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43746100000042

第42章

伏泰正虽与村民相交无多,但呆得这几日田间地头行走时也听众人们议论过几句,皆是猜度伏盛要如何发嫁晚晴的话。他如今都还老老实实在隔壁守着晚晴归心,这乡间的小富户就已经自荐上门了?

车贤是妇人们喜欢的那种男人,相貌清秀性子温雅,又是个绵绵性子,家中还藏着巨富。以晚晴的姿貌来说,整个清河县也无出其右者。当初伏盛压着青山的休书未放出风来,众人自然不敢觊觎,但如今青山高中探花要休晚晴的消息从灵泉集风传到车集,再传到清河县去。今日已有个车贤,再过得几日,求娶晚晴的人还不要将青山家的门槛踏断?

晚晴又是个实心的,伏泰正眼瞧着她对车贤就有七分愿意的意思在里头。

若说他先前还能耐得住性子等得住的话,那如今是真等不得了。他再不出手,只怕晚晴就要把十分的心交给车家集那小富户了。

伏泰正不好跟晚晴进门,在院外站了许久才要回自家院子,身后大路上忽而来了一群人,见伏泰正在路上站着,呼啦啦跪了叫道:“将军!”

伏泰正皱眉问道:“霍勇?你们怎么寻到此间?”

霍勇道:“我们本在凉州练兵,前些日子白凤将军打发了花生归家,后来秦州知府送信给平王,说朝中张内侍与魏中书意欲派人来杀您,半路将花生劫生在秦州城杀了,他令我们前来守卫。”

伏泰正扬手招了这些群人进了自家院子,关了大门才道:“张公公前几日来过,已经叫我打发了,你们也请回去,转告平王我自能应付,叫他不必担心。”

霍勇瞧着身后一群人,迟疑道:“不如我们替将军守些日子再说?”

伏泰正挥手:“快回去吧,我如今已辞去军衔,也不愿意再带兵打仗。既与双方无争无益,朝廷又何必派人来杀。”

霍勇下去给手下的人传了令,叫大部分人都撤到了村外,这才进厅房,拱手道:“好歹叫我们守过这夜再走?”

伏泰正也知他们千里奔徒而来,又是自己积年的部下,是而问道:“可带着粮食?”

霍勇道:“我叫他们退到十里外,自去安营造饭。”

伏泰正道:“我的厨房里也有米,你们几个在这里做些吃了,明日一早就走。”

霍勇应了,出来指挥着留下来的几个在厨房造饭,自己烧了些水泡了茶,端了进来与伏泰正聊些凉州军队上的事。

晚晴家中车氏在后院带铎儿顽着,耳朵却一直搭在后院门上细听,听着车贤走了,带了铎儿出来,问晚晴道:“谈的如何?你可愿意?”

晚晴心中有些雀跃,低声道:“我倒是愿意的,但铎儿我必须带走,这份家业我也必须守着,这两点若不能给我,我那里也不去。”

车氏这样辛苦,为的还不就是个孩子,高山一心攀着伏盛,为的还不就是一些田地。但晚晴一样都不肯松手,车氏自己听了也觉得好没意思,叹了口气语中颇有不满:“铎儿虽是你生的,却也姓伏,这样好一个孩子族中如何会让你带走?再就是这份家业,若说将来等铎儿长大了还给铎儿,倒有一说,如今来说,古往今来也没听说过一个女子能将丈夫休出家门的。”

晚晴冷笑:“那我就做古往今来第一个,把他伏青山休出这门去。”

车氏回自己家,见春山与高山两个皆在院子里等着,先就摇头。高山急急问道:“她还是不应?”

