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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04 钱?家族聚会

有句英文说:权势是一种****。

其实对女人而言,金钱和权势都是男人给予她们的一种****。倘若再加上一种无微不至的温柔和体贴,混合着黑暗中一种隐隐待发的占有欲,就更能够让一个女人欲罢不能了。

这点对霍星茗而言,也不例外。

霍星茗其实很清楚,自己并不愚蠢,只是牵绊住的东西太多,人的一生若能做到真的无牵无挂,对什么都不在乎,那就不会被任何东西所击倒。

可偏偏她做不到,因为太难了。

自从第二次和陈明尚见面之后,她就感觉到自己的内心似乎有一只野兽在那里蓄势待发,到底这只野兽是从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是欲望的哺育?权势和金钱的诱惑?又或者是****,一股在黑暗中隐隐待发的莫名情绪,深深的掩埋在她的心里。总之,这些和真正的爱情都是谈不上的。

至少她觉得,在自己和陈明尚这种畸形的地下关系里,和书上所说的那种纯洁的爱情故事似乎不是很靠边。因为一直到今天,和陈明尚秘密交往了三个多月后,霍星茗依旧不是很确定自己是否是因为爱而和他在一起,相反的,倒是陈明尚自己,总是在她面前直言坦白的说爱她,尤其是当两人激情的时候,这种一再的强调,仿佛就是为了让她确定他们俩之间的关系是有感情基础的一样,而霍星茗自己,却很清楚她并不是完全单纯的爱着陈明尚。

一个很简单的原因就是:陈明尚是个有钱人。

而霍星茗对金钱的诱惑,并没有很强的抵御能力。这点霍星茗自己在内心里也很直白的承认过:是的,她爱钱,这是当然的,钱有谁不爱?俗话说,钱不是万能的,可没有了钱,你就万万不能。那些个表面上一脸光明磊落说自己不爱钱说得坦坦荡荡的人,有哪个真的不是口是心非?有哪个能真正抵抗得了现实的打击和考验?在霍星茗来看,嘴上说着自己对金钱一点都不在乎的人,要不就是真正的有钱人,要不就是在打肿脸充胖子的装逼傻帽。

是的,陈明尚是个有钱人,这点对霍星茗来说,非常具有吸引力,而且这种吸引力超过了他的绅士风度,他年轻帅气的外貌,甚至于让霍星茗对于他的深情到底是真是假,也变得不是很在乎。因为只是单单看他有钱,就足以叫许多女人对他飞蛾扑火,更何况这个男人除了已有妻室以外,他的一切又是那么的完美,叫人无可挑剔。可偏偏他的缺点,却是最不能让人接受的。

但是霍星茗并不是完全不在乎的当了陈明尚的情人,她并不是对这些完全包容的,她知道当一个有妇之夫的情妇具有怎样的风险,她知道如果这一切暴露了她会面临怎样的耻笑和眼光。但是当她拿着陈明尚送给她的那条钻石手表,站在百货大楼的珠宝柜前看见那一个小小牌子上面写着的价格数字时,她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都晃动了。

仿佛触动了她隐埋在自己外壳下面的一条紧绷的神经。

自那以后,她每逢陈明尚一有时间便和他偷偷的幽会,或者是在他的公寓里,又或者是在订好了的酒店房间里,在每次做好安全保障措施的约会后,陈明尚总是会像是不经意间却又早已安排好一样,送给她一两件价格不菲的礼物。霍星茗一开始对这些礼物还是抱有兴趣的,但渐渐的几个月过去后,她手里头堆着的奢饰品越来越多,问题也就出现了。

这些奢饰品或者是名牌手表,名牌包包,项链,耳环,发饰,总之都是些女人喜欢的玩意,却没有一样是她可以名正言顺戴在身上给人看的,原因也很简单,霍星茗的家庭并不富裕。

霍星茗的父亲在一家普通酒楼的厨房里打工,母亲则是开了家小店铺做针线缝纫活专门给人改衣服的,家里的收入很多时候并不乐观,打从霍星茗三岁起,一家三口就一直住在一间70平方米不到的小出租屋里,虽然在霍星茗上大学前的读书时期里,她还算不上是班里面的贫困生,但家境也好不到哪里去,尤其是在李香湘这个富家小姐闺蜜的衬托下,一旦到了大家要一起出去逛街买衣服什么的时候,就是霍星茗钱包窘迫出糗的时候了。

