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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重启会馆进犯山西

程少麟回湖南以后,努力梳理军力,重新整编了一大批有实战经验的军官,尤其是曾留学日本的,以这批部队作为前线的主力。将所有醴陵籍的军官编成城防守备大队和城内游击大队,将团勇出身的宋时平等军官编成了四个独立师,布防在省内四河南侧。同时调动驻守湘南,衡阳的兵力北上,驻扎在南门一线。以南京政府下拨的物资钱粮,坚守一到两个月理应不成问题。一旦日寇攻击长沙,即可施行层层防御。程少麟悲观地认为,武汉极有可能守不住。张崇严部实力尚可与日军一战,可日本人打不过时,绝不会强攻,十之八九会绕开张崇严。一旦这样,其余部队能否抵挡得住,那就未知了。

一队两百余人的山西口音的乡绅在长沙火车站下车,到处询问哪里有能住下他们的酒楼。站前的车夫大约三四十岁,看到这么多人,又提着那么多行李,还真想不出哪里还有这样的酒楼能容下这么多人。有一个车夫曾在张家的米市做过伙计,便壮着胆子上前道:“以前有个湖光会馆,别说你们这些人了,再来十拨应该也能住下。前几年关了,东家姓张,住在城南桔园。你们可以去问问。”

其中有个管家模样的人走出来行礼道:“请问这个会馆在哪,这个张老板又在哪,你可清楚?”

车夫道:“都知道,谁又不知道湖光会馆?”

管家道:“那就请你带我去找这个张老板。”

车夫拉着这管家直奔桔园。路上,管家跟车夫聊了会天,聊完给了车夫两块大洋,非常阔绰,车夫说什么都只收一块,要退一块,管家说道:“等下还要麻烦你送我回来接那些人。实在要麻烦你,当是辛苦你了。”

车夫收下大洋:“那也够了。你们怎么这么多人来长沙了?”

管家叹了口气:“家乡的地都没了,日本人又打过来,没地方去,跑这来逃难。”

车夫继续拉车,没有再说什么。很快到了桔园门口,开门的就是张翰堂本人。管家作揖行礼道:“请问张老板在家吗?”

张翰堂上下打量这外地人,又没他人跟着,觉得应该没有什么危险,便回道:“我就是,有何贵干?”

管家道:“我们是山西来逃难的,来了六户两百余人,车夫说只有你们会馆能住下,想请张老板出面收留。房钱我们照付,求一容身之所。”

张翰堂面露难色:“会馆已经关了,找不到服侍的人。你们还是另择他处。”说罢就要关门,被管家推住。

管家道:“我们有带仆人,不需张老板另聘他人服侍。如今北平已经沦陷,预计很快河北河南山东山西都会落入日本人之手。张老板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

张翰堂听罢,将门开了:“一间房,一天五块大洋。金条也行,别的不收。可以你们就去,我命人开门收拾。”

管家从身上掏出一根金条,交给张翰堂:“算是定金。我们入住了,立即交一个月的耗费。如此,不知张老板认为可否?”

张翰堂掂量了一下金条,这就怕是最少五天的房费了。来人稳重可靠,穿着也很讲究,不像说的假的。便进了房去取钥匙。王意如看到眼前这一切,追上张翰堂:“被王敏之说中了。”

张翰堂经王意如提醒,也想起王敏之的话和姜梦翎的复电,立刻给王敏之和毛恽石打了电话,请他们赶到湖光会馆。

张翰堂开车去了火车站,看到管家所言非虚,便又进了火车站调度处找站长请站里派车接送这两百来人。站长看上去有点眼熟,看到张翰堂,竟然叫了声翰堂叔。张翰堂看了下这人,实在想不起来是谁,便问道:“你是?”

站长道:“我是李万青啊,与张崇文是雅礼的高中同学!后来他去了湖南大学,我去了铁道学校。民国十三年毕业聚会,在您公馆办的。当时同学多,您不记得我。我还代表我们班给您敬酒了呢。”

张翰堂想起来,的确有这个事。说道:“正好,有个事拜托你。山西来了一批朋友,有二百人,正在站外,我要安排他们去会馆,你帮我联系一批车来。”

李万青道:“山西的朋友?崇武去山西了?去年不还在西安吗?”

张翰堂自己都不知道张崇武在哪,突然被李万青一说,追问道:“你知道崇武在哪?”

李万青压低声音道:“崇武现在是共产党的高级军事人员。年初在西安委托我送过几个人去南京。您突然说有朋友从山西来,我一猜,肯定是崇武的安排!您家没几个人在北方。”

张翰堂惊讶地看着李万青:“你可别瞎说。这些人还是我父亲故交的晚辈,不是什么共产党所派来的。共产党岂是我们这些人所能招惹的?”

