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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情事如烟

业成在北京学习期间,虽然不过短短的十天,他满脑子都是绿珠,绿珠的眼神、绿珠的笑容,绿珠的话语,还有话语里那一个个的“呀”。

出差之前,业成给绿珠打了个电话,说回来后请绿珠吃饭,绿珠说:“你不是请过我了吗?还要请呀?”

“有些问题,我还想当面讨教。”业成说。

“哦,那好呀,回来后,你给我电话。”绿珠的声音里明显地含着笑意。

业成回芜湖后的第二天晚上,他和绿珠相约于胭脂巷的紫竹林咖啡厅。这天,绿珠的头发松散随意地盘着,她穿着一件纯紫色大圆领连衣裙,脖子上戴着一根细小的水波纹黄金项链,包间里,彩色的光波打在项链上,散射出迷幻的七彩色。

“难怪那个陆西西说,你的美有一种气势,一种强烈的气势,一种勾魂摄魄的气势,一种震撼人心的气势。说实话,看到你,就像万水千山走遍的人到了九寨沟,依然禁不住地一阵惊艳。”业成感慨。

“你觉得这家咖啡厅怎么样?”绿珠岔开话题。

“感觉比‘梦芭蕾’还要漂亮幽雅。”

“是的,这里的生意特别好,老板是个女的,独身,和她一起创业的男人死于车祸,自此,她的心便死了,再看不上别的男人。离这不远处,她还开了一家梦里他乡女子生活馆,生意也是特别的好。她的眼光天生的独特敏锐,具有一流的经商才能。”

“是吗?梦里他乡女子生活馆,做什么的?”

“专门为单身女人或者寂寞女人提供服务的,那儿的男人,个个年轻帅气,堪称人间尤物,每次服务费200元。”

业成的手无法控制地颤抖一下,小汤匙里的蓝山咖啡有一半晃进了杯子,“你去过吗?”

“西西让我陪她去过,我们只去过那里一次。去之前,西西只是告诉我,那是个给女人做按摩的地方,那里的按摩很特别、很舒服。我们都戴着面具,各自躺在紧隔壁的两间房子里宽大柔软的按摩床上,室内的灯光朦胧、暧昧,一个相貌俊美的小伙子,他纤细的手指在我的身体上轻轻滑动,那节奏,那动感,宛如弹着六弦琴,我的心跳不断加快,身体微微颤抖,随之,身体缓慢地松弛下去,绵软下去,那个男人的手滑过我的胸部时,一种异样的感觉席卷了我的整个身心,我想起来,却着了魔似的无力动弹。突然,房门‘咚咚咚’地响起来,随着一声‘绿珠’的惊呼,魔咒解除,我从按摩床上一跃而起,站在门口的西西拉着我,逃也似的离开了,从此再也没有去过。”

“西西既然要去体验异性按摩,为什么又会有那么反常的表现?”

“可能她试图接近男人,改变自己,但是,她终究做不到。”

“告诉我,叶奔阳是谁?”业成命令的语气。

“我的情人,相处了四年的情人。”

“他是做什么的?他爱你吗?”

“他在政府机关工作,我爱他!”

“这么说,我没有机会了?我分明是爱上了你,我天天满脑子都是你闫绿珠。你说怪还是不怪,我原以为,自己这种年龄,再也不可能动这种花花心思,可是,遇到你,我再也无力自控。”业成的眼睛无力地合上,头靠在沙发上。

“业成,不要这样。人与人之间的情感深浅,是非常讲究缘分的。缘分是个奇妙的东西,以我的理解,每个人的身体都有一个气场,这个气场相当于一个保护层,是排他的,难以靠近的,正因为如此,我们认识的人千千万万,能够相好相知的却寥寥无几。有人说我身上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我哪儿有那么大的能量,又哪儿有那么强的气场?我不过一个弱女子、小女子,撑到顶,拒人于一尺之外而已。我这个人,表面上看起来嘻嘻哈哈,其实,我的内心世界很沧桑、很复杂。”绿珠沉吟着。

“是吗?说说看。”

“我出生在枞阳县的一个小山村里,年幼时,父亲去世,我初二时,母亲改嫁给当时在芜湖工作的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在我初中毕业那年,以他的三寸不烂之舌,诱奸了我。他还算得上言而有信,给我顶了职,从此以后再也没有骚扰过我。后来,他死了,死于嫖娼被勒索、被人杀害。那时候,我妈妈在村子里简直抬不起头来,我和妈妈节衣缩食,供弟弟读书,弟弟没有辜负我们的殷切期望,考上了一所名牌大学,现在合肥工作。我妈妈有时候住弟弟家,有时候住我家。我前夫以前跟我一个单位,是我的头,他这人不坏,但情商极低。跟前夫离婚后,我偶然在火车上遇到了奔阳,他对我说,我的美,有一种气势,有一种震撼人心的力量。他说,为什么,我没有早早地遇到你,恨不相逢未娶时啊!”

