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花将头埋入被内嘀咕着,这人不如表面的那般和气好说话,有时候的复仇心理极强,连一丁点的小事他都会记在心里,越来越觉得这个人是在耍着她玩。那是——在乎她······吧!可是有必要这样唬她吗?
曙光微露,天气依然微凉,她抱着双臂坐起,为了转移心思,离花下了床,走进箫儒云的身边,门外的微风吹过脸颊,令离花身子顿感凉意。
“你不是要走吗?快走吧!”离花催促着箫儒云赶紧的离开,声音中透着隐忍之意。
“是啊,公子还是先走吧!月儿要入睡了。女孩子家身体单薄,少不得要困乏了。”
殷红瞧了离花一眼,也上前如是说道。
箫儒云头也没回,径直望着远处的一点晨光,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黑狼组织在这里的细作应该不止一名,殷庄主还是彻查你门弟子身上是否具有黑狼标志的图案的人。也许会有收获,庄主不妨听儒云一言,或许对你歼灭黑狼余孽会有帮助。——你出来作甚,天凉就回去被窝里躺着。”
“哦!······”离花吸吸鼻子瞥了殷红一眼,随即又窝回床上拳着,打定了主意不闻不动。
殷红微垂下头,轻轻颔首道,“谢公子提醒,殷红谨记在心!定将彻查庄内所有弟子迹象。”
微侧头接收到离花‘你看着办的’的眼神后,
“公子还有何高见需要殷红主意的。······殷红甚觉月儿讨喜,想和她说点贴己话,不知萧公子可否回避?”
箫儒云终于回首看向殷红,“天凉后,金玉门的人会过来接收一切,配合你一起揪出内奸,问出黑狼的下落,顺利的话,除了金玉门和你,不会再有人知道黑狼曾经和女儿庄的关系。————我并不想让月儿和你有太多的联系。”
太过直接的拒绝令殷红一愣,而后又有所悟的点了点头。只有对自己最心爱的人才会如此小心翼翼的防护吧!
箫儒云说完后朝离花的方位看去,见她绻在被窝里非常安分,并没有因为他的擅自做主而起身抗议。
这两天累着她了,明明不是江湖人还被牵连了进来,不管她的意图为谁,他都自动将其目标转向自己。只是这样的身体回去后一定要好好调理才行。
有那么一瞬间,一丝火光从脑海中飞过,他一下子没有抓住什么,于是紧盯住床上的人儿,纹丝不动的思索着。
在这里的这些日子,他不是没有见过女儿庄弟子练功的样子,虽然初期的弟子为了配合身体所需急需药力的防护,但一旦入了门,身体机能会随着真气运转,就不再需要凝香丸的控制了。
凝香丸虽然服用过后身体的温度较常人偏高,就是解药的效果也不是立时能下温的,何况月儿频繁的服用,要不是明白这对人体无害,知道月儿只是体质偏差,抵死他都不会让月儿受苦的。
箫儒云的视线下,床上的人影明显在抖动着,有这么冷吗?之前还是偏热的身体,——除非她服下的不是凝香丸?
箫儒云面色鄹变,迅速大步走近离花,眼角扫过一旁殷红的惊呼之声,更确定了心中所想,他飞身一跃,
离花有听到、棉被外的动静,刚想阻止时,紧裹的棉被已经被他掀了开来,抬眼怔住,“箫儒云,你想······”
这种眼神时她从来没有见过的。
一点思索的和害怕的机会都没有给她,就被他给拽住臂膀。
“呀,你要干什么?不是让你别动吗?住手你······”离花惊叫连连,因为她知道他大致是想要看她的守宫砂还在不在。那是唯一她还是依然的证明。
箫儒云毫不避嫌的一把扯掉她的衣衫。
离花惊了,呆了,睁大了眼睛,半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接着又见他伸手朝她而来·······
“你疯了?”
上好的衣料,顿时在他手中变为碎屑在空中可怜的飞舞着,阿娘啊,对个疯子,她该如何啊?
“庄主,要死人了啦,箫儒云他疯了,快救命啊,你快点救我命啊,”离花疯叫着,朝殷红大喊,开始手打脚踢的拒绝箫儒云的靠近,双脚已经踏在地板上了,哪知身体突然被人无情的向后一扯,她整个人仰躺在床上,四平八稳的垂死挣扎着,白色的中衣布屑飘飘散散的晃过她眼前,这是不是在告诉她,即将是个无言的结局,心头一惊一怕间,管不住喉咙大喊出声,
“救命啊,箫儒云,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可不能对我这样啊,我,我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你是谁,你你你混蛋,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乱想什么,我不会让自己吃亏的,你不知道吗?·你·······啊”
离花极力翻身逃跑时,她的整个背部被嵌制住顿觉背部一凉,天煞的,他连袖带衣都给她撕了粉碎。
天啊,地啊,她的清白啊,不嫁人了,该死的她没给坏人沾到便宜,却给他白养了眼,她她······他箫儒云是个混蛋,做什么不能用说的,非得这样才行吗?混蛋混蛋混蛋·······
她索性就等着箫儒云要干嘛?微微抖动的身体提醒着她需要救急了,只好尽力忍一忍在服用解药,可是下面一直完全没有下一个动作的发生。
“你······”忽然,她明白了,她因为服用女儿丸的关系,身体肌肤变得红粉如花。
离花沉静了一会,抓住身旁的被子裹住自己,嘻嘻一笑,
“公子,你弄错了,不要紧张,我不会有事的,这是有解药的,庄主都说了,只是你现在要是能离开一会儿的话,月儿感激万分啊!”
“是什么?”
箫儒云狠狠的眼神缓缓盯向殷红,问得有些咬牙切齿的声音。离花算是见识到了,平时温文的气质男人,哪有现在这种······
“金门主!这是·······”
殷红话还没有说完,与其说惊住不如说脸色煞白的望着箫儒云的下一个动作。
“啊!”离花转瞬间感到手臂一紧,她的臂膀被箫儒云抬在光亮出被他搓磨着。
“那个,我可以解释的,都说了不是真的。······”
箫儒云望着她手臂上逐渐消失的红痣,过于阴鸷的眼神,使离花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现在无论她说什么都不会被他听进脑子里。
他是真的要疯了,为她而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