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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秘密朋友 二

由于没有什么娱乐场所和设施,入夜后的青木镇总是格外冷清,大人和孩子都早早地睡了,只有个别游手好闲的人在空荡荡的街头游逛。任卓轩的爸爸无比痛恨这样的冷清,他认为这意味着落后和闭塞,叶城的夜总是热闹喧哗的,总有人可以不眠不休到天亮,有人奔波,有人玩乐,没有人会无聊地呆坐着。

镇上的懒汉李二狗拿着喝剩下的半瓶酒摇摇晃晃地从门前经过,任卓轩的爸爸厌恶地诅咒了一句,然后“砰”地一声把门给关上了,他不喜欢青木镇上寂静的夜晚,更不喜欢这些入夜之后在别人家门口探头探脑的二流子,他们没有什么自力更生的本事,对偷鸡摸狗却是相当的在行。

李二狗歪歪斜斜地向前走着,几盏破旧黯淡的街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头顶,他自嘲地笑了一下,快四十的人了,没有工作,没有老婆,连路灯都看不起自己,真是混得连盏灯都不如了。

前面的路上好像站着一个人,李二狗停下来揉了揉眼,又使劲地看过去,没错,真的有一个人,好像还是个穿着裙子的女人。李二狗来了精神,踉踉跄跄地快走了几步,来到那女人跟前站住不动了。那女人没有理他,他又腆着脸凑上去仔细看了看,是个面生的女人,在镇上没有见过,不过长得倒是挺漂亮,细细的腰身,挺风姿绰约的模样。

李二狗借着酒劲往前一扑,那女人敏捷地闪到了一边,李二狗一下子扑了个空,摔倒在地上。酒鬼最不怕的就是摔,因为他们摔得多,早就摔成了习惯,摔出了经验。就像李二狗,一下子趴在地上,一点都没觉得疼,反倒顺势盯上了女人的小腿,那真是一截美妙的小腿,又白又细,像初生的嫩笋。李二狗一把抓住了女人的小腿,哼哼唧唧地说:“哪家的妹子,......把哥哥给碰倒了,也不说扶一把,真没礼貌!”以过往的经验来看,那女人应该会狠狠地“呸”上一口,再气呼呼地跑掉。可是,令李二狗没有想到的是,这女人竟然弯下腰,伸出一截嫩藕似的胳膊,说:“实在对不起啊,大哥,我不是故意的。来,把手给我,我扶你起来。”

这下可把李二狗给激动坏了,他一把把那只白嫩的小手攥在手里,歪歪扭扭地站了起来。起身后,李二狗又没脸没皮地凑上去,两只眼睛贼溜溜地盯着那个女人的脸,问:“妹子,你不是本地人吧?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呢?你叫什么名字啊?”

那女人风情万种地笑了一下,回答道:“我叫阿英,就住在镇子附近的村子上,今天晚上想来镇上买点东西,没想到商店这么早就关门了。”

李二狗垂涎三尺地盯着阿英的脸,问:“阿英,名字真好听,是樱桃的樱,还是黄莺的莺啊?”

阿英说:“蒲公英的英!”

李二狗恬不知耻地笑着说:“蒲公英好,能吃还能玩,小时候我就喜欢去地里玩蒲公英,那家伙老好玩了!哈哈哈哈!”

说完之后,看阿英不做声,李二狗又色胆包天地诱骗道:“阿英妹妹呀,你出来得这么晚,啥都买不着了,要不你跟我回家吧,我家里啥都有,想要啥你就拿啥!”

阿英笑了笑,说:“好啊,不过你要陪我去一下那边,刚才我在那里上了个厕所,钱包掉了。”

李二狗顺着阿英指的方向看过去,是那个坡地。那里幽深黑暗,寂静无声,李二狗顿时乐得心花怒放,他紧紧地抓着阿英的手,笑着说:“走,走!”

那坡地有一人多高,还是一个陡坡,阿英说:“这位大哥,我走前面,你先把我推上去,我再拉你,可好?”

