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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6章 夜鬼出没

末了,西门王孙定了定神,擦了擦眼角,忽然问道:“你真有一个儿子叫上官青岛?”

上官大为却并不答话,他笑嘻嘻地注视着西门王孙,反问道:“你真有一个女儿叫西门雪花?”

话既然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言外之意不言自明。

彼时,魏仕勋和张大桶也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两人笑而不语,以茶代酒,互敬了一杯。

西门王孙真的刚巧出生了一个女儿,要起名?不见得。

上官大为真的有个儿子取名叫上官青岛?也不见得。

魏仕勋和张大桶当然也知道取名是假,活跃气氛是真。江湖人生,不过逢场作戏,很多事看破而不说破而已。

不论如何,经此一“闹”,酒阁中的气氛算是彻底放松了,宾主之间言谈甚欢,感情似乎又拉近了几分。

恰在这时,有情阁的门开了,陆续进来几位身姿曼妙的歌姬舞姬,盈盈细步,柔情万种,旖旎带风。

四人定睛观之,各女容姿娇丽,体态轻盈,上官大为与西门王孙怔怔望着,出了神,呆了半晌,半个身子都快酥麻了。

幸好,行菜者这时送来了点好的酒菜,否则,还不知道两人要发呆到何时。

魏仕勋见状,故意干咳了两声,二人这才回过神来。接着,作为东道主的魏仕勋淡淡一笑,随即吩咐左右开席。

于是,琵琶弦动,笙箫骤起,歌伴宴开始。

舞池中,娇媚艺人随着声乐翩翩起舞;身旁,靓装歌姬温柔陪侍,好言恭维,又斟又劝,一时觥筹交错,言笑晏晏。少顷,又宾主互敬,推杯换盏。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微酣,那种感觉兴奋、愉悦,飘飘若仙。

窗外,不知不觉夜已深沉,时间如白马过隙,不久便过了戌时。然而,孙羊正店却依旧灯火通明,热闹非凡,请豪客,摆华筵,夜夜达旦。

夜近三更时分,意兴阑珊的酒客终于各自散去,张大桶喝得半醉半醒,也起身向三位告辞。东都绸缎行会的会首魏仕勋,会同上官大为与西门王孙二人将张大桶送至孙羊正店门口,一直亲眼见他上了轿,三人才散了归去。

自然,这一顿所耗颇费的晚膳不可能是张大桶或魏仕勋结账。结账者,只能是求人办事者——上官大为与西门王孙也。

本来就是缺金少银的时候,还要硬撑着脸皮求人借钱,心里的感受那可是五味杂陈,不是个滋味呐。

可又有什么法子呢?

人至中年,上有老,下有小,男治外事,女治内事,作为家中的顶梁柱,人不能生病,因为生不起;人不能死,也死不起。因为,囊中羞涩,可能连买口上好棺材的钱都没有。

人生凄凉,境遇如斯,长恨身亡无觅处,干脆不活了,买块豆腐撞死?

别逗了,自己两眼一闭、双足一蹬,就这么去了,身后的妻儿老小怎么办?

他们可都指望着家中的顶梁柱呢!

人醉了,想哭?

那就痛痛快快地哭吧!

夜凉如水,更深露重,空荡荡的大街上,纵使躲在一处嚎啕大哭,也没有人会当回事儿。

只是,别吵了附近的邻居街坊。

人醉了,想笑?

那就肆无忌惮地笑吧!

即便笑得丑态百出,笑出了眼泪,也没人在意。

只是,那是发自肺腑的畅快的笑吗?

人醉了,想堕落?

掂掂荷囊中的那几个铜子儿吧!

明天、后天,还有一个月的赁钱要交租,至于街边二十文一碗的索面、两文钱一个的馒头、十文钱一碗的粥,已经吃到厌烦,想吐了。

可是,每天朝阳升起的时候,人还得强颜欢笑,振作精神,给自己打好鸡血,对着镜子说:“我是最棒的!幸运之神总有一天会眷顾我的!”

