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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张程和解武汉沦陷

姜梦翎在兰州,应该是最先收到张崇武大捷的消息的人之一。各省报纸铺天盖地地报道,国人都为之一震。只有少数人知道,王敏之在太原遇到的一四五师师长,正是张崇武。张崇武借太原休整之名,一直在等待王敏之的火车经过太原。二人交接完以后,张崇武又将王敏之带到大同,有三四个火车皮的物资要运往重庆,要在长沙中转。

走之前,张崇武给了王敏之整整一箱金条。王敏之低声问张崇武:“大哥,该不会又是军火吧?”

张崇武哈哈笑道:“看把你吓得。不是军火,也不是金银。上头说了,这些东西比军火金银还值钱。”

路上王敏之实在忍不住好奇,拆开了一个箱子,里面竟然是瓶瓶罐罐。毛恽石看后,立马封住:“敏之,你再拆我们就要掉脑袋了!”

王敏之一脸困惑:“什么东西让你这么激动?”

毛恽石道:“古董,文物。刚你看到的那几个罐,恐怕是陶罐,几千年的东西了!碰坏一个,就够你喝一壶的!”

王敏之一听,快步拉走毛恽石,又找来一把锁,给锁上了。

王敏之只知道把军火交给了张崇武,不知道张崇武用这批军火打出了一场大捷。路上信息不便,无从获知消息。其实因为日军西进受挫,掉转兵锋直接南下了,就跟在王敏之身后。

王敏之知道所运物资是文物古董后,路上都不敢停歇。火车车长与李万青联系过,知道车上物资非同一般,更加不敢大意。长沙站李万青已经准备了二三十辆大卡车,轿车三四十辆在等候。警备大队两个中队正在接应。

到达长沙时,日军已经逼近湖北边境山区。一路畅通无阻,在平原几乎没有遇到有效的抵抗。王敏之一到长沙站,李万青已经等候多时。办完交接,用一辆卡车运了那一箱金条,直奔湖光会馆。

湖光会馆真如王敏之所料,车水马龙。看到这种神情,二人心情为之大好。

张翰堂看到这一箱金条,三人在房内笑作一团。一拍脑袋,对王敏之说道:“你恐怕要立即回趟乡里,帮我办几件事,我没时间回去,要不,你就帮我在会馆,我回去。可会馆的事你又不熟。”

王敏之道:“还是我回去,正好我父亲祭日快到了。这几个月来,魂都吓没了,正好回去休息一下。”

张翰堂将金条分成三份:“这是我的股本,这是你俩的。你们啥都别说,该拿的拿走。敏之,我二哥身体不好,那些山西人送我的药材,你帮我带回去。第二,翰和从上海回来了,马上又要去四川,这把枪还是刘敬棠给我的,你帮我转交给他。看看他需要什么,你去帮他置办一些。第三,你问问小妈,看她愿不愿意来长沙,要愿意来,你就帮我接到公馆去。你尽量还是说服她来。在会馆里,我可是听到不少不好的消息,随时都有可能离开湖南。一会你走时,我还有些东西,你帮我去乡下找个地方藏起来。万一哪天湖南沦陷了,将来光复时,我们还能有起家的资本。你要不记得,就等我一下,我给你写个条。”

王敏之道:“这点事能不记得?正好去你家屋场看看,有些年头没去了。恽石兄,要不要跟我回去,放松一下。塘里鱼好吃,咱去钓他几天。”

毛恽石看了眼张翰堂:“翰堂兄近几日没什么别的吩咐吧?”

