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离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眼中的错杂隐藏,然后动身离开冷澈的怀,退回自己之前的位置上,又为他的碗中夹菜,道:“吃饭吧,即使你不接受我的谢意,那么,也别让自己饿着了,我难得下厨,好歹尝尝我的手艺。”
冷澈望着她给她夹菜的样子,苦笑不堪,道:“好!”
然后拿起筷子吃起来。
离儿,究境是我多心,还是你避不承认,无心,如若无心,你又何必设下此番宴席,你的用意,我又何偿不知,只是,心早已沦陷,再也收不回。
“离儿,无论如何,我希望你记住一点,我们是夫妻,抛开帝后的头衔,我们,只是一对普通寻常的夫妻。”
吃过饭,这是冷澈离开前留她的话。
夫妻,夫妻的定义,是什么?
曾经她与萧默,差点便成了夫妻,可是,最终得来的又是什么?
——
已经是入冬了,北成,在地球上,原本就是属于北方,所以,冬天要比南楚冷许多。
“好冷啊,娘娘,我们进屋去吧,这样会着凉的!”
是夜,环儿双手交叉抱着,站在越离的身后,已经穿得很多了,可是还是凉风飕飕的,使她忍不住的打着寒颤,这什么破天气啊,在心里鄙视着。
哀怨地看着对她的话置之不理的越离,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只要冷澈一不来凤阳宫,她就会站在这个亭子望着南方的天空发呆,总是要到很晚才回房去睡,也不知道她心里想着什么?
都快十天了,夜夜如此,并且,她很是骄傲地如她曾经对她所言,要风度,不要温度,她,就只穿了一件那个薄薄白衫,哎,难道她不冷么?
正在她冥思苦想之迹,一股温暖的气息从侧面传来,回头一看,来了一人,于是,她立刻满眼放光,开心的笑了。
那人对他挥了挥手,于是,她知趣的退下。
冷澈走至她的身后,想要将她拥进怀中,却突然,越离的身子,失去重心的往前面倒去。
“离儿……”冷澈惊呼地揽过她的身子,猛才发现,她身体的温度,冰冷得吓人。
“你……终于来啦……”越离微眯着眼,见了冷澈,眼中,有什么东西放下,然后,便在他的怀中失去意识。
你终于来啦!
这话,让冷澈的心狠狠一窒,难道说,她一直在等他。
心里,缓缓划过一层暖/流,不再细想,立马将她抱着房,招呼环儿传来太医。
诊过脉,是严重的风寒,这让冷澈心惊不已,她是练武之人,自有真气护体,她是如何,才让自己染上这严重的风寒。
环儿为越离煎了碗药来,走到床边,看冷澈怀中的越离,心疼不已,果真是会病的,然后忍不住开口道:“皇上,您没来的这些日子,娘娘总是一个人穿着单溥的衣服站在那个亭子里吹冷风,任奴婢怎么说也不肯多穿些衣物,怎么劝也不肯早点回房休息,皇上,等娘娘醒了时,您劝劝娘娘吧,也许,娘娘会听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