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6040700000010

第10章 梦醒的时刻

苏醒是我更深的梦境。

******************

这是被世界所遗弃的孩子,自杀高发人群——离群症患者,校园暴力的牺牲品。难以想象这样的生活,一个女孩子怎么会默默无闻的忍受十数年之久。

但身为人类,选择活着不仅仅是因为惧怕死亡,更多的是那些丢不开的羁绊。简单的属于生命的快乐,家人的牵挂,事业的追求,情感的向往,都是构成这些羁绊的不可或缺的元素。那么,程夕颜,无视也好,孤独也好,被欺负也好,被亲生父母所抛弃,失去了最重要的朋友,如今,让你坚持背负所有走下去的动因,到底是什么呢?

如果说一开始是父母的爱,从调查结果来看,随着程思思落水事件的发生,这种浅薄的如同单方面幻想的情感已经破灭了吧,那么,在段依柔去世之后,谁又给了你黑暗中的唯一的一点光芒呢?

“我要你亲眼看着这世上最珍视你的父母离你而去!我要你在没有爱的孤独中度过余生!”

仿佛预言一般,程思思被莫名的焦虑感驱使着,请假赶回家,在看见父母的瞬间,父母以最不自然的方式自然死亡。就像程夕颜本人的犯罪宣言。连法医杨云也无法解释清楚死因的话,那倒真的有可能为偶发事件了,但世界上真的有偶然这种东西存在?不,能够导致必然的只有必然。

无论怎样,错综复杂的网交织在共同的点上,现在失踪的程夕颜都成为了相当关键的人物。虽然现在暂定为犯罪嫌疑人,可不管她是不是凶手,只要找到她,几个最大的疑问就都有了解释的可能性。

沈天看着面前的卷宗,密密麻麻的文字中隐藏着透明色的线索。

你人生中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朋友,段依柔;同时出现在商业街爆炸案和碎尸案两个事件中的受害者,段依柔;校园落水事件的帮凶,段依柔。

班上唯一肯和你打招呼的男生,刘枫;传闻中被你推下楼的男生,刘枫;众所周知的程思思喜欢的男生,刘枫。

“啊~”沈天扶住脑袋,绝望的叹气。莫名相连的几起事件,筛选出的四个主角,理不清的感情,越来越像最狗血的肥皂剧,我真的是个警察吗?不是正在审稿的言情杂志编辑之类的。

但不管如何,照目前的形式来说,真得有必要再去见见这位肥皂剧的男主角了。

******************

省立医院住院部前。

耗费整个上午终于将宝贝电脑重装完成的陈彦明,不可置信的看着往日里无所畏惧的搭档,在踏入楼内时忽然踌躇不前。

“啊啊,小明啊,我,那个,有点拉肚子。”

“早上没吃饭,我现在低血糖。”

“我一个月没洗过澡了,实在没脸见人。”(我就不是人了?by无语的陈彦明)

“啊,阳光真好啊,天真蓝啊!”

“……”

你是小学生吗?陈彦明听着不断冒出的新借口,终于在其中分辨出了唯一的主旨——小明啊,你就一个人去问询吧,我在这等你哈,我在这儿是肠胃也好了,吃饭也饱了,再也不怕见人了,总之,你就一个人去吧。

为什么?之前的几次都是两个人一起去的,也没有出现什么问题啊。莫非……

想到自己前来的目的,是要向一对随时可能失去自己孩子的父母,询问造成他们的亲人受到伤害的坠楼事件的可能起因,虽说有些残酷,但对于警察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妥。可是,沈天为什么不愿进去呢,难道说,只是短短的几次见面,就对涉案人产生了同情?陈彦明望望天空,太阳今天照常升起啊。英俊的警官先生,智商绝高的天才,居然是个如此纯情的家伙!完全颠覆了你往日里冷酷果断的形象啊有木有?所谓人无完人就是指的这个样子吧,或者说,他在一定程度上而言,真的很完美。

嫩啊,你果然还是太嫩了啊,沈天。在和沈天合作的短短几个月期间已经受到打击无数的陈彦明在心底的深处稍稍找到了一点平衡,一点身为前辈的自豪感。虽然,面对的是搭档尽量塑造出苦逼形象的脸孔,尽量装出理解样子的陈彦明心底其实是颇为暗爽的。

“这样的话,你先在这里等我好了。”尽量无视旁边大型犬样把眼睛眨出水的沈天,陈彦明拼命压制住泛起的笑意,回答完后抱起文案迅速的奔进住院楼,直到拐过走廊才在医生护士和病人们惊恐的目光中哈哈大笑。仅凭隐隐传来的声响,沈天就可以想象陈彦明此时会笑得如何见牙不见脸,无奈的垂头,心中对自己暗暗鄙视,早就预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况了吧,来之前就应该找个理由推脱的,现在可好,万一回到警局陈彦明一个大嘴巴,自己绝对会成为所有同侪一百年,不,一万年的嘲笑对象。