虽然以前有几次东西买不起的时候,李香湘也会很大方友好的替她买下送给她,但是几次下来,霍星茗心里还是很不是滋味的,后来她就怎么也没让李香湘帮她买了。而且以前每到这种时候,霍星茗总会在内心提醒自己,李香湘是个有钱的富二代,她的一切都是与生俱来的,所以不要去和李香湘比较,不要有攀比心理。可后来渐渐的发生了许多事,让霍星茗也渐渐的明白过来了:人与人之间是一定会有攀比现象存在的,只要这个人是生活在社会里,是和其他人一起相处的,那么这个过程里就一定会存在某种比较,不论你愿不愿意,因为攀比心理也是人的一种本性,想消除是消除不掉的。

那么对比起以前只能看着李香湘拿着大大小小的名牌包包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至少现在霍星茗自己也能拥有一些个名牌奢饰品了,虽然这些东西的来历并不光明磊落,也不能拿出来和李香湘的一样显摆炫耀,但至少捏在手心里,也能让霍星茗产生一种慰藉感。这也成了霍星茗之所以一直到现在还愿意和陈明尚在一起的原因之一。

再加上,陈明尚这个人除了有钱以外,他对霍星茗的体贴温柔,也是霍星茗从未遇到过的,所以即便是有着对情妇这个身份的抗拒,霍星茗还是愿意和这个人见面的。

而相比之下,今天霍星茗要见的一些人,就是她不大情愿见的了。昨天是她大学入学的第一天,刚把行李搬好把宿舍打理完,在那里度过了一个睡得不大安稳的夜晚,第二天早上她便接到了一个电话,家里妈妈来电,说外公又生病了,得回去看看。

霍星茗上大学的城市离家乡并不远,来回客车一个小时就到,她匆匆收拾了一下东西,又托李香湘帮自己请了假,便背上背包坐上了回家的车,一路回来很顺利,天气虽然炎热了点,但阳光明媚也是一件好事。

霍星茗在客车上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大约的估算了一下回家的时间,再到去外公家的时间差不多就是吃午饭的时候了,霍星茗除了担心外公的病情以外,内心还有一点小纠结,那就是不想留在外公家吃饭。

霍星茗的外公今年已经是80岁高龄了,是她家里剩下的唯一一个老人,爷爷奶奶去世得早,霍星茗根本不记得他们长什么样,而外婆十年前已经过世,留下外公一个孤零零的老人,膝下三女一子,霍星茗的母亲排行最小,成天忙活着家里的事情,偶尔抽空就过来看一下老人家。而排行最大的大姨今年已经是60多岁,早已过了更年期,可人还是有点疯疯癫癫,和年轻时候一样说话没心没肺,因此不是很受人待见,外公自己也不是很喜欢她在跟前。排行第二的二姨则是一心放在自己的家庭里,成天为儿子儿媳的事情操心个没完,很少有功夫来看望老人。排行老三的舅舅是搞金融业的,早年不是很景气,但前年却是事业很顺利,赚得很不错,但一心放在自己的事业上,也和其他子女一样没心思照顾老人,外婆过世后,怕外公生活不便和寂寞,舅舅便把外婆以前在乡下的一个表妹汤姨请来家里做帮佣照顾外公,因是自家亲戚所以也用得很放心,每个月的工钱便由几个兄妹凑了给她。

看上去似乎还不错的一个家族,但说穿了,四个子女很少有来老家照顾老人,都是靠着每月一点工钱作为孝心请别人帮忙照顾的,也算不上好到哪里去。可不光是这几个当儿女的对老人家不是很上心,就是霍星茗自己作为外孙女的,也很少亲近老人。霍星茗家里四个老人三个都去得早,她从小便对老人没什么接触,很少相处,外公则是早已上了年纪,代沟不必说,和霍星茗很少聊到一块去,偶尔见面也是在整个家族聚会的时候,不痛不痒的聊上两句话而已。但虽然见面少,没什么话聊,霍星茗在心里还是敬重这个家里仅剩的老人的,听说外公生病了,她还是想要回来照看一下的,但惟独让她在对去外公家这件事上有些不痛快不情愿的,就是因为要见其他几个姨舅和三姑六婆。

