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生存之道,个人个人的想法不同生存的方式也不同。许是司空见惯,但别埋怨世界,责任在你,不在别人。
纪肄目视二人离去,眺望远方夜色,眼里多了些惆怅与看破红尘。
微抿一口香槟,整理好心情,下楼。
大堂金碧辉煌,殿中舒缓的播着靡靡之音。
“纪记者,一个人啊?”
一只肥大油腻的猪手抚上了纪肄的肩。
纪肄烦躁的皱了皱眉,还有人敢在晚宴上明目张胆的有这么污秽的想法。
“纪记者,你这腿真白呀。”
肥猪男抬手就要向纪肄的性感修长的美腿摸去,眼里带着污秽的笑意。
纪肄抿了抿唇,不想太张扬。
“林总,您醉了。”
纪肄抬手一记手刀劈向肥猪男的后颈部。
“真是麻烦。”
纪肄拍拍手,嫌弃的撇了肥猪男一眼。
宴会快结束了,人一个接一个的离去。
纪肄站在门口眺望远方,灯红酒绿的街市,金钱地位多少人为之沉沦。
“家主。”
黑色的宾利缓缓的停在纪肄面前,管家下车替纪肄打开车门。
“老周,以后换一辆车,太招摇了,在外面不要喊我家主。”
“是,小姐。”
车子开的很平稳,两旁的景物飞速倒退,纪肄眨巴眨巴眼睛,渐渐有了困意。
车子缓慢的驶进了小区,小区的绿化很好空气很清新,原本周筒是想让纪肄回去的,但纪肄不想去,回去还要应付那些所谓的亲戚,还不如直接外面买一套公寓,自己一个人住舒适简单离报社也近。
待车子停好纪肄才睁开惺忪的眼,打起精神。
“老周,你回去吧”
“好,小姐”
回家,纪肄一下子就躺在了床,长呼了一口气。
“真累。”
望着天花板,困意袭来。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
来电声渐强,纪肄疲惫的撑开眼皮,手在床头摸索着。
“姨,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小肄啊,你张伯伯的女儿明天从海外回来,就是以前和你玩的最好的那个,你明天有没有空?去接一下?”
电话那头传来年轻妇女的询问。
纪肄笑了笑。
“小姨都说了,那我肯定得奉命行事。”
“呦,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明天几点?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