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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二十四、青胆一片酬碧血

呼——林少谷猛地从太师椅里跳了出来。他用力地拍了拍脑袋,喃喃道:“原来是梦!”下一刻却立刻将自己的话否定,“不,这,不是梦!”没有哪个梦会连细节都是这般地一清二楚,这分明便是一段封印在脑海深处的记忆!

林少谷这才恍然:“怪不得我老记不起第一次遇到妖的情形,原来老爸用笛声擦去了我的记忆。不过这个记忆看来擦得不够彻底,嘿嘿,我又全部想起来了。”

只是为什么父亲要擦除自己这部分的记忆呢?他不觉暗暗思忖:“后来我又有过许多次的历练,碰到的妖也有许多,老爸却从来没有再帮我擦去过记忆。”

“难道是这一次的经历有什么问题?是老狐有问题?还是那个飘渺的声音,或者是小白兔有问题?”想到小白兔时,他心中不觉一动,“小白兔?白小茸!”

便在此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这静夜之中,机械的电话铃声显得分外的瘆人,把正在沉思的林少谷吓了一跳。

拿起电话,他懒懒地说道:“喂,林少谷诊所……”

电话那头的声音立刻打断了他:“少谷,你快来,我爸他……出事了!”

林少谷一惊,是楼月。他从未听到过这个活泼灵动的女孩发出这样的声音。声音嘶哑中带着抽泣,慌乱中带着伤心。林少谷听到这样的声音,自己的心也忍不住微微一揪。

他来不及多说什么,便迅速挂上电话,匆匆地穿上风衣,跑了出来。

外面依旧下着绵绵密密的雨,雨中的阴郁更甚。仿佛有一种邪异的气息蠢蠢欲动,在家家户户的窗口窥探着意图趁隙而入,又宛如躲在暗处的蛇蝎,想要将口中的牙,尾后的刺直刺进人的要害。

楼月家在城中心附近的住宅小区。她的父亲就在那座银晃晃的天驷楼中工作,虽不是什么大人物,毕竟也算是近心端的角色,因此住的地方比之林少谷的平民区要高上远不止一个档次。

林少谷乘着雨夜无人,尽力奔跑,不多时,便来到了楼月家门口。楼月从屋里迎出来时,眼框红红的,显然是哭了很久。她见是林少谷,连忙上前一把拉住他,道:“你快进来,看看我爸到底怎么了!”

白小茸站在楼月身边,似因帮不上忙而面带愧意,站在一旁低垂着头,默不作声。

林少谷嘴角微微上扬,给了一个稳定情绪的微笑道:“别慌,一切有我在。”

楼月听了这话,似乎稍稍有些定下心来。做了个深呼吸,轻轻地点了点头。

林少谷一走进卧室,就看到楼月的父亲楼玉宇正软软的躺在地上,双目紧闭,人事不知。

楼玉宇脸上现出一层厚厚的绿色,在灯光下发出幽幽的光芒,极是瘆人。

林少谷俯下身来,伸手搭了搭楼玉宇脉搏,又细细地看了看他的嘴唇与印堂。但觉楼玉宇脉搏低弱,印堂绿中带暗,牙关紧锁,气若游丝。

林少谷眉头微皱,暗自推敲病因。

楼月见林少谷低头不语,不由大急:“我爸他……他……还有救吗?”

林少谷摇头道:“现在还不知道。”说着将楼玉宇衣衫轻轻解开,把胸口裸出。只见他脸上的绿气一直蔓延到颈项下方,到锁骨下方才完全看不出绿气,倒好似套了一个绿色的头套仿佛。

林少谷自袖中拈出一枚银针,口中问道:“现在几点了?”

楼月愣了一愣,回头看了下屋里的大钟,答道:“九点钟左右吧,怎么了?”

林少谷并不答话,银针一晃,出手如风,顷刻间刺了楼玉宇天池、天泉、曲泽等穴。他这是用的子午流注之法,不同时刻对应不同的穴位。如今正值戌时,针的这几处穴位属手厥阴心包经,当可使血脉缓流,护住心脉,使外邪不能入侵心脏。

几针一下,楼玉宇气息稍稍平和。

林少谷转头问道:“伯父怕是中了蛊毒,他什么时候出的事情?”

