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朋友问我,关于这场新型肺炎,慌不慌?我回答说,有点慌。但是“慌”有什么行为表现呢,慌得手忙脚乱还是惊慌失措,总有一个情绪的变化,我没什么情绪变化,很不明显,除了我之外应该没有人察觉,只是情绪不高,有一种做什么都有可能感染似的,有个头疼脑热就疑神疑鬼,有可能是连日的雨,也有可能是浓睡不消残酒,也有可能是被自己所接受的各种信息影响了。我一个朋友这么说,“我怎么不太慌,连口罩都没买”,其实这句话体现不出他到底慌不慌,比如我也不戴口罩,虽然这不提倡,但是我的低落情绪是可以自我察觉的,我也不去人多的地方,虽然以前我也不怎么去,因为我不太合群,但是这一外在因素更加驱使我远离人多的地方。当然,也有可能是无知者无畏,但是对于这场疫情,谁又比谁多知道多少呢,我先说说我知道的,我首先知道这件事是在疫情爆发的一天后,还是从我弟弟口中得出,年轻人,语气轻松,毫不在意,一方面陈述其严重性,一方面又蔑视它,这只是一种心理上的自我膨胀,然后查看了一些群消息,看到我的一位老师在一天前就转发了关于这场疫情的文章,不过没有引起关注,随后我也转发我一篇关于防范措施的文章到朋友圈,然后再去新闻版面看了看,再然后朋友圈就炸锅了,新闻也炸锅了,铺天盖地,各种防范措施,各种钟南山呼吁,各种小窍门。以前是不喜欢看新闻,大概是无趣加上看不懂,没有电视剧简单又有意思,后来也强迫自己看点儿新闻,多了解点儿时事,但是没坚持住。以前选了一门当代世界经济与政治的选修课,老师说了一句,“吃地沟油的命,操中南海的心”,至于为什么会突然说这句话,我已经记不住了,但是老师很友善地用另一句话安抚了我们,“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但我没有因此而愈合,换句话说我不会因为我是十四亿分之一而开心,我只会感受到很低的存在感,我很反感我存在于某个数据当中,虽然我无法避免这件事的发生,但是我极力在保持自己的选择权利,不被会员的优惠绑架,不被所谓的抽奖吸引,换句话说就是我想忧天下,关心天下大事。一直有一个想法,独独的一个人无法了解清楚这个世界,一件事情的发生会和很多因素有关,而能被我们所知的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其中有虚假性的,有误导性的等等。当你作为机器的一部分的时候,你的命运注定是集体的,你掌握不了全局,这对于想掌握全局的人来说是比较难受的,如果还无法了解事情的真相,那就更难受了,因为掌控不了全局是普遍的客观事实,无法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是求知欲的无法满足,也是一种主观性的事件自我掌控感的缺失。关于这场疫情,我现在知道的不过是,确诊人数,疑诊人数,治愈人数,死亡人数以及我所在地的疫情。然后我那位朋友说,“你慌啥呀”,我现在可以确认他确实不太慌了,这句话其实不是个问句,大有你慌个屁呀的意思,我和他都是农村人,可能他有“天高皇帝远”的感觉,皇帝管不着,病毒也要很久才能到,另一位朋友跳出来说,“慌个锤子,该玩游戏玩游戏”,这句话很像他平时说的话,不过他也在农村,倒确实不需要太慌,但问题是,现在的村镇不像以前那么分散,交通设施也十分便利,迅速,而且农村的防范措施几乎等于没有,我看着他们戴着那些口罩聚在一起,莫名的好笑,一旦疫情蔓延到农村,可以说是狼入羊群。
说实话,春晚白岩松等人为鼓励武汉,鼓励全国人民的朗诵并没有感染我,很平静地听完了,关注点完全不在他们说了什么,那群人当中应该只有白岩松不是新闻主播,他说话时身体会有一些摆动,像是以前诵读时的摇头,不仅声音带有情绪,肢体也带有情绪,不像其余人只会用手做一些辅助表达,他们好像是在播新闻或者在朗诵,而白岩松是在鼓励大家,虽然我没有感受到,我相信很多人会感受到,我的无法体会是我的个人原因,我冷漠,或者说我理性,对于鼓励,我觉得毫无用处,根据以往的经历,相对于鼓励,打击更有可能激发我的斗志。如果要我让从低迷的情绪当中走出去,应该是在这场战役中,我们转守为攻,不仅仅是封锁武汉,禁止集会。面对突然的袭击,尤其是比自己强大的敌人,比如日军侵华,我们先是防守,然后反攻,当然我们是在同盟国的帮助下打赢日本的,在这场针对病毒的战役中,我会带有一点点中国人靠自己的想法,中国人解决中国人的事,无论是在哪方面,全球性的问题,大家一起解决,虽然我也希望全人类互帮互助,但我仍旧觉得各归各才能绝对自主。我希望防守的时间不要太久,这无疑会给医务人员带来很大的压力,我只是个门外汉,本不该对医务人员的工作指手画脚,但是我现在所知道的只是一些比例,或者说名词解析,还有一些鼓励,而这些鼓励在病毒面前好像用处不大,因为我们是很不一样的生物,我也完全不知道现在的治疗措施有哪些,我们已经尝试了哪些,将要尝试哪些,也许除了给他们充足的时间,还要再给创造他们一个安静的环境。我们能做到的只有相信。
最近两篇文章都很低迷,好像字里行间都弥漫着一股负面情绪,好好锻炼身体吧,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