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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黄雀在后

第九章 黄雀在后

赵晏心中大怒,待看清对方时,才发现竟是此地白道武学最高者白胜起。白胜起脸色平淡,丝毫不见任何涟漪,淡然道:“赵小弟,稍安勿躁,且听老夫一言。”

赵晏虽气愤不已,却也未急怒攻心,以至情绪失常,只是怒目而视,冷冷望着施嘉仁。

白胜起道:“施兄说本要放赵天河一马,但此刻赵天河已死,就看在小弟面上,放了其他赵氏门人吧。”

施嘉仁冷哼道:“此一时,彼一时也。若我让你们放过十大恶少,你们会答应吗?”

白胜起无言反驳,群雄心中气愤,可也谁也不敢出声。白胜起呵呵一笑,以掩无奈,道:“既是如此,那小弟也只能勉为其难,向施兄讨教讨教了。”

群雄闻言大喜,白胜起固然胜不了施嘉仁,但至少不会不堪一击,说不定还可重创对方,到那时再群起而攻之,说不定真能除去这大魔头。

施嘉仁哈哈一笑,欣然道:“正合吾意。”

江湖上有句话,叫做“霸王银枪,宇内豪强,白眉一出,人鬼同途。”此话足可证明白胜起在江湖上的地位和实力非同小可。白胜起虽没有入“天下第一榜”,但其银枪的威力比之“天下第一枪”路无回也逊色不了多少。

此刻,白胜起三十年来首次出手,让白道所有人都情绪激动,神情昂扬。

只见白胜起手持银枪,岿然屹立,如山岳磐石一般傲视着对手。

施嘉仁亦淡然一笑,双手负于背后,纹丝不动,看不出有任何出手的迹象。但群雄都可从两人的眼神之中瞧出彼此的欣赏之情。

半晌过后,两人依然如此,只是眼睁睁地瞧着对方,根本没有如众人意料中的一场大战。些许不满者或不知者开始窃窃私语,有哗然之势。

赵晏已然沉不住气,大喝道:“白前辈这是干嘛?既然前辈不愿一战,还是让给晚辈吧。”语气虽客气,但隐隐有质问责备的涵义。

白胜起不理赵晏,依旧渊亭若峙,稳如泰山。那空洞的眼神看不出一丝的生气,只是那隐隐的风声轻轻拍打在他的脸颊。

又过一会,终于有人持刀冲了上去,正是赵氏一族的“四家将”之一的赵起风。这四家将在江湖上也颇有名望,主要是因为他们极其忠心于赵氏一族,历代承起重担者,都是奋勇杀敌,以死护主之辈。

谁料这赵起风尚未走进,只是刚到施嘉仁五丈之外,便身不由己地弹了出去。落地之时,早已气绝身亡。

群雄瞠目结舌,才知两人正在以气相斗,这种斗法看似不伤肉体,却是伤害更甚,一旦败下阵来,那败者轻者走火入魔,重者当场暴毙,实在凶险非常。

赵晏知后,心下略感愧疚,只希望方才的话语没有影响白胜起才好。

虽然此时群雄都知道了个中情况,但谁也没有见到这种打法,所以众人把注意力都放在两人的面部表情上,希望从中可看出些所以来。

又相持片刻,施嘉仁的神色突然一变,显是由于惊讶所至,但片晌之后,便回原样,重新成了古井不波的状态。而白胜起亦在同一时刻,嘴角的肌肉微微一抖,但也看不出什么异样。

可这刹那间的异常还是瞒不过几位功力较高之人。特别是少林的枯禅、枯木和武当的旭清、瑞清。而其他人则从这四人的表情和变化上看出了一些门道。

令人意外的事还是发生了,只见群雄围观的圈子突然之间变大了许多。每个人都在不自觉的情况下,向后退去。四周的气氛静得诡异,毫无半点轻微的响声。

“噌”的一声,如蚊吟一般,在空中忽然响了起来,打破了死寂。众人的耳畔却如同一记闷雷,震的所有人血气翻涌。刹那之间,一股突如其来的压力骤然把所有人逼得难以呼吸,不支者纷纷倒地,没有倒地的也踉跄地向后急退。

又过了半晌,只见两人的上方隐隐似乎有着一层淡淡的薄雾,这层似烟似纱的薄雾形成一个半圆弧状,把两人紧紧地罩住。而半圆的中心又有一股股似慢似快的气流在两人周围穿越着,就如同一条飞龙在空中盘旋。

气流愈来愈浓,愈来愈快。片刻之后,已形成了苍茫白色,朦胧之中,施嘉仁和白胜起的身形也迅速移动,双手极其缓慢的挥舞着,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快,一般之人根本就看不到两人的踪迹,只有像枯禅、枯木等人才隐隐觉得眼前无数的身影在舞动着。

可是他们根本不知道那些只不过是假象而已。

薄雾消失,气流也随之不见,一切都恢复了原状。两人伫立两侧,双眼紧闭。

正当所有人都关注这场决斗时,顾氏兄弟交头接耳,只闻:“大哥,看来这施嘉仁也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我看我们还是快点通知各位兄弟,趁机逃跑才是。”

“臭小子,老是想跑。你******给我长点出息,死就死了,若这样逃跑,我们十大恶少还怎么在江湖上混?”