车氏道:“车贤那个人她是愿意的,但是她必要等青山回来,要青山将田地宅子和儿子都留给她,她才肯再嫁。”

高山呸了一口:“那是我伏姓祖宗留下来的产业,与她有什么关系?她不过是个半路快饿死的小乞丐,若不为我爹娘心善,也不能留了她。”

春山也说:“正是这样,青山信中一再交待就是不能叫晚晴在家,概因他新娶的那相府千金十分善妒,他是扯了谎言说自己在老家并未娶亲,人家才肯嫁他的。这回若是他携妻归来,见晚晴立在个院子里,好不好大家的脸面都要丢光。”

高山见娄氏抱着宥儿也自屋子里走了出来,招了过来说:“你们也别再有怨言,路我们也答应替你们走了,如今她仍是一门心思要田要院要儿子,那我们兄弟只能听族长大人的法子来办。”

娄氏平生最爱田地,点头道:“我再无异议。”

车氏也道:“那就按你们的意思办吧。”

她一连几回替晚晴跑路,替她找了一个大富人家,她非但不领情,连孩子都不愿意留。车氏至此也懒得再管这事。

这日夜里,晚晴眯眯糊糊睡了一觉,隐约听得自家房顶上有些瓦片乱走的声音。她这些日子以来一直警醒,从枕下摸了匕首出来,起身侧耳到窗子上细听,果然听得外面那声音渐渐有些大,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房顶上窜来窜去。

她抽了鞘扔远,又将个铎儿挪到了炕角,忽而听得轰一声有人落在院中,心中暗道:这不是伏泰正。伏泰正跳高落下都是轻轻一丝声音都没有的。

才不过转眼见,已经有人来推她西屋的房门。因这门也是回了鞘的,或者不止一人,不但门上有人推着,这窗子上也有人试着来推。晚晴这屋子虽有些年头,但伏泰印盖房子时木工活做的踏实,木料皆是最好的。这两人见推着纹丝不动,索性两人一起去抬那门板。

这种上下回进去的门板,时间长了上下会有空隙,恰如她猪舍那门一样,若人持续这样抬,抬高了自然就能卸开。

晚晴见这两人竟来抬自己的门板,猛得一把推开了窗子高声叫道:“阿正叔!阿正叔。”

言罢又赶紧回上了窗子。那两人中的一个已经扑了过来,狠命来推晚晴的窗子。铎儿也叫这声响并自己娘的呼声吓醒,揉着眼睛爬了起来四处找着晚晴,放声大哭。

外面忽而两声闷响,接着便是伏泰正的声音:“晚晴,你们可好?”

晚晴推开了窗子,趁着月光见地上歪躺着两个人,伏泰正持他铜杖站在窗外,忙点头道:“我很好,就是铎儿吓坏了。”

伏泰正踢脚拨着那躺着的人翻过身来,瞅了一眼道:“是外村的人,我瞧着眼生。”

言罢一手拎了一个起来,拖到了院门口拖出了院门,又开了大门一并将两人扔了出去,才又闩好了门复又来到窗下,见晚晴已经点了一盏灯抱着孩子在哄,也不再言语。等她复将孩子哄睡了,才问:“你猜是谁要做这事?”

晚晴道:“除了伏盛还能有谁?”

伏泰正皱眉:“伏盛这个人是不能留了,我去杀了他。”

晚晴见他往外走着,才要阻止,忽而听得隔壁闹声喧天,指着问伏泰正:“怎的你那院子里也有吵闹声?”

好巧不巧,恰霍光他们今日才来,张公公与魏中书派来的杀伏泰正的人也赶来了。伏泰正替晚晴掩了窗子:“将灯吹了安稳在这里等着,若有人冲进来,就大声呼我。”

言毕快跑两步跳上东屋房顶,伏在房顶见四处许多人呼啦啦往上来围着,自己自墙上跃下溜到自家墙根,取了那柄长杆凤嘴刀一横,与霍勇背身相抵了道:“看来今日要杀一场了。”

朝廷派来的自然皆是高手,至少不下二三百人,将伏泰正家院子围了个水泄不通,有些自晚晴家后院翻过,有些撞坏了他家前门涌了进来。伏泰正横刀甩开膀子与那些人厮杀了起来。整个伏村人何时听见过这样喧天的吵闹声与冷兵器碰撞的开裂声。