“那不过是他应情应景时的一说,事实上,他并不爱你,并不珍惜你,对吗?”业成试探地问。

绿珠一边摆弄自己的一双手,一边文不对题地说:“我从小就喜欢写作文,我的作文里,有很多的句子总被老师圈着红圈,并经常在班上读。工作后,我一直坚持看一些有点可读性的杂志,特别是女儿小雅出生后,我也想在她面前做个好榜样。这么多年坚持下来,我的文学素养得到了提高。所以,你跟我说话,可能并不觉得我只是个仅有初中文化的女人。有时候,我想,等我空下来了,或许,我会试着写小说,写我自己。”说着,绿珠抬头看了一眼业成,眼神有些空茫、寂寞、沧桑,只不过一瞬间,她的眼神又回复到澄明洁净的状态。

“你的这一想法,或许在不远的将来就能实现,凭我的感觉,你具有写作天赋。”

“是吗?你觉得天赋是什么呀?”

“天赋,就是像你这样,没有机会上高中、读大学,说起话来,却常常令人震撼。你以为呢?”

绿珠眼神柔和地盯着业成,说:“我觉得,天赋,就是我天天滋补、经常美容,你天天粗饭、脸都不搽,我的皮肤就是不如你的好。”

“不跟你说了,跟你说话,我自卑。”

这一夜,业成彻底失眠,他尽量不翻动自己的身体,蓝田的睡眠很轻很浅,他怕她觉察到自己的难以入眠。

日子一天天过着,没有生机,没有活力,甚至,业成觉得毫无意义。他控制着自己,尽量不给绿珠打电话,因为,每次通过电话后,他的心会更乱,更烦,他明显地消瘦了。为了自己的身体,酷爱睡懒觉的他,开始强迫自己每天早晨起床跑步,跑得满头大汗,然后洗个澡,开始新一天的工作。

十一月初,业成的妈妈来到芜湖,她是个闲不住的老人,每天帮着蓝田做做饭,搞搞卫生,一家人的生活,平静,却也不失温馨。业成尽量地多回家吃饭,多陪陪妈妈。

这个月的十二号,星期天,业成妈妈过生日,业成安排去了天蓝蓝鱼庄,绿珠照样地端着酒杯进了包间,给业成一家人敬酒,热情大方,礼节周到。

当晚,天蓝蓝鱼庄打烊后,绿珠步行回家,在距离自己家还有几百米的中二街,她一眼瞥见奔阳的车停在一家酒店门口。绿珠的心颤抖了一下,脚步停滞下来。车旁,那个让她魂牵梦萦、已经半年时间没有亲密接触的奔阳在剧烈地呕吐,那身影是那样的熟悉,了然于心,恰时,他不自主地匆匆地扬了一下脸孔,宛如一个打摆子的病人,无法自控地颤抖着。路灯的光波打在他的脸孔上,是他,是他。绿珠轻描淡写地扫了一眼车内,后车座右手的位置,分明坐着一个年轻的女子,他吐得翻江倒海,她却岿然不动。绿珠的脑子稍微转了一下,她不能动,她不能出来,毕竟,他是政府官员,而她绝非他的老婆,她见过他老婆坐他车的,坐前排副驾驶,后来与他说起此事,他说他老婆喜欢坐副驾驶的位置。如果是老婆,不管坐在哪个车座,早已下车抚慰他了。

绿珠的第一瞥,她能够感觉到奔阳的痛苦不堪,他的头颅摇摆不定,想必他的胃也一定在剧烈地痉挛抽搐。此刻的他,是那样的落魄可怜,似秋风中的一片枯叶,全然颠覆了往日的意气风发、风流倜傥。额上耷拉下来的一缕头发,湿漉漉的,不知道那潮湿的内容,是汗水,还是吐出来的弄得满手满面皆是的秽物。这一刻,她仿佛看到了他日薄西山、老态龙钟的样子。

