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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一路追杀

师爷听到后,心里大惊,但不能面上表露出来,他和王润堂是同乡,有很深的交情,他知道王润堂和知县的过节,以前王润堂年年送礼,最近几年却不送了,知县心里记仇。

回家后,他急忙派亲信向王润堂报信。

王润堂听到消息后,心知大祸来临,他把三个儿子叫到身边,说:“子路,都是你惹的祸,事到如今,我也不怪罪于你,赶紧和两位弟弟逃命吧,五台山殊像寺的住持我认识,我写封信给他,求他收留你们三人。”

子路问:“那你和娘怎么办?”

王润堂说:“太原有你一位叔叔,我就去那里避难吧。”

王润堂夫妻和子路兄弟急忙收拾金银细软,子路兄弟三人又随手各带了一口刀,启程出发,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鸡叫声此起彼伏。

子路走到村口,见保长正在铲雪,保长问,子路去哪啊,子路低头不语,保长心想儒生带刀步履匆匆,必有蹊跷。

孟火三人昨晚喝酒喝多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孟火拍了拍脑袋说喝酒误事啊,然后他指着张炎李剑说,你们快去把王润堂一家杀了。

张炎李剑骑马直奔村庄,赶到王润堂家,门已经上锁,他们立刻明白这是走漏风声了,两人一脚踹开大门,王润堂家里空无一人,又去搜寻了很久,没有发现金银,连一文钱都没有剩下,李剑提议一把火把房子点了,张炎不同意,他认为金银财宝一定藏在某个地方了,一把火烧成灰烬,那就什么都没了。

出村的时候,两人看见了保长,他们问保长王润堂一家去哪了,保长说王润堂没看见,他三个儿子往东北方向去了。

两人一路打听一路问,所有人都说看见三个带刀的少年急急忙忙赶路。

此时,王子路忽然意识到什么,为什么路过每一个村口,人们都要打量一番,起初他认为或许是同乡认识他,后来仔细一思量,不对,我们兄弟三人穿着学生的衣服,腰里却带着一把刀,这太显眼了。

路过瓦寨村的时候,子路对子远子进说:“瓦寨村有一家寺庙,以前咱爹娘经常来拜佛,也布施了这家寺庙不少香油钱,咱们可以求助于他。”

进入寺庙,智觉和尚热情接待,问:“三位公子所来何事。”子路把被追杀的事告诉了智觉。

智觉面色凝重,说:“随我来。”

智觉走进大雄宝殿,在释迦摩尼塑像背后的地上取下一块地板来,露出一个地洞,智觉点亮一盏油灯,领着子路三人一步一步往下走,走了大概五百米,又踩着台阶一步步向上走,直到走到一个钟型建筑物里。

智觉说:“这年头一会兵一会匪的,这是给我自己避难的,既然你们遭此大难,希望佛祖和这口铜钟能够保佑你们。”

“铜钟?”子远疑惑道。

“是的。”智觉放下油灯说:“这是本寺的一口铜钟,重达三千多斤,以前用铁链吊在梁上,后来铁链生锈老化就掉在了地上,我就做了一个避难所,你们看看四周,有被褥,有干粮,有水,今天你们就呆在这里,等彻底安全了,我再放你们出来。”

不到半个时辰,张炎李剑赶到了寺庙,智觉一看凶神恶煞的二人,猜到了他们的身份。

张炎问:“和尚,可见过三个毛头小子。”

智觉说:“见过,他们说有人追杀他们,想让我收留,我不敢,他们就往后山跑了。”

张炎冷笑一声说:“跑了,我看就藏在你的庙里,李剑,咱们搜。”两人殿里殿外一通搜索,没有发现破绽。

李剑发现了那口巨钟,他怀疑子路三人是不是藏在里面,他和张炎想把钟推倒,但钟纹丝不动,智觉在后面劝,说:“你们两个壮汉都推不动,不用说几个毛头小子。”

李剑说:“要藏就是藏在这里面,张炎,帮我找把锤子或者斧子来。”张炎去了碳房,找见一把大锤,李剑抡圆了大锤向铜钟砸了三下,里面的子路三人赶紧捂紧耳朵,但还是被震得眼冒金星。

钟声洪亮,三锤过后,铜钟毫无损伤,只是振落了一地铜绿,李剑又让张炎砸了三锤,铜钟依然无恙,子路兄弟被震得两眼发黑。

张炎把锤子扔向铜钟,说:“走,我就不信这三个小兔崽子能飞了。”

张炎二人继续向后山搜寻,子路子远子进在极度恐惧中慢慢恢复过来,子进悄声问大哥,他们是不是走了,子路说:“现在是走了,但不排除他们找不到人还会回到这家寺庙,所以,我们只有耐心等待。”

张炎二人在后山搜寻了一下午,没有任何发现,但是有收获,打了一只兔子和一只野鸡,回到寺庙,他让智觉给他们做了吃,智觉说出家人不动荤腥,张炎说你不做我们做,两人拔毛剥皮在锅里炖了,坐在禅桌上吃的满嘴流油,智觉在大雄宝殿低头诵佛念经。

