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是否和公子在哪里见过?“
两处窗台的格栏不到一米的空间距离,离花很清晰的看见对方的俊美面貌。那种电闪雷鸣不是假的呢,怎么办呢?不用她犹疑太久。
“箫公子!陪奴家喝一杯嘛!——”
一道娇嗔之音酥到骨子里了,也顿住了离花的神经。这个一点也不陌生的名字不就是——
“箫儒云?”
“公子认识在下?”
箫儒云侧身微移身体,躲过娇嗔女子的**,反手轻拉女子的衣袖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其推回那酒色欢情正热闹的屋里,独留一片静逸的空间给自己。
他紧盯的目光始终未离离花片刻。
“不认识,——只听过!”
离花垂下脸,打开扇子掩去半张脸,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断然否决了曾经的那晚记忆,
箫儒云啊萧儒云,这不相识是注定已成事实了,将来阿娘的儿子她是当定了啊。
“————是吗?”
打量了半天的萧儒云,微眯起的双眼细细的又寻思了一遍,逐渐放开的眼神配着嘴角的微笑一并露出。
离花撇他一眼,不再做声,收回折扇抽身离开那块令她能自在透气的一角好地。
——再不该留恋了!
不需要再查了,那种人就是处身于美女如云的境地也不毫不逊色掉他那非凡的气度,阿姐配他会幸福的,只愿他对阿姐多在意一些。
——真是傻!阿姐是人们心目中的女神,从来没有见过阿姐一面而不死心踏地喜欢上的。离花不由自嘲一笑,想起来,现在她可以陪若平喝上一杯了。
——这是什么情况?
该死的刘若平竟然给她喝醉了,桌上倒立着两个空酒壶,他竟然都一个人喝了。离花沉吟着,狠狠的瞪向因醉酒而伏桌的醉鬼!
“——-看来你的朋友不胜酒力,喝醉了!”
大惊之下,她急转身体,萧儒云竟翻过那狭小的窗台跟她而至,他意欲何为?
“公子是为何而来?”
脸色不是很好看的望着那位不速之客,离花不着痕迹的撇了一眼箫儒云,以为应该不会再有交集才是。
箫儒云闻言微微一笑,微笑中有着几分耐人寻味的怒气。
“我有一只调皮的小猫咪不见了,想问问公子是否得见?”
离花面色一抽,谁是猫啊!——
“在下不知!”离花嫌屋里味道难闻,再次打开折扇护住鼻息,也阻拦掉那道紧迫逼人的视线。
箫儒云再道,“我的那只猫咪很好认,她的胸口受过伤,目前还在治愈期。”
离花面色抽了又抽,这么多年的换装,自己有那么失败吗?
“在下有一个优点,就是对在我眼皮底下溜走过的人,记忆尤其深刻。”那温润的声音不紧不慢,又道,“那是很容易让人上心的一件事啊!”
离花终于稳住自己的面色不再抽动,收起骨扇言词正色道,
“箫公子在意预什么?在下实在不知,而且在下和您也不熟,还希望箫公子能还给在下和友人一个私下的空间。”
箫儒云微微低垂着眼睑道,“我明白了。”
话语刚落,在离花还未来得及反应之时,一道身影迅速的贴近了离花,眨眼间她已被箫儒云搂抱在怀。
“放开我!——你干什么?”
“不用着急,我得确认我的猫咪在不在这里。”
自诩为男人的离花算是见识到了男人的力量,箫儒云的一条铁臂紧紧的圈住她,无论她如何挣扎也无法脱离他的钳制,只是箫儒云的下一个动作彻底激怒了离花的理智。
“你混蛋!流氓!下流!”
这次离花轻易的推开箫儒云另一只捂住她胸口的大手。破口大骂!决堤的容颜羞愤难当,随手抓住什么就往箫儒云的身上丢,却独被他轻松闪过。
“月儿姑娘的脾气原来是这样的啊!叫儒云深觉意外。”
“谁是月儿,**的就是一个混蛋,敢耍我,知道就知道,来这一套,你脑子进水了?”
气坏了的离花只顾着发泄,其它一概抛之脑后。
天啊,阿娘,阿姐,她不是故意被男人碰的呀,箫儒云这个王八蛋在她受伤的时候那么君子,现在是什么,饿狼吗?不,是臭虫,大臭虫!
“月儿,镇静点!有人来了!”
“你给我闭嘴,我不是月儿!"”
离花丢光了身边所有的东西,屋子里酒菜遍地,凌乱不堪,唯独箫儒云身上干净的令她倍觉气愤。
——气死她了!
一个大动作,离花想要掀翻桌子,却不想把若平给掀在地上,这时房门被人推开了,领头的是福艳楼的妈妈,后面还跟着一瓢看热闹的人,其中就包括了隔壁屋箫儒云的客人。
“箫公子?”老鸨似乎意外的见到萧儒云。
离花怔怔的,只见眼前一闪,箫儒云站在她和众人的视线之间,断绝了外界的窥探。
“妈妈,这里的一切算在我账上,带着你的人出去!”
箫儒云毫不客气的驱离老鸨的好奇心,老鸨见有钱拿,哪管箫儒云说什么做什么,一摇三摆的扭着肥大的身躯兴高采烈的离去,接着他又说道,
“童儿,请各位老板先行回屋,今天福艳楼姑娘的酒钱箫某应了。”
惊诧熙攘的人群被箫儒云几句话就给打发了,唯有屋里渐渐清醒的刘若平呻吟着爬坐起来。
等离花回过神时,箫儒云再一次面对着她,这妮子一点也不知道,因气氛而红润的脸颊,盈盈秋波正绽放着无比诱人的柔媚之情,这样一种女子风情,任谁都会看出眼前的公子装扮下确实是一副女子身躯。试问他怎么会把属于自己的娇媚,便宜别的男人。
“你想干什么?”
离花防备的跳离箫儒云的身边,狼狈的她差点踩着迷糊醒来的若平。
箫儒云的视线中从头到尾只有一个月儿,淡淡的语气透着不容置疑的命令道,
“你的朋友最好就是你的朋友,只此一次,否则——”
“你想怎样?你有没有搞错,我和你只是萍水相逢而已,犯不着说得如此有交情,那么的自以为是,凭什么?”
离花很不喜欢被人威胁,她一向自由惯了,没有人可以命令她,束缚她,甚至隔离她的朋友。
“凭我对你有意思!或许可以说欣赏你,也是——看上你了!我的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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