说起这几个姨舅,不光是刚刚所简单提到的那几点,霍星茗妈妈的这几个兄妹,可个个都是活宝。

就在霍星茗刚回到家里放下行李,和妈妈坐上公车来到外公家,还没上楼的时候,就听见楼上外公家门口一个粗犷的女低音在那里吼叫着,说是吼叫,一点也不夸张,且霍星茗一听就知道这是大姨的声音,大姨上了年纪耳朵不灵敏,在有些听不见别人说话的同时自己说话的音量也会不自觉的提高,平时说话的时候就像在跟人叫板一样,这也是别人不喜欢和大姨相处的原因之一。

上了二楼,这里是一个普通而简陋的小型公寓楼,算是以前的老式房子了,一般是两户人家住在一边,两家人公用一个大门,都有各自的钥匙。霍星茗的姨舅们也都有各自的钥匙,但大姨今天出门的时候忘记带钥匙了,在外公门口敲了老半天的门,但外公家并没有人出来回应,估计是汤姨为了给躺在床上养病的外公出门买药去了,而外公自己不能下床,自然是不会出来开门的了。

可那也不用站在门口大吼大叫的骂人啊,霍星茗一阵纳闷,听妈妈一问才知道,原来外公家虽然不能出来开门,但隔壁家人和外公家共用一个大门,他们是可以出来给人开门的,而且这家人现在都是在家里的,可他们听到了敲门声,却偏偏就是不给大姨开门,这是为什么呢?

说到这件事还得从半个月前说起,原来这家人虽然平时对大姨印象不好,但还是见面三分情,有一回大姨抱着自家小孙子在街上走,这家人的大妈遇见了,上前寒暄了几句后就想要逗孩子玩玩,结果小孩子看见陌生人第一反应就是自卫,提起小脚就往人家大妈脸上踢了一脚,虽然不重,但毕竟还是特别尴尬的一件事,大姨当时虽然嘴上也骂了孩子几句赔了不是,但回到家后却对家人表示不以为然,说小孩子嘛,这有什么。结果今天大姨来敲门,这家人原本是要打算来开门的,于是他家的小孩子就先跑了出来,这孩子也是个顽皮的,见着大姨不认识,是个生面孔,于是就调皮道:“老贼!你这个老贼想撬门进来吗?”

而大姨本身是个直脑筋的,一听大怒,指着孩子的鼻子骂道:“老贼你个头!个死小孩,没教养!”

这下好了,这家人本来是想给大姨开门的,一听当然不痛快了,孩子都是大人的心头肉,不管再怎么调皮,有谁愿意自家孩子给人这么骂?于是大人们拉回了小孩,还把自家门一关,干脆就两耳不闻门外事,不给大姨开门了。

于是大姨在这边越等越急,干脆就破口大骂了。

你瞧,就这么简单一件事,到了大姨这里就能变成一个笑话。星茗妈只得一边拿钥匙出来开门,一边向那家人赔笑,随即拉着大姨走过走廊开了外公家的门,进门前还得数落大姨:你和一孩子计较,像什么话?骂人还想人家给你开门哪?

霍星茗一路不开口在后面跟着,暗暗苦笑。

进了外公家,星茗妈先放下东西,第一时间走到外公房间里看望外公,探了探体温,说是有点发烧,但还不严重,问了问外公才知,汤姨是出门买药了才不在家,但去的有些久,到现在还没回来。

三人退出外公房间,星茗妈忙着给外公倒水,这时大姨的视线才落到霍星茗身上,随即眉开眼笑道:“哎呀,这不是茗茗嘛?长这么大了?变漂亮了!都不认得你大姨了吧?”

霍星茗忙笑了下,还没来得及应付着寒暄几句,大姨就接着喃喃道:“你们这帮孩子啊,啧啧,现在都长这么大了,却一个都没想来看看大姨我,你说你们啊……唉对了,你现在是上大学了吧?上大学好啊,读了书出来赚大钱,有出息了可别忘了请大姨吃大餐啊……”

看看,一连串炮弹般的话,霍星茗只觉得自己听得头昏眼花,嘴巴张开了老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正好这个时候,门外门铃响了。

正好是个摆脱的借口,霍星茗不用妈妈叫她,立刻就跑到门口去开门。门外是二姨和二姨丈,见到霍星茗来开门,都笑得眼咪咪:“呦,是茗茗啊,你妈也来了吗?”

霍星茗点点头开了门,随即二姨一家进门后去看了看外公,出来房间时问汤姨去哪了,星茗妈说可能是出去买药了,二姨随即一冷笑:“买药?又去凑牌局了吧?”

