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大哥和三哥这脾气可是够大的,自那日斛律将军率军凯旋之日起这两位大爷无论我怎么示好都对我视而不见的,眼下都月余不曾与我讲话了,各自都在自己的办公署若非深夜定然不归,我也无法也就只能出些个阴谋诡计了。
那日早朝前我同母亲说“母亲,眼下几位哥哥见得长恭不甚舒心思来想去大约是长恭的存在碍着了几位哥哥的眼,长恭下了早朝便去求陛下同意长恭去漠北同须达大哥一同驻军漠北,想来陛下也定然愿意长恭前去支援须达大哥,毕竟长恭身负军功却无军权,军权一事自是握在高氏一族手中才踏实不是,想来陛下也不会拒绝的。
母亲是何等的聪慧无双,也知道我们兄弟几个之间都憋着一口气谁都不说,遂也知道我九分是胡诌来的。
“我儿小小年纪竟这般有志向,真不愧为澄哥之后,当为几位兄长学习之楷模”
“还是母亲教导有方,如若不然长恭怎得这般”我与母亲相互之间攀谈甚欢,丝毫没有捎带着我几位兄长的意思,但我眼角的余光可是一直关注着这几位大爷的,眼见这几位大爷的脸一寸寸的黑下去,我自知时机将近。
“母亲,长恭吃好了就先回房准备进攻事宜了”
“去吧,万不可失了礼数”
“是,母亲,长恭明白”转身那刻我险些破功,瞧着大哥和三个那张跟墨似的脸我就想笑,索性我还忍得住,便就快步离开,眼见我过了侧门不见了踪影,脾气暴躁的三哥当即就怒了“这个小兔崽子是越发的能耐了,还敢去漠北,看我不打断他的腿,让他去漠北”
“孝婉”母亲一喝三哥也顿时没脾气了。
“走,孝婉,咱们去会会那个小兔崽子”大哥可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但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是真的怒了。
“九余,你入宫一趟,将我和三弟告假的折子送去宫里”
“是,大公子”
“九路,去给我和大哥的佩剑给取来,我还就不信了,我就还治不了那个小兔崽子了”
“是,三公子”
我的屋前就是比武台“长恭,怎地今日做了缩头乌龟了?”
我心里明白大鱼上钩了“三哥怎地就知道长恭怕了呢?长恭这不是来了”论武艺大哥和三哥都不是我的对手,不过毕竟是我的错,比斗之间我故意卖了一个破绽,三哥一剑划过我的手臂,得了,事情解决了。
虽然受伤了但是我知道大哥和三哥已经不气了.“长恭,快让三哥看看,怎么样”三哥手中的剑瞬间就掉落在了地上,大哥也是急了,数落三哥下手没轻没重的,不过回过神来大哥可是明白了“你这个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故意伤害自己,值得么?”
我故作可怜“大哥和三哥都有一个多月没有理过长恭了”
“你啊”大哥和三个也是既无奈又心疼。
“知道我们不是真的生气也不必用这种法子让我们理你吧!你还小,高府这一干诸事尚有大哥和三个在,即便你二哥体弱,可也万不可小瞧了去,父亲去世时你年纪尚幼,大哥又无法违背父亲遗命,在斛律将军府磨炼六载,本意也无非是能让长恭平安长大,高府的荣辱皆有哥哥们在,你莫要再受伤了”大哥本就年长我许多,待我从如亲子一般,他不忍,我又如何忍得?
“大哥且放心就好长恭明白”我明白我这一生必定平静不了,我有我要守护我要守护我要守护的人和事,但此刻我能做的只是让他们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