李二狗忙不迭地回答:“好,好!”说着就去抱阿英。阿英竟也没有拒绝,用手扒着坡顶,李二狗在背后扶着她的腰身,一用力,就把她送了上去。松手的时候,李二狗还试探性地在阿英的屁股上捏了一把,阿英依然没有任何生气发怒的迹象,这下李二狗给高兴坏了,他想不到活了快四十年了,还能有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送上门。

阿英上去以后,把手递给李二狗说:“来吧,大哥,赶紧上来吧!”

李二狗一边答应着,一边笨拙地爬上坡顶。这个荒坡他从没来过,不知道上面到底是什么样子。上来后一看,原来上面还挺开阔,在月光下可以看出迷离的树影,还可以感觉到脚下茂盛的野草。阿英的脸映在月色和树影下,看上去神秘又妩媚,她对着李二狗嫣然一笑,邀请道:“往里面走走吧!”

被林间的凉风一吹,李二狗的酒意稍稍有些退去了,但还是有些头重脚轻,他眯起依然朦胧的醉眼,看到阿英在笑着,她细小的牙齿上好像闪着幽幽的蓝光,李二狗摇摇头,疑心自己眼花了。

两人行至密林深处,阿英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这一笑,李二狗的酒意彻底被惊醒了,他惊恐地发现,阿英确实长着两排锋利的牙齿,还闪着诡异的蓝光,他大叫一声,撒腿就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无数根藤蔓从四面八方伸过来,牢牢地缠住了他的腿和胳膊,把他高高地吊在一根树干上。

这时,寂静的树林一下子热闹起来,无数条根须伸过来,穿透李二狗的身体,津津有味地吸食了起来,其间还夹杂着谈笑声和“啧啧”的咂嘴声。李二狗清晰地感受着撕心裂肺的疼痛,却一个字也喊不出来,他惊恐地瞪大眼睛,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迅速干瘪了下去。

片刻后,李二狗变成了一具千疮百孔的干尸,那些藤精树怪估摸着吸得差不多了,就松开了束缚,“砰”地一声把李二狗的尸体扔了下来,草地上一群泛着绿光的小矮子一哄而上,不一会儿就把李二狗给吃了个干干净净。

宴席结束了,大家都心满意足地散去了。阿英抹掉嘴角的血迹,娇憨地说:“累了大半夜,我要好好睡一觉了!”说完,缩起身子,化为一株蒲公英,树林重归于宁静,只剩下风的声音。

星期一是一周中最为紧张和忙碌的一天,任卓轩一直忙到晚上七点半才结束所有的功课,他收拾好书包文具,出了门直奔小树林而去。

现在已经是夏天中最热的时候了,青木镇上的小街边,三三两两地坐着乘凉的人,他们打着蒲扇聊着天,闲散又惬意。

任卓轩挥汗如雨地跑到镇西,一鼓作气地爬上土坡,阿槐已经早早地等在那里了。

无论外面的天气有多热,树林里总是一片清凉世界,风“簌簌”地在枝叶间穿梭,任卓轩感到身上的汗意立刻消退了一大半。

阿槐看着衣冠整齐的任卓轩,打趣道:“轩轩,你捂得这么严实,是伤风了吗?”

任卓轩一脸认真地说:“我爸说了,无论什么时候,都要保持一丝不苟的形象,这是最基本的要求。”

阿槐问:“难道你不热吗?”

任卓轩说:“热啊,不过热着热着就习惯了。”

阿槐摇摇头,说:“你家人对自己还真苛刻啊,你看看镇上的人都穿的多凉快,你不羡慕吗?”

任卓轩一下子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说:“羡慕他们?怎么可能!我爸说了,我们就是要和青木镇上的人不一样,要比他们高级!”

阿槐问:“难道你妈妈不是青木镇的人吗?”

任卓轩说:“是的,我听我爸爸说他是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才娶了我妈妈的,他这些年一直都过得很痛苦,因为他和妈妈没话说。”

阿槐皱了皱眉头,问:“那你呢?你是怎么看待你妈妈的呢?”

任卓轩说:“我觉得我爸不应该那样对待我妈,虽然她只是个学校里的后勤人员,没有上过大学,可是她很温柔,也很勤快,每天给我们洗衣服做饭,做很多的家务活儿,特别辛苦,就凭这一点我爸都不应该对她挑三拣四,整天看不顺眼。”

听任卓轩这么说,阿槐的眉头稍稍舒展了一些,他问:“你平时有没有劝过你爸爸呢?或者你可以把你刚才的话也说给你爸爸听听啊。”

任卓轩说:“我说过,可是我爸说女人应该像莎莎的妈妈那样,有层次,有水平。”

阿槐问:“莎莎的妈妈?她很漂亮吗?”