霍星茗一愣,心口稍稍凉了凉。

关于汤姨的传言,她这几年不是没听过,但总觉得,汤姨还不到那个份上,有几次说她总是故意在外公需要照顾的时候跑出去和人打麻将,打到深更半夜还不回来,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为了钱。

汤姨为什么出来做自家人的帮佣?很简单是为了钱,但外公家的这些子女并非都是土豪,前些年舅舅事业不顺的时候,每家每户还能凑出每个月一千五百块钱给汤姨做工资,可这两年汤姨的儿子在外面赌博输了钱,连房子都卖了,汤姨心疼儿子,也就越发的想要从外公家里捞钱,眼看着舅舅家越来越富了,可给的工资还是没涨数,汤姨不乐意了,一肚子的牢骚成天找人吐口水,跟这帮子儿女说了没用,就只能从无力反抗的老人家身上下手。

对这些事家里人不是不知道,可知道了,却也没人怎么出手制止。

霍星茗正发呆出神的想着,这时又见二姨问道:“阿爸现在怎么样了?严不严重?老三呢?也不知道过来看看?”

星茗妈应道:“我看不是大碍,吃点药就好了,老人病痛多也是常有的,老三那边我打电话过去问了,说是工作走不开,下午再过来。”

二姨听了鼻子一哼,看了看霍星茗道:“你看看老三,人家茗茗一孩子辈的都知道请假过来看看老人家,他倒好,成天工作工作啊,赚钱赚钱,也没见到他怎么帮衬这家里。”

星茗妈听了忙笑道:“哎呀,茗茗这也不是小孩子了,家里的事她也该帮着点,来是应该的。”

正说着,门口传来几声开门的响动,是汤姨回来了,手里提着一袋从药店刚买的药,进门见这么多人,马上笑开了:“哦,你们来了啊,看过你们爸爸了?”

众人见她来了,忙住了嘴,帮忙拿药给外公服下,看外公已经安稳的睡下了,估计着没什么大碍了,便都到外面的客厅来坐下,汤姨这边招呼着人喝茶坐坐,一边问道:“你们老三呢?老大老二老四都来了,老三又忙什么去了?”

“他下午来,走不开。”二姨脸色不快道。

二姨丈这时开口了,笑道:“唉,这也不能怪老三,他赚得多啊,俗话说,贵人多忘事,忙的好,他现在有出息了,自然该一心放在工作上。”

说着视线移到了霍星茗身上,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忙问道:“茗茗也是,现在已经上了大学吧?过几年就能出来工作赚钱了,到时候就和你舅舅一样能干!唉对了,你读的是什么专业来着?”

“中文系。”霍星茗应道,但其实她本身对这个专业并不喜欢,特别是现在和李香湘因为同个专业被分配到了同个宿舍后,霍星茗已经开始考虑要转专业的事了,但这点她没有说出来,因为二姨丈一听说是中文系的之后,立刻就说道:“哦,中文系的啊,中文系的好,那得是国语作文写得好吧?”

霍星茗还没来得及应他,二姨丈就又道:“其实思维敏捷的人啊,作文都写得不错,茗茗小时候爱听人家讲故事我还是记得的,我也给你讲过故事呢,你还记得吗?”

霍星茗点点头,但其实她也不怎么记得。

“说到讲故事,我倒现在想起来一个,怪有趣的,我来给你们说说。”二姨丈又开始慢慢说道。

其余的人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想起来要讲故事了,但也都没说什么,就都静着听他说,只听他道:“话说从前有一个财主,家里很有钱,生了个千金小姐,又买了个丫鬟伺候她,结果一天晚上小姐睡得不好,起床时发现床被下多了一根丝线,于是大骂那个丫鬟做事不小心,放了根丝线扎着了小姐。丫鬟当时没说什么只是挨骂,结果过了几年后,那丫鬟嫁了一个有钱人,做起了贵妇人,财主小姐家却因为一场失火把家里的财宝都烧得一干二净,无奈下全家人出来在街上做乞丐讨吃的过日子,一天昔日的小姐遇见了现在成为贵妇人的丫鬟,丫鬟见小姐沦落得如此可怜,便收留她在自家的柴房里过夜,第二天早上起来,丫鬟问小姐睡得如何,小姐说睡得舒服极了,这里可比大街上温暖多了。丫鬟听了笑道:你现在觉得睡柴房都舒服了,当年为何要因为一根细线来刁难我?”