然后,出门、赶路,淹没在茫茫人海之中,成为别人眼中的风景,或是,来去匆匆的路人甲。

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

醉醒间,落魄的上官大为与西门王孙互相扶持,步履蹒跚,一路跌跌撞撞往前走去,当路过“庵酒店”、“花茶坊”等非君子驻足之地时,不由地朝着门首所挂的红栀子灯多看了两眼。人家却说,对不起,没有四块五的妞儿。

呵呵,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对明月笑红尘。

……

子翃与欧也跟至孙羊正店门口,瞥了一眼西门王孙、上官大为远去的背影,二人迅速交换了一下眼神,朝着张大桶离去的方向追去。

张大桶乘的是轿子,速度不快,没过多久就追上了。

两人一路尾随,耐着性子,至一僻静处方才出手。

轿中的张大桶本来哼着小曲儿,还挺惬意的,走到半路,突然听到外面“噼里啪啦”一阵爆响,隐隐有火光,不知出了什么事,急忙拉开轿帘子一瞧,却见三四个披头散发的狞狰“人面”,青面獠牙,瞪着血红透亮的眼珠子,在空中飘来飞去,口中还不时吐出一个个小小的火球。

那火球飞近了身,突然就毫无征兆的爆炸开来,吓得一众仆从四散奔逃。

“鬼、鬼啊!”

“妖怪!有妖怪!”

“快跑啊——”

轿夫从未见过此等情形,也是惊恐万分,立刻把轿子往地上一扔,连滚带爬,一溜烟就跑得没了影。

撩起轿帘的张大桶惊恐不已,他见势不妙,急忙指着奔逃者的背影大声喊道:“你们、你们……回来!回来!快给我回来!统统给我回来!”

可是,逃命之际,根本就没有人听他的使唤,一行十人作鸟兽散,不一会儿就逃了个精光。

“混账!都是些酒囊饭袋,不中用的东西!”他放下轿帘,定了定神,在心里狠狠骂了几句,旋即又壮着胆子重新掀开轿帘,探了探头,张大了眼睛警惕地左顾右视。

四周夜色苍茫,一片沉寂,似乎没有人。

惴惴不安的张大桶忍不住瞥了一眼那飘浮在空中的许多双血红透亮的眼珠子,想看清那些东西究竟是什么。可当瞧清了那披头散发下的獠牙青面,他顿时浑身一震,神色骇然,吓得魂不附体。

“不行不行,此地不宜久留,得赶紧逃。”原本醉醺醺的他顿时酒醒了三分,急急忙忙下了轿,一边左右张望,一边慌不择路地向前小步快跑。

他不是不想跑快点,而是跑快了对他来说太吃力,有些吃不消。因为家境优渥,他一直养尊处优,平素太懒,缺乏锻炼,还贪吃,但凡城中哪里有新菜推出,他必去尝鲜。所以,经年累月下来,他的身上尤其是肚子上的赘肉实在是太多了,多到与妻妾同房,为老张家春耕播种、延续香火,他都不愿意主动。

其实,也不能怪他不主动,非不愿也,实不能也。

突然,夜色中窜出一条黄毛狗飞快向张大桶追去,张大桶见状一愣,开始拔腿飞奔。不料,他刚跑出去没几步,却一头撞上了一个如铁塔般伟岸的身躯,因为反作用力的缘故,他被弹了回来,一屁股摔倒在地。

他惊恐万分凝睇着那黑暗中的阴影。

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阴暗中走出,戴着青面獠牙的面具,缓缓向前逼近。张大桶惊骇不已,回头一看,身后也有一个同样装束、同样打扮的人向他悄无声息地走了过来。

彼时,大黄狗奔至眼前,突然腾空跃起,向张大桶扑去。

张大桶惊恐万分,暗暗哀呼一声:“我命休矣!”本能地用手护住了自己头部:“别咬脸,别咬脸!”

然而,一阵风吹过,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他偷偷一看,那只迎面扑来的大黄狗居然无声无息突然就消失了,消失在了空中,化作了缕缕轻沙般的灵气。

张大桶见状,心里毛骨悚然,愈加惊恐。

“你们,你们……究竟是人还是鬼?”他用颤抖的手指了指左右。

佯装改扮的欧也与子翃双手抱胸,冷冷地注视着地上的张大桶,故意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声。

张大桶坐在地上,听见黑夜中鬼魅般的可怕笑声,一边偷偷朝旁边挪动屁股,一边指着步步紧逼的两人说道:“你、你们……是妖?是妖的话,究竟想、想干什么?是劫财还是劫色?”

他的声音明显有些发抖,上下牙打架,因恐惧而颤栗着。

子翃故意压低了嗓音,用一种浑厚的声音说道:“劫色?你有色吗?”

“哦,原来是劫财的。那我就放心了,好说好说,一切都好说!”张大桶神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努力定了定神,又道,“看来你们都是人,是人就好办。说吧,你们想要什么?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们!但求二位壮士饶过我一命,金银珠宝,香车美女,我都免费赠与二位!”

说到这里,张大桶从地上爬了起来,略微整理了一下衣冠,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和自信。

张大桶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豪气万丈地说道:“你们可瞧清楚了,吾乃财力雄于京师的大桶张氏之族长,张大桶!大桶是也!”