伏泰正杀的兴起,甩开凤嘴刀一路冲出了院子,到门外新耕过的田地中,将那些人全引出来,这才甩开刀如削白菜一般削了起来。他本就是个战场上杀伐的老手,又在村里大半年未曾动手,此时刀刀斩下去都是狠手,况他长刀在手,等闲人也近不得他身。这样对杀了至少两个时辰,朝庭派来的人十个叫他斩去了七个,剩下那些还欲再逃,伏泰正岂能放过他们,放开步子追着,一个个远远削掉了脑袋,将那跳入灵河的也挑着凤嘴刀削的稀烂,复又回来一个个踩踏着看有没有还活着的。

最后果真叫他捉住一个还在发抖的,拎了起来问道:“谁派你们来的?”

那人打着牙颤,半天才说道:“是平王。”

伏泰正起身横刀从他脖子上抹过,送他上了西天。回头见霍光在自己身后站着,递凤嘴刀给霍光:“给我擦拭干净,取我那铜杖来,我还要去杀个人。”

他混身血迹,叫着满地的血腥气刺激的兴奋无比,待霍勇取了铜杖来,提着铜杖就去了上伏村。

伏盛头上的伤才刚刚好。但不知为何却落下了一个头疼的毛病,三更半夜总要疼醒来。人到了他这个年级,半夜醒来就很难再入睡。他心里记挂着派去晚晴家的那两个人,不知他们可得手了没有,也不知高山兄弟可在外守着,此时便准备起身唤他家夫人来替他掌灯。

他才起身,一转眼竟然见自家房门慢慢推开,自外进来个人,混身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他瞧这人身形高大不是他熟识的身影,冷声问道:“你是谁?”

伏泰正叫了声:“七叔?”

“阿正?”伏盛问道:“你来做什么?”

伏泰正冷声问道:“七叔,你为何要去惹晚晴?”

伏盛这才有些回过味来,摇头笑道:“难怪她胆子那么大,敢砸我的脑袋,原来竟是勾搭上了你。”

伏泰正走到了炕沿下,见伏盛摸索着替自己披衣服,将那衣服拿铜杖挑了过来递给他,又道:“正如马氏所言,七叔自诩风流,但总爱干些下流事情。伏文不过秦州府一个衙役,伏武更不过是个书记官,皆是因我伏罡给秦州知府打过招呼,才能叫他们在衙门挂靠,这样的两个儿子竟也能叫七叔在这伏村不可一世,土大王一般的猖狂。”

伏盛摇头道:“阿正,那不过是个妇人。你若执意要争,我就让给你又如何?三更半夜你拿着根棍子,难道要打死我?”

伏泰正道:“正是。”

伏盛道:“逆子,我是你长辈。”

伏泰正道:“那你就更不该去惹一个孙辈的弱女子。”

言罢横了铜杖扫过,伏盛只觉脑中一闷,一声救命还未呼出口,整个人便陷入了意识的泥潭,死掉了。

伏泰正持了铜杖出门,见外面不知何时下起豆大的雨点来。他纵身跃上院墙,心急不肯多走路,从各家的院墙瓦棱上往下飞奔着。上伏村有些人也听到了下伏村喧天的高喊声,有几个胆大的摸黑也往下窜着。要去看看下伏村发生了什么新鲜事。

他们自然没有看到在墙顶飞奔的伏泰正。雨淋在满地疮夷上,那血腥味愈发浓烈,刺激的伏泰正混身有股说不出来的躁动。他先到自家后院,再到前院,见霍勇等人在厅房屋檐下抱着剑发呆,挥手道:“将外面所有的尸首处理干净,不要叫早起的乡民们看见。”

言罢跃过晚晴家院墙,提步跃进了晚晴的院子,敲了敲窗子叫道:“晚晴。”

晚晴自然也听得外面杀声震天,但她不知是有人来杀伏泰正,还以为这皆是伏盛派来杀自己的人。她本无见识的妇人,听着外面至少杀了一两个时辰,暗揣这必定是伏盛托两个儿子从秦州知府那里寻来大军要杀自己。