绿珠的第二瞥,让她的心猛的疼痛了一下,只那么一下,便风平浪静了。曾经,她想象过这样的情景,她觉得自己如果撞见类似的情景,心海一定会风起云涌、巨浪滔天,心腔一定会血流不止、痛不欲生。可是,此刻,这样的反应让她感到不可思议。她仿佛要提起一个原以为极度沉重的物体,于是,使足了全身的力气,下手时,因为超乎预期的轻巧,让她有失重的感觉;又仿佛在黑夜里下楼,原以为下面还有一级台阶,于是,迈开了步子跨出去,却已是到了最底层的地面,惯性让她的身体差点失去平衡。也许,此情此景,犹如突然来临的一声惊雷,没有任何防备的她,那一刻因为木然,反而表现出超乎预期的淡然;犹如人在遇到巨大的肉体创伤时,痛觉神经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尚且沦陷于麻木之中;犹如人在遭到常人不能承受的精神折磨时,当时的反应不是哭,而是狂笑不止,只是,其时的狂笑,只怕比哭更令人揪心。

她想起自己年少时,家乡通电后,那只被弃之不用的煤油灯,曾经视若珍宝的东西只在一日之间便弃之如敝屣,随随便便地丢置于肮脏的角落里,再也无人问津。后来重新修葺房舍时,一眼瞥见,那里曾经满上的灯油,被经年的岁月风干了,滞留在灯槽内壁上的残迹,似人心底里堆积的怨怼不平的沉淀物,像是要对懒得再理睬它的主人诉说些什么,却偏没搞清楚,此刻生活水平蒸蒸日上的主人,再看它一眼都是多余,手都懒得再触碰它,只用脚随便踢一下,便转身离去。于那盏灯而言,那残迹显得极其的可憎可恶,若是可以一把铲除,尚且能够以旧乱新,或者还可以当作一件陈年搁置了些许感情的旧物,放在手里把玩几日。

曾经,她把他看得太重了,她想自己的眼力不是一般的拙劣,见到他的第一眼,她以为他是一个掷地有声、情深义重的铮铮君子,其实,他不过是一个无情无义,不懂情不惜义的冷血动物。甚至他杳无音讯的半年时间,她还是把他朝好里想,她觉得他工作太忙了,他把事业看得太重了。他们“热恋”时,约会频率最高时,也不过是一月一次,除了约会的邀请,他极少跟她联系,他说:“联系多了,容易被人发现。我与老婆之间虽然谈不上爱情,但毕竟共同走过十几年,我不想伤害她。”他说:“世上任何事,都不可以过热,无论是情感还是经济,经济过热,往往会猝不及防地步入衰退期,情感也是如此。”她没有想过要破坏他的家庭,更不愿意影响他的仕途,只要他不嫌弃她,她甘愿一生做他的情人。她对他的一往情深挤满了胸腔,虽然她时常因他呼吸困难,夜不成寐,她依然心甘情愿地惦念着,不能释怀,也不愿释怀。这一刻,她方才醒悟过来,她对他的浓情厚谊,于他来说,不过是那点似煤油灯内壁的陈年油渍,一文不值。

她曾经深深爱过的男人、被他伤得鲜血淋漓只能独自舔舐伤口、她曾经一度以为自己前世欠了他情债的男人,这一刻,那份爱情抽丝剥茧、干净彻底地脱离她的身体,仿佛一缕炊烟、一阵清风、一道霞光,离开了,远去了,消失了。绿珠觉得自己这一刻轻松起来,飘逸起来,那份曾经深深压抑着她、让她感到极度痛苦却又欲罢不能欲弃还休的爱情,终于离开了她,她解脱了。

物不如新,人不如旧。尽是他妈的屁话,还是那首《新鸳鸯蝴蝶梦》唱得好: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车内的那个女子,绿珠不知道自己应该祝贺她,还是应该可怜她,她百分百地明白,自己的今天便是那个女人的明天。女人多是情痴,认准了一个男人,再无回身之力。只是,倘若运气不够好,女人的多情、痴情,最终只能沦落为自己的陷阱,在保险业遍及每一个角落的今天,男人的心依然是无法保险的!