故事讲到这里就结束了,二姨丈顿了顿,等众人消化过来,而霍星茗听到这里时心里已经明白了个大概,就听见二姨丈又道:“所以说,人富贵的时候不能太嚣张,谁能料到明天的事会怎么样呢?人哪,有走上坡的时候,就有走下坡的时候……我想起当年老三事业不顺的时候,我曾经带着他去广州那边找工作,他没钱住旅馆是我出的钱,当时我还给了他点茶叶,都是好东西,他回去喝了还跟我说这茶叶特别棒,结果昨天我又把当年的茶叶送了他一些,这次他却说这茶叶旧了,不怎么样了,你说说,这人哪……”

二姨丈这人平时说话待人都笑眯眯的,但实际上为人如何很难说,霍星茗在心里一直把他看作是一只“笑面虎”,刚才说的这些话,讲的什么故事,十有八九其实就是在暗示舅舅的事,显然二姨丈是看舅舅不顺眼,打心眼里巴望着舅舅走下坡的,这些霍星茗看出来了,但也只是淡淡的笑着喝茶不言语。

没一会到了吃饭的时间了,汤姨问各家人要不要留下来吃饭,老爷子喜欢大家一家子热闹热闹吃顿饭。但众人都纷纷婉拒了,其实汤姨留所有人下来吃饭并不是因为她乐意给大伙做饭,而是吃这顿饭的钱她可以管各家人要,每家每户出个50块,她都能凑合着随便买点什么,再从中捞到几十块的利润。这向来能赚钱的事汤姨都是不放过的,可今儿个大家都说怕老人家生病累了,需要安静休息,还是各自回家做饭的了,不在这里吃了。

汤姨一听,不由得脸色就悻悻下来。二姨见状忙又道:“哎呀,下次吧,下次一定在这儿吃,我们也想多陪陪老人家的,可我孙子就快要放学了,我这会子还得去幼儿园接他呢。”

大姨一听,插嘴道:“你孙子放学,你可以叫你儿媳妇去接啊,怎么每次都是你照顾孙子的,你儿媳妇成天都不用做事的?她赚什么大钱去了?”

二姨听了脸色顿时不乐意起来,看也没看大姨就道:“孙子谁带都是一样的,我们家的就习惯我带,你管那么多干嘛。”

大姨忙道:“不是,老二,我这是在为你打抱不平啊,你怎么还……”

星茗妈听到这里忙打岔道:“喂,算了算了,要回家的赶紧都回家吧啊,都几点了,晚了家里一家子人还等着吃饭呢。”

大伙这才接连着告别出了外公家,下了楼各自分开,霍星茗跟着妈妈打算在附近先买点菜再回去,星茗妈一翻身上却突然发现钱包不见了,大概是落在了外公家忘了带走。

“那还是回去找找吧。”霍星茗道。

于是两人转头正要再上楼去,却听见楼上汤姨的声音朝下面喊道:“老四,你钱包落这儿啦!”

“哦,我这就上去拿。”

上面顿了顿,汤姨又道:“不用啦,我帮你拿下去,你等着啊。”

说罢一阵寂静,也听不见有人走下楼梯的声音,霍星茗和妈妈正纳闷着,半响,才听见琐琐碎碎的脚步声,汤姨满脸笑容的走下楼梯来,将钱包递过来:“喏,你看你这记性。”

星茗妈也笑了,忙接口道:“是啊是啊你看我这记性,谢谢了啊。”

随即告别分开,霍星茗和妈妈走开一段路后,霍星茗见外公家的公寓楼已经看不到了,才对妈妈说:“妈,把钱包打开看看,里面有没有少了钱?”

星茗妈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你什么意思?是怀疑你汤姨会偷拿里边的钱?”

霍星茗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道:“防人之心不可无,看一看也没什么。”

星茗妈笑道:“这怎么可能,你汤姨虽然爱财,可不不一定非要这样……”说着打开了钱包,数了数里边的钱数目,顿时脸色一变,又重新数了数。

“少了?”霍星茗问道。

星茗妈一便喃喃的数着,一边不可思议的点点头道:“好像少了,不对,是真少了,少了张50块。这里边原来有三百多块的,现在只剩下两百块钱了。”

霍星茗点点头没应声,星茗妈便看着她道:“你怎么知道这里边一定会少钱的?你看见她偷了?”

霍星茗道:“不用看,她刚才不是说要给我们拿下来吗?可说完了后又老一阵子没动静,按理说找到人的钱包就该立马送下来才对,可她没有,她停顿了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干嘛去了?以她的性子,自然是拿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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