在作为一个警校的毕业生离校的那一天,沈天在心里就已经有所准备,会面对各种各样的案件,受害者,和他们悲痛欲绝的亲人。可是,一向麻木的心灵在遇到像这样失去孩子的父母时,还是会犹豫。虽然知道,不应该将情绪带入工作之中,也明白自己所产生的不过是对那些已经遇害,或者即将失去生命的受害者的,强烈的嫉妒与羡慕。可在此刻,心却违背了身体的意志,让他看清自己永远无法逃离的黑暗。

确认陈彦明离开后,终于只剩下沈天一个人,突如其来的惶恐随着高大的门诊楼的阴影打在他身上,仿佛纠结的噩梦,丝丝缕缕,扯不断,理不清。沈天知道这是最典型的心理强迫症,可是,了解归了解,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克服自身的勇气与能力,再天才也是如此。站在医院的小花园里,年轻的警官强忍着晕眩透过门诊楼明净的落地窗向内张望,游移的苍白阳光穿过玻璃窗在沈天的眼中折射出七彩的漩涡,他抬手遮住前额,试图重新聚焦自己的视线,然后,那一瞬间,他看到了门诊部内一闪即逝的紫色身影。

******************

无论何时,陈彦明似乎总是被幸运女神所祝福的。

“警官你来的还真是时候,病人今天早上才刚刚苏醒。”

“哎?他醒了吗?”

值班护士格外热情的将陈彦明带入少年的病房,亲切的向病人点头致意后,把陈彦明一个人留在了病房内。对漂亮护士姐姐出乎意料的热情还来不及适应就被丢下的微妙落差让警官飞扬的心情稍有收敛,而终于能够仔细打量面前的男生。

不同于之前几次来病房探望时,闭着眼睛了无生气的样子,即便是现在,计划中的问询对象,刘枫,除了头部以外仍旧几乎都包裹在纱布之中,但看得出,精神状况意外的很好。记录里,正是由于被程夕颜推下教学楼,造成全身数处粉碎性骨折,虽然经过了校医白以诺堪称恐怖的紧急治疗,可却是送到医院后,连最有经验的大夫都下了死亡通知书的人物。怪不得听说自己要调查的对象是刘枫后,医生一副对待国宝的态度,因为少年能够活下来并成功转入普通病房本身就是彻底的医学奇迹。

住院部窗外正对着的门诊楼遮挡住了大部分光明,但一线午后的阳光依旧不屈不挠的撒到少年的脸上。真是个帅气的男生啊,心中这么感慨着,陈彦明走过去,坐在了刘枫的身畔。观察到病人略带困扰的表情,陈彦明微微柔和了自己的语气。

“你是刘枫?”

“是的,我的名字好像是叫刘枫的。”

“对于你坠楼的情况我想你大概也听说了吧,还记得是谁把你推下来的吗?”

“应该是个女孩子,但我印象中她原本的目标似乎不是我,是我主动冲上去的,想要保护一个人。”

“保护谁?”

“谁呢?记不清了”自己也不太确定似的,少年晃晃脑袋,望向坐在旁边的陈彦明:“对不起,我感觉自己做了很长很长的一个梦,醒过来之后,许多事情都忘掉了。无法给陈警官提供更多的帮助,抱歉。”

“啊,没关系的,不过,我倒是对你的梦很感兴趣,还记得是怎样的梦吗?”

“梦啊。”刘枫的脸上现出恍惚:“匆忙的人群,林荫道,带着花香的风,受伤的小野猫,还有,还有什么呢?感觉好像漏下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重要到连心都在痛,但却怎么都记不起来了,是什么呢。”

“是不是一个女孩子,叫程夕颜。”

“程夕颜?”男生的茫然更甚,显然在仅存的记忆里搜索却一无所获。

一直注意着对方神色的陈彦明不动声色的合上了手中的文件夹,看来,就同医生说的一样,如此严重的坠楼事件并未对刘枫的神志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但他脑海里所有关于程夕颜的记忆就像取回生命的代价般清洗的干干净净。

察觉到只是说了几句话,刚刚逃过死劫的病人就已经面泛倦色,陈彦明适时撑起身子,准备告辞,但放在刘枫病床柜前的一枝花束却让他重新坐稳了身体,那是自己的搭档最近执着不休的花束。

一支玫瑰,明红的色彩流溢仿佛鲜血,如同黑暗里妖娆绽放的魅惑……

******************

沈天半闭着眼睛在门诊楼内横冲直撞,浓重的消毒水味和刺目的白色让他烦闷欲呕,晕眩的脑海中久远到灰黄的记忆尖锐地涌现,又破碎开来,他几乎能听到大脑行将爆炸的警告。可此时,沈天什么都顾不上,他只能用眼角抓住那抹紫色,凭借本能跟随着它不断向高处冲去。

在推开问诊楼天台大门的刹那,扑面而来的风让沈天紧绷的神经稍稍松弛下来,然而,当视线适应了开阔明朗之后,看到的却与预想不同。

除他之外,天台上唯一站着的人并不是记忆里身着紫色裙装的绝美少女。

原本立在天台边缘的女子在听到身后的动静后转过身来。青川高校的校服,清秀的面容,柔和的线条,她是一直消失的犯罪嫌疑人——

“程夕颜!”

