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给不了,所以也不想他陷得太深,于是,她才故意设了这个宴,故意见外于他。
话音一落,只见手中酒杯里的酒一洒,酒水湿了两人的衣裳,浸入肌肤,清凉的感觉,丝丝入扣。
她一悚,然后整个人猛然腾了空,接着便落坐在了那人的双腿上,腰间的大手,很紧很紧,正召示着此刻,抱着她的这人有多愤怒,还未完全回神,双唇,已经被两片滚烫的柔软所覆盖。
此刻,他有多愤怒,便有多粗暴,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全数吸进腹中然后消化掉。
他吻痛了她的唇,后脑被他的大手用力的扣着,她想退退不得,然,却也没有想要退开,她知道他怒了,所以,并不反抗,生生的承受着他如猛兽一般的掠夺。
她的不反不抗,让他很是苦恼,可是,却终是狠不下心去了,放开她的唇,只是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
这个该死的女人,让他是又爱又恨,他身为帝王,对天下,都可以说运筹帷幄,却独独对她无可奈何。
“离儿,并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出于一个丈夫对妻子的本能所以我才救你,出于你对我很重要所以我才救你,我不在乎你能不能给我什么你明白么,如果下次你再这样遇险,我同样的,会不顾一切的救你,因为,我不充许你有任何危险。”
冷澈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声音平和轻柔,眼里却写着毋庸质疑的坚定。
越离在心里轻轻叹息,摇头道:“你这样做很不值。”
“没有值与不值,只有愿与不愿!”
冷澈的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食指指腹爱怜的反复磨擦她被他刚才吻胂了的唇,满眼的无怨无悔。
没有值与不值,只有愿与不愿!
越离有心中轻轻重复着他这句话,抬眼望着他,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棱角分明的确又非常认真的脸,一头白发与他脸上的年纪及为不搭,不过,却很帅,真的很帅,这让她微微有些失神,然后冷冷一笑,“你这又是何苦,明知道不可能,为什么还要执着呢?”
她冷淡如凉水的眸子,让他心疼,离儿,你的心,当真是冰做的么?
“离儿,你又为何此般执着?”冷澈将问题反问回去。
越离微微一颤,凛了神色,道:“我没有执着!”
“没有执着为什么不肯打开自己的心来接纳我,没有执着,为什么要写那句曾经沧海难为水,萧默在你的心里,当真此般独一无二?”冷澈的声音也有丝冷了。
“没心怎么打开,写那句诗只是单纯的练习书法而已,并无别的意思,是你多心了!”
越离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眼中的错杂隐藏,然后动身离开冷澈的怀,退回自己之前的位置上,又为他的碗中夹菜,道:“吃饭吧,即使你不接受我的谢意,那么,也别让自己饿着了,我难得下厨,好歹尝尝我的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