由此再想到自己一个弱妇人,若果真伏盛调来秦州知府的大军,那是通天都无处申怨的,但就不知伏泰正是否已经叫伏盛领来的人杀死,若伏泰正也叫他们杀了,自己好不好拿把匕首出去放翻一两个抵命死掉,铎儿叫车氏拉扯大,至少这院子田地总还是孩子的。

她胡思乱想个不停,越等的久越觉得伏泰正必死无疑,便连他前几日轻薄自己那一回激起的厌恶也消了许多,如此悬提了一颗心在屋子里等着。此时听到伏泰正唤自己,忙推开窗子问道:“阿正叔,你可有受伤?”

伏泰正不应,只说:“开门。”

晚晴掩好窗子,下地才下了门鞘,伏泰正一把推开门便冲了进来。他叫如串的雨珠淋湿满身,晚晴点了盏油灯,见他混身上下皆是血,带着一身的浓腥起冲进来,晚晴还以为伏泰正受了伤,低声问道:“阿正叔,你伤了那里?”

伏泰正也不答言,见炕角里孩子还熟睡着,一口气吹灭灯盏,双手一推就将晚晴压到了炕沿上。晚晴心中一声尖叫,暗道:这忙不是白帮的,他果然要寻些甜头了。

伏泰正听晚晴哭起来,才忍得几忍强压下燥火清醒过来替她掩了衣襟:“我们离开这里,可好?”

晚晴听的有些迷糊,问道:“去那里?”

伏泰正道:“去凉州。”

晚晴以为伏泰正是为了要带她躲祸,问道:“伏盛找了人要来杀我,是不是?”

伏泰正解释:“是两拨人,先前的是来寻你的,后来的却是来寻我的。他们皆已叫我杀了。”

晚晴还没听懂,忙问:“为何会有人来杀你?”

伏泰正道:“我在外替平王带兵,如今平王欲要起事,朝廷怕我忠于平王,便派了人来杀我。”

晚晴这下才算懂了,伏盛只杀她,而杀伏泰正的是别人,这么说来,伏盛所派来的也不过先头那两个人。但即使这样,果真无人相帮,她无论田地孩子皆是守不住的。想到此晚晴摇头:“我不去。若真要走,我就要去京城,亲口去问一问伏青山他为何要休弃我。”

伏泰正劝道:“他既已休弃了你,你便是上京一趟,他也是这话,你又何必?”

晚晴摇头:“那不一样。我的田地我的宅子并我的儿子,就算再嫁我也一并都要带着。这是我儿子的东西,我不能丢了它们。”

她是个农村妇人,眼界只有这么宽,能看到的只有眼前那几片田地和这处宅院。伏泰正思忖了许久又劝道:“这点东西能算得了什么?若你想要,我可以替铎儿置一份更大的家业。”

晚晴是眼看着马氏死的,知道男子的承诺不过是些废话。伏盛睡马氏的时候,马车一样给坐,绸缎料子一匹匹扯着,田粮税照应着四时农活派人帮着干,可要杀的时候也不过一根绳子就要勒死。

伏泰正如今替她杀了两个人,哄她的手段与伏盛无二,她又岂会信他?

晚晴起身掩好衣襟:“我自己有家有业,不需要阿正叔的东西。”

她推开了房门,背倚门站着,直等到伏泰正出了房门,才回身……下了鞘。

伏泰正在外站了许久,如注的大雨渐渐停歇,天也快亮了。他回了自家院子,见霍勇仍在屋檐下站着,问道:“为何不进去睡?”

