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戚竟默在门缝下拾起一封信。
“竟默:请原谅我,再不能保护你。我走了,多保重。顾染。”
微薄信纸旁,是仔细卷起的一幅画轴。
彼时,窗外晨光乍现,或许蔷薇苑外墙上沉寂一夜的洁白花朵,正要在这个清晨舞蹈出又一日的璀璨芳华。
这是她十四岁,他十七岁的,夏日清晨。
从此以后,戚竟默再也没有见过顾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