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欲拒还迎里,徐献很快将她剥成了白羊,然后,在一声低低的痛哼中,深深刺入一个销魂的所在。
徐献不断地冲刺,跨下那或娇媚或婉转或哀怨或欢欣的呻吟便是他最嘹亮的号角,躯体里的力量突然如湍急的河流般升腾起来,每一次冲击,都带来一阵惊涛骇浪般的鼓动,他觉得,他的人正不断往上升,往上升……
然后,似乎有什么在脑内炸一般,他发现,他看到了自己。
他的躯体还在不断动作,他的灵魂却如脱离身体一般飞了起来,但同时,快感依然不断冲击着他的神经,这一刻,他真觉得飘飘欲仙,如登极乐,只愿这种状态永远维持下去就好。
不过,这显然不太可能,他或者还能坚持,但就这么一阵,宋玉莲已经在他强劲的冲击下难以为继,呻吟声不断减弱,娇嫩的身体更是只能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连奉迎躲闪的劲头都没有了。
知道宋玉莲身子弱,又是第一次,经不住他的鞭挞,他停止了运动,又耸动两下,将生命精华喷撒出来。
宋玉莲轻吟一声,伸出粉藕般的玉臂缠住他:“能有这一晚,玉莲这辈子都不冤了。”
这款款情话比什么催情药都管用,徐献差点又雄风再振。
不过,宋玉莲此时肯定经受不住再一次,他只能恋恋不舍地把身体挪下来,又将宋玉莲揽在怀里,柔声道:“如果你愿意,以后每晚都可以像这样。”
看着有些不相信的宋玉莲,他道:“既然你担心你爹娘安全,那就让带他们一起走。我想,你爹娘也肯定也不希望你嫁给蔡知府,不过是畏于他的权势,又恐走不脱罢了,我这还有几个信得过的朋友,保证可能安全带你们离开。你一会和你爹娘说了,把要收拾的东西收拾下,我明晚过来接你们。”
看宋玉莲还是有些无法置信地看着他,他微笑道:“怎么,真的希望只有这么一晚吗?”
“不!”宋玉莲一下将头埋进他怀里,“奴家愿意,奴家只是太欢喜了,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真的好象一场美梦,奴家希望它永远别醒。”
“傻瓜!”徐献爱怜地点抚mo着她漆黑的长发,“你是我的女人,就算你想逃我也不会让你逃掉。”
“衙内……”宋玉莲的声音带了点呜咽,四肢紧紧缠住徐献,“只要衙内愿意,奴家一辈子都会陪在衙内身边。”
这动作让她火热的娇躯完全贴在徐献身上,徐献顿时觉得吃不消,赶紧强撑着意志坐起来:“你一会就去通知你父母,我也得去做下准备。”
听他这么说,宋玉莲赶紧来帮他穿身。
当他穿好一切,正要从窗口跳下去时,宋玉莲突然扯住他衣角。
有些惊讶扭头,却见宋玉莲正紧张地看着他,她低声道:“小心。”
“知道!”徐献微笑着将脸凑到宋玉莲洁白如玉的颊上轻吻一口,在她的娇羞不胜里,转身从窗口跃了出去。
本还打算伸手在屋檐上借力,但当他跳出窗子的那一刻,他突然发觉力量十足,这点高度对他来说完全游刃有余,手还是下意识地搭在屋檐上了,轻轻一拍,极轻巧地,他落到赵存义身边。
几乎同时,赵存义身体剧颤,脚下一点,猛向前冲,行动中,长刀出鞘,飞快地背转过来。
对着满脸警惕的赵存义,徐献低喝道:“是我!”
警惕变成了惊讶,赵存义用一种无法遏制的震惊看着徐献。
徐献心中得意。
刚才从屋子跳下来时,他就发现了力量大进的事实,赵存义肯定也是为这吃惊吧。
也不多说,他道:“走。”
快步走到一无人处,徐献道了一声:“小心!”
然后,拔刀冲向赵存义。
“呛!”两刀相交。
赵存义挡住了徐献劈来的长刀,却被震得全身剧晃。
没待他反击,徐献的下一刀又劈了过来。
又是一声剧烈的金铁交鸣,这一次,赵存义终于没顶住,向后退了一步。
正他有些惊讶又有些许恼怒的他准备还击,徐献的下一刀又过来了。
接下来,一连三十多刀,每一刀赵存义都被逼退一步,一连退出三十多步,不是赵存义不想还击,而是,徐献的攻击就如潮水般汹涌而来,一浪接一浪,越来越高,越来越快,每挡住一波,下一波更凶猛的浪头又打过来。
赵存义功夫不错,走的又是凶猛迅捷的路数,别说徐献功夫本不如他,就算遇到功夫强过他的人,他也从没这样一路压着打过。
当他再一次被击退一步,那骨子里被压迫了许久的凶悍之气终于暴发了,狂嗥一声,长刀一挥,反迎着徐献的攻击逆冲上去。
徐献双目如灯火般骤然亮起,怒叱一声:“来得好!”
双手握刀,他狠狠劈了下去。
如果说之前每一次的刀光都迅如闪电,这一次,那就势如雷霆,霹雳大作,四面的江风全被引动,刀身带着振振风雷,直接斩到赵存义长刀上。
呛地震耳巨响,无论赵存义有多么的不甘,巨大的反冲力还是带得他蹬蹬蹬连退三步。
当他好不容易立稳,正要反攻,对面的徐献却把刀重重刺进土里,拄在那里不住喘息,口中还如刚刚痛饮了琼浆玉液般放声大叫:“痛快,真痛快!”
赵存义苦笑着走上前,将因用力过度而明显有些颤抖的双手伸过去,手中,那长刀已经满是大大小小的缺口,其中最深那个更是入刀三寸有余,肯定是最后那一击的效果——要知道,这刀虽比不上徐献的宝刀,亦是难得的百炼钢刀,如今,却已经是完全报废。
他摇头叹道:“公子功力大进,按这速度,再有几天,属下就不再是公子对手了。”
徐献喘息未定,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他心里清楚不过,这只是刚才《欢喜禅》运作后的效果,以前与阎婆惜缠mian时他就发现,每次事后精力充沛,甚至会有超过自身实力的效果,只是,这次最明显罢了。
不过,这并不是能够保持下去的功效,他甚至觉得这就像在服用没有后遗症的兴奋剂一样,或者说,他就像是充电电池,充电后能量十足,电一用完,立即打回原形。
其实他的功夫已经不差了,只是这种充电前后的落差明显得让他难受。
又留恋地回味了一下刚才的神勇,叹一口气,还刀入鞘,他站直了身体:“走。”
完全指望那种力量可不成,还是慢慢练吧,眼前的提升的速度,已经很出难得了!
他带头,两人一前一后沿着江堤迅速没入漆黑的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