任卓轩说:“莎莎给我寄了她们全家的照片,明天拿给你看看。”

阿槐说:“好啊。不过,轩轩,我觉得你还是要多劝劝你爸爸,他连自己家里的人都看不起,这是不对的。”

任卓轩笑了笑,说:“我会的,谢谢你啊,阿槐,谢谢你关心我妈妈。”

阿槐也笑了笑,说:“我知道有句话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其实草木也是有情的,只是人不知道罢了。回去多关心关心你妈妈吧,我对她而言只是一个陌生人,她需要的是你的关心和体谅。”

任卓轩说:“我知道了。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明天见,我拿莎莎家的照片给你看!”

阿槐挥了挥手,目送着任卓轩跑出林子远去了。

天已经完全黑了,月亮出来了,照得整个林子亮堂堂的,阿槐背靠着槐树粗大的树干,怔怔地出着神。一阵风掠过,众妖又出现了。

阿榆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他的嘴角带着一丝邪邪的笑意,走过来拍了拍阿槐的肩膀,说:“你还真是个情种,我早就说了,你总是护着任卓轩那个小兔崽子,就是因为心里惦记着他妈,他们还不相信。”说完,又转向众妖:“这回相信了吧?”

阿英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看着阿槐,说:“真的啊?你都多少年没有见过轩轩他妈了,还没有忘记呢?”

阿槐面无表情地看着远处,不说话。

柏爷爷出来打圆场:“都别笑话阿槐了,林真真是个好姑娘,挺值得惦记的,只不过这姑娘眼光太差,嫁了任为利那个伪君子,白瞎了自己。”

阿榕捋了捋旺盛的胡须,“哼”了一声,说:“阿槐,要是你真心疼那个林真真,就让任卓轩把他那个狼心狗肺的爸给带过来,吃了他,给林真真出出气。”

阿槐说:“任为利虽然势利又虚伪,但是还算不上狼心狗肺,要是他死了,真真会伤心的,我们就暂时留着他的命,看他有没有长进吧!今天晚上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修炼了,你们好好玩吧!”说完,他一闪身,融进了槐树的树干里。

阿槐隐身后,一株狗尾草跑过来,拽了拽柏爷爷的衣角,兴致勃勃地说:“柏爷爷,我来得晚,没有听过阿槐的爱情故事,你给讲讲呗?”一群绿莹莹的草妖都又蹦又跳地附和道:“讲讲,讲讲!”

柏爷爷清了清嗓子,慢吞吞地说:“好吧,看在你们这么迫切的份上,我就给你们讲讲!那是十几年前的事了,那个时候林真真刚刚参加工作,还是个很年轻的小姑娘……”

阿英插进来,问:“我也没见过林真真,她漂亮吗?”

柏爷爷点点头,看着阿英说:“漂亮啊,跟你一样漂亮,你看看轩轩就知道了,他的眼睛和嘴巴跟他妈妈都很像。”

阿英点点头,说:“嗯,那是不错。”

柏爷爷接着说:“那个时候林真真刚刚参加工作,她虽然只是个后勤人员,却是青木小学的一枝花,很多男老师都想追求她。”

“有一天,她收到了一封情书,想找个没人的地方看,就误打误撞来到了这里,遇到了阿槐。你们都知道,我们一般情况下不会在大白天显身,可是那一次,阿槐受了伤,一个顽皮捣蛋的小孩儿拿着小刀划伤了他的树干,还折断了他的一根树枝,他看到不远处的坡下面有一根绳子,就想过去捡起来把断枝给接好,谁知道刚刚显身就碰上了林真真。”

“林真真被他的伤吓了一跳,问他怎么会弄成这样。阿槐骗她说,刚刚不小心从坡上滚了下去,草丛里尽是树枝和苍耳,就划成了这样,还摔断了一条胳膊。”

