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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伤心欲绝

当晚,夜来香茶馆,穿着一套浅灰色套裙、头发在脑后绾起的蓝田大口大口地吞咽茉莉花茶,一杯喝完,再续一杯,一杯喝完再续一杯,她脸色阴沉,目光呆滞。

季红一把夺去蓝田手中的杯子:“我刚开始还以为你晚饭吃咸了,或者是因为天气闷热,口渴得厉害。现在看来,根本不是,你这样拼命地喝水,根本不是正常举动。我知道你晚上突然约我来茶馆,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有什么事情说出来啊,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呢!”

被夺去茶杯的蓝田,手颤抖得厉害,准确地说,她全身颤抖,脸色灰败,没有一丝血色,嘴唇泛着淡紫、干涩的微光,双眼空茫,好像看着前方,又好像目空一切。

季红能够真切地感受到蓝田混乱的思维,极度的痛苦。“出了什么事?蓝田,你说话啊!”季红边说,边走过去,与蓝田坐在一起,她右手搂住蓝田的肩膀,希望蓝田能够平静下来,或者,哭出来,说出来。

时光仿佛停滞了,无语的她们就这样地相依相偎着,没有话语,没有欢笑,只有无边的寂静、无望的沉重、无言的悲哀。昏昏沉沉中,季红觉得蓝田正在一步一步地走向死亡,或者说,蓝田那颗柔软的心正在一步一步地迈向死亡,这个念头,令她抑制不住地打了一个寒噤。

“都一个小时过去了。说话,蓝田,哭出来,有什么委屈,有什么痛苦,说出来,哭出来,啊,我求你了。”摘下眼镜的季红,泪水顺着脸颊淌下来,淌到蓝田的衣服上,脸颊上。

蓝田仿佛从大梦中惊醒过来:“季红,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哪儿不舒服了?我带你去天门医院看看。”

蓝田的话语,令季红不寒而栗,她伸出手在蓝田的额头上探了探:“不发烧啊,你这是怎么了,啊?”

“季红,你说,我是不是老了,我是不是变得很难看,变得很丑陋,变得没法再看下去了,变得不能再同床共枕了?”蓝田的泪水终于如决堤的江河,倾泻下来。

“没有,你除了有点白头发,还是很漂亮,白头发有什么关系,我的白头发比你更多。”季红分明地知道她跟业成之间出了问题。

“季红,你骗我,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可不能骗我!业成他,他在外面有了女人,有了女人,你知道吗?他们那么好,那么缠绵,那么恩爱。”

季红惊得差点跳起来:“你瞎说,你乱说,怎么可能呢?业成可不是混账男人,他一直都是爱你的,你们之间的感情一直都非常的好,你可不要胡猜乱说!”

听完季红的话,蓝田的泪水更是一泻千里,无法阻挡,她痛哭着,哽咽着,上气不接下气,这令季红的心揪结在一起,无法松开。

许久许久后,蓝田开口了:“我亲耳听到的,在手机里听到的,他接过我的电话,手机没关好,他跟天蓝蓝鱼庄的老板闫绿珠在一起,如果我不是亲耳听到,打死我,我也不会信的。”

泪水,哭泣,哭泣,泪水,无边无际,蓝田的眼睛里仿佛贮存了一条清澈的河流,一条深不可测的河流,一条无边无沿的河流。

“你这么痛苦,这么悲伤,你婆婆知道吗?”

蓝田坚决地摇了摇头:“当时,我手里拿着话筒,手在剧烈地颤抖,身体在剧烈地颤抖,我没有勇气再听下去,我像扔掉一条毒蛇似的扔掉了话筒,我当时觉得天塌下来了,寻死的心都有,你知道吗?靖宇在房间里看书,他出来时,见我脸色难看,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按捺住自己的情绪,努力地笑着否定了。婆婆在厨房里忙着择菜洗菜,她一点也不知道,我不想让她知道,这么多年,她难得来一回,如果知道了,我怕她受不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吃的晚饭,怎么像没事人似的跟婆婆还说了许多话,我觉得自己就像做了一场噩梦。”

停歇了一会儿,蓝田继续说:“从来他回家吃饭,都会打电话回来,不回家吃饭,一般不打电话回来。我真后悔自己打了这个电话,我真的好后悔,我宁可眼不见为净,我宁可掩耳盗铃,我宁可什么也不知道!”

