件事。凤儿是个如此懂事的孩子,她的母亲怎会是这样一个人。即使邓老师和“野母猪”发生了那种事,村长也不该开全村大会。“二癞子”见陈青不说话,也不无话找话,挑起水泥、石灰,低头往前走。

终于在天黑之前垒好了一个乒乓球台,安好了升旗台。陈青围着升旗台走了两圈,又用目光打量了一下旗杆的高度,连说了几个漂亮,又围着乒乓球台走了一圈说:“赵老师,这下学校更像学校了。想象一下,星期一同学们站在操场,整齐划一,敬起队礼,奏着国歌,看国旗从旗杆上冉冉升起,迎风飘扬。多神气!今晚咱们庆祝一下,应该吧?”

“应该,但是在哪?”

“当然就在学校啦。”陈青说完进屋去打水,叫赵秀秀洗脸洗手,然后说,“我今天去乡上除了买水泥、乒乓球拍等东西,还特意买了一瓶酒两个凉菜,等会再炒两个热菜就行了,咱们简单点。”

赵秀秀说:“我来炒菜吧。”说完走进了陈青的房间。

俩人边吃边聊。“陈老师,你来我们这穷山沟习惯吗?不通电,又没电视看,空闲时间咋打发?”

陈青笑笑,高调点说:“在哪儿都是教书,都是为人民服务。”陈青停了停又说,“这里的山民祖祖辈辈不都是这样过来的,你不也是这样过吗?好了,咱们不谈这个话题。小赵老师,我有个请求,请你答应。”

“什么请求?你说。只要我能办到的,我尽全力。”

“就是不要叫我老师,直接叫我名字。”

“为啥?”

陈青想了想说:“叫老师拉远了同事的距离,不如叫名字亲切。”

“好吧。”俩人举起杯子,脸上荡漾着微笑和幸福,写满了成功的愉悦。

秋天的夜晚,月明星稀,山沟里开始下雾,薄薄的像一层云烟缥缈,少女的一袭白纱裹身。陈青拿出二胡,坐在旗杆旁拉了起来,如痴如醉,陶醉其中。夜逐渐深了,雾气更浓,爬上了山腰,露水加重,陈青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起身准备回屋。忽然想起自己今晚反复拉的二胡曲目竟是孩子们平时唱的《我们的祖国是花园》,陈青哑然失笑,觉得自己高兴得过了头。

回到屋,陈青想起“二癞子”的话,翻来覆去地又睡不着。门窗外有沙沙的响声,起初,陈青以为起风了,可仔细一听又不像。难道这世界真有鬼魅?陈青起床点上油灯,准备开门看个究竟。

“叭”的一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窗户外飞了起来。出于条件反射,陈青头一偏,那东西落在了床上。陈青走过去拿起来一看,是一张烟盒纸里包的一颗石头。陈青在心里笑笑,说拿这种小儿科玩意儿装神弄鬼吓唬人,太幼稚了。正打算把它扔出去,忽然发现烟盒上有字,打开来看:

“告诉你姓陈的,不要去残(缠)赵秀秀,更不许和她旦(单)独吃饭,不冉(然),有你好果子吃。”谁干的?陈青在心里一一过滤,一个人的形象渐渐浮现在脑海。

日子一天天过去,秋天深了,树叶落光了,光秃秃的树干和树枝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像没穿裤子的孩子。风过后,枝枝发出干嗞嗞的响声,显出几分害羞。田野里的稻草也已收完,麻雀们也不知飞到哪里去了,田野空旷而寂寥。山坡也格外落寞,郁郁寡欢。秋天深了。

转眼到了中秋。这个晚上,百无聊赖的陈青拉起二胡——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刘小凤来了,说:“陈老师,你一个人寂寞,妈妈叫我陪你,好不好?”

“咋不陪妈妈呢?”

