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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念奴娇(1)

回到家,看到倪险岸和陈浅都在。陈浅披着我的白色外套,头发乱了,直发抖。倪险岸坐在她旁边,何曾愣怔地站着。

我放下书包,走过去握一握陈浅的手:“这么凉。这件外套是我哥哥找的吧,我穿刚好,你比我长得高,我再去找一件给你。”

何曾说:“我去吧。是哪件?”

“那件风衣,红色的,有两个口袋,还有个帽子……”

“我知道了。”

妈妈走到门边,看了我们一眼,叹口气,回到客厅了。

倪险岸抬起头看着我:“妹妹,晚上想让陈浅和你挤一挤。”

“没问题。但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倪险岸这才道出原委。

他们的恋爱轰动全校,所有的老师都找他们谈话,校长在全校性的大会上几次含沙射影地提到他们,这一点,我也是知道的。但知道他们是要好的,没有什么人能使他们分开,也就不大担心。

陈浅的父母知道她和一个混混好,差点打死她。似乎他就是她的悬崖,万劫不复。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大人要把微风当成暴雨呢,当真没有那么恐怖啊。倪险岸和陈浅不在乎,仍如影相随,进出校园高昂着头,什么都不怕。

为了阻止这场恋爱,陈浅的父母去学校帮她办理了病假手续,把她关在房间里,哪里都不许去。

今天晚上,倪险岸拿着不及格的试卷回家签字,爸爸狠狠教育他。他因此耽误了来看她的时间。他刚开始在外面打架生事的时候,爸爸为他的顽劣痛心疾首,打过他几顿,他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梗着脖子死不悔改,要说打架,爸爸老了,不是他的对手,但他从不还手,哪怕爸爸恼他不成器,把他往死里打,他也忍着,绝不还手。

妈妈心疼儿子,每次都息事宁人。次数多了,爸爸也就不大管他了,就是得知他考得不好时,会骂他。

每天晚上,倪险岸和陈浅都是会见面的,他在楼下,她在窗前,互相凝视。可今天他迟迟没来,她心急如焚地等待着,周末不上晚自习呀,都九点多了,还不见人,她担心得哭了。但房门被反锁了,窗户又装了防盗网,她出不去。

正心慌意乱,谁敲响了窗户玻璃,她探出头,借着路灯光看到是他。他已经爬上来了,像一只壁虎,攀在她家的防盗网上。

她擦干眼泪,他把防盗网锯开,再用绳子把她吊下去。他的动作迅速,不到十分钟,绳子就已牢牢系在她腰间。他们钻出防盗网,消失在街道的转角。

手拉着手跑出老远,才意识到彼此的冲动。能去哪儿呢。这么晚了,去哪儿呢。

倪险岸想到了我家。他知道他的兄弟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何曾倒是没意见,但很担心陈浅家里:“他们发现女儿跑了,会很着急。”

陈浅抬起泪痕斑斑的脸:“等过了这几天,我会回去请他们原谅。”她去找倪险岸的手,他立即伸过去,和她一握。她说,“没有什么能让我们分开。”

我帮她把外套换上:“还是好好和父母谈谈吧,不管他们对你做了什么,出发点都是为了你好。相信我。”

“嗯。谢谢姐姐。”

我带陈浅去卫生间淋浴,她太累了,应该洗个澡放松一下。何曾隔着玻璃门递进干净的毛巾。

倪险岸坐了片刻,回家了。说是明天过来接陈浅。何曾把他送到门口,责怪他:“你呀!”

他摸着头,笑了。他一向活得真实而简单,热情满满的,他喜欢一个人,就是要死心塌地对她好,明知道心完全摊开,有可能收不回来,也不管不顾。如果对方需要,他一定会二话不说地拔出刀剖开心给她看。

陈浅穿着我的睡衣出来,我帮她把头发吹干,她穿蓝白格子的睡衣让我想到蓝天白云,爽洁的美感。倪险岸注定喜欢这样甜美灵气的女孩。

我说:“你真好看。”

她抿嘴一笑:“倪险岸从来不说我好看,他只说我长得干干净净的,很香。”

我们并排坐在床上说话。她抱住膝盖,神情惊惶:“姐姐,家里肯定闹成一团粥了。”

我打了个冷颤:“妈妈会急得四处找你的,怎么办?”