听着蓝田泣血的话语,季红身上的汗毛管子齐齐地站立起来,一股冰冷的气体贯穿她的全身,她禁不住地再次打了个寒噤,嘴里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女人啊,你的名字叫弱者,色衰气过的女人,那便是弱者中的弱者了,像梁业成这样人品一流、外表看着绝对放心可靠的男人,都能做出如此伤害妻子的举动,夫妻之间,还有什么爱情可言,还有什么道德可言,还有什么良知可言?都说红颜祸水,此言真是不虚,在靖宇考上阳明中学理科实验班的答谢宴上,季红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到天蓝蓝鱼庄的老板闫绿珠,她的美,的确是非同寻常,惊艳,不对,还不仅仅是惊艳,她的美里隐约含着一种霸道、一种气势、一种独特的凝聚力、一种与众不同的震撼力。如果没有碰到她这样的女人,想来,梁业成是不会轻易拜倒在一个女人的石榴裙下的。自古英雄爱美人,反过来说,自古美人慕英雄,英雄和美人一旦相遇,那便是一场霹雳闪电,无法阻挡啊!可怜的蓝田!季红如此想着,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你说我该怎么办?”蓝田语调哽咽。

“跟业成谈谈,我知道你是爱他的,你不想失去她,对不对?男人偶尔犯个错误也是正常的,梁业成虽然优秀,但归根结底,他还是个平凡的男人,而绝非圣人,对吧?”

一场哭,一场诉说,蓝田的情绪平静了很多,可见,眼泪和啰嗦,对于女人来说,是多么的重要。季红曾经和蓝田探讨过女人为什么比男人长寿的问题,她们最终得出的答案是,除了规律的月经,功不可没的,就数眼泪和啰嗦了,它们在不知不觉中,带走了积聚于女人身体内的不快和痛苦。

“怎么跟他谈,我简直无法启齿。”蓝田哀伤地说。

“你怎么会无法启齿,我倒是觉得,他在得知你知道实情后,无颜面对你。”季红气咻咻地说。

“跟业成在一起,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也有近二十年了,时间过得真快,总听人说,弹指一挥间,现如今回想起跟业成这么多年经历过的风风雨雨,真的是无限感慨在心头。他这个人,想好了的事,一定会去做,做的事,一定要成功,绝不会半途而废。他跟闫绿珠那个女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季红,你跟我说实话,你有没有觉得,我这一生活得特别的失败?”

“失败的不是你,是梁业成鬼迷心窍了,男人犯一时的糊涂难免,他不会一直糊涂下去。”季红认真地说。

“他不是犯糊涂,他是真的爱上了那个女人,一个或许他觉得值得为之赴死的女人。我的头脑里现在是一盆糨糊,我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他回来,不是肉体,而是灵魂。真的是无可奈何、一筹莫展、万箭穿心哪!”泪水顺着蓝田的脸颊,无声地流淌。

她们就这样说一会、哭一会,三个小时过去,话说了一箩筐,泪流了一脸盆,却不过是个无言的结局,折磨的滋味,煎熬的疼痛,原来是这般的辛酸和苦楚。

“回去吧,蓝田,好好地睡一觉,相信太阳每一天都是新的,相信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相信梁业成会清醒过来,连人带心一起回到家中,毕竟,你们有个共同的宝贝儿子!”季红语气笃定地说。

蓝田回到家,已经快十一点,躺在床上的婆婆并未睡着,说了句:“田田回来了!”

“妈,您还没睡着?”