“可去年不也是一样逃跑的吗?”

“去年是去年,现在是现在,此刻是陆老大做主,陆老大说逃就逃,说死就死。你还是先去问问陆老大,不过千万不要说我也知道你的行为。”

顾镇江心里一阵嘀咕:“真是******死要面子。”正欲走上前去询问,却听一片惊讶声起。

转头望去,只见白胜起一口鲜血喷出,颓然倒地,气色之差,更胜死人。但施嘉仁亦好不到哪里去,虽是神态自若,可嘴角亦流露出了一丝血迹,已可证明其受伤之势。

群雄轰然,很多人并非因为白胜起的身受重伤才如此,而是施嘉仁嘴角的那丝血迹,因为能让他受伤的人已是少之又少。

枯禅见此等情况,禁不住念了声“阿弥陀佛”,叹道:“施先生难道一定要赶尽杀绝,才肯罢手吗?”

枯禅对施嘉仁的称呼已从原先的“前辈”变成了“先生”,足可看出枯禅已然生气,想必是要动手了。

施嘉仁睁开眼睛,微微一哂,语气冷冷道:“倘若我告诉你,白兄并非我所伤,你是否相信?”

杜千秋截断道:“哼,事实就在眼前,你难道还想耍赖不成?”

施嘉仁蓦地神情一变,眼光扫过众人,众人心中都禁不住直打冷颤,待到杜千秋时,杜千秋竟不自觉地想要顶礼跪拜的冲动,幸好一声清啸阻止了这个行为,亦让杜千秋清醒过来。

只闻枯禅道:“贫僧虽知施先生乃魔道中人,但为人一向光明磊落。不过此刻你杀人之心已绝,难免会做出非常理之事,所以贫僧也不敢十足相信。”顿了半晌,又道:“既然施先生定要杀赵氏门人,贫僧虽不敢说是除魔卫道,但却不得不出手,就当是向施先生讨教一二了。”

话音一落,枯禅倏地弹身而起,身如利剑一般向施嘉仁而去,施嘉仁冷哼一声,昂然不动。眼见就在两人近身之际,枯禅竟然在半空中高高跃起,单手一挥,一珠身前的珠链卷起空气,强烈旋转地向施嘉仁身后的暗处射去。

施嘉仁也在同一时间,矮身一避,看也不看,在一瞬间从地上夹起一片竹叶,用劲射出,只听“嗖”的一声,一珠一叶,陡然之间,如炮如弹,如针如电,急速而去。

只听暗处突然有人“咦”了一声,而后便是“砰”的一声,几株竹子“咔嚓”倒下。

众人这才明白原来两人并非相斗,而是目标另有其人,枯禅的话只是障眼法而已。众人都把目光向暗处望去,心中都隐隐约约感到又一个可怕的敌人终于出现了,心中都是一震,手掌中冒出了冷汗。

小乞丐此刻心中却大感兴奋,平日里就一直对武林中的高手极为仰慕,自己在梦中也常常幻想自己是个武林高手,把那些欺负自己的人打的屁滚尿流,抱头鼠窜。现在见到了这个些人,又看到了这么精彩的打斗,怎能不情绪激动?

一声尖锐刺耳的啸音响起。

半晌之后,那人终于现身。一身黑衣,在昏暗的光照之下,隐隐泛着一丝金色。身材健硕强壮,体态挺拔。到近处,那张脸终于显露出来,那是一张很年轻的脸,但任何人都可看出,这张脸和他的真实年纪并不相符,一双眼睛细而长,散着诡异的神采,鼻子坚挺,嘴唇极薄,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笑容,一看就知道是个冷酷无情的魔人,这种人绝不会把其他人的生死放于心上,定是个为了达成目的,誓不罢休之辈。

施嘉仁一见此人,笑道:“三十年了,师弟别来无恙?”但这个笑容却让人不寒而栗。

黑衣男子依旧似笑非笑,淡淡道:“想不到师兄还惦记着小弟,我还以为师兄早把师弟给忘了呢?”顿了顿又道:“我本以为经过这三十年的苦修,在武学方面纵然不敌师兄,可定也差不到哪里,但是方才那片飞叶后发先至,小弟方知这一生在武学方面想超越师兄,那真是痴人说梦了。”

施嘉仁冷冷笑道:“师弟欺师灭祖,我这作师兄的怎么能忘得了?更何况师弟一现身,就帮了师兄一个大忙。哼!”

