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太子殿下回来了。”英儿得到这个消息,连忙前来告知了云绮浅,云绮浅闻言,好一顿收拾打扮,可是她每次这么一番打扮,凤渊却是连半眼都不瞧一下。
兴冲冲地跑去了凤渊的寝殿,可是看到的却是一个喝得醉醺醺的凤渊。
本想趁着凤渊喝醉了做点什么,可是谁知即便是不清醒的凤渊对她的身子都是抗拒的。
“殿下,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喝了这么多酒?不如臣妾服侍您休息吧。”云绮浅道,说着便开始给凤渊脱衣服了,凤渊起初还没有多大的反应,可是突然摇了摇头,让自己努力清醒了过来,此时才看见面前的娇美人儿是云绮浅,二话不说,将她推倒了一边。
“起开,本宫不用你伺候!”云绮浅被凤渊不知轻重的一把推到了桌上。
她本以为只要她嫁给了凤渊,只要她成了太子妃,她的一切就会越来越好,可是没曾想到,这一切不过都是她噩梦的开始。
她京城第一大才女,如今在这皇宫中被下人们耻笑,被太监们在背后议论,她却只能装作不知道,更是什么都不敢说,每日自娱自乐,自导自演,她心里的苦,有谁知道?
“殿下,我们已经成亲半年了,可是你却——”
没错,成亲半年了,他却连她动都没动一下,可是,这件事情,她怎么能说出口?
“不动你怎么了?你要的,你们云家要的不就是这个太子妃的位置吗?如今你如愿了,怎么?还嫌不够?人啊,不能太贪心,若什么都想要,只会失去地更多。”凤渊道。
说罢,将桌上的酒壶又提了起来,“今日我高兴,你哥哥又得了权,我高兴。”
云绮浅都有些迷惑了,不知凤渊是真的高兴还是如何,说着高兴可脸上却看不出半点的高兴,她不懂那些权利权势,只是看着凤渊如此,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
就在她看着他这么发疯的时候,凤渊在胸前掏出了一块儿黑色的面纱,置于胸前,一副疼惜的模样,置于鼻尖,狠劲儿地嗅着面纱上留下的香味,十分享受的模样。
云绮浅看着这一幕,自成亲以来,他都没有给她像这样的疼惜,她在他的眼中难道连一块儿面纱都不如吗?她一把夺下那面纱,问道凤渊,“这是什么?”
“给我!”凤渊冷冷地看着云绮浅,眼里的怒火似乎在下一刻就要爆发了。
云绮浅没有理会他,依旧拿着那面纱,“不说是吧?不说我便让她消失!”说着便将面纱拿到了烛台前,取下了灯罩,欲将那面纱烧掉,可是就在这时,凤渊像疯了一样冲了过去,将云绮浅的的脖颈一把捏了住,许是酒劲的缘故,他竟不知不觉将她提了起来。
云绮浅双手使劲儿抠着凤渊的手,双脚已经是脚尖离地的状态了,她想喊,可是怎么都发不出声来,顿时间只觉得呼吸困难,她的脸憋得通红。
凤渊将面纱一把夺下,“你就好好做你的太子妃,其他的可以视而不见吗?”咬牙道。
云绮浅只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要死了,在凤渊的手中连连点头。
凤渊见状才将她扔了开,她重重地摔到了地上,止不住地猛咳着,而他却连看都不看一眼,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这么蹂躏自己,“滚!”
一个字是对她最后的命令,进去时是多么光鲜亮丽,可出来时却又是多么狼狈不堪!