“业成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

“应该快回来了。”

“赶快洗洗上床睡觉,明天还要上班。”

蓝田“嗯”了声,便去洗漱,看着镜子里肿得如胡桃似的眼睛、蜡黄的脸庞,还有那根根扎眼的白发,她的心里仿佛灌满了铅,一直向下坠,难以言说的沉重。

业成一到家,就忙着为手机充电,在黑暗里闭着眼睛、毫无睡意的蓝田从他的气息里,能够依稀感觉到他的好心情。如果婆婆不在多好,那么今晚,他们之间该有一场怎样不堪入耳的对话?抑或,业成会心虚?他才不会心虚呢!他是个凡事想好了才会去实施的男人,一旦付诸实施,便会势如破竹,勇往直前,无可阻挡。如果她闹,那么曾经她的贤良、她的温柔、她的通达,她身上所有曾经过往的美好品质,都将一江春水向东流、奔涌至海不复回了,他一定会选择离婚。如此想着,蓝田恨不得天立刻坍塌下来,她和他,还有闫绿珠那个狐狸精,一道就此灰飞烟灭。这份孤独的煎熬,这份难以言述的疼痛,如此的鲜活,如此的撕心裂肺。

昏昏然间,蓝田一身疲惫地回到家中,打开门,隐约听见为客人准备的卧室里,传来一阵异样的声响,女人湿漉漉的呻吟声,男人干爽粗重的呼吸声,还有床板似是不堪重负、又似无比欢快流淌出来的吱呀声。业成,你这个不要脸的畜生,你居然把女人带到了家里,还算你有点人情味,没有跟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在我们的床上,否则,这张床,我必会一把火烧掉!进去揭穿他们的罪孽?进去让他们羞愧得无地自容?不行,如果这样,这场婚姻必定是彻底解体了,不行,我不能让这个狐狸精得逞,我不能亲手把我深爱的丈夫推向别的女人的怀抱!

绿珠分明听见了蓝田回家的开门声,紧张地问:“怎么办呀?她会不会进来大吵大闹?”

“如果她大吵大闹,我立马跟她离婚。”

紧张得瑟瑟发抖的绿珠搂紧了业成,依偎在他厚实的胸膛里,脸上荡漾着被自己深爱的男人深深爱着、宠着的甜蜜笑容。

隐约听到他们对话的蓝田,思虑片刻,迅疾地离开家,下楼,用手机给业成打电话:“我回家了,现在楼下,我怕吓着那个女人。”

紧张万分的蓝田打的来到季红家,心咚咚地跳着,无法停歇下来,仿佛偷情的人不是业成,而是她蓝田。

问过事情来龙去脉的季红愤怒地吼道:“蓝田啊蓝田,你虽然外表温柔如水,但骨子一直要强得很,可你看看现在,你怎么这么没出息啊?鹊巢鸠占了,你居然心甘情愿地逃跑出来,生怕打扰了那个狐狸精,你什么人啊你?我没有你这样没有出息的朋友,你走!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万般委屈、千般伤痛的蓝田,一下子惊醒过来,泪水已是铺天盖地,打湿了枕巾。

第二天早晨起床后,婆婆做好早饭,一家人吃早餐时,婆婆看到蓝田蜡黄的脸孔、一双红肿的眼睛,吓了一跳。“田田,你怎么了?这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眼睛肿得像胡桃,是不是生病了?”

“没事,妈,昨晚跟季红在一起,她跟我说了一些伤心事,我哭了很久,以为一夜睡过来,眼睛的肿会消下去,哪知道觉没睡好。不要紧,我吃过饭用冷水敷一下。”蓝田说着,剜了一眼埋头吃饭、仿佛什么话也没有听见的业成。

还陶醉在昨夜与绿珠魂飞魄荡意境中的业成听到这句话,看了蓝田一眼,心下陡然明白了八九分。手机没有关好,他想蓝田会及时挂掉电话,不可能听到他和绿珠的现场直播,这下可好,那一下疏忽,闯下大祸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有办法,这把年龄,深入彻底地爱上一个女人。尽管绿珠没有向他要求婚姻,现在看来,这婚姻是未必能够保得住了。保不住就保不住吧,靖宇大了,不管跟谁过,也不至于受到太大的伤害,只是,妈妈在这儿,这事,还得保密。

业成妈把儿子媳妇两个都略略瞅了一眼,心底便明白,这俩人一定是闹不愉快了,昨天一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了?话又不好挑明,只说了句:“田田,要不今天请个假,不要去上班了,在家好好睡一觉。”

“没关系的,妈,我白天睡不着,不如去上班。”

当晚,业成下班准时回家,一家三口吃过饭。

婆婆说:“田田,我下楼转转,你洗洗早点睡觉。”又转头说:“业成,你陪我一起下楼走走,好不好?”

