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绮罗今日白日里的时候被若兮告知,她亲眼看见凤熙带着白染向着出宫的方向去了,她没有言语,只是笑了一笑,早早做好了晚膳,想要与白染和凤熙一同用膳。
她等了这么久都没能等到凤熙和白染消息,她心里自是羡慕嫉妒,她也多么希望下次凤熙和白染出去的时候也能够带着她一起啊?不要留她一人在这宫里孤零零的。
天色都已经这么晚了,可是还是一点两人的消息都没有,云绮罗不免觉得自己被抛弃了,虽然在凤熙面前,她早就已经成了那个被抛弃的,可是在白染心里,她还不是。
就在她独自伤神的时候,突然若兮踩着小碎步进来了,她立刻坐直了身子,只见若兮走到她的面前,缓缓俯下了身来,对她道,“王妃,殿下他回来了,现在正在承衍宫呢。”
若兮听见承衍宫的时候并未显现出半点的不悦,似乎早就已经猜到了这样的答案,只是笑着,对若兮道,“也不知他们两人用过晚膳了没有,走,若兮,我们去看看。”
说着很是高兴地出了门,来到了承衍宫,走到承衍宫内,刚要进入殿内的时候,突然感觉殿内,乃至整个宫内的氛围很是奇怪,上前了几步,承衍宫的门虚掩着,只见白染和凤熙面对面对峙着,两人的神色都不怎么好,于是驻足,从虚掩的门里望了过去。
“所以,你今日出宫去就是为了去找他对吗?也是故意走掉的,对吗?”凤熙问道白染,他多么希望自己听到的答案是否定的,也好给自己一点希望的星光,让自己开心那么一瞬。
“没错,我是为了去找他,所以才利用你出宫去的。”白染道,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他,他对你就这么重要吗?”云绮罗在门外听着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的。
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就目前的状况来看,眼下的情况是十分不容乐观。
“是,很重要,比我自己都重要,重要一千倍,一万倍。”白染语气中充满了冰冷。
凤熙听了白染心里的话,凤熙一时间不知是因为被嫉妒冲昏了头脑,还是愤怒,他也明白了,他这么长时间为她做的一切在她眼里还不如他的一句话,他突然冲了上去将白染的手腕一把抓了住,将她死死地抵在了墙上,白染奋力挣扎,可是却一点用都没有。
“那我也告诉你,你对我也很重要,比我自己都重要,重要一千倍,一万倍!”凤熙眼里的嫉妒让他已经失了神智,此时的他只想证明自己,毫无克制地发挥着自己的占有欲。
云绮罗在门外,将凤熙刚才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她的心就好像是被锥子狠狠锥了一下,看着凤熙的神色,她知道,凤熙对白染已然是动了心,而且是那种不受克制的动心。
真是可笑啊,她明明才是他的王妃,白染不过是借着复仇进了宫的,可是如今,本末倒置,眼前的这一切就好像一只冷手一样,狠狠扇在了她的脸上,让她欲哭无泪。
“凤熙,绮罗才是你的王妃,我不过是个利用你的人罢了,你何必如此?”白染道。
凤熙轻轻抵在白染的耳边,“既然利用了我,就该付出代价,就像你忘不掉他一样,我也忘不掉你,既然事情已经成了这样,不如既来之则安之,好好做你的侧王妃。”
“你做梦,我生是薄承颐的人,死是薄承颐的鬼,既然他已经死了,我一人独留在这世间又有什么用?你休想得到我!任何人都休想要得到我!”白染大声对凤熙说道。
听到这里的云绮罗也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原来之前听闻八殿下立功杀了魔教教主的事情是真的,而那个魔教教主也正是白染在乎的那个人,这一切,真是好戏剧啊!
“哈哈哈,薄承颐,好一个薄承颐啊,好一个薄承颐,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我凤熙的王妃,只有你自己不知道,既是如此,那我今日便让你清楚地认识到你究竟是谁的人!”
凤熙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愤怒了,将白染一把扯到了床榻前,将她狠狠一甩,只见白染整个身子不受控制,跌落到了床榻上,在她刚想要起身的时候,凤熙突然扑了上来。
“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凤熙将白染压到了床榻上,白染被凤熙死死地控制着,在他身下挣扎着,但是凤熙却一手控制着她,一手却还在解着她的衣带。
白染深知,此时的凤熙已经疯了,此时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是她的力气还不足抵挡他的攻击,只能靠挣扎试图让凤熙放慢进程,给她思考和采取行动的时间。
凤熙将她的衣物一件一件扒了去,而后便开始脱自己的衣物了,随即压在白染身上。
门外的云绮罗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就好像在滴血一般,她从未想过她若是这么对凤熙凤熙会如何对她,可是,被偏爱就是会有恃无恐,不是吗?而她并不是被偏爱的那个。
就在这时,白染突然在挣扎中抽出了一只手,不受控制地在凤熙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好像将凤熙扇醒了一样,他停下了手里的所有动作,看着自己身下的白染,她白皙的肌肤在外裸露,衣物也已经被他撕得破烂不堪了,他霎时间似乎像是被魔鬼上了身,都不知刚才的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看着眼前的一切都不敢置信这是自己做的。
白染看凤熙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将他狠狠推下了床榻去,而后自己起了身,将地上的衣物捡了起来,即便已经破烂不堪了,但是还是披到了身上,挡住了自己裸露的地方。
凤熙在地上站着,看着白染,而后将自己的衣物也穿了整齐,两人就这么在屋子里,凤熙将衣物穿整齐之后,转身对白染道,“你最好乖乖待在这里,哪里都别想去!”
说罢,转身就出了门,对门口的研墨道,“派人看着侧王妃,谁也不准探视,不要让她踏出屋子一步。”说吧,挥袖而去,云绮罗见状,立刻侧了一下身子,将自己藏在了树后,凤熙心里有事,加之走得着急,并没有发现她在一旁躲着,待凤熙走后,云绮罗看着白染。
白染一人在殿内哭着,哭得就和当时她的母亲和弟弟走了的时候一样撕心裂肺。
她陡然间心生心疼,但是眼下凤熙也正在气头上,若是她贸然前去给白染说情,恐怕只会火上浇油,于是扭头出了承衍宫,又回到了自己的罗云宫,寻思着该如何帮白染。
此时的凤熙,在成熙殿内喝着酒,不过一会儿的时间,酒桌上就已经放了五六个酒壶了,再拎起酒壶的时候,最后一个酒壶也已经空了,“拿酒来,给本王拿酒来!”凤熙道。
外面的太监闻言,又立刻拿了一壶酒前来了,什么话也不敢说,立刻出了去,凤熙端起酒壶,倒了满满当当一杯,一饮而尽,也不知是因为酒太烈还是因为风太大,他的眼睛里面突然充满了泪水,一颗颗泪水划下的时候,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埋头在自己的臂间大哭了起来,上次他这么伤心地哭的时候还是失去他的母妃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