“你好,警官。不过不要过来哦,过来我就跳下去。”温润的嗓音让人不自觉的产生好感,可她说的内容却实在称不上友好。程夕颜望着走到自己面前的沈天,既没有慌张也没有躲闪。

“程夕颜,程思思是你的姐姐?是你对她寄出了对你养父母的死亡宣言?”

“是的,不过不仅如此,而且就是我杀了他们。”

略过所有的疑问而直接给出了最具冲击力的答案。能够如此回应不是有足够的资本就是准备放弃一切了,沈天不相信她会是前者,有些犹豫的看着程夕颜,这个挂着浅浅笑意的高中生会是离群症患者?真是无法假设她会杀了自己的养父母。

“要知道你现在是未成年人,如果你能配合我们调查出真相,我可以保证你不会受到太严重的处罚。”

“警官,你不相信是我杀了他们吧!我看起来很弱,根本没有能力,也不配拥有这样的能力吧。不过可惜呢,就像依柔选择死去一样。”选择死去?沈天敏锐的抓住程夕颜口中的词语,段依柔是自己选择的死亡?“我也做出了选择。所以,不用怀疑什么,这就是真相。”

虽然程夕颜自始至终用轻缓的语气做着叙述,但沈天却觉得莫名的不安,有什么剧烈的变化隐藏在这个女生平静的表面之下,他斟酌用词:“虽然你亲口承认,可客观来说,现场的DV机并没有记录到你的存在,根本没有作案的时间地点,也缺乏最直接的犯罪动因。说实话,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杀了他们,你的养父母?”

“很简单,许愿就可以了。”

同类推荐
  • 傲娇甜心太难宠

    傲娇甜心太难宠

    一杯红酒当头浇,本就为男友出头,咋想一不留神,竟被这妖孽男抓住把柄反将一军,在众目睽睽下掳她上豪车!会是他霉运当头?还是她时来孕转?傲娇小女纸PK腹黑总裁,有你好看!
  • 王的女人之相见恨晚

    王的女人之相见恨晚

    他和她本是让人羡慕的一对金童玉女,年少的他已经是高贵倨傲的集团少主人,而她是他十六年来最在乎的人,他自信笃定的告诉她十年后一定会娶她,宠爱照顾她一辈子。可王子和公主的童话终究被命运无情的拆散,一场蓄谋已久的绑架中,一向冷静睿智的尹浩天做了让他后悔一生的决定,他从此永远失去了他最爱的月儿。十年后他学成归来接手集团,当年分离的海边他们上演全新的初遇,丽日蓝天下她的容颜酷似梦了十年的她,可一记耳光清楚的告诉他,她只是根本对他没有任何记忆的陌生人.....尹浩天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思念和眷恋,无论她是谁这个女人他要定了!可面对这个陌生男人忧伤深邃的目光,林秋遥的心莫名的狠狠的疼了一下.....
  • 分手说爱你

    分手说爱你

    她很爱他,可不得不离开他;那棵树下只准我和你,可现在却多了另一个她。美美很生气,任性的她同意了哥哥的建议,决定要报复的她打起了新来帅哥的主意……没想到他很配合她,冷傲的眼神在她面前变得温馨撩人,只会对爱人表现柔情的他隐藏着对方不知的心里目的。“你还牵挂那小子对吧?”“对,我忘不了他,他就像住进我的脑海挥之不去,牵动着我每一根喜怒哀乐的神经……”对前男友的不舍注定让她活在两难的痛苦里——本以为在得知那件事的真相后他们会重新在一起,然而她做出了一个与之相反的决定。他们会在一起吗?把手交给另一个天使后,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让他们终于拥抱在了一起,可是,可是谁也不曾料想,他们更大的灾难即将降临……
  • 冰山少爷的宅女宠妾

    冰山少爷的宅女宠妾

    十三年,十三年可以发生很多变故,但如果犯贱的只爱着一个人,那么肯定是真爱。雨香,本来是个超级不爱说话,超级自闭还有些花痴的宅女。但也许真的爱上一个人,令她变了。变得不再像她自己,连她自己也找不到从前的自己。有时候她甚至好怀念那个从前的自己。楠睿,黎氏集团总裁的儿子,曾是个实实在在的超级富三代。但是也许因为想躲开这一世的纠缠而流离失所,不想再回到从前,不喜欢从前的自己。
  • 谢谢你爱我

