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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花开花落年复年

步云站在一条黑暗的遂道,四周却温暖而充实,并没有带给她恐慌。她坚定地朝一个方向走去,不知为什么,她似乎走了很久,却始终没有放弃。最终,黑暗的尽头,是光明。

光亮,一片如云似海的光亮包裹着她。身边却突然站了一个人,他满头白发垂到脚踝,看不出年岁。他笑眯眯地看着她说:

“你终于来了。”

白步云想要发声,却发现自己说不出一句话来。

那人说:“你的嗓子没关系,只是我们神仙最讨厌凡人问问题了,所以要把你的喉咙封起来。”

神、神仙?白步云瞪大了眼睛。

“你跟我来。”

随着那位白发神仙在云雾间走了很久,步云才发现一件很囧的事情。因为刚刚他的头发太长,又垂到胸前,这时走动起来她才发现,这位仙友,似乎,未着寸缕。

啊啊啊啊啊——

空有嘴型,没有声音。

步云郁闷地想,这大概就是凡人被封了喉咙的原因吧。

这里实在太惊骇世俗了。

走到一块明净如古玉的池边,已有数位神仙在那里等待,长长的白发垂及脚跟,与身边这位一样没穿衣服。

“开始吧。”

一个冷冷清清的声音传来,步云抬头看向声音的主人,那是一个苍白得近乎透明的神仙,眼眸间没有丝毫情感,即使在这样一群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中仍显得分外冰冷。但难得的是,在这一圈不辨长幼的仙友中,他竟是个少年摸样。

少年将手上的古玉抛入池中,就见到宁静的池水开始泛起波澜。一丝丝赤色扣入清凉见底的池子,眼前仿佛一副古意盎然的画卷须须展开。

一只温柔的手埋下一颗红色种子,仿佛过了千年,那颗种子终于发芽,却长成了一课妖异的大树。之所以妖异,是因为那棵树没有叶子,只有殷若滴血的果实。

“无意种下祸根,却发展成为冤怨的仇恨。”少年无情的声音仿佛是为画做着解说。

果实被风一吹,落进了纷纷扬扬的人世间。落地的瞬间,整片大陆都被染成血色。乌云开始翻滚,人们相继死亡。

“这盲目的仇恨导致天下大乱。”

一个少女跪在天地间,埋了一枚绿色的种子,并用心头热血浇灌它。不日,那棵树终于开花了,淡粉色的花瓣落地之时,一切都归于平静。

“只有一个人,可以挽救这个局面。而那个人,就是你。”

冰冷的语气阐述完这句话,就闭上眼不再理会在场的任何一个人。

步云的嘴张了又合,跟脱了水的鱼一样,只能吐泡泡。

领她来的那位神仙依旧笑眯眯地,他说:“放心吧,并不是要你运筹帷幄。你会遇到一个人,届时你只要用心保护他就好了。”

谁?她做了个嘴型。

“李白少君,他的三魂四魄被贬下界。”顺着手指望去,竟然是那个少年模样的神仙。

原来是魂魄不齐,所以才这幅无情无欲的样子。步云有些同情地看着他。

“好了,该交代的也交代了,能不能改变命运就看你的了。对了,你且饮一口瑶池水,回去后凡体必然身轻如燕,武功造诣会提高很多。也算是我等仙友对你的一个帮助吧。”

步云听话地俯下身,此刻瑶池又恢复了清亮的样子,她掬起一捧水喝下去。没想到屁股上一只脚踹上来,她就这样一头栽进了瑶池里。

咳,咳。她惊恐地发现,瑶池看起来清浅,实则深不见底。她挣扎着求救,得空发现神仙们都漠然地站在一边,而那少年似乎压根就没注意这边。喝了不知道多少口水,她终于像米袋子一样咕咚咕咚沉了下去。

步云再次睁开眼时,明晃晃的阳光差点刺瞎了她的眼睛。感觉像溺水的人刚刚醒来一样,全身四肢都沉得跟绑了石头一般。脑袋里一片混沌,甚么也想不起来。

等她眼睛能够视物时,开始打量起眼前这四个神色焦急的身影。随着视线的逐渐清晰,牵连着记忆也恢复起来。

那个坐在自己床头身穿青色朝服的中年男人,眉梢间添了许多皱纹,额角比记忆中多了几缕霜白。

“爹爹。”声音不如想象中嘶哑,竟如脆玉,掷地有声。

“云儿,你可醒了!”白王爷老泪纵横,难得连贵重的朝服都舍得拿来擦鼻子。哭了一会儿,白王爷又说:“你还认得他们么?”