“妈妈说我天天陪她,今天陪陪你。”

看着凤儿懂事的模样,陈青说:“凤儿,你喜欢听啥,我拉给你听。”

“陈老师,你就拉《我们的祖国是花园》吧,我最爱听了。”

陈青调了几下音高,拉了起来。

月亮越来越明,快到头顶了。月辉洒在屋顶上,铺上一层白,有点像薄霜,落在地上,白晃晃的像银子。

刘小凤接连两天没来上课,陈青不安起来。她生病了?或者家里发生了事,还是因为交不起剩余的学费不读了?陈青在心里猜测各种可能,决定放学后去她家了解个明白。

刘小风的成绩在班上一直名列前茅,且她是个懂事的孩子。她每天第一个到校,扫教室、擦黑板,经常把自己的脸上和衣服上搞得都是粉笔灰。下课放学也不像其他孩子活蹦乱跳,总是一个人在旁边静静地玩。可能身体不是太好,那张小脸颜色总是惨白而不红润。

因为要去家访,陈青提前半个小时放了学。

来的时候听刘小凤说过她家住的地方,陈青找起来也容易。这是一家只有两间石柱子的房子,旁边顺搭了半间茅草屋,陈青刚要走拢的时候,屋子里突然蹿出一条狗来。狗毛色浑黑,足有三尺高,一米多长,长得很是威猛。陈青吓了一大跳,急忙弯腰捡了两块石头握在手里。狗并没有龇牙咧嘴扑上来进攻陈青,而是在一旁大叫。

屋里走出一位中年妇女,穿着一身蓝咔叽布衣服,衣服胳膊肘和裤子膝盖上都打着补丁,但很干净;头发向后挽起梳了一个髻,眉头微皱,一丝很深的忧伤深藏在眉宇之中,那是一般人看不出来的。生活的艰辛并没有完全洗去她的丽质,她的脸上竟还显出少女才有的丰韵。难道这就是那个被村里人称作作风不正、刘小凤的母亲吗?

“请问这里是刘小凤家吗?”

“你是谁?”女人的脸上虽然还存有疑问,但从她表情看,可能猜到了陈青的身份。

“我是刘小凤的老师,叫陈青。您是她母亲吧?”

女人没有开腔,只是点了点头,说:“哦,是陈老师,快进屋坐。”她一边说一边把狗撵走。陈青跟着走进屋里,屋子里光线很暗。女人去点燃油灯。“凤儿,你老师来了。”

“真的吗,在哪里?”刘小凤的声音从另一间房子里飘过来,声音不高,但充满了喜悦。

陈青走了过去,看见刘小凤躺在床上,说:“病了?严重吗?”

凤儿没有回答老师的问题,而是说:“陈老师,我妈妈今天早上起来就说,眼睛跳得厉害,家里要来客,没想到是你。陈老师,我们家可有好多年没来客了。还有……”凤儿说到这里时,咳嗽起来。陈青顺手把桌子上的一碗水递过去。刘小凤喝了两口,不咳嗽了,又喘了两口气,接着说:“陈老师好像和我们是一家人。”凤儿又咳嗽起来。

女人打断了凤儿的话:“凤儿,不要乱说。”她又转过身对陈青说:“陈老师你请坐,我去做饭,今晚就在我家吃。”

陈青忙说:“不,不,不麻烦了,我是来看看刘小凤的。她这两天没来学校,我很担心。”

女人去茅屋做饭去了。陈青这才打量房间。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的一个铁壳壳水瓶,一个靠墙而放的柜子,柜子上放着的一口年代已久远的木箱子,其它也就空空如也,贫穷是显而易见的。

陈青坐在床沿,望着刘小凤煞白的脸,说:“凤儿,你是感冒了还是啥病?”

凤儿说:“我不知道,我妈妈去乡卫生院给我拿的药。”

“你哪儿不舒服?”

“我胸闷,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好像有点发烧,还流鼻血,吃了饭又吐出来。”

陈青拿起桌上的药看了看,是治疗退烧感冒的。“凤儿,你安心养病,我每天放学后来给你补课,你说好吗?”

“好哇,陈老师,我们现在就补,行吗?”

“当然行,你能坚持?”

刘小凤点了点头。陈青先从凤儿的书包里取出课本,扶刘小凤坐起,把一个枕头垫在她身后,然后才讲解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凤儿妈把煮好的面条端上桌子,说:“陈老师,吃饭吧。”又转身对刘小凤说:“凤儿,你看,老师来看你,你还麻烦老师给你上课,真不懂礼貌。快放下书,让陈老师吃饭。你也该吃药了。”

陈青站起来想走。

孙桂兰一下沉下脸来。“陈老师不愿吃我做的饭,是嫌我不干净,脏吧?”