楼月泫然道:“他今天回来时还好好的。就刚才在窗口站了一阵,突然就倒在了地上。小茸也看不出是什么病。我们俩又搬不动他,就只能打电话你了……”说着说着忍不住又滴下泪来。

林少谷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担心,让我好好的检查检查。”说着低头仔细地检查着楼玉宇的颈项与脸部,看了半晌,却找不到什么可疑部位。

他站起身来,抬头看了看房间。楼玉宇躺着的地方不远处就是一扇窗户,此刻窗户兀自开着,一股潮冷之气自窗外透入。林少谷走到窗前,细细地将视察了一番,又抬眼朝窗外看去。夜幕下阴雨未止,他将手伸出窗外,感受了一下凛冽的寒风,又将手缩了回来,随手关上了窗。

楼月呆呆地看着林少谷,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只见林少谷又转到楼玉宇身边,将手在楼玉宇耳后的发梢中慢慢地摸索了一阵,忽然面露喜色道:“是这里了!”

楼月忙道:“你有办法救我爸?!”

林少谷略一点头,楼月不觉大喜,伸手抹了抹一直忘记擦拭的眼泪。

林少谷自风衣中拿出一把小刀,将楼玉宇耳后的头发轻轻地刮去,露出头皮来。只见这一处的头皮绿得分外厉害,仿佛要从皮肤中滴出墨绿的汁水来一般。而墨绿色的中央有一个小孔,比头发也粗不了多少,若不是细细观察必定难以发现。林少谷又取过一枚银针,这枚针长四分,宽二点五分,乃是灵枢九针中的第五针:铍针。却是专门用来排脓放血的。他拿起铍针,对着小孔扎了下去,银针刺破皮肤,流出来的竟然不是血,而是粘稠的绿色汁液,一股怪异的腥臭扑鼻而来。林少谷用手在破口处挤压了一阵,汁液渐流渐稀,逐渐现出红色来,只是红色中依旧透出绿闪闪的磷光,让人看着害怕。

林少谷停手站起来时,楼玉宇脸上的绿气已经淡了很多。

楼月喜道:“我爸他没事了?少谷,你真厉害。”

林少谷摇了摇头:“我只是暂时让毒性稍缓,却没有治本。”

楼月不免转喜为忧,道:“那可怎么办才好!”

林少谷轻轻地笑了声:“不要紧张,我有办法的。”

楼月这一会会功夫忽喜忽愁,情绪变换得实在太快,几乎有些转不过神来:“是吗?那你还愣着做什么?快动手啊!”

林少谷嗯了声道:“来先把伯父抬床上去,躺在地上会着凉的。”

林少谷叫上小茸,三人合力将楼玉宇抬上床,楼月拿来毛巾,将父亲耳后的绿汁血液擦净。

林少谷又从风衣的内侧口袋中拿出一支长一寸六分,三棱开锋的针出来,却是九针之四:锋针。他的一应物品都在风衣里,似乎取之不尽,那风衣中有调查组的丁缓为他特意缝制的“随心如意袋”,是以风衣穿在身上完全看不出有什么累赘,浑不似藏着东西的样子。林少谷一手持针,一手沿着楼玉宇耳后的小孔缓缓往脖子下方摸去,摸到锁骨附近时,陡然一针刺下,正中锁骨下方。他将针轻轻拔出,一缕鲜血随即自针孔中飚了出来。这缕鲜血颜色鲜红,丝毫没有一点绿色。林少谷这才露出自见到楼玉宇以来第一个释然的表情。他随手又拿出几枚针来,在楼玉宇胸口戳了几下,鲜血立时不再飚射。只是他并不拔出针来。

楼月站在一旁一声不吭地看着他下针,此时见他停止了动作,忍不住又问道:“我爸到底怎么样了?”她看到林少谷的表情,已经放心不少,但不免还是要问上一句。

林少谷伸展了一下筋骨道:“我要先做些准备工作。你不要急,你老爸我未来老泰山暂时不会有事的。”他为了宽楼月的心,嘴上顺口开着玩笑。

楼月低低地啐了一口:“去,也不脸红的!”说话间更是放下大半心来。她母亲早亡,自小由父亲一手扯大,因此感情极深。一旦父亲有事,像她这样的小姑娘不免惊慌失措,又急又怕。如今有林少谷在旁,她不知不觉的便觉得多了一份依靠,心中自然大定。只是两人似乎都忘记了他们之间的婚约早已解除。

林少谷叫道:“小茸!”