站在白王爷身后有一白一红两个身影,红衣少年身子不像原来一般羸弱,倒似练出了一身精肉,纵是宽浅的红衣也遮挡不住英姿勃发的清爽。而阴柔的面庞上胡子拉渣,给他凭添了一份硬汉的味道。一举手一投足,更加有了魅惑人的资本。全身上下唯一还像女人的部分:那双倾城绝世的大眼睛此刻写满了情绪,浓得快要溢出,但脸上却和从前一样保持着冷冰冰的表情。

“他是谁啊?不认得。”步云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你!!”红衣人的脸上终于起了波澜,那双眼睛急得快要喷出火来。

“哈哈哈,骗你的。小白莲,或者该改名叫小红莲?”

步云见这里的气氛太过低沉,故意开了个玩笑。当然,也不乏想看小白莲显露情绪的坏心眼。

“哼。记得就好。”小白莲没有太过追究。

终于将目光移到最后一个人身上,如果说改变,这个人身上的变化应该是最大的吧。

如果说从前的他还是一块上好的璞玉,那么如今他却仿佛被磨砺的珍珠一般显出淡淡的光华。从前他总是逢衣浅带,三千烦恼丝垂散至腰,风华倜傥。如今他却芒屩布衣,一身素白,一头黑发粗略地挽成一个咎,然后如瀑布般集成马尾直至脚踝。但凡越是简略,越能鄣显个性。

从刚刚开始,他一直静静地站在白王爷身后,自始至终没有动过分毫。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仿佛上好的古玉,温润动人,不掺一抹杂质。

不过这些都跟从前没有太大差别,变化最大的是他的神色,自从她醒来,他沉静的目光就锁定在她身上,不挪一分,那目光中流露着恰倒好处的关心,仿佛一股清茶氤氲着暖意。跟从前那副冰冷孤傲的神情完全不同了。

这样的他相较之前更沉静,更温和,更自信,也更从容不迫。如果说从前他还是一股清泉,冰凉纯净,那么如今他就像一汪深潭,温暖而静默,深不可测。

“容谏之,你回来了。”

步云微笑着向他伸过手,不过很快就软绵绵地无力垂下。就在那瞬间,他就接住了她的手,那抹冰凉滑腻一如从前,但不知为何,步云却觉得有一股暖意随着四肢百骸疏散开来,仿佛秋天的阳光打在身上,不骄不躁,温度刚刚好。

“云儿,睡得可好?”容谏之眨了眨眼,仿佛她只是刚刚从昨夜的鼾睡中醒来一样。

“我睡得不好,梦里有只蚊子一直飞来飞去,叫我等他回来,还偷偷地趁我不注意咬了我一口。”

“噢,那只蚊子很可恶?”

“那倒没有,多亏了这只蚊子,我才醒过来。只是那一口之仇...”

“云儿大可以咬回来。”

步云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人,什么时候他变得这样伶牙俐齿了。从前这种明显挑衅的台词,他都一概沉默加无视的呀。

“咳咳,”白王爷听着这两个人的对话忍不住皱起眉,说:“云儿,你躺了两年。这期间,皇上已经召了数批年轻的贵族入宫检验。算起来,你也十六了,养好了身子,就进宫面圣谋个前程吧。”

白王爷的意思,你也白吃白喝两年了,该起来干活了,腿脚一利索就给我去找皇帝打打工,替家里挣点银子。

步云跟了这个小气爹爹这么多年怎么会听不出来,但刚刚还抹着眼泪一副慈父的样子一转眼就将自家孩子推出去自生自灭,着转变也忒快了吧。诶,等等,她什么时候变十六岁了?

“您说,我昏迷了多久?”

“两年整。你那毒发作倒慢,只是解药得用许多珍贵的奇药材做引。这期间,亏得谏之替你五湖四海地寻药。他为了救你,走遍大江南北,每次捧着一味药回来时,不是弄得遍体鳞伤就是瘦得只剩一把骨头。唉,为父说是将他收养在府中,这两年他住在王府的日子加起来都没过一个月。”

这就解释了容谏之的蜕变为何如此之快,行走在世间总不如王府的锦衣玉食,况且人心叵测,世风日下,他一个薄弱的少年该如何艰辛自处,才能拿回一味味奇药?想到这里,步云忍不住又捏紧了手中那只柔若无骨的手,却又想到他的皮肤上会留下淤痕,连忙松开了手。

“谏之,谢谢你。”步云郑重地坐起身,向容谏之行了个大礼。却不想,身子还处于虚弱状态,撑不住她的体重,一下子栽进了对面那人的怀里。步云贴着那具已有成年男子气息的胸膛,窘迫得不知如何是好。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小脸贴着胸膛传来微微震动,温暖的呼吸拂过她的头顶,带来的温暖却何止这么一点点。

白王爷挑着眉的目光下,容谏之又将白布云从怀中扶回床上。

“其实不止谏之,你救的那个“丫鬟”小白莲也是对你情深意重。他主动挑明了男子的身份,跟着谏之走南闯北,护药时跟别人打起来,又是骨折又是中毒。有时为了送药,几日不眠不休地赶回来。倒是把身子骨练壮了,不然我们看着更心疼。”

步云仔细观看那张绝艳的脸,那双剪水美瞳下果然有淡淡的青色。她急忙拉他过来,拔开他的袖子说:“骨折了?好了没有?”