“妈,您一个人下楼,好吗?我要跟业成说点事。”蓝田征求婆婆的意见。

婆婆出门后,蓝田估计婆婆已经远远地离开了家,语气急促地说:“业成,你跟我说实话,你跟闫绿珠之间,多久了?”

“昨天是第一次。我本不想这么快地让你知道,我们夫妻多年,伤害你,不是我的本意。但事已至此,是我对你的感情不够坚贞,我对不起你。我爱上了绿珠,从我见到她的第一眼起,我的心,我的情感就被她牢牢地抓住了,这是定数,这是命运,没有办法。如果,你觉得不能接受,我们只有离婚,我不可能对她始乱而终弃,虽然她是个通情达理的女人,虽然她没有要求我给她婚姻,虽然我没有作出承诺。”

业成的语调异常的平静,虽在蓝田意料之中,还是让她的心脏一阵痛苦而剧烈地痉挛。不管对待亲人、朋友,还是同事,对于自己没有百分百把握的事情,业成不会轻易作出承诺,他说过,许下的承诺都是欠下的债。他了解蓝田,她不会轻易离婚。

脸孔憋得青紫的蓝田,对于业成于绿珠的“未承诺”,没有庆幸,只是感到深深的挫败。“业成,你混蛋,我没有想到,我蓝田居然爱上一个如此忘恩负义、恩断义绝、不念旧情的男人,我多么的可悲可笑啊!可悲可笑地爱你爱得这么深,这么重!”蓝田声泪俱下,歇斯底里。

“你是个痴心的女人没错,你跟一个男人,就会连人带心一起交给他。我是你爱过的唯一的男人吗?你对石良的感情不是照样地很深很重吗?”

蓝田的嘴唇颤抖着,身体颤抖着,她一阵眩晕,差点跌倒在地板上,她下意识地扶住手边的椅子,脸色惨白得如同涂了一层石蜡。

“你,梁业成,你,梁业成,我真是瞎了眼,那个女人,她真是个勾魂的狐狸精,你的魂彻底地被那个狐狸精勾走了,老天爷,这都是什么世道啊!”蓝田的眼泪泼天泼地地倾泻下来。

“你冷静点,我妈虽然不在家,但隔壁邻居现在都在家休息,人家听了不好。”

你还知道隔壁邻居听了不好,你可知道,我昨晚到今天是怎么过的?我死的心都有!说得多好,我要是闹,你就立即跟我离婚,你不可能对她始乱而终弃,那么,你对我呢,你对我算什么,算不算得上始乱而终弃,啊?你是领导成千上万人的总经理,有找三房四妾的资本了,是吧?都说,男人三大幸事:升官发财死老婆“够了!”业成厉声断喝,“蓝田,我以前还真没看出来,你真是俗不可耐!”

“好,好,好,我俗,我俗,不是我天天忙里忙外地支撑着这个家,我要是拖你的后腿,你当个狗屁的总经理!男人的绝情无可救药,我如今算是领教了。”

“好了,不说了,我妈就快回来了。我们的事,最好别让我妈知道。我们的情感走到这一步,是我出了问题,我对不起你,但事已至此,我无法回头,你呢,也不要想不开。”业成说着,迈步朝客厅走去,“我去办公室,单位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

心乱如麻、心如刀绞的蓝田呆若木鸡地站立着,眼睁睁地看着业成出门。

业成刚走到楼下,跟妈妈碰个正着。“业成,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单位刚才打电话来,有点事,我去处理一下,一会就回来。”

“业成,我跟你说,蓝田是个难得的好姑娘,你们如果为生活上的小事争吵,我没话说,夫妻之间,哪有不吵架的道理。但是,有一点,你可千万不要犯糊涂,不要伤了她的心,否则,你就别叫我妈!我只当没生你养你这个儿子!”

“妈,您想哪儿去了?赶紧回家看电视,啊。”

婆婆回到家时,蓝田已经躺在了床上。

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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