野鸡野兔下肚,张炎二人想在寺庙里住,智觉说:“不是老僧不想留你们,只是你看看,小寺除了这大雄宝殿,就剩一间茅草屋,里面只有一张床,两位施主要愿意,可以和老僧挤一挤。”

张炎往茅草屋里看了一眼,招了招手,和李剑一起下山。

子进问:“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子远说:“不可以,他们离开寺院,一定是住在瓦寨村了。我们此刻下山就是羊入虎口。”子路点头称是。

又在铜钟里面呆了一天,第三天,智觉出现了,说:“走吧,他们已经离开了村子。”

子路三人向智觉告辞,说:“多谢智觉大师的救命之恩,日后定当重谢。”

智觉说:“出家人慈悲为怀,普度众生是本分。”

子路兄弟踏着雪,迎着风踉踉跄跄向五台山走去,一路上三人沉默不语,子远忽然拾起了一块东西,说:“大哥,你看这是不是狼粪。”子路看了看说:“是的。”

他又转头对子进说:“一会儿要是真的遇到狼,一定要冷静,千万别慌,咱们手里有刀,就是狼群也怕咱们。”

子进点点头,中午,他们坐在石头上吃干粮,远处过来五只黑影。

黑影越来越进,是狼!

子路兄弟拔刀,刀声在冰冷的雪世界中很突兀,五匹狼围上来,并不敢进攻,它们围着兄弟三人转圈,看来是要寻找破绽,子路三人也跟着它们转,不一会儿,有点头晕眼花。

子路明白,以狼的耐力,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往前挥了一刀,刀砍空了,面前的狼向后退出几米。

但一会又围上来,子远忽生一计,他把出门带的一包鸡腿在狼面前晃了晃,然后扔向了远方。

狼闻到了鸡腿的香味,迟疑了一下,往鸡腿方向跑去。

三人慌忙逃跑,大约跑出几百米远,狼又追上来了,子路说,你俩走在前面,我在后防它们突然偷袭。

三人两前一后缓慢向山上移动,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五匹狼嗜血的眼光让子路冷汗直流。

挪了两个时辰,子路有点麻木了,既因为精神高度紧张,也因为天冷手被冻僵了,刀快握不住了。

狼依然跟着。

此时已是傍晚时分,血色残阳眼看就要坠下山顶。子进哆嗦着问:“哥哥,我们不会被狼吃了吧。”

子路说:“有可能,非常有可能。”

正说话间,子路被石头绊倒了,五匹狼一拥而上,子远觉察到了什么,他回头见哥哥倒在地上,狼正冲向哥哥,反手就是一刀。

第一匹冲上来的狼被刀砍着了,正中脖颈。

它倒在雪地里,血从脖颈处汩汩而出。

子路爬起来,狂喊一声,拿刀劈向狼群,刀使得毫无章法,但是刀疯狂撕裂空气的声音让狼惧怕,子进也加入了战斗,刀在空中舞成了一团白练。

子路又砍死了一只,狼已经被砍翻再地,子路犹自拿刀乱戮。

狼停止了撕咬,看了看形势,退去了。

三人看着狼走远,直到看不见踪影,才瘫坐在地上,他们好像虚脱了一样,脸上冒着豆大的汗珠,头顶上蒸着热气。

瘫坐了许久,子路说走吧,三人慢慢起身,走了不多时,子远发现了一个山洞,说大哥,我们今天就在这过夜吧。

三人找了些柴草,点火取暖,就着雪吃了几口炒面,困极睡下。

冬夜又冷又长,半夜,兄弟三人被冻醒,他们又找了点柴草生了火,苦挨到了天亮,出发。

上午,三人赶到了殊像寺,虽然他们早有耳闻,但第一次见到这么高大宏伟的寺庙,还是忍不住惊叹。

他们把信和拜帖递给门头,门头交给监院,监院看了拜帖后交给首座,首座交给方丈。

监院把他们领进了殊像寺,一进门就是一个高达十米的文殊菩萨骑狮的塑像,然后罗汉堂500罗汉栩栩如生。

方丈在法堂接待他们,住持说:“尊上与我寺有缘,今日他有困难,我们不得不帮。”

子路说:“谢谢方丈的收留。”他从包裹里拿出一包银子,说:“这是我父给寺院的香油钱。”

方丈说:“你家已经遭此大难,我们不能收。”

子路说:“我父母也出去逃难,这一路吉凶未卜,还靠菩萨保佑,这是他们积德行善的银子。”

方丈让首座手下,说:“我还有些重要的客人需要接待,安顿他们的事情就交给首座了。”

首座面相威严说:“你们既然投奔佛门,愿不愿意成为佛家弟子。”

“愿意。”三人异口同声回答。

“你们知道愿意代表着什么吗?愿意意味着要准守三皈五戒,我看了尊上写的信了,他希望你们习武,强身健体,保家卫国,习武很苦,你们愿意吗?”