张翰堂微微一笑:“去吧去吧。等你们回来,一起去你们韶山看看。”

张崇严所部已会同游击队顶到了最前线,战况极为激烈,每日阵亡都在三千人以上,甚至出现了全军覆没的营和团,防线一步一步往后撤。湖南抽调了十余万人支援武汉,张启陆的二十六兵团也在内。十八集团军一四五师两个团也进入武汉外围,发动农会组织敌后袭扰。中共湖南省委发起抗战号召,前去支援前线的民兵民夫亦达到数十万人。整个湖北境内及周边防线的军队,加起来已经突破百万人,几十个军和兵团在参与作战。有些部队利用水路网,日军重武器无法展开,肉搏死战,甚至一度出现局部的反转。

东线日军攻势也很猛烈,刘敬棠率部在东线阻击,虽然节节败退,可日军也并没占到太多便宜。自从驻扎东部防线以来,刘敬棠所部军官多受湖北本土部队排挤揶揄,急需一场胜利来证明自己。战斗战术和战斗意志不比日军差,装备不行的短板还是太显而易见。撤入武汉市郊时,整个集团军减员近半数,出现了武器多于人员的状况。十八集团军的人暗中联系刘敬棠,希望提供部分武器用于敌后作战。这些人只看到了刘敬棠装备上的阔绰,没看到这种阔绰,是以阵亡绝大部分部下所换来的。刘敬棠觉得此时十八军提出这种要求,是对自己阵亡部下的不尊重,婉拒了他们。

东,北两线日军离城中越近,抵抗就越激烈,堪称绞肉机,一天损失五六千人是常态。粤汉铁路往长沙方向趟趟爆满,都是前往长沙逃难的人。往西去重庆的火车轮船,驻守在关口站口的士兵严控了去往重庆的普通百姓的人数,只有配发了通行证的人才能往西走。最高时,一张去往重庆成都的火车票,炒到了一百块大洋,但凡能出得起一百大洋的人,几乎又都在能通行的人之内,真搞不懂如此有价无市,将车票炒到这个价格的人,到底是在图什么。

湖光会馆很快就爆满,多是从江西和武汉来的有身份的客人。张翰堂经常听到前线战事之紧张,日寇屠城之残忍。刚开始还同仇敌忾,听得多了日渐麻木。自从程少蓁叫自己回过一次张公馆,或是出于对程少蓁的愧疚,或是出于对张崇文张崇礼未尽父亲责任的自责,回公馆的次数多了起来。

晚上张翰堂回到公馆时,程少麟携曾艾瀚在。张翰堂行礼道:“少麟大哥,嫂子,你们来了。”

程少蓁看到张翰堂:“翰堂快进来坐。你看艾瀚给你带什么来了。”程少蓁拿起桌子上一个黑皮方盒,“洋表,英国货。”

张翰堂一边走进屋内,一边道:“谢谢嫂子。非常时期,嫂子不必这么客气。”

曾艾瀚不说话,被张翰堂这一口一个嫂子叫得极其刺耳。

等张翰堂坐下,程少麟说道:“最近怎么样?听说武汉来了很多人,你忙坏了吧。”

张翰堂苦笑了一下:“大哥缺钱了?缺多少?”

程少麟被张翰堂如此直接一问,问得有点猝不及防,尴尬笑道:“翰堂,我不是来讨债的。武汉政府和军委会都给湖南拨足了钱款,不缺钱。以前我所做之事,现在你应懂得了吧?”

张翰堂冷冷道:“程主席,你为民请命的心我们都懂,我以全家几近破产的代价来履行我对你的诺言,可主席未免太不顾我的生死了!如今的库房,还有一大堆国民币,下人年年拿回去祭死人。这么些年了,还没拿完。主席可懂我的处境?”

程少麟哑然。曾艾瀚插话道:“你的处境,我们都看在眼里。少麟此来,是武汉国民政府内政部有缺,管一百多万部队的吃喝,想推荐你去任职。湖南一直没有商会,赴省外从商的商人更迫切希望省政府来组织,少麟更想由你来出面。此二事,既是为国出力,也为你张家谋财,当是你多年支持少麟的报答。”

张翰堂无论他们怎么说,多年郁结无法释怀,便没有犹豫,摇了摇头:“你们的心意,翰堂心领了。张家荣辱,系于我一身。我若去赴任,如今张家,能主持的后继无人。我年过半百,已然知天命。程主席所为,皆是为国为民的大事,我这小民,能支持,我必然全力支持。我历来没什么志向,只希望我两位夫人,儿子孙子平安。”

曾艾瀚道:“中国遭日寇践踏,大家尚不能保,谁的小家能平安?崇严在湖北血战,将生死置之度外。崇武曾在山西打出为国民争气的大捷,晚辈尚知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的道理,我们怎么能如此畏缩?”