李万青狡黠地一笑,似笑非笑,一拍胸脯:“一家人!翰堂叔您放心,我马上去安排!您先坐一下。”说罢就出门去了。不多久,七八辆卡车,四五辆小轿车就出现在了车站前坪。

李万青的反应,让张翰堂摸不着头脑。与他都不熟识,怎么就是一家人了?瞬间弄来这么多车,按规矩肯定是违规了,张崇文与这李万青的交情,应该不至于这样吧。要在以前,李万青冒点险还值得,毕竟张家很风光。如今沦落成这样,冒险丢饭碗,不值得。路上一想,这李万青,八成也是共产党。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他突然说句“一家人”。

张翰堂带着人回到湖光会馆时,王敏之与毛恽石已在里面等了很久。张翰堂安排保仔去安顿这些人,安顿好以后,管家又送来五根金条。张翰堂收下金条,问过几人姓名,便带着王敏之毛恽石去了后面,找了间安静的房子坐下。

毛恽石道:“飞机明天下午就飞兰州,票兰州早就准备好,翰堂兄你是决定好了吗?”

张翰堂道:“梦翎的电报要我过去,你们也看到了,敏之此前所说,确有道理,我要坐镇这里,把会馆重新开起来。这回,你们两先过去。”张翰堂说罢,将金条摆了出来,“这恐怕就是你们起家的本钱了。实在不够,就去找我四哥。他也在兰州。”

王敏之起身:“事不宜迟,恽石兄,我们这就去准备。”

毛恽石也起身道:“告辞!”

王敏之毛恽石到兰州,姜梦翎,彭主任与王定川已在机场迎接。接到二人,安排上了姜梦翎的车,王定川开车。车内五人,没有外人,说话方便,姜梦翎道:“有一批从苏联来的物资,已在新疆运往兰州的途中,很快能到兰州。另一批卫老板亲自下拨的物资,已经在兰州城中。我想委托你们送一批去延安,送一批去山西大同。送到大同之后,马上又有一批物资要送到武汉。我们的人,无论是台面上的,还是桌底下的,都不便参与。只有你们最合适。台面上的,西北军盯着,桌底下的人,南京盯着。只有你们,张家的人,才没有人怀疑,家里没有共产党,又有几个国民党高官。就算张崇武是共产党,可他历来不被家里待见,引不起南京重视,无妨!”

王敏之道:“是什么东西?”问罢又觉得不妥,“我是说有多少?”

彭主任伸出双手,做了个“十”的手势,比划了一下,对王敏之道:“十大箱?还是十大车?”

姜梦翎道:“十个火车皮!”

王敏之毛恽石听罢,惊得说不出话来。震惊之余,感觉要发大财。

王定川补充道:“每一处停留点,都有人接应,能确保你们安全。你们真正需要应付的,是火车上的例行检查,和货物装卸。只要顺利到达大同,剩下的就不归你们负责了。我就是你们的直接联络人,也是此次任务的指挥人。往来电文,我与梦翎的婚事,就是任务的行文密码。”说罢取出两张纸,一人给了一张,“往来电文,如何收发,这就是说明。任何事都不能在电文中说。你们记好以后给我。”

王敏之简单扫了一眼,看到“聘礼”对应着“物资”,“亲家”对应着“大同”,“媒人”对应着“联络人”。问王意如道:“按这个说明,你们若要发电问我物资是否顺利,那电文应该是‘聘礼是否凑齐,还需几日能送去亲家府上’?要万一路上没等到接应之人,那我们不就得回电‘媒人不在家,要我们过两日再去?’”

王定川回答:“是。尽量减少电文的收发频率。每一份电文,你们务必斟酌用词。千万不要因为内涵理解失误,造成支持不力。这批物资事关抗日大计,千万不能有任何闪失。”

王敏之听王定川如此说,确定是军火无疑。

到达兰州八办,姜梦翎给张翰堂回了封电报。凌晨两三点,王敏之与毛恽石被警卫叫起,姜梦翎已经在办公室等候。姜梦翎见到二人,说道:“你们出发吧。”便被警卫带上了车,上车时,姜梦翎拉住毛恽石,小声说道,“你们回湖南后不要再直接联系我,有事都去长沙八办找徐独行,王德宜。我与徐先生是师范同事,与德宜先生是同乡。有关于我的事,都去找他二人。他们能直接与延安联系!”说罢几人再无别的话,车一路畅行直接进了兰州火车站。接应的人在车上包厢等候,又给了他们一张纸,如何应对盘查,说得详细。二人仔细看了又看,记住之后就点着了。

兰州到大同,先要到西安,到西安要先卸半个火车皮的货,运往延安。再由西安到太原,再北上到大同。算起来行程差不多有两千余公里,其中西安到太原,有两三百公里没有铁路。如此算来,就算顺利,路上要近半个月。十车皮货太过招摇,如果衔接出现问题,那后果不堪设想。万一保密工作不到位,泄露了自己押送的是十火车皮军用物资的消息,那自己绝对有去无回。所以无论说话做事,必须慎之又慎。

虽然忐忑,夜不能寐,但一路上倒也顺畅,只是时间比预计的花得多多了。与王定川联络,王定川一直都只回复两个字“不嫁”,王敏之只得耐心等待新的指示,有时一等,就是七八天。进入山西境内时,快到九月,沿线到处都是流民,到处都是兵,南来北往,与陕西甘肃的景象大不相同。尽管还是后方,未被日寇蹂躏,可眼前情景,倒能推断前线的激烈。到达太原,站内密密麻麻全是国军,具体是哪一部,晋绥军,还是中央军,胸前番号标示极乱,谁都无法辨识清楚。等待出站时,一营国军登车,凶神恶煞,将乘客赶下车,一边叫嚷“大同已经沦陷,你们不准再北上,就地下车,别挡我们道!”