群雄终于知道原来白胜起倒下是因为此人在暗中偷袭。虽大多数心中忐忑不安,但见此人却也没有特别的恐惧之心,因为比较起施嘉仁这三个字,这施嘉仁的师弟在江湖上的名声并不响亮。

可听说过此人是谁的枯禅却心底直冒冷汗,倘若这师兄弟联合起来,这一百多白道之人又有谁可以幸免与难?心下大为焦急,但一听闻两人对话,此二人之间虽语气平淡,神色波澜不惊,但话语间隐隐透着一股仇恨,不由略安。

黑衣男子冷冷道:“师兄说得是,可那老头也太没志气了,什么知足寡欲,修身养性,大音希声,难道我们魔道中人就只能一生躲在黑暗的世界里?我不服,这天下江湖之中,虽有三道,可为何我们这一道偏偏受到世人唾骂,还让人贯上一‘魔’字?师兄,你倒说说看。”

施嘉仁一时怔住,显然他心中所思和他师弟也有相同的疑问。

黑衣男子继续道:“天下三道,魔道武学又怎么是其余两道可比及?师兄身为魔道第一人,为何不一统魔道,横扫武林?让这些自以为是的愚蠢之人得到应有的下场。”

枯木终于忍耐不住,喝道:“应有的下场?小僧倒也想问问,阁下所指的下场到底是什么?”

黑衣男子哈哈大笑:“当然是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神态语气自大狂妄,几乎让在场所有白道人士都勃然大怒。

枯禅知道此非诳语,不禁叹道:“以杨耒杨先生超人的慧觉, 难道不能破除心障,择善而从吗?”此话一出,众人也知道了这人是何方神圣。

杨耒负手遥观微红的东方,闷哼道:“何谓善?何谓恶?朱元璋杀一个人,叫以正国法;魔道之人杀一个人,人说暴虐凶残。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何谓正?何谓邪?得势者是正,失势者是邪。不外如是!不外如是!”

时值朱元璋当朝,其虽身为当今天子,但出身黑道,当年若不是得黑白两道相助,又怎能得天下?故而江湖中人对朱元璋一向直呼其名,不甚恭敬。更不要说是这些魔道之人了。

群雄闻言,都低头沉吟,仔细思索着这些话。

“说得好!”只闻一个不是非常响亮,但却很清脆的声音响起。

众人惊愕之余,都循声望去,却看到了方才那个嬉皮笑脸的小乞丐。

杨耒也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小乞丐,这个十一、二的小孩子怎么会如此胆大妄为,赞同这些自己的话,微笑道:“难道小兄弟也同意杨某的话?”

小乞丐自小独自生活,在江湖上打滚,固比起一般同岁数的孩子来,无论从心性还是见识上都高出一筹,但此刻他为何会说这些话,就连他自己也一下子难以明白,更何况自己对某些话也不太理解,只是自己觉得理所当然,脱口而出罢了。

小乞丐和杨耒眼神一触,立即感到一丝微不可察的杀气,只得老老实实道:“我不知道,只是听到这些话时,心中感觉极为舒畅,就忍不住喊了一声好。”

杨耒闻言,诡异一笑。

施嘉仁冷笑道:“师弟终于放下杀意了。”

杨耒略有失落,苦笑道:“看来我终究是比师兄差了一点,心中的点滴杀气,师兄也了然于胸。不错,若这小孩方才讲些阿谀奉承,或是有违心意的话,那此刻早已身首异处了。”

小乞丐此刻方知刚才在鬼门关上转了一回,禁不住吐了一口气。

枯禅道:“贫僧想知道,今日杨先生到此,有何贵干?”

杨耒笑道:“当然是杀人。”

枯禅道:“杀谁?”