她连滚带爬出了他的寝殿,生怕他一怒之下真的要了她的性命。
第二日的时候,因为昨晚的事情,云绮浅脖子上留下了几道青痕,故而专门穿了一件领子高一点的衣衫,可即便如此,却依旧挡不住脖子上的伤痕。
一早,梳洗好了便要去给皇后问安,在镜中的她疲惫不堪,却只能苦笑。
到了庆宁宫,众妃嫔都已经到了,许是她今日多打量了一会儿自己脖子上的淤青,所以才晚了些,去时众人们也就都等着她了。
“听闻昨儿太子妃的哥哥又被皇上封赏了,那昨夜太子殿下肯定又好好感谢太子妃了吧?”云绮浅才刚坐下,就已经有人开始打趣她了,殊不知,她脸上笑着,心里却很不是滋味,这样的日子,她都不知道还要过多久。
“可不是吗?你没看见,脖子上爱的痕迹都还在呢吗?”一妃嫔立刻看了见她脖颈上的淤青,她们以为这是她和他爱的结晶,殊不知这是她罪孽的来源。
她许是心虚,立刻将领子往上提了提,皇后见状,很是不悦。
“作为太子妃也不知检点一点,搞成这副模样却还出来见人,如此轻浮,日后怎么做得了一国之母?”皇后的厉声严辞让那些开玩笑的嫔妃立刻悄悄闭了嘴。
可是充满委屈的,却是云绮浅,前一夜里被打不说,如今因为留了伤还要被骂。
“倘若真的贤良淑德,也不会大半年了肚子连个动静都没有,太后前两日还问我什么时候能报上皇太孙呢,本宫都不知该为你辩护些什么了。”皇后道。
“是啊,皇太后年纪大了,也不知等不等得起了,若是让老人家如了这个愿也好走得安心啊。”一嫔妃为了缓和气氛,立刻跟言道,“太子妃可要加把油了。”
“人家小两口子新婚燕尔,这二人世界都还没过完呢,怎的你们就催得不行了,可是别说,这男人若是有了孩子,才更知道如何疼惜女人,疼惜孩子呢。”韦妃说道。
云绮浅听后思索了一会儿,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神色立刻变得深沉了起来。
“是啊,当初皇上有了八殿下的时候,不知有多疼爱韦妃娘娘和八殿下呢。”
“好了,今日就到这里吧,本宫还要去看看太后呢。”皇后突然厉声道。
众妃嫔行礼,皇后离去,韦妃走到云绮浅的身边,轻声道:“若是想要得子,晚上本宫宫里一趟,本宫有好东西与你分享。”说着拉起云绮浅的手轻轻拍了拍。
云绮浅没有回应,直到韦妃离开了,看着韦妃远去的背影,思索着她方才的话。
晚些时候,天色渐暗,云绮浅早早地命人做了韦妃最喜欢吃的莲花羹,同英儿一同来到了瑞泽宫,来时,瑞泽宫的门大敞着,平日里这个时候早就已经紧闭宫门的瑞泽宫就好像是专门在等着她来一样,她在门口顿了一晌,抬头看了看牌匾,终还是迈了进去。
云绮浅到瑞泽宫正宫,外面也没个通报的人,只好自己进了去。
“娘娘,皇上今夜可是要来咱瑞泽宫的,娘娘怎么还给拒绝了呢?”方成道。
“这皇太孙怎么不比本宫的恩典重要了啊?现在满宫上下都等着太子妃有所出呢,皇上日日睡在我旁边,可整夜整夜唉声叹气,不如本宫为皇上解了这个忧。”韦妃道。
云绮浅算是听出来了,这韦妃今日为了她这一档子事竟然将皇上都拒绝了,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娘娘,太子妃来了。”叶儿见着云绮浅,立刻忙着上前去相迎。
云绮浅缓缓走到韦妃面前,行了礼,“臣妾让娘娘费心了。”
“太子妃这是哪里话,本宫不过也是为皇上分忧罢了,这是本宫的职责。”
韦妃这么一说,云绮浅的心里倒是舒坦了一些,冲着韦妃笑了笑,若是说这宫中,唯一能了解她的也就只有韦妃了,时不时差人往东宫送东西不说,闲来无事了也会喊上她一起聊天什么的,若不是她,她早就在宫里闷死了。
“怎么?到了如今还没圆房啊?”韦妃差走了下人们,而后小声问道云绮浅。
云绮浅心里的苦水没处倒,只能来韦妃这里,这事她也只告诉过韦妃一人,这么长时间过去了,韦妃将这个秘密帮她保守地很好不说,还经常帮她出谋划策。
云绮浅难为情地点了点头,韦妃拉起云绮浅的手,“没关系的,想当初皇上和皇后也不是如此,如今你看皇后如何?她的孩子还成了太子呢,只是呢,这皇后也催得太紧了,她倒不是忘了自己当初的落魄模样吧?与皇上成亲两年才有了孩子,如今却是逼得你——”
“罢了罢了,”说罢拿出了一瓶药,递到了云绮浅的手中,“本宫今日可是将本宫的家底都给你了,这是本宫当年怀铨儿的时候用过的,用了就怀了铨儿,只需一次。”韦妃放低了声音道,而后又说:“多亏了这东西,本宫也是有了铨儿之后才与皇上和睦了。”
云绮浅接过了小瓶子,看着,又看了看韦妃,韦妃道:“用不用你自己看吧,本宫也不过是看你孤身一人在宫里可怜,帮你罢了,你不用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