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的才最好,这句话似乎永远都不会错。
来割喉岛的第三天晚上,阿格里尤把莫妮卡那小妖精堵在了房间里。这一次他没有再理会那些娇嗔软语,直接开了她身上所有能开的洞。两个帮忙按手按腿的教官也分到一杯羹,忙活了一整夜。
只能看不能吃?早上精神气爽地走出莫妮卡房间时,阿格里尤没忘记甩她一个耳光。婊子装淑女确实有点情趣,但装出习惯就让人倒胃口了。莫妮卡在挣扎过程中表现出的那种疯狂,怎么看都有演戏天赋,只不过阿格里尤却没兴趣为她颁奖。
老家伙的安排还是起了作用的——那两个总部调来的教官,拿手的显然不仅仅是舔卵皮或者解女人裤带。几天后,莫妮卡在一次野战训练中摸到了阿格里尤身边,正要有所动作时,却被他们制住。
尽管莫妮卡媚笑着表示,只不过是想要跟他换个环境玩玩,试一试野外的乐子,但阿格里尤却并不相信她的说法。
当初那个远东小子像狼一样扑来时,也有着同样的眼神。阿格里尤很不理解这种挣扎在最底层的渣滓,到底有什么可以坚持的、不容失去的东西,特别是这个婊子,不就是用了点强吗?多两个人一起上,难道她不是更爽?
施虐过程血腥而漫长,陆续赶来的其他候选者都被阿格里尤展现出的残忍所震慑,没有人试着去阻止,即便是平时跟莫妮卡有些暧昧的,也都成了哑巴。
姓李的格斗教官跟另一个终日扛着把破抢的老头,是旁观者中表现最漠然的。在阿格里尤慢慢折断莫妮卡的第七根手指时,李教官甚至无聊地打了个呵欠,而那老头则始终在冷笑,一言不发。
这种私斗场面每天都会发生,只不过连总部教官都插上一脚,倒是从未有过。作为剑骑团本属,李教官和老头投去的目光中都带着点不屑,那两个教官瞪回来的眼神则充满挑衅。
同行是冤家,一方是身经百战的老兵,一方是总部精英,互相看不顺眼是摆在明面上的事情。老头算是名义上的射击教官,却从来也没见动过那把破枪,整天神神在在说些废话,要说这样的家伙不是来混饭吃的,恐怕连鬼都不信。
阿格里尤终于扔下莫妮卡,笑嘻嘻地打起圆场。后者在教官的精神扼杀下,全身超念修为尽毁,双手手骨也被阿格里尤捏得不成形状,当天就被抬上了离岛的船。
作为校级军官选拔的最后一站,割喉岛驻扎着超过四百名阿卡纳游骑,戒备森严。来岛前与哥萨克人的那次夜战,算是早早拉开的血色帷幕,候选者在岛上面对了不亚于战事的残酷试炼,芽数的催生几乎可以用飞速来形容。
进化芽,由于基因震荡引发的序列重组,而衍生出的进阶之钥。它意味着更大的空间,更强的力量,更深远的未知天地。
最早一批进化者究竟是在殖甲药剂的外力作用下突变,还是因恶劣的自然环境而先天觉醒,根本无据可考。但在这个年代,随着强能药剂的大量研发,人工培养出的进化者正变得越来越多。他们开启力量之门的第一粒芽,都是通过药剂催生,之后则可以通过战斗进化得到芽数,阿格里尤同样如此。
为期六周的割喉岛之行很快接近尾声,在总部及剑骑团教官的嘶吼声中,阿格里尤通过无数场试炼得到了三粒芽,并由此而进阶。
他已是二级念修,第一时间植入的C级“暗毁”系殖甲,令他生出了继“精神冲击”之后的另两个新能力——“致盲之雾”与“影蛇触手”。在财力物力支持方面,其他候选者自然不能跟他相提并论,即便是准备了能力殖甲的少数人,也根本拿不出“暗毁”这类代表着最新基因科技的高端货。
阿格里尤很感谢老家伙没有吩咐那两个跟屁虫插手试炼,人在有些时候终究是要靠自己的,路已经铺得够平,他不想赢得太没挑战性。
剑骑团部属都对阿格里尤的表现充满惊讶,除了木头人一般的李教官,跟那个老头。阿格里尤有次无意中听到两人对话,不很清楚,但“狗屁少爷、娘娘腔”之类评价,仍是传入了耳中。
这鬼地方并没有第二个少爷,阿格里尤有点怀疑他们是不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娘娘腔?他觉得这个称呼很有点搞笑意味,如果自己这样的都是娘娘腔,那其他人或许都该跳海去了。
最后一天野战对抗,未被淘汰的候选者共有十二人,分成两个阵营。在此之前,阿格里尤从总部教官那里,听到了让他极度震惊的消息。
老家伙在一个什么矿井受了伤,据说要不是身边随从合力发动防护屏障,就要把命送在那里了。当然,老家伙只是阿格里尤的称呼,他并不老,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说不定哪天就会给自己生下个弟妹来。在董事会,老家伙的资格却是很老的,这次亲自下来,显然是有什么事情要亲力亲为。阿格里尤不敢想象他要是真出了什么事,自己的命运将会变成怎样。
消息当中提到了曾经冲突过的那个远东小子,总部教官语焉不详,阿格里尤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确定父亲的受伤,跟那小子有关。
这世界究竟怎么了?
阿格里尤还记得在饭堂里被打倒后,那种直刺入骨髓里的羞辱感。一开始听说远东小子被哥萨克人带走了,不知死活,莫妮卡那婊子表现得好像还有点难过,这算是小人物、渣滓、垃圾之间的同病相怜吗?他们像蟑螂一样活着,难道就是在等着机会翻天?
阿格里尤有点迫不及待地想要投入最后试炼,然后离开这里,去找到那小子。据说“影蛇触手”能把人的脑髓从七窍中挤得直喷出来,他想要试试是不是确实如此。那小子说不定现在就在害怕,在浑身发抖,祈祷一切都是噩梦,并没有惹上不该惹的人。可那是没有用的,他逃得再远,哪怕像条狗一样躲进洞里也没有用。他在死之前一定会后悔为什么要逃,为什么没有早点死。
对战很快展开,警报却也在同时响彻全岛。
得知入侵者只有一人后,李教官跟那老头找来了智脑,看着监控屏幕上显示出的影像,面面相觑了很久。
“娘娘腔,好像有人来找你了。”老头远远冲着阿格里尤笑了笑,语气还是那么懒洋洋地提不起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