程少麟发觉曾艾瀚措辞过于严厉,解围道:“夫人不必说得如此之重。人各有志,怎能强人所难?翰堂,如果我们生在太平盛世,像你我这样的人家,日子定然过得相当舒服。我们这对亲家,两位省主席,一位兵团司令,门下还出了两个集团军主官。两家巨富,崇武在共党,应该也是师长了吧。你张家,无论省内还是省外,一呼百应。举国四望,哪里还有这等人家?可惜了,我们都生不逢时,既有内乱,又遇外侮。无论你是否有心为国出力,我都希望你原谅我此前所为。”程少麟说完,站起来,朝张翰堂深深鞠了一躬。

张翰堂连忙前去扶起程少麟,眼眶湿润,叫了声“少麟大哥”。二人对视,拥抱在了一起。

程少蓁曾艾瀚看着二人,眼睛也有些湿润。

经过长时间鏖战,武汉北线全线失守。张崇严将指挥部顶在前线五百米,誓与阵地共存亡。所带七八万部队,已损失大半,应不到三万人。张崇严自从军以来,尚未经历过这么大的伤亡,始终觉得再撤退,对不住自己阵亡兄弟的在天之灵。主官身先士卒,一心赴死,为国捐躯,从上至下,都抱必死决心。如果主官是蝇营狗苟贪生怕死之辈,所带官兵,自然一窝比一窝孬,不可能有张崇严所部这种血性。

张崇严军中不少出身黄埔的军官,都向校长发去了决死电。校长看到这些电文,既感动官兵忠贞,又气得口吐鲜血:无论是公开讲话,还是下发公文,都明确指示武汉大会战,旨在消耗敌军,不与敌军决战。张崇严所部,自剿共以来,便是国军精锐,冒然死战,于事无补。黄埔军官,经历大小战事无数,算来培养成本极为高昂,如此死拼,得不偿失。遂急电张崇严,立即撤出阵地,回长沙休整。

张崇严收到总指挥的电文,看了下表,突然发现自己已经连续作战七天八夜了。但其他各部,比自己部队参战时间长,损失比自己部队惨重,尚未撤出休整。于是选择抗命,继续战斗。

停火间隙,部下两名师长带来一营警卫,直接扣下张崇严,同时命令前线各部,立刻撤出阵地,迅速撤回城中。无论张崇严如何挣扎,警卫都充耳不闻,将张崇严押回了武昌总指挥驻地。

挣扎了大约半个小时,张崇严竟然睡着了。

一觉醒来,张崇严已经在武汉的临时政府。侍从室递给张崇严一份急电,说道:“你部阵地已经由第二兵团接管。九江宋时平急电,请求增援。这是电文。总指挥正在开会,看你睡着就没有叫醒你。命令你部,速回长沙休整两天,长沙第三十师,第七十一师,划归你部,找程少麟交接。这是命令状。两天之后,即刻开赴九江。军列晚上九点开,官兵已经在站内集结,还有六个小时,你可以继续睡,也可以去火车站。”

张崇严依然睡眼惺忪:“总指挥还有别的事交代没有?”

侍从室的人说道:“没有了。总指挥惜才,张将军无数次抗命,依然步步高升,我倒有句话说给张将军: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抗日事大,保命事也不小。今后张将军发达,切不要忘了兄弟!祝张将军一路平安。”

张崇严给侍从室的人敬了个礼,转身就走。刚抬腿,就听见总指挥在里面拍着桌子开骂:“你们算什么货色,一触即逃,去两万人回来两万人,不发一枪一弹而阵地失守,你们给我解释,是不是临阵脱逃!去看看门外的张崇严,七天八夜未合眼,所部阵亡过半,再看看他们发的电报,你们好好学一学!”