    谢谢你爱我

    伍艾妮是超级女强人,是难得的商业天才,所有公司都巴不得请到她来坐镇,独独秦少刚例外──她迷恋他,牺牲奉献不后悔,被骂也甘之如饴;可他不领情,公事公办,从不温柔,连笑容也吝于给。她甘愿当助理端茶送水,拚劲一百分,还被他开除;失望到了尽头,也只能放手,回到自己的世界里……秦少刚只爱聪明自信女,最讨厌笨手笨脚的花痴女,伍艾妮正是他讨厌的典型,端茶送水样样搞砸。虽然偶尔恢复正常,容光焕发的模样极度吸引他,但夸张的爱慕行为已让他这个经理威严尽失,成了小丑,不理不睬冷漠以对,她还打死不退,逼他抓狂开铡!然而问题没这么简单,她走之后,他竟矛盾地开始想她,想她正常时的笑容和自信,不正是令他心动的典型?
热门推荐
  • 老婆大人请负责

    老婆大人请负责

    王小可被男友背叛,被继姐欺骗也就算了,当她去酒吧买醉后,醒来居然发现自己还勾搭了一个男人。次日,男人慵懒地将她拥进怀里,“如果你想赖账的话,我就到法院去告你,告不倒你也要把你的名声搞臭,我倒要看看还有哪个男人有胆量娶你。”王小可眼前一黑,顿时感觉天底下恐怕找不出一个能跟她比惨的人了……
  • 让学生自我激励的66个故事

    让学生自我激励的66个故事

    励志就是勉励自己勤奋向学,集中心思致力于某种事业。志,就是心愿所往,心之所向,是未表露出来的长远的打算。汉代班固《白虎通·谏诤》里“励志忘生,为君不避丧生”的话,讲的就是这个意思。励志是一门学问,这门学问应该从小学起,终生不辍。
  • 打造诡秘世界最强圣地

    打造诡秘世界最强圣地

    九哈拉棺,重生诡秘的修士世界。我叫路铭,能给这个世界带来光的男人。这是一个温暖人心的圣地养成故事。本书又名《什么?!圣地这么强了,我这个圣主竟然不知道!(╯‵□′)╯︵┻━┻》、《你个老流氓》
  • 就想当个配送员

    就想当个配送员

    霍晨就想当个普普通通的外卖配送员,可实力它不允许呀!
  • 只有我能活下去

    只有我能活下去

    人类走向灭绝,神族决定选择最后一个人类成为新神,见证他们的毁灭,于是他们把神之碎片散落在人间,想看他们自相残杀。但是一名女神并不想让人类毁灭,偷偷去了一次人间,将一枚完整的神之意志交给了一名叫赵光霖的少年。于是,所有人类的命运,就交到了他的手上。
  • 星辰神曲

    星辰神曲

    古武没落,灵粒崛起。曾经那“剑破苍穹,古武纵横”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小世界也要登上璀璨宇宙大舞台!我们的目标,是那未知的星辰大海。请安静凝听......继承了李唐盛世“剑灵”的李茶荼冲破桎梏,眺望星辰,弹奏神曲的优美旋律。
  • 武魂天圣

    武魂天圣

    这是一个以武为尊的世界,但凡武修者必先觉醒武魂。武魂的强弱决定起步的高低,他没有所谓先天强大的武魂,却将那些拥有先天强大武魂的人全部踩在脚底。……
  • 这世界除了你,无可代替

    这世界除了你,无可代替

    所谓真正的爱情,无论发生了什么插曲,无论出现什么误会,在流逝岁月的见证下,历尽相思之苦,然后发现,这个世界除了你,无可代替.......
  • 那一年他们都在

    那一年他们都在

    巴旦木:一群十五六岁的少年在一场没有剧本的电影中不同的角度中给人不同的感觉。可乐:在一些事情里也许他,她才是对的。可就算再来一遍我仍会这样选择。土豆丝:虽然很遗憾,但跌跌撞撞三年,兜兜转转三年。我们也没有一帆风顺,不愉快的太多。你说未来是什么样子?也许以后我门会再度相逢,那时候希望我们变成自己心目中的样子。…
  • 星际剑皇

    星际剑皇

    岳铭,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高中生,因自幼丧失双亲,所以一直都寄宿在叔伯家中,并且和青梅竹马——历晓灵十分交好。后来由于他“已死”的爷爷岳凌峰的出现,让他踏上了一条旖旎而奇特的逆天之路!!本书感谢墨星免费小说封面支持,百度搜索“墨星封面”第一个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