霍勇道:“将军,方才那些人是朝庭派来的。”

不过常见的反奸计而已,那些如妇的阉人们最善这种小打小闹的聪明,以为说是平王派人杀的,只会杀人的鲁汗子伏罡就会一心归顺到朝廷中去。

伏泰正上了台阶,脱了身上湿淋的衣服丢给霍勇:“我知道。”

同类推荐
  • 萌妃在上之王爷别乱来

    萌妃在上之王爷别乱来

    一开始为了解毒,挑了个瘦杆小娘子,胆子还那么小!残暴王表示,看本公子怎么驯化你!……人人传言,南国摄政王残忍暴虐,目上无法,可王府的下人不认为。“夫人,咱们生个孩子吧!”“求我啊!”
  • 棠梨奕可与雪配

    棠梨奕可与雪配

    古往至今,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连父亲卖女儿也要遵从吗?娘说,这是她的命,可是,上官璟棠偏就不信命,她还有大好年华,凭什么她要成为牺牲品?于是,她逃了。仿佛轰动一时的婚宴只是一个梦,世人只道上官小姐命不好,刚入门便被妾室所害。“你是不是喜欢我啊?”“嗯?”“你是不是喜欢我?”“嗯”
  • 宣生六记之上古遗密

    宣生六记之上古遗密

    宣生六记第2部。她说,“我这一生有两个愿望,第一个是希望能和阿淼永远在一起。但它实现不了,所以我有了第二个愿望,惟愿他此生能够长乐无忧。”他送她一坛忘忧,她笑着说,“你就是我所有忧愁的来源,既忘不了你,又如何能够忘忧。”
  • 女帝武则天

    女帝武则天

    武则天,一个女人,登上皇位十六年,前后辅政执政近五十年,亘古绝无。她用火一样的热情,剑一样的冷酷,颠覆了男尊女卑的传统,创造了女人统治国家的辉煌。她不拘一格提拔人才,又用酷吏滥杀无辜;她发展经济,稳定社会,为百姓谋利,又大造明堂、天宫、佛像,滥用民力;她改大唐为周,夺取了大唐政权,又还政权于李家,恢复了大唐……是耶?非耶?她在墓前留下了历代帝王绝无仅有气势恢宏的无字碑,放心由后人填写功过是非。她自信后人会对她如实评价。
  • 帝师大人,你娘子太毒了

    帝师大人,你娘子太毒了

    “帝师大人,听说您娘子倾心于您,只因贪恋您的权势和美色?”赫连冥烨:“不,她贪恋我身中奇毒无人能解。”“小宝少爷,听说帝师娘子收养了您,是因为您是前朝遗孤?”小宝:“走开,我是我娘亲生的!”闲言碎语传入叶灵汐的耳中,第二天,那些乱传谣言的人全部毒发晕倒。这一定是叶灵汐的报复!众人纷纷把黑状告到帝师大人面前:“帝师大人,你娘子太毒了!”赫连冥烨连眼皮儿都没抬,“我宠的,你有意见?”
热门推荐
  • 探索未知-趣说纳米应用

    探索未知-趣说纳米应用

    探索未知,追求新知,创造未来。本丛书包括:奇特的地理现象、遗传简介、生活物理现象解读、奥妙无穷的海洋、认识微生物、数学经典题、垃圾与环境、湛蓝浩瀚四大洋、生物的行为、漫谈电化学、数学古堡探险、中国的世界文化遗产、中国古代物理知识、中国三大三角洲、中国的地理风情、多姿的中国地形、认识少数民族医学、悠悠的中国河流等书籍。
  • 永恒纪元之荣耀

    永恒纪元之荣耀

    世界变了,跟着变了的是人心。在这片熟悉又陌生的土地上,我要创造属于我的永恒纪元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魔动仙途

    魔动仙途

    修仙?学魔法?我两个都要!仙术在前,魔法增幅!给我打!
  • 天隐传

    天隐传

    “我失去了右臂......”身为天隐的羽,在一场战斗中被人挑断右臂。本以为这一生会凄凉度过,但羽在因果之中获得了一只魔义手。依靠着这只魔义手,羽掌妖刀,重归乱世。“我只想安稳地活在这个世上,挡我者死!”
  • 懒虫奋斗记

    懒虫奋斗记

    在家万事好出门事事难特别是对于一个懒到份上的人来说突然穿越到一个完全未知且不在掌控中的时代是一件多么悲愤的事情!还有你们这些本土人姐是懒的理你们可不代表咱没脾气的好吧逼急了姐卷铺盖走人满世界逍遥自在去一切~为了可以懒而奋斗~
  • 影后每天都被绑CP

