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前辈这是要难为小女子吗!”玉龙儿一脸的哀伤,看的众人很是不忍。
“玉姑娘,我们并不想难为你,只要你交出黄小吉,此事就与你无关,我们所有人都可为你作证。”不知是哪家弟子说道。
“对,我们可以为你作证。”有人附和着。
夜长远眼中暗了暗并未说话,看着玉龙儿的眼光越来越冷。
“呵,我倒要看看所谓的门正派如何为难我一小女子。”
夜长远眼中不悦一闪而过:“冥顽不灵。魏青,将她拿下。”
一红一紫你来我往,魏青也算同龄人中的佼佼者,没想到玉龙儿不但没败,大有赢的趋事。
夜长远没那么多耐心在此与之缠斗,心中骂了一句废物,直接一剑向玉龙儿挥去,蓝色的剑芒带着属于强者的气息。众人皆是一惊,女子若躲不过非死即伤。
躲无可躲,拼劲全力支起防护罩。一声巨响,红色的身影像个破布娃娃般飞了出去,身后是飞溅的血液。
看着身受重伤的女人,夜长远的耐心到了极限:“说是不说?”
“不知道。”那张绝美的脸上无惧无悔。
“玉姑娘,你这是何苦呢?为了一个十恶不赦的人值得吗!”还是有人不忍劝道。
“对你们来说他是十恶不赦,可对我来说,他是这世间最好的人。”绝美的面容是一片温柔。
“我倒要看看,你心中最好的人看到你受难会不会出现。”夜长远手中长剑挥动,一声惨叫,玉龙儿满脸是血,面容尽毁。
一众人不知是迫于他的力量还是被刚刚那一手吓到了,自始至终都无人在知声,只能哀叹惋惜!
喜怒哀乐,悲欢离合,玉龙儿所有的一切她都感同身受。此刻的黄小吉浑身暴怒,一阵阵金光将她包裹其中,无边的杀意四散开来。平地起风,树木疯狂的摇摆。
漆雕柏惊叫:“家主,师兄他……。”话还未说完,哇的一声口吐鲜血,不得不咬牙与那股力量抵抗。
漆雕月与她最近,可此刻想要近身不易,不得不大喊一声:“黄小吉,你醒醒。”
此刻的黄小吉什么都听不见,七窍慢慢有鲜血流出。脑中只有一个声音不停的呐喊着:“杀了他,杀了他。”
看到此,漆雕月以顾不得其它,一把将她抱在怀中:“黄小吉,醒醒,醒醒,你不能这么轻易放弃。你忍心让关心你在乎你的人再一次痛苦吗?醒醒,醒醒,你不能抛下我,不能。”
本是清冷干净的声音,此刻带着恐惧和祈求冲进黄小吉的脑中。奇迹的将那份疯狂冲散,只留下钻心的疼痛。
“漆雕月。”
“我在。”
所有的感官都归于黑暗,渐渐失去意识。
这一昏就是三天,这三天内黄小吉反反复复做着同一个噩梦。夜长远在他面前面前徘徊,不管他如何拼尽全力都未伤他分毫。
“夜长远。”黄小吉突然起身,一把抓住漆雕月的手臂,大睁的双眼满是因愤怒爬满的血丝。
手臂因黄小吉的用力,伤口再次裂开,血液染红了白色的衣袖。漆雕月未动,眉头都未皱一下,仿佛手臂不是他的一般。
“醒了,你昏迷了三天,我去给你拿些食物。”
终于清明,面前的男人多了些憔悴,脸色有些惨白。看到他手臂上渗透出的血迹后,黄小吉红了眼眶。
“这是我弄的吧!”
“不是。”漆雕月将手臂抽回,简单包扎了一下,转身离开。
低头看着手掌上的血液,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他到底都做了什么,做了些什么?
漆雕月回来时,看到的就是黄小吉保持着他离开的姿势,低头无声的哭泣着。他不擅长劝人,只能坐下将他抱在怀中。
无声的痛哭终于成了大声的宣泄。
三天,黄小吉和自己较了三天劲儿。就像曾经那般,该吃吃该喝喝,就是不说话。
漆雕月也不问,就在旁边一直陪着。
第四天一早,吃完早饭,黄小吉突然起身一把将漆雕月抱住,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双唇附上。并将虚空画的定子打入他的身体,此刻的漆雕月不能言,不能动,只能被人摆布。
很快一室粉红泡泡飘起,满屋春色,二人眼中只有彼此。
漆雕月醒来时以是半晚,动了动身体,想到刚刚的事情面容不由一红。转头看向身边,那里却空空如也。快速起身,胡乱穿上衣服追了出去。
在外面一直等待的漆雕柏几人,看到他出来时的装束,均一愣。
漆雕月语气冰凉问道:“白宸呢?”
“白白师兄不是一直和家主在一起吗?”漆雕柏怕怕的说道。
“你们自行回百花岛,没我命令禁止私自出岛。”说完快步离开,黄小吉昏迷时口中一直大喊着夜长远的名字。显然他在那女尸的灵魂中知道了什么,醒来时那眼中杀意让人胆寒。
他肯定是回了紫峦峰,多半和夜长远有关。越想心越急,快速催动脚下的剑。
的确,黄小吉回了紫峦峰。看着那三个大字,眼中除了怀念外全是痛处。
这三天他将所有的线索都串了一下,本以为这些都是岳西池和他的那口破锅造成的,却将最重要的线索忽略了,那个黑衣人。
第一次遇到那黑衣人并未看出有何不妥,可第二次再遇时,那黑衣的口气显然是已认出他是何人。接二连三黑衣人的出现,并非要阻止他们更像是引导。而那个死城就是线索的发现地,他知道漆雕月和他会在尸体某部分指引下到达义城,然后再将那群孩子也引去,因为这群孩子都来自各家,不管发现了什么人多总会有说服力。
然后想将他掳走,可被漆雕月阻止。不得已又再次与他接触,就是为了再确定一下他的身份而已。虽每次都易容,可身体却易不了容,尤其是他耳垂上的那颗朱砂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