白小茸连忙应了一声,她一直站在旁边,也替楼月担忧,只是见林少谷一来,似乎也立刻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她虽跟着林少谷不久,但在不知不觉间,她早觉得只要林少谷出手,便没有搞不定的疑难杂症。

林少谷续道:“你帮我办个事。问卖鱼的陈伯要一副青鱼胆,快去快回。”

白小茸答应得一声正要出门,林少谷忽又加了句:“你可要跑得越快越好哦。”说着还冲她微微一笑。

小茸看到他对着自己的笑容,不觉心中一阵乱跳,旋即又低头,轻轻的嗯了一声,心下会意,知道他是要自己用出为妖的本领。她既身为白兔,别的且不说,奔跑的速度自然应该是一流的。

林少谷背对着楼月时,神情有些凝重,只是转过头来时,却又依旧是那么一副笑吟吟的样子。他陪伴楼月随口扯些闲话,一面宽慰楼月,一面等着白小茸送东西过来。

白小茸很快就到了,快得完全出乎楼月的意料。林少谷却只是暗地里笑了下,心想:“小兔子跑起来果然不慢。”

“楼月,去拿个干净的碗来。”林少谷吩咐道。

楼月迅速的拿了个瓷碗过来。林少谷将碗接过,道:“好大的碗啊!”原来楼月拿的是一只海碗。

“啊?那我给你换个小的?”楼月忙道。

“算了。”林少谷顺手把碗递给小茸道:“拿稳了。”说着手腕一翻,取出一把小刀来,横过小刀,在自家手腕上便是一刀。

楼月“啊”地一声惊叫:“你做啥?!”

小茸不觉手微微一颤,林少谷低喝道:“别动!”将手腕凑到碗口,让血液流到碗中,待得滴够小半碗时,这才封住血脉止血,又自风衣中扯出一长条纱布来。楼月赶忙抢上一步,帮他包扎。

“你做什么要用自己的血!”楼月一面包扎一面嗔道,“多痛啊。”说痛的时候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仿佛自己也很痛一样。

林少谷抿了抿嘴道:“没事。”又吩咐道,“小茸,你把青鱼胆放这血里捣碎调和了。”他抬头看了一眼小茸,发觉小茸虽然不说话,但是眼光中分明有着关切之情。他便又说了句:“捣药你最在行了。”嘴角带出些笑意来。

小茸连忙将头一低,转身去忙碌做事。

楼月撇了撇嘴道:“为什么她捣药最在行?你们在打暗语吗?”

林少谷嘿然道:“她是小护士,不会捣药还行吗?”说着话锋一转道,“你拿了那么大的碗让我放血,是要我失血过多昏过去吗?”

楼月急道:“我又不知道你要放血,你个傻瓜,不会找只鸡来杀了放血吗?”顿得顿又道:“你放了那么多血没事吧?”关怀之意溢于言表。

林少谷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纱布,道:“这么晚了,哪里去找鸡?我人壮血多,没事的。”

“怎么会没事?你看你,脸上明明血色都没有了。”

“胡说八道,你心理作用。”

两人说话间小茸已将那碗青鱼胆血拿了过来,递给林少谷。林少谷却并不接碗,而是看了楼月和小茸两人几眼,问道:“你们谁胆子大些?”