她想了想:“我不想让她伤心,可是我也不想和倪险岸分开。姐姐,他们为什么就是不能和他和平共处呢。”

我也不明白。也许是担心影响学习吧,也许这样的年纪,是不能用来恋爱的。它太大太沉重了,不是我们能懂得的事情。

我找来单放机,这是爸爸买给我听英语的。我把粤语合集塞进去,和陈浅一人一只耳塞。快进到《四季歌》,对着歌词本,一句一句地听。

墙壁、天花板、床、灯光、两个人。真喜欢黄耀明的声音,像一块柔软的丝绒布,清亮,缠绵,有着对红尘说不尽的缱绻。

我专心听歌,陈浅侧过身子逗弄我的金鱼们。很多时候,我把它们搬到书桌边,在它旁边做作业,看书。它们在里面轻轻的摆着尾巴,隔着玻璃缸看着我,陪着我看书。

更多的时候,我呆在小小的房间里,看着它们呆在小小的鱼缸里。

陈浅伸出手,弹起几滴小水珠,开心地笑了。她是何等真纯的女孩子,刚才还流了那么多眼泪,为父母不肯接受混混男朋友。可我知道她还是为倪险岸能打架而沾沾自喜的。遇上事她不会尖叫,安静地站在路边,给他看衣服。

半唱半和,一首歌谣,湖上荷花初开了。

我似乎又听见他低声对我说出的这个句子了。

我按了replay键,一遍又一遍地听《四季歌》,把脸埋在手心里,良久不能说话。我没有哭,我很难过。

真的很难过。我多么想知道他喜欢的是谁,想知道他喜欢她,就像我喜欢他,一样多吗,还是要多得多?

陈浅看到我的样子,大惊,飞快地拔掉耳塞摇晃着我:“姐姐,姐姐,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我抬头朝她笑笑:“没事,有点累。”

她乖巧地把脸贴过来:“嗯,姐姐,明天还得上学呢,睡吧。”又笑我,“姐姐刚才是不是在打盹?一首歌听了好多遍了。”她翻着歌词本,挑了一首《飘雪》,“这个名字好听,听它好不好?”

“好。”

粤语歌词当真是好,虽然我没有阔别经年再重遇的经历,但单是看到一句“原来是那么深爱你”,就被震住了。

这时在校园里流行的歌是《涛声依旧》,歌词脱胎于唐诗,却少了其韵味。江华伦就唱过它,还指着歌词说:“瞧瞧写的是什么嘛?这一张旧船票,能不能再登上你的客船——活脱脱就是老相好各自不满足于婚姻,想重修旧好嘛。”

闻者无不大笑。

缩在被窝里听《飘雪》,又难过又满足。然后和陈浅说话,陪她设想她和倪险岸的未来,要建一所房子,面朝大海,他向往西藏,她要陪他去,他们要和和美美过一生。一生。

我多么希望他们能这样要好下去,好一辈子,一辈子都好。

聊着聊着,陈浅不吱声了,我一看,这小姑娘,前一分钟还在说话,后一分钟就睡着了,眉头微微地蹙起来,嘴巴嘟着,小模样无比让人怜爱,像是月光下酣睡的幼小动物,确实如倪险岸惯常形容的那样,她真干净,像条小溪,或静谧或活泼流淌,动静相宜。

我呢。我是什么?欧阳娟形容我是不会说话的清嫩的小叶子,高高地挂在树上,独自聆听风语。

仍有梦。梦见战乱、逃荒、洪水、屠城、雨中鲜花和窗台上短短的信笺,一个骤然离去的身影,陌生的面容。他是谁?

早晨起来时,陈浅仍在睡梦里,她是办了病假手续的,暂时可以不去上学。我不忍吵醒她,轻手轻脚换好衣服去洗漱。

倪险岸已经来了,在书房等着我,桌上放着几个方便盒子,还在冒着热气。一看到我,他就说:“妹妹刷牙没有?”

“刷了。”

他打开方便盒子,用筷子夹起一只烤得有些焦的蛋糕:“来,吃吧。”

我怀疑地看了看:“烤糊了,吃了会肚子痛吗?”

他挠着头,有些不好意思:“我给你讲啊,我缠着我妈学了好几天,才做成这个水平。”

我笑:“你做的啊?”

“是啊,你可别笑我,你看到的这些,可是我做得最好的一次了。”他伸到我面前来,“吃吧,妹妹,我尝过,没问题的。”

“是你做的,我当然吃了。”我接过来,大口吃着。

倪险岸盯着我吃蛋糕,急吼吼地问:“好吃吗,好吃吗?”生怕我会否认,厚颜无耻地说,“快说好吃!”

“好吃。”

何曾也进来了,看到桌上的蛋糕,没等倪险岸开口,抓起一个三下两下干掉它。吃完了才问:“你自己做的啊?”

“你怎么知道?”

“蛋糕店做得这么难吃,还开得下去嘛?”何曾说着,又抓了一块。

倪险岸眼睛一瞪,两个人开打,打完了何曾继续吃。

“怎么想起做蛋糕?”

倪险岸笑:“陈浅让我做的嘛,她上回吃了榛子蛋糕,念叨了好几天,要我做给她吃。我说做不出那个味道,她就说,你……做个给我好了……我会假装就是那个牌子的。”

何曾拍拍他的肩膀:“你真贤惠。我去上学了。你不要和她父母起冲突。”他背起书包向门外走去,回头招呼我,“剪烛,你也要快点,别迟到。”我进卧室拿书包时,陈浅起床了,站在窗前梳头发,对住自己的影象看来看去,问:“魔镜啊魔镜,谁是天下最好看的女人?”问毕吐吐舌头。

我失笑,问她怎么不多睡会,她说睡不着了。

我逗她:“那刚才谁睡得又香又甜呀?”

