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眸美l女看了看我,憋足而冷漠地说到:“我问,你答,如果说谎或者不配合,死。”
顿时我感觉背上似乎有点湿了,不知道是不是冷汗,我下意识的点点头。
“你叫什么?什么身份?来自哪里?”说完,她面无表情的等待着我的回答。
可是…可是当她问我是谁,我努力的寻思着,才发现我想不起我是谁,我来自哪里,以前做过什么,甚至多少岁我都不记得了,“我是……怎么啦?!!!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我喃喃自语,猛然抬头望向美眸女子,
“啪!”却迎来一个巴掌。
“我说了,不配合就死!”她冰冷的说道。我当时就懵了,我真不记得我是谁,我怎么告诉你?随后我立马反应过来,“死”这个字,我连声道:“不…不是,我真不记得我是谁了,我不是不配合,真的,真的…”我惊恐的望着她,我不会认为那把枪是假的,我也不会认为他们不敢杀我,所以我很害怕,害怕到手都有点抖了。但美眸女子并没有因为我的回答而表情上有任何改变,她深深地往着我,似乎在思考我说话的真实性。
过了会,她回头跟旁边的人说了句什么,然后撇了我一眼,说道,
“我希望明天能得到我要的答案”,然后扭头就走了。
什么意思?我没想明白,但随后这几个人用行动告诉我她是什么意思,他们上去押着我就往外走,我想挣扎却挨了几拳,眼角立即开了花,感觉一股黏腻从我眼框上流下,染红了我的视线,我已经完全吓懵了,“血,流血了…流血了……呜呜呜………”,我不自禁的哭了起来。可看到对方拿枪的家伙瞪了我一眼,我却不敢哭出声,一路像软面条一样被拖着走出山洞,没错,此时我才留意到我们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山洞,一路都有很多扛枪的人站岗,虽然他们穿着邋遢,但无情的眼神,看着我像看牲口一样,我能感觉到,他们视人命为草芥。
当走出山洞,我才看到一片广阔的广场,应该说是沙地,这周围就是一片荒凉的沙地,还有白色的岩石偶尔一些白中带黄的山岩,地上零零星星的长着一些枯枝?还是杂草?我已分辩不出。
此时广场上已经有好几波人,分别被关押在不同铁笼子里,似乎被询问着什么,广场上只有简单的几盏探灯,光线昏暗。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一片叫喝声,只见一个人影往广场外没命的跑去,然后只听一声巨响
“彭!”
然后,那个人影的头部像开了花一样,而那个人整个往前扑在了地上前滑了一两米不懂了。
整个广场安静了下来,我惊惶的瞪大了双眼,仿佛有一个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我竟无法呼吸般,然后一两秒后,一阵胃部翻涌,我低头“哇!”的吐了起来,此时整个广场上才想起了此起彼伏的惊叫声,特别是妇孺们更是哭叫了起来,有的甚至已经尿了裤子。
我整个人都像离魂一样,我似乎是第一次看到脑袋开花吧?幸亏时值夜晚,而且光线昏暗,不然那场面我估计要吐出胆汁了。
我浑浑噩噩的被带到了场地里唯一点了篝火的地方,但当我看到篝火旁的景象时,却看到这已经有两个人被绑在了铁架上,两个人身上都布满类似皮鞭的鞭痕,而且身上胸口位置都有一片圆形焦黑的烂肉正渗着血水,两个人已经没有了意识。我看他们要将我帮在剩余的一个铁架上时,我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我大吼一声拼劲全力的想要反抗,但一转身迎接我的是一个枪托的遁迹,我立马觉得我鼻子像开了酱油铺,五位杂全,而且我似乎已经有段时间没进食,手脚都已经没什么力气,很快的被绑上了铁架。
此时,这群暴徒押着一个外形特征和他们很像的青年过来,那青年明显已经被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他们说啥他就照做,完全不敢反抗。他们对青年交待了一会,青年唯唯诺诺地向我翻译道:“他们说,这是你的最后机会,说出你的名字,身份和来自哪里,否则铁架上面两人就是你的下场。”
我几乎是用吼的方式喊到,“放开我,求你们了,放了我,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放了我………呜呜呜………”
青年把我的话翻译给那群暴徒听后,那群暴徒给那个小青年说了一句后默默走到旁边拿起了烧得发烫的铁线编织鞭,走了过来。青年用同情的眼神望着我说到:“他们说,你想好什么时候告诉他们就告诉我。”然后小青年低下了头,随之而来的是暴徒铁鞭抽向我身体的排击声,
“啊!!!!!!~~~”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广场,我此时只觉得背后像掉了一块肉一样,随之而来的是如蚂蚁撕咬般的刺痛,以前经常说英雄们可以挨着鞭刑而不吭一声,一直没有什么体会,但现在我能体会到那是多么的了不起,真心的感觉,又或者我们待遇不一样?我挨的是烧红的铁鞭?然后是第二下,依然是凄厉的嚎叫,一鞭下去我至少要吼一段时间,他们也不继续,似乎怕我背过气去无法体会这鞭刑的美好,时间间隔控制的刚好。只是他们高估了我的忍耐力,毕竟我一直都是偏瘦弱的类型,身体一直不是特别好,就那么三下,我已经不醒人事。在昏迷前,我脑海里只恨恨的想到,“蛇蝎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