“愿意。”三人坚定回答。

“好的,剃度。”首座说。

在木鱼单调的敲打声中,在钟磬悠扬的打击声中,三少年的头发簌簌而落。

接下来就是上午诵佛念经下午学习武艺的日子,佛经很艰深,负责教授佛经的维那僧也不讲解佛经的具体意思,只是说书读百遍其义自见,子路暗想这和以前的私塾先生差不多。

午饭后教授武艺,学的是太祖长拳和盘龙棍,刚开始还新鲜,站马步,对练,日日如此,也就烦了,问题是练完套路以后还要跑步上黛螺顶,然后跑步下来,每天一样的生活磨蚀着少年的心气。

师兄弟里有两个少年平时飞扬跋扈,二人名叫马冲、马飞,此二人没有剃度,是俗家弟子,听师兄弟说,二人的父亲特别有钱,是做钱庄的,太原有票号,除了票号,还经营各种生意,买卖做到了内蒙。

马冲马飞在对练的时候下手没轻没重的,好几次打伤师兄弟。

一天,马冲和王子路对练棍术,王子路一个疏忽,木棍砸在了头上,头嗡嗡作响。

王子路找教武艺的督查僧法能师父主持公道,法能笑眯眯的说:“男人的道理还是用胜负来解决。你俩打一架,你要是打得赢他,那是你本事,你要是打不赢他,那是你没本事。”

法能师父指了指子路和马冲,问:“你俩同意不?”

“同意。”

马冲和王子路拉开了阵势,师兄弟围成一圈观看助威。

两人抱了抱拳,上来就开打,但使得是王八拳,缩着脑袋,两拳如乌龟一样向前乱伸。

法能叹气道:“白交了,就这水平还嫌太祖长拳简单。”

王子路薅住了马冲的头发,马冲疼的呲牙咧嘴,也想薅头发,但是王子路剃度了,没有头发。

法能继续叹气道:“又变成女人打架了。”

马冲疼的实在没辙了,伸起一脚踢向了王子路的下阴,王子路觉察的早,立刻松手向后跳了一步,脚踢空了。

法能苦笑道:“连阴招和下三滥的招数都使出来了,不过,王子路的反应还算可以。”

马冲摸了摸头发,一个健步冲上前来,又是一顿王八拳,子路冷静了许多,他瞅着一个破绽,一拳打在了马冲胸口。

就在马冲摸肚子的电光火石间,子路一拳打在了马冲头上,打裂了眉骨,血顿时糊了半张脸。

智能说:“行了,可以了,子路胜,马冲你包扎一下。”

等马冲包扎好了,智能把众弟子叫到习武场训话,他说:“你们看到这场对决了吧,学习三个月武术,打出来的还是乌龟拳,那习武意义何在?学习太祖长拳就是把太祖长拳学近骨子里,变成本能。”

众弟子称是,表示以后一定要勤学苦练。

但马冲、马飞愤愤不平,从小到大,只有他俩打别人,没有别人打他们,这口气咽不下去。

他们找来了四大金刚。

第二天,四大金刚敲打山门,门头问所来何事,四大金刚说,你们纵容弟子打马冲,我们一定要讨个公道,你们不管,我们管。

法能把子路叫到法堂,说:“你看这件事该怎么处理。”

子路说:“事情因我而起,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带着兄弟会会他们。”

法能说:“我同意,第一不能长他人士气,灭自己威风,几个混混都打不过,咱们还学什么武术,第二,武术是从实战中磨练出来的,和你师兄弟对练套路,你永远成不了高手,只有实战,你才能变成高手。你想成高手吗?”

“想!”子路坚定地说。

法能找了三根练习用的木棍说:“点到为止,不准伤人,不是什么深仇大恨。”

子路三人推开山门,眼前四个年轻人,每个看起来都气血不足,多是酒色掏空了身体,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但是他们手中人人拿着一根铁棍。

子路冷笑道:“不打无名病夫,报上名来。”

领头的人吐口痰说:“四大金刚。”

子远说:“我准备在十招以内把你们打趴下,你们数好数。”

四大金刚哈哈笑道:“小伙子口气不小。”

子远冲过去和四大金刚一通混战,只听得拳击声,惨叫声,叫骂声声声入耳,四大金刚倒在地上,脸上红一块紫一块,犹如开染色铺的,身上衣服凌乱,犹如丐帮的。

子远停手,问:“服不服,敢不敢来了?”

四大金刚说:“服了,不敢来了。”

子路三人目送他们走远,四大金刚见子路三人赶不上来了,大声叫嚣道:“臭小子们,老子回去叫人,弄不死你们。”

子路兄弟哈哈大笑,说:“我们等着。”

傍晚练武后,法能师父训话,说:“马冲马飞有些不像话,自家师兄弟的争吵是我们内部的事,为什么要牵扯进外人来,记住,我们是一个集体,以后行走江湖,记得要互相帮助,决不能干违背兄弟情义的事情。”

马冲还是没听进去,他给父亲写了一份信,希望父亲出面报复王子路和包庇他们的殊像寺。

信寄出去后,马冲一直静候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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