杨耒冷然道:“杀你。”顿了顿又道:“当然还有在场所有的黑白两道。”

无论是谁,都是一愕。

杜千秋又在此时插了进来,道:“杨先生,口气未免太大了吧?”众人突然觉得这杜千秋虽然武功不高,胆色倒不小。不过有时候却有些不自量力。

杨耒冷哼道:“看你面黄眼肿,定是酒色过度,若你能在我手下逃过一招,放你一命就是。”

杜千秋感到杀气突至,竟然毫无不敢起反抗之心。一个人呆在当场,进退维谷。

杨耒眼神飘向黑道中的八个恶少,道:“若你们十恶能为我所用,今日就放你们一马,只需日后效忠于我。”

八人互相望了一眼,陆民抱拳笑道:“我们十人能让杨先生看中,当是非常荣幸。可杨先生要我们此后的人生都听命于你,那我们十恶宁愿一死了之。”

顾分花喝道:“陆老大说得不错,我们追求的是无拘无束的生活,倘若作了杨先生的手下,那有何乐趣可言?”

其余六人轰然应诺,但每人心中难免有着些许惆怅。

杨耒大喝一声,道:“既然如此,杨某也不强求。不过李木南李小弟应该知道后果吧?”

李木南闻言微愕,灵机一闪后,才知此话何意,坦然道:“原来方才偷袭之事乃杨先生所为,怪不得出手狠辣,让我措手不及。但是,杨先生定要在李某身上再留下一掌,李某也不会皱一下眉头。”说罢,豪迈一笑。

杨耒眼中浮出奇怪的神采,淡然道:“那杨某也不便多说了。”顿了半晌,又道:“师兄,小弟希望你念在你我师兄弟一场,不要插手此事。至于赵氏门人,师弟也会把他们杀个干干净净。不知师兄意下如何?”

施嘉仁喟然道:“由你去吧。不过,你也应该知道这已是最后一次。”

众人听闻,又惊又喜。惊得是难道他想凭一人之力对抗此地的黑白两道,喜得是能撇下施嘉仁这个最强者。

杨耒突然狂笑不止,道:“你们若以为我会以一人之力来对抗你们,那你们当真是蠢得可以。不妨告诉各位,紫竹林已被我们的人层层围住,你们那些自认为是跟踪探测高手的人此刻都已经见阎王去了。谁愿意效忠于我,就饶他一命。”

此事恐怕许多人都早已料到,但由杨耒亲口说出,还是禁不住有些胆寒。现在,唯一能与之抗衡的白胜起已败,此刻正重伤昏厥。其余除了枯禅和枯木外,都非一流高手,若这两人一去,那剩下的人恐怕就只能束手待毙了。

顾氏兄弟、李木南、匡威也终于晓得为何张力到此刻还未回来,看来一定是遭到了围堵,只希望其没发生什么意外才好。

枯禅淡然一笑,道:“看来今日的死局定是杨先生所安排?不知方才贫僧离去的师弟是否也遭到了毒手?”

杨耒哂道:“杨某自认为还没这个本事,不过这个局确实是我方的人所设下。至于大师的师弟,以及另外两位年轻才俊,当然也做了我们的刀下鬼,这下大师也该瞑目了吧。”

此话一出,一阵轰然。特别是赵张两大家族,张伏天和赵凯军都是现任两家家主的子嗣,对他们而言,大有可能登上下任家主。现在两人都死去,剩下的家将和长老就算回去,也难逃惩罚,所以,此时赵张两族的人在悲痛之余,都下了一拼到死的决心。

枯禅一阵悲痛,但死者已矣,现在更不是缅怀的时候,道:“杨先生就不怕我们此刻群起而攻之吗?”

杨耒道:“大师也太小看杨某了。杨某虽不敢豪言一招胜大师,但十招之内当是绰绰有余。即使此地所有人一起围攻,难道杨某是个蠢钝愚鲁之辈,任你们宰割吗?”

此话言下之意,是说若你们想要群殴,那我只能退避三尺了。

枯禅也知道若杨耒出了这个紫竹林,那此地的黑白两道就再也没有任何生机,因为到那时他会不顾一切,使尽手段让己方困死于紫竹林,所以此时最好的办法就是拖上一阵,以待形势所变,从中逃生。

枯禅再次苦笑道:“贫僧不如和杨先生打个赌,若贫僧能在杨先生手下避过十招,就请先生放过其他各派。”

杨耒嘿嘿冷笑:“大师的提议确实不错,可此地之事并非杨某做主,所以大师这番盛情,杨某只得心领了。若大师不吝啬,我俩考较一下,倒也无妨。”

此话蠢人都知道是推辞之意,显然杨耒用不着和这里的任何一人单打独斗,只需把这些人困至筋疲力乏,毫无招架之力时,那么就可不用一兵一将,便手到擒来。

正当众人一筹莫展时,枯禅声音又起:“既然杨先生有此兴致,贫僧就和先生切磋切磋。”

杨耒当即一笑,道:“请。”含笑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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