    影后每天都被绑CP

    〔娱乐圈高甜CP文。〕 #影后又换新目标?可怜秦影帝与她绑CP?# 谢锦眠被霸占了四年的身体,互换回灵魂,她已经从新晋实力影后沦落为了靠装柔弱换取同情的小白莲。四年的漫长,她成了全网口中的心机女、靠关系上位的花瓶,没演技没脑子的绿茶妹…… 等她想淡定挽回一切时,她发现被强行绑CP的影帝居然是她已经结婚三年的老公? 嗯?这狗剧情来的太突然!说好的不婚主义呢?不甘就这么抛下事业,躺进婚姻棺材的谢锦眠,果断选择死不承认。 “谢影后,请问你和秦影帝是什么关系?难道真的如网上传的一样你们在一起了?”谢锦眠义正言辞:“网上都是胡说的,我和影帝前辈没有任何关系,连朋友都不是。” … 第二天,秦影帝就宣称:今天是与夫人结婚三周年纪念日。@谢锦眠。全网:妈的,的确不是朋友,是夫妻啊! 谢锦眠:“……” 脸好疼!嘤嘤嘤! ***
  • 东京樱花落

    东京樱花落

    “苏颜昔,好久不见。”他浅笑着微微招手,心中却在咬牙切齿。她蹙起眉头语出惊人:“什么时候见过?”三年前,她不辞而别一个人去了日本,三年后的今天,两人却因这场相亲宴再次重逢。“只是一场交易,慕溪明,她已经不再是从前的个苏颜昔!”“我记得就好。”……慕溪明当着满天烟花,单膝下跪,“颜惜,我爱你。”“慕溪明,你在说什么?”苏颜惜冷冷一笑,“你又想耍我?”“我是认真的。”苏颜惜哈哈大笑,“认真的?你不是说,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一个傻傻让你利用的人吗!”慕溪明沉默了。“离婚协议书写的清清楚楚,音儿归我,你可以来看她,但请你不要让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来破坏我们的生活。”有些事,错过了,就是永远。
  • 那一抹春风的温柔

    那一抹春风的温柔

    《那一抹春风的温柔》所选小小说都是集思想性、艺术性于一身,具有很强代表性、有影响力的经典力作。通过本书作品,不仅可以折射出活灵活现的人情与世相,而且这一篇篇经短的小小说也可以看作是如今社会的一种别样档案。《那一抹春风的温柔》由厉剑童编著。
  • 暧昧幸福

    暧昧幸福

    真是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成就了一段错误的情缘。是因为爱,还是什么?这都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一切都无法再回过去。多少次在心里问自己:后悔吗?尽管不敢回答。可是我知道,如果上天让一切都从来,还是会有这样一段令人心碎的感情。除非无情无心,那又何其的难呢。落叶飘风,一个充满别离、伤感的季节里,我冲动的爱上了一个完全不属于自己的女孩。没有任何的希望,更没有任何的承诺。即使是那样,我依旧无法停止爱的步伐。因为有了她,我拥有了一段苦难:相思、等待、寂寞、内疚、自责……等等“酸、苦、辣”。就是没有“甜”。即使想接她一个电话、打上一个招乎、说上几句话都是那么的难。即使有偶尔的相聚,却也总是那么的短暂。她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或许从来也不想知道吧。我在她心里没有一点点的存在,可是就是那样,我还是不忍离开她。即使在别人的眼里她生活的很滋润,过得很充实,但我依然能感觉到她内心的苦楚。那是一种无法言传的苦。一个来自优秀女孩自许的压力。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能明显感觉到她内心的疲惫,所以我不想再给她任何的烦恼与压力。只是在我还能承受这种种苦的时候,静静的等着她,默默的爱着她,深深的看着她。等到哪天我不能再等、不能再爱的时候,我想就是离她而去的时候了。很傻,是吗?可是只要她幸福,就够了。这是我毕生最大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