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看出你装傻，第一时间就会找我确定答案。”东方芸说：“可她没有。”
“……她难道不会心下怀疑，再自己观察？”沈乔松皱着眉。
东方芸盯着他看了两秒，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也不是完全没有这个可能。”
“那……”沈乔松皱着的眉峰又紧了几分。
“你若担心的话，”东方芸说：“你可以直接跟她摊牌。”
沈乔松猛地蹙成了川字眉，深深看着她，咬着唇角，半天没说话。
“当然了，”东方芸又言，“你也可以什么都不做，就任由她怀疑好了。反正她从各方面来说，都算不上你的敌人。”
沈乔松还是深深看着她，咬着唇，没说话。
东方芸跟他对视了两秒，没再说话，回头继续看起了自己的书。
约莫五六分钟后，才听沈乔松又言，“她是你的人？”
“算是吧。”东方芸看着书，点了点头。
“……算是？”沈乔松愣。
东方芸将眼前这页内容看完，指尖翻动下一页的时候，偏头看了他一眼，“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会是谁的人。他们都拥有自己的人生，自己的剧本。他们，只是他们自己的人。”
沈乔松瞪着眼，半天没过神来。
这问题……
怎么登时荣升到了一个顶天的高度？
“南宫晗是小姐的朋友。”顾叔冷不丁地来了句。
“好好开车。”东方芸从车内后视镜里睨了他一眼。
顾叔对着后视镜笑了笑，没再插话。
“你要担心她将怀疑的心思到处说，”东方芸转眸看着沈乔松，“大可不必。如我之前说的，她不会是你的敌人。”言此，东方芸顿了下，接着又道：“准确来说，从某种角度来看的话，她可能还是占戈友。”
沈乔松不解看着她，“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东方芸笑了笑，回头继续看着起了书。
沈乔松盯着她的侧颜看了两分钟，猜测道：“她跟沈煜也有矛盾？”
“没有。”东方芸目不转睛地看着书。
“那……”沈乔松敛眉深思了一会儿，说：“南宫家跟沈家有项目纠葛？”
“没有。”东方芸说。
“……既与沈煜无矛盾，又与沈家无纠葛，”沈乔松蹙眉，“她又如何会是我的占戈友？”
“哎，”顾叔叹，“他们之间还有一个程轩俊啊。”
东方芸嘴角微抽，默默抬眸从车内后视镜里扫了顾叔一眼。
顾叔目视前方，一本正经地开着车，好似刚才那声叹话不是他说的一样。
“什么意思？”沈乔松却没觉着顾叔插言有啥问题。
他现在满心满眼装的都是南宫晗到底是敌是友，哪里还有闲心关注回答他问题的人是谁。
“顾叔你说吧。”东方芸幽幽道。
“咳……”顾叔清了清嗓，还真说了起来，“意思就是南宫小姐喜欢轩俊少爷，轩俊少爷也喜欢南宫小姐啊。南宫小姐与沈煜之间虽无矛盾，可轩俊少爷有啊。”
“他……”沈乔松敛眉回了一下。
程轩俊和沈煜之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