“林真真说要带阿槐去卫生所包扎一下,阿槐慌忙拒绝了,他又编了个瞎话说他的家就在坡那边的村子里,回家处理一下就行了。可是林真真说,他断了的那截胳膊如果不接起来的话是不行的,走起路来如果不小心甩一下会加重伤势的,说着她就蹲下去,把自己的裙子撕下了一截,给阿槐把断了的胳膊给接了起来。她的裙子本来是长到脚踝的,被她一下子撕到了膝盖,到现在阿槐还珍藏着那片花布呢。”

“那天晚上,阿槐特别开心,他虽然受着伤,却傻笑了整整一夜,笑过之后又很担心,怕林真真以后再也不来了。可是他的担心是多余的,第二天傍晚林真真又来了,她仍然拿着一封情书,来到小树林里偷偷阅读。看到阿槐,她很是意外,阿槐告诉她,他是专程在这里等她的,想要对她说声谢谢。林真真笑着说那都是举手之劳,让阿槐不必放在心上。”

“以后连着好几天,她都来到这里看情书,阿槐有时候现身,有时候隐身。现身的时候他们就说说话,聊聊天,隐身的时候他就躲在树干里偷看林真真的情书。看了几次之后,阿槐发现,那些情书都是一个叫任为利的人写的,那个人的字写的很漂亮,文采也特别的好,情书写得相当动人,很显然,林真真被这个叫任为利的人吸引了,她看情书的时候总是笑得特别甜蜜。再后来,没过多久,她就和任为利结婚了。从此以后,她再也没有来过小树林。”

听到这儿,阿榕愣头愣脑地问:“她和任为利结婚的时候考虑阿槐的感受了吗?她不知道阿槐喜欢她吗?”

柏爷爷笑着说:“你这个二愣子,她当然不知道阿槐喜欢她了,你看看阿槐的模样,虽然好看,但是太年轻,看上去就像个十几岁的孩子,你说林真真可能对他产生别的想法吗?”

阿榕挠挠头,“嘿嘿”笑了两声,说:“也是。”

柏爷爷接着说:“以后的事情你们差不多都知道了,林真真嫁了任为利之后过得一点都不快乐,那个伪君子整天对她挑三拣四,又生了个孩子也总是和他爸一个鼻孔出气。你们以为阿槐真的是无聊透顶天天陪那个轩轩聊天解闷?他是放心不下林真真。”

众妖都了悟地点着头,阿榆耸了耸肩,一摊手,说道:“说到底还是个情种呗!”

第二天,任卓轩一放学就拿着莎莎一家三口的照片来了,他献宝一样把照片递过去,颇有些得意地说:“怎么样?莎莎和她的爸爸妈妈是不是都特别好看?”

阿槐怀疑地看着照片上的一家三口,那男的还算是一表人才,可是那对黑不溜秋,大脸盘子小眼睛的母女,怎么看都和好看联系不到一块儿。

任卓轩看出了阿槐的疑惑,他有些不悦地说:“照片上看不出来,你没有见过真人,真的是很有气质,很出色。”

阿槐心想:长成这样能有多出色?他问任卓轩:“你爸爸天天就拿这个女的和你妈妈比?”

任卓轩点点头:“是啊,莎莎的妈妈是研究生,我妈妈只念到高中,她们自然是没法比的。我爸爸告诉我,长大后一定不要重蹈他的覆辙,一定要娶一个像莎莎妈妈这样的老婆。”

阿槐转过身去,一只手扶在树干上,心里泛起一股压抑不住的烦躁,他用手捶了捶树干,头也不回地说:“今天我有些不舒服,你先回去吧,我们改天见!”

任卓轩走后,阿榆又开着玩笑说:“我看啊,这个轩轩和他爸爸迟早也是被吃的料。”

阿槐严肃地说:“阿榆,别开玩笑,他们毕竟是真真的家人,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伤害他们。”

阿榆收起嘴角的邪笑,正色道:“好,我倒要看看,你什么时候能被他们逼到忍无可忍,到时候我看你还会不会再护着他们!”

阿槐点点头,说:“如果他们太过分,我一定会处置他们,但不是现在。轩轩马上就要上初中了,他正在长大,等他成熟了就不会这么偏激了,让我们等等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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