有乘客小声问了句:“你们是哪一部,要去干嘛?”

营长响亮答道:“十八集团军一四五师,北上抗日。要你们下车,你们就下车!”

有一戴眼镜的一边收拾东西下车,一边说道:“你们看看窗外,都是南撤的,你们倒还北上,真是不怕死。”

营长喊道:“你废什么话!赶紧下车滚蛋!”

士兵们雷厉风行,打开了车尾装了货的车厢。有士兵拆开箱子一看,满满的是整个车皮的军火。营长见状,命令士兵:“你看守,我马上去汇报咱团长!”

这让王敏之,毛恽石异常紧张。二人悉数将金条全拿了出来,王敏之道:“全送出去。”

待团长再带着一营兵前来,直接前去货厢卸货。王敏之非常紧张,所幸在北方待过,能说一口流利的北方话。将金条全拿出来,送给眼前这师长:“受人之托,从兰州来。要这样被扣走,我们可是人头不保。望长官开恩。”

团长道:“我们北上打仗,你们竟然还贩卖着军火!中国为什么会亡?就是有你们这些毫无廉耻气节的人在!”团长骂了几句,好像听到了兰州二字。兰州可是卫长官和东北军防区,算得半个自己人,回头问道,“刚你们说从哪来来着?”

毛恽石道:“兰州。我们从兰州来,七月十号就出发了。现在才到的太原。”

团长没听清楚毛恽石说什么,倒是被毛恽石的口音吓得不轻:“你说话怎么跟我们实山委员一样?过湘江时我是毛委员的警卫班长,你们说话一模一样。前几日刚从大同撤下休整,这里马上又要去大同。”

毛恽石一听毛实山,小声说道:“鄙人毛恽石,毛实山正是内侄。”

团长一听,着实受惊不小:“你等着,我去叫我们师长来。我们张师长也是你们湖南人。”

湖光会馆重新开业,生意渐有起色的消息被程少蓁知晓,告知了程少麟,程少麟自己不好意思前来,特意派了副官前来道贺。张翰堂对待这副官,既不热情,也不冷落,淡然处之。副官无趣,坐了一会,放下东西就走了。

程少麟心中清楚,张翰堂是生怕自己前去问他要钱。可是确实没有别的办法,面对强敌,没有资金上的支持,很难有所作为。抗日大事,可是事关亡国灭种,国将不复,钱财何用。程少麟决定要程少蓁把张翰堂叫回公馆,自己亲自去一趟。

程少蓁给张翰堂打电话时,张翰堂意识到,确实该回公馆看看了。自己的家,一连几年不回去,确实不像话。便答应回去吃晚饭,这让程少蓁莫名高兴。立即让张崇文去买些好菜来,自己亲自下厨。

张翰堂到公馆,二人表面上还是非常恩爱和睦的。程少蓁拉着张翰堂去了卧室,对张翰堂说道:“有一个压了整整十年的秘密,一直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张翰堂笑了笑:“夫人,你嫁来张家三十多年了,我们二人,怎么还要有秘密?你熟悉我,我也熟悉你,哪里还有什么秘密?”

程少蓁翻开自己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木盒:“大嫂去世后,我整理她的遗物,找到的这么多书信。你来看看。我猜想,大嫂的心事,整个张家,应该只有我知道了吧。”

张翰堂接过一看,纸张有些泛黄,甚至有一些脆。张翰堂小心翼翼拿着,生怕弄断了。仔细一看,确实是大嫂笔迹,每一封起首,都写着“少麟”。张翰堂阅读了一封,一口气全部看完了。由震惊,慢慢转为难过,又慢慢变得惋惜。不觉眼眶已经湿润,看着程少蓁,叹了口气道:“真是可怜的人。万没想到,万没想到。大嫂竟中意少麟大哥这么多年。大嫂若当时说了出来,不管结果如何,我肯定去与少麟大哥说这事。”

程少蓁笑了笑:“二哥其实暗中倾慕大嫂很久了。他就是放不下架子。大嫂不显老,气质又温婉,他们是真的般配。如今看来,人都已经生死两隔,除了可惜,还能说什么。”

张翰堂想起这永不可能再相交的两人,脑海中一遍一遍浮现梁安芝,不觉心痛得厉害。思忖良久,对程少蓁说道:“我亦有个对你隐藏了三十年的秘密,你要不要听一听?”

程少蓁挽着张翰堂的胳膊,点了点头。张翰堂接着说道:“你可知我心中有一个人,始终没法抹去?这个人,现在是少麟大哥的夫人。”

程少蓁松开张翰堂的手:“那个人不叫梁安芝?”

张翰堂道:“曾艾瀚,就是梁安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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