陈青忽然想起“二癞子”说过的话,听出了孙桂兰的一语双关,急忙摆摆手,说:“大嫂说哪里话,我不是这意思。上次你叫凤儿给我端饭,我还没来得及感谢你,怎能嫌脏呢?”

凤儿也在旁边说:“陈老师你就吃吧,我妈妈做的饭可香了。”

陈青说:“好,我就不客气了。”说完坐到桌前吃了起来。孙桂兰的脸上乌云散尽。“可惜我们家没有酒,也没有菜,陈老师第一次来,真是委屈了。”

陈青边吃边说:“哪里,哪里。”吃着,吃着,他发现面里还埋藏着两个鸡蛋。

回去的路上,陈青思绪万千,胡乱想了很多。回到学校,兴致使然,陈青取下墙壁上的二胡拉了起来,平心静气,琴声悠扬,不疾不缓,像淙淙溪流,穿过山川,越过灌木丛,起伏落差,潺潺而过。

每天下午放学后,陈青就早早地吃完晚饭,然后去给刘小凤补课。

九月的川东丘陵地区,常年都是下着绵绵雨,一下十天半月,甚至更长,叫人心烦。这天临近中午,不知谁把老天惹怒了,竟刮起了大风,下起暴雨来。陈青和赵秀秀商量,雨大路滑,害怕泥石流或山体滑坡。为了学生的人身安全,他们决定把学生送回家,下午不上课。赵秀秀也同意,但又不无担忧地说道:“陈青,咱们无权私自给学生放假,又没有请示学校领导,以后领导知道了,会不会惹麻烦?”陈青说:“不是有一句话么,特殊情况特殊处理。咱们不是为自己,是考虑到学生的安全。你不用担心,即使将来出了事,我扛着。”赵秀秀说:“我不是那意思,我担心你刚受处分,又……”赵秀秀没有说下去。陈青说:“你的心意我明白,就按刚才说的办。”

陈青吃过中午饭,就去刘小凤家,趁这半天的时间,好好复习一下前面的课,再适当讲点新内容。陈青还没走到屋前,“黑虎”就走了过来,摇头摆尾,很是高兴,用身体蹭陈青的腿,用舌头舔他的手。陈青对“黑虎”说:“看来咱俩还真有缘。”

走到门口,陈青听到屋里有水声,以为房屋漏雨,因来熟了的缘故,也没敲门,径直推门而入。进门后,陈青一下呆了:孙桂兰正在屋里洗澡……俩人都愣住了。“黑虎”猛然叫了一声,陈青醒过神来,慌忙转身就跑,雨伞都没有撑开。

刘小凤在里房听见脚步声,问:“妈,是不是陈老师来了。”孙桂兰涨红了脸,慌乱答应:“没有,是过路的。”

陈青一口气跑回学校,心跳得快,只觉口干舌燥,一气喝了一盅凉开水下去。等气息均匀下来,陈青取下墙壁的二胡拉起来,可不管咋弄,手指不听使唤,总是拉跑调,一个白晃晃的身体在面前摇晃。陈青二胡也不拉了,干脆上床睡觉。睡梦中,他梦见了一个女人,身体高挑,皮肤白皙,脸庞又像凤儿母亲,又不像。女人在溪水中洗澡,向他招手,身体若隐若现。

一觉醒来,天快黑了,雨已停,陈青爬到山顶上去了。

过了三天,陈青放学后又去了凤儿家,给凤儿补课。

孙桂兰和陈青碰见,俩人都不对视,一个说来啦,一个嗯一声,就各忙各的。只有“黑虎”热情依旧,在陈青周围蹦来跳去。自从那件事后,陈青再也没在凤儿家吃饭,都是在学校自己煮着吃了才过去,或者补完课回来做饭。

赵秀秀见陈青天天去孙桂兰家,对陈青说:“她家很香吗?你天天像蜜蜂一样勤劳。”陈青装着不解其意,说:“凤儿很乖也懂事,成绩又好。她现在病了,需要帮助,我作为她的老师,不应该吗?”赵秀秀没有马上作答,想了想说:“她曾经也是我的学生,哪天放学后我们一快儿去她家,我也想去看看她,可以吗?”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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