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往往不会让人珍惜。犹如父母生的孩子,人说偏心的父母,叫不应的黄天,得宠的,往往是淘气、调皮、体质偏弱、让父母操碎了心的那个。又如女人生孩子,孩子在腹中时,没有多少感觉,必要经历那一番锥心刺骨、惊涛骇浪的疼痛,那份深切、浓烈的爱子之情,才会从睡梦中惊醒,自心灵深处呼啸而来。她是太容易地便让奔阳得到了,只差她主动地投怀送抱了,她不忍伤害他,哪怕一点点,可是他对她呢,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忍、珍惜、心疼。

因为他小她一岁吗?因为她在他面前总像一个姐姐吗?想必那都不是理由,如果非要找一个理由,那只能归结为他不爱她,对她没有感情,至于曾经的那一刻,他的纠缠、不达目的不罢休,仅仅是因为特殊的环境,让他产生的对她身体的好奇劲、新鲜感,他突然间有了性冲动,欲火熊熊燃烧无法按捺、无法排解,当夜,她虽然全力拒绝了他,可是,她觉得自己是那样的不忍伤害他,对他,她总是异常地小心翼翼,她怕他难过。仅仅在不长时间之后,她欣然再赴他的约会,并且如一把干柴似的投身于他的五彩烈焰、熊熊大火之中,那样的迫不及待、一意孤行、毫无顾忌,带着拼死的决心,哪怕此后,她必得如一只飞蛾般的焚毁成灰烬、消失于无形,她也会甘愿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他们的第二次,是在他的办公室。春日的夜晚,清风携带着热情,竭尽所能地撩拨着人的情欲。她路过他的办公楼,看见他办公室的灯光亮着,便试探着拨了他的电话。他曾经告诉过她:休息时间不要给我打电话,万一被我老婆发现不好,因为我希望能够与你长久,而一旦事情暴露,就难以如愿了。

“喂,你在忙什么?”电话接通后,听到奔阳的声音,她的血流无法控制地加速。

“我在办公室加班。苦命啊!你在哪儿?”

“我在你办公楼下面呀。”

“真的?那你上来。”

“这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我一个人在加班整理材料,明天省里来人调研,临时接到通知的。”

“我从哪儿上来呀?”

“你绕到办公楼后面,小门这边这几天在修路,门没有关,你从这个小门进来。”

见到奔阳的时候,他的孤独、疲惫、憔悴,一下子击中她心底最柔软的角落,她胸腔中如水的柔情汹涌澎湃。她合上房门,坐在老板桌前的他猛地站起身,走过来,一把搂住她,两手大手深深地插进她披散的长发里,嘴唇吻上了她的脖颈和肩臂……

有时,她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实在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只要他愿意,怎么样都行。

半年前,那是在他们最后一次约会后的半个月,她实在是想他想得厉害,给他打手机,那边的声音低沉,她勉强可以听见。

“你好!”绿珠听到他的声音后,尽量掩饰自己的激动,她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只能算是一个毫无出息的人。

“我在开会。”

通话掐断,不容她多说一句话,她想可能是个重要的会议吧,不敢再打扰他。

从此再无音讯,又过了半个月,绿珠想再给他电话,却没有勇气,她怕他还会说“我在开会”,然后挂断。她觉得自己真是犯贱,他如此冷漠地待她,她居然将他置于心尖上,时刻地惦着,想着,独自垂泪,黯然断肠。又过了一个月,她给他写了封信,但终究没有发出去,她知道他对她没有感情,但她还在幻想着,有一天,他会再来约她,她不想遭他厌烦、嫌恶。

她觉得自己是一个为爱而生的女人,可是命运赋予她一腔丰富的情感,却只赐予她形吊影只的爱情。爱她的人,不为她所爱;她爱的人,自己又不为他所爱。无奈也好,凄凉也好,仿佛,一切都是冥冥之中天注定,怨不得任何人。

现在想来,她应该感谢叶奔阳,如果他一直不冷不热地吊着她,如果他没有无意间让她看到这一幕,那么,她会一直把他搁在心尖上,虽然有气恼有怨怼,但是终究,她是无法放下他的。现在,她终于放弃了早就该放弃的东西,放弃了她视之若珍宝其实不过是垃圾的东西,放弃了早就不值得她心心念念珍惜的东西。曾经,她听人说过“男人的一夜,女人的一生”这句话,她觉得这样的女人多么的可笑,多么的幼稚,多么的傻气,后来,遇到奔阳时,她觉得这句话自有它的合理之处。差点,她就因为这个男人,而误了自己的一生。难道这就是世人所说的“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吗?如此想着,不觉渗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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