楼月立即道:“我!”小茸只是温柔的笑笑,没有说话。

林少谷“哦”了一声道:“好吧,就你,来把碗拿着。”

楼月接过碗,只见碗里的液体粘稠昏暗,红中透黑,一股血腥味直冲鼻端,不觉大皱眉头。一抬眼,见林少谷似笑非笑的模样,心想:“这家伙是要看我出丑呢!”咬了咬牙,装起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只是尽量伸直了手臂,将碗离得自己远远的。

林少谷走到床边,对着楼月招招手,道:“过来,把碗凑在这里,近些,对,就这样。”边说边指着楼玉宇耳后的伤口。楼月依言照办。

“嗯,拿稳了。待会千万不要动。来,把碗轻轻的晃晃,让液体动起来。”林少谷一面吩咐,一面双手按住楼玉宇,沿着他的锁骨往上缓缓推拿。

过得一阵便见楼玉宇的脖子上有一道青色的静脉高高暴起。里面似有什么东西正在蠕蠕而动,那东西不停的在静脉里扭来曲去,上下动个不停。虽然有林少谷站在身边,楼月也只觉得毛发直竖,只是记得林少谷吩咐,又是为自己的父亲治病,只得紧紧闭上眼睛,不敢去多看。

林少谷双手不断往上推进,那东西也顺着血管缓缓的往上扭动。

“噗”地一声轻响,楼玉宇耳后的小孔忽然裂开,只见一道淡淡的绿色带着一缕暗血如同一道阴风一般自小孔中射出,正落在楼月手中的碗里。

楼月不觉睁眼一看,只见碗里和着青鱼胆的血液仿佛烧沸了一般,上下翻滚,心中大奇,连忙定睛细看。这一看不要紧,却看到小半碗血液渐渐泛起一层绿色,血液中还有一条半寸来长,宛如蛔虫一样的东西在那里翻来滚去,扭动着细小的身体。那虫子周身发绿,身子因为喝饱了血,涨得胖胖的,前端一张尖嘴,顶上还有两个黑点,仿佛两只眼睛。楼月看它的时候便觉得这恶心的虫子正在恶狠狠地看着自己,不觉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忍不住“哇”地一声尖叫,将碗便往外一丢。

林少谷早有准备,手一抄,把碗稳稳接住。那虫子在加料的血液中翻滚得一阵,终于不再动弹。

楼月蹲在地上呃呃干呕,小茸在一旁帮她轻轻的拍着背。楼月老半天才直起身来,道:“这……这是个什么东西?太肉麻了!”

林少谷笑嘻嘻地道:“你不是说你胆子比较大吗?”

“呸,林少谷,你就知道欺负我。”楼月转身就想朝林少谷扑去,林少谷将手中的碗冲她晃了晃,她吓得立时站在原地不敢上前。

林少谷却拿着个碗低头看了半天,嘴里道:“这个小虫子叫做碧血蛊,最喜鲜血,又最是畏毒。青鱼胆有微毒,和在血里它便感觉不到。我一面将它往上逼,一面用鲜血诱它,它自然就跑出来自投罗网了。”

林少谷又道:“这东西最狠的地方就是能钻破皮肤,进入血管。现在弄出来了,伯父自然就没什么大碍了。把这碗血倒了吧。”说着将碗朝前递了递,楼月不敢再接,连忙往后退。小茸接过碗去自去处理。

林少谷又掏出一个小瓶子来,从里面取出两颗药丸。那药丸中透出一股清香来,让人闻了顿觉神清气爽。林少谷将一颗捏碎了涂在楼玉宇耳后破口处;又撬开楼玉宇牙关,将另一颗塞入他嘴中。不多时,便听得楼玉宇喉间咕咕作响,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脸色也逐渐红润起来。

林少谷拍了拍手道:“没事了,过一阵自会醒来。楼月,你好好的照顾伯父。嗯,小茸,你也在这里帮衬一下,我还有点事要办,先走了。”

楼月将林少谷送到门口,低声道:“谢谢你啦。”

林少谷笑道:“说这些做什么,我是医生,这个是我的份内事。我现在要出去一下,让小茸多陪陪你。”

楼月哦了一声,忽然上前轻轻的抱了林少谷一下,立刻跳开,往后退了两步,满脸飞霞,讷讷道:“这个,这个,我就是表示一下感谢,你可不要想入非非。”

林少谷摇头道:“这个算是诊金吗?可不够哦。”

楼月轻轻地呸了一声道:“那你还要什么?”

林少谷一本正经地道:“咳咳,这个嘛,至少也应该让我也抱一下吧。”说着作势欲抱。

楼月啊地一声连忙闪避,不料林少谷早哈哈一笑,转身出门而去。楼月呆呆地站在当地,一时间不知心中是何滋味,倒觉得似有隐约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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