“哼,小事一桩。”

满不在乎地甩开那只乱摸的手,小白莲连看都不看她就走出房间。但步云明白,他是不想给她像刚才那样道谢的机会。

“好了好了,步云你好生休息罢。我和谏之还有重要的事要谈。”

白王爷站起身,容谏之顺从地跟着站了起来。

步云撅起小嘴,说:“爹爹,谏之刚刚寻了最后一味药回来,连衣服都没换就过来守着我。有什么重要的事,您好歹也让他休息休息再说吧。”

就说容谏之那么爱装清雅脱世的人会穿着粗布衣呢,他连外面的衣服都没换,那就更别提睡觉了。

白王爷转头一想,觉得步云说得有理。于是对容谏之说:“也好。你赶紧去梳洗一下好好睡一觉。明日便随我去江南一趟。”

“好。”

步云闷闷不乐地趴在床上想,爹爹一定是故意将谏之支开的。

王爷走了,容谏之却没动。白步云抬起头再次仔细打量他,两年了,这个清秀的少年长开了。

有点像寒梅乍开,尽管五官还是那个五官,可单单看着他的脸就有一股惊心动魄的神韵荡漾开来。不同于小白莲不辨雌雄,视觉诱惑的美,那是一种悠然绵长的惊艳,是随着一次次目光加深直至无可自拔的魅力。

白步云看得出了神,没注意到容谏之正用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她。

“看够了,我就去睡觉。”那低沉的嗓音如破瓷,沙沙作响。惊醒了白布云的沉迷。她有些不好意思,好歹容谏之也是一个大熟人。

“嘿嘿,两年未见,多看几眼是自然。”

“那现在你是想我去睡觉,还是想看我呢?”

唔,为什么要问她这么高难度的问题。明天他就要去江南了,她今日才见到他,还有半天的时间,可她既舍不得不看他,又舍不得他不睡觉。撇撇嘴,诚实地回答。

“可不可以你既睡觉,我也可以接着看你?”

“好。”

眼前的容谏之笑颜如焉,她还来不及为那个“好”字惊奇,就见少年芊芊玉手一勾峨带,外衣就顺利地滑落在地,露出白色的单衣。只见他一个翻身,就行云流水地躺在步云的床上,与她面面相对,呼吸交缠。

步云的下巴掉到了地上,他就是这样二者兼顾的?他睡觉,她随便看。

“容谏之。”

“嗯?”

慑人的双眼已经阖上,那长长的睫毛留下稀疏的剪影,他还是和以前一样,睡觉的时候眼皮沉沉浮浮,浅得随时可以从梦中被惊醒。

“你变了。”

“噢?”

“变沉稳了,变温柔了,变得....有温度了。”

“那你喜欢么?”

“.....”

被这句话惊得近乎跳起来的步云,心中开始咚咚地敲鼓。

喜欢么.....

原来少时的玩伴,因为寂寞而不愿放手。

从陌生都熟悉,最后甚至甘愿用娇贵的身躯为他挡鞭子。

曾经的芥蒂,因为他脆弱得不堪一击的身子而转化为心疼。

她沉睡了两年,是那句“等我回来”还有那个借喂药而发生的吻让她安心闭上眼。

再次睁开,眼前那个依旧冰清玉洁却沾染了温暖的少年,带着让她无措的笑容。

喜欢么?

当然是....喜欢的。

但她的喜欢还停留在两年前那个固执傲慢的谏之上,眼前的这个少年身上有太多她还没有探究的东西,他的坚忍,他的改变,以及他突如其来的温柔。

这些都让步云将近脱口而出的那句喜欢,再次吞回喉咙。

“不告诉你。”

她最终说,狡猾的声音盖过了那丝不易觉察的羞涩。

没有回答,眼前的少年呼吸绵长,应该已经耐不住等待睡过去了。

失望的步云没有看到,容谏之在她说那句话的一瞬间眼皮动了动,嘴角不动声色地勾起了一个温暖的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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