张崇严一听在说自己,不觉加快了脚步。希望自己休整,却叫其他部队前去拼命,一听肯定是在骂非嫡系部队。总指挥如此两面三刀,张崇严的确有些失落。

张崇严率部刚撤出武汉,还没到长沙,武汉便宣告沦陷。

刘敬棠的部队,搭乘的是最后撤出武汉往南的一趟军列。军列出发后,刘敬棠看了一眼武昌城,到处都火光冲天。时不时传出机枪的扫射声和炮声。出发大约两个小时,刘敬棠带了几名士兵,前往驾驶室,命令车长立即停车。车长不知刘敬棠意欲何为,只得照做。

火车停下来,刘敬棠命令所有士兵下车,将身后两公里的铁轨扒了,运上火车。埋了整整一箱炸药,将路基炸出很多深洞。搞完这些又叫车长开车,每走五十到一百里一停,停下就扒铁路。进了岳阳站,刘敬棠借助铁道电台,向程少麟报告了铁路被扒的事。建议程少麟将湘南段的铁路扒开,阻止广州日军北上。今后若进犯湖南,湖南境内官兵,必与日寇背水一战。

程少麟听从了刘敬棠的建议。此法虽能延缓日军南下,若真进犯湖南,大家也没法出得去,就要与湖南共存亡了!

九江沦陷。这让长沙城内人口激增一倍有余,各处门市的生意都火爆起来。短短一年,湖光会馆就为张翰堂累积了不少财产,张翰堂将这些银元,首饰全部想方设法兑换成了金条,一查看,有五六百斤之多,算来每天竟然能挣两斤金子。在这等乱世,确实难有什么生意能像这样。要不是原材料价格飞涨,又受西药冲击,张家的伤药比这公馆更挣钱。光一场大战,死伤就上万人,每天不知道要消耗多少药品。

王敏之在乡下,过得太逍遥自在,以至于迟迟不肯回省城。乡里几乎没有了青年男人,全上前线打仗去了,有的音讯全无,怕是回不来了。女人们的生活变得极其窘迫,像王敏之这种多金又倜傥的中年男人,极受这些女人的欢迎。

王敏之乡下的宅子,日日都有不同的女人进去,夫人又不在家,这让王敏之如龙入大海。这些女人们都是空着手进去,出来时,不是带着米,就是带着大洋。有的甚至不知已经在王敏之家住了几天。这一阵下来,王敏之都快被这些女人榨干了。

这样醉生梦死也终究会坐吃山空,与毛恽石商量,还是得回省城。于是二人各带了两个年轻貌美的女人回了长沙,安置在会馆。

张崇严开赴九江之后,并未直接与日军交战,而是马不停蹄插向九江南部的德安组织防御。布置妥当休息两天之后,日军开始集结兵力攻击德安,张崇严亲自勘察了好几次德安地形,将湖南带出的两师新兵设在南浔一带,自己亲自带着武汉撤下来的老兵前往万家岭设伏。张崇严猛打猛冲,将来犯之敌冲散成几部,老兵终究是老兵,一口气打掉先遣大队两千余人。日寇甚少一次这么大的损失,调集东,西,北三路援兵增援德安,这让秘密前往德安的张崇严有一些伤脑筋,本想打一场围歼反击战,三路援兵一到,自己反被包围。对待日本人,必须彻底打败他们,哪怕以后再也无法回到湖南的土地。

不过日本人也确实没那么可怕,再强悍的敌人始终都是血肉之躯。

待日本人开始攻击时,张崇严也发动了攻击的总指令。两军交火,张崇严这回,竟然也不落多少下风。不知是日军换成了新兵,还是自己所部丰富了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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