她愣了,脸一红,跺脚道:“你和他都喜欢嘲笑人家!”

爸爸妈妈都还没有起床,我出门时也和何曾一样,轻手轻脚。倪险岸替我拎着沉甸甸的书包,送我出门。

他到车棚里帮我推出单车,整理书包的双肩带:“你看看,这么小一个人,背得这么重。妈的,真辛苦。”他向来认为,女人是不应该受苦的,该住在暖和的房间里,看书写字听音乐,累了就坐在草坪上晒太阳。

我跨上单车,朝他挥手:“倪哥,我哥哥把家里钥匙给你了,你们可以放心去玩了,中午送陈浅回来吃饭。”

他点点头。想了一想,叫住我:“哎,妹妹,你说实话吧,我做的蛋糕真有那么难吃吗?”

我笑起来:“还能吃下去。”

他这才放心:“那就好。”

“我走了。”

“我要学做饭,因为她不会做。”最后只听见他这么自言自语了一句。

教室里闹哄哄的,我一看,好家伙,右侧的墙壁上居然悬挂了一面旗帜,上面写着:今日距离中考还有×天,增添了好几分紧张的气氛。

上午时,初三第一次月考成绩出来了,教学大楼门口张榜了,一下课,好多人挤过去看,回来喜气洋洋地告诉我好消息:“何剪烛,你全年级第七呢!”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全年级一共有八个班级,以前我最多能排到十五名。

有几个在学业上暗自和我叫着劲的女生狠狠瞪着我。我没理会她们,拨开人群,出去看我的分数。

排名榜前围观的人群中有江华伦,他个子高,站在前排,我在外围,只能看见他的后脑勺,他手里拿着笔,在抄录着什么。

我挤不进去,着急死了。这时江华伦回头,看到我了,扬起手里的纸:“何剪烛,我把你的各科成绩都抄下来了,你看看!”

他也挤不出来了,急得握紧拳头,眼珠一转,将纸叠成飞机:“接着!”

我接住,展开来,先看语文成绩,106。满分是120,这个分数是我根本不敢想的,以前能考到90分,就谢天谢地了。每次都因为语文不尽如人意,在班级排名最好也不过第三,在全年级那就更靠后啦。

其它几门功课还算不错,英语满分,数学和物理各被扣了两分,我猜是错了一道选择题。但这个语文……语文……我疑心起来,这是我的分数吗,我怎么会考得这么高?这次作文居然也对上语文小老头的眼了?

江华伦终于挤出来了,瞄了一眼我的分数条:“喂,何剪烛,你这次是班里第二名,得请客哦!”

“你呢?”

“我就物理考了满分,别的不值一提。”他满不在乎地说。

我们向教室走去,他说:“刘志定你知道吧?居然发挥失常滑出了前五,还有,六班有个人,听都没听说过的,竟然成了黑马,杀到前十。”他看了看我,“你看,你也是超级黑马了。”

我没说话。他又说:“据说这次成绩的含金量很高,以前都是各班老师找几个学生一道改的,就算是期中期末,也是老师自己改的,有水分。这次可正规多啦!”

“怎么个正规法?”

“是把试卷上的姓名栏密封起来,由初二年级的相关科目老师阅卷。”

我“哦”了一声。进入初三以来,不仅是班里同学和同学之间为了分数明争暗斗,连各班级之间也争得厉害——老师们都不希望自己执教的班排名不高。学校为了杜绝有人从中做手脚,这才想出这么个办法来。

试卷是密封的情况下,初二老师是不会出于私心给素不相识的我加上高分的。那么只能说明,这个106确实是我真实的分数。

回到教室,各科试卷已经发下来了,有几张不在我手上,几个同学借过去订正自己的答案了,还有一些,被我的竞争对手拿去研究了,企图找到任何将我的分数判得比事实更高一些的证据。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她们比较或计较。分数是自己的,不是吗?

有些没有考好的女生趴在桌子上哭了。可是哭又怎么办,一边抹眼泪一边在草稿纸上演算着,等老师评讲时再来校订答案。

好不容易等到了传回的语文试卷,我将第一名的借来对比,从头至尾认真核对过三次,总算彻底放了心。

106,确实如此。向来最怵的作文,阅卷老师也没有与我为难,给了我一个不低的分数。我这才踏踏实实了,不再心虚。我不怕了。我什么都不怕了。这就是我的成绩。

我想这里面是有欧阳娟和苏路加的功劳的,他们介绍我看了很多优秀的课外读物,名著和诗词,提高了我的词语量,在遣词造句上强了一些。也许再加上一种可能,初一初二的那些语文试卷,是有人故意压低了我的分数。因为其实小学时我的语文成绩还可以。

参考书塞满了课桌,还有些堆在桌面上,堆得很高的一摞,埋头做作业时,前排的人回头望不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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