子翃瞥了一眼他的腰身,果然腰如圆桶,遂戏谑道:“不错,的确是大桶!张家好大的桶!”

张大桶皮笑肉不笑,继续表明身份:“不瞒二位,这偌大的东京城里到处都有我张氏的产业!我张家还与皇室宗亲多次联姻,说是皇亲国戚也不为过!得、得、得……”

“得什么?”欧也问道。

子翃轻哼一声道:“得了吧,话都没说完就打磕巴了。”

张大桶原本想抬出自己的身份吓退胆小的贼子,可万万没想到面前两人听了他的话,根本就无动于衷。倒是他自己底气不足,先露了怯,又因为夜里寒凉忽然打了个喷嚏,所以说话变得结结巴巴:“得,得……啊啊嚏——!罪、罪、罪我也没、没、没什么好下场的……得得得罪的话……”

“哦?是吗?”子翃扬起手来便欲先给他一个巴掌,好教他老实点儿。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拎不清楚状况,敢装大爷。

不过,他的手刚一抬起来,张大桶便立刻低下头去,用双手紧紧护住自己的脑袋,急忙说道:“别打脸!此、此事我可以不追究,不追究,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你、你们觉得怎么样?你们要什么我都给你们,很、很划算的买卖!”

欧也走到张大桶身边,刻意打量了他一下,瓮声瓮气地说道:“嗯,识时务者张大桶也!你真的什么东西都愿意献出来?”

“是、是!”张大桶不住地点头。

“那把你身上最值钱的东西拿出来!”子翃故意低声吼道,他想试试张大桶,以便等下套他话。

张大桶听罢,面色一喜,以为两人只是求财,遂急忙将身上所有的金银、钱引全部掏了出来,递了上去:“都、都在这儿了!都给你们,都给你们!”他满脸陪笑,点头哈腰,奴颜婢膝。

子翃瞟了一眼他双手奉上之物,轻蔑地说道:“这就是你身上最值钱的东西?打发叫花子呢!谁稀罕这些身外之物!”

“那,那你们要什么?”张大桶神色不解,一下愣住了。

子翃沉声命令道:“坐下。”

张大桶回头往地上瞟了一眼,面露难色:“地上都是青石板,夜里太……太凉了。”

“你是自己坐,还是我帮你坐?”子翃冷冷问道。

张大桶一听,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急忙点了点头:“我自己坐,自己坐!”话音甫落,便乖乖坐在了地上。

这时,子翃走到张大桶面前,往他左右两腿上各踢了一脚,张大桶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两条腿被踢得趴了开来,呈八字形,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不由惊骇万状。

张大桶急中生智道:“你们,你们不会是想要个鸟吧?我家里养着很多鸟,二位若是喜欢,随便挑就是了!”

“要个鸟?我要你妹啊!”子翃不屑地骂道。

“要我妹?”张大桶愣了一下,旋即点头道,“好好!我有几个好妹妹,回去就把我妹许配给二位!所有彩礼、嫁妆都由我来出,以后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都由张某来帮你们养,绝对不让你们掏一个子儿!”

子翃听罢,摇了摇头,幽幽道:“唉,作为东京城中数一数二的巨富,你竟然不知道你身上最值钱的东西是什么?真是可叹可悲啊!”

张大桶一怔:“我身上最值钱的当然是命根子啦,不然还有什么?”

子翃手中灵气乍现,忽然多了一把黑金巨剑,他用这把巨剑轻轻敲了敲张大桶的头,说道:“豪富大户最值钱的,当然是项上这颗人头啦!唉,真是太笨了!”

“啊?”张大桶愣了愣,突然放声大哭,伏地颤栗叩首,“饶命呀,二位壮士饶命啊!命根子给你,脑袋留下!”

子翃与欧也对视了一眼,见火候差不多了,便淡淡地说道:“想活命也不难,用你知道的一个秘密来换。”

“什么秘密?”张大桶忽然直起上身,眼眶中噙着眼泪,急切地问道。

“关于江寅才嗜赌,抵押妻子与侍婢一事,你且原原本本如实道来,不得有半点遗漏!”子翃沉声道,“若遗漏一点,我便取你身上一样东西。”

“取我身上一样东西?”张大桶眨了眨眼,张大了嘴巴,“衣服鞋子?我都给你们!”

“取完了衣物,还有手啊脚啊,鼻子呀眼睛呀耳朵呀等等,这些都可以继续取。你想光着身子在汴京城走上一圈吗?如果你想的话,我们可以帮你。”子翃呵呵一笑道,“让全城的百姓都来围观一下,看是你张大桶身子重要,还是颜面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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