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韵坐在婚房的床上,床上洒满了玫瑰花瓣,不禁赞叹道:“这个年代的人还挺浪漫嘛。”
叶韵本想下床拿几个糕点吃,突然想起喜娘说的话,要在床上“坐福”,坐的时间越长越好,也就是不能下床。
“啊,有点烦啊,怎么结婚流程多得跟打官司似的。”
不能下床,不能吃东西,叶韵无聊到揪起一撮刘海数根数,无意间碰到凤冠,引起剧烈摇晃,本就心情不好的叶韵此时又觉得又些生气了:“啊,好重啊这玩意,也不知道为什么结婚要戴这么重的东西......”
叶韵两只手隔着盖头扶凤冠,脑子里满是隔着盖头望见的陈靖庭:“也不知道靖庭现在做什么......好烦。”
在陪宾客的陈靖庭突然打了个小喷嚏,不好意思的对面前的客人说:“抱歉,失陪一下。”
陈靖庭随便找了张礼桌放下酒盏,笑了一下:“估计那妮子现在想我呢。”
陈靖庭慢慢往婚房走去,一路上都有人来向他道贺,刚才的想法让他心情大好,再加之人们的道贺,让他更是开心,于是挨个道谢后就直奔婚房。
在婚房的叶韵还在抱怨结婚流程的繁多,而陈靖庭已经推开房门了:“刚才在想我?才拜完堂不到一刻钟。”
“哪有在想你,自恋。”叶韵鼓了鼓脸颊,双手环臂顺带翘了个二郎腿“我无聊了,才……”
话语戛然而止,空气似乎停止了几秒,叶韵面部的空气有些许加温,又过了几秒,放下翘着的二郎腿才说:“就是想你了。”
倚在门边的陈靖庭有些许不镇定了,带上门闩好便急切的来到叶韵身边:“你在勾引我?”
“没有,是你自己思想龌龊。”叶韵把头转向床头,脸又烫了几分。
陈靖庭坐到叶韵右边,对着红盖头说:“你撩了纯情少男就要负责,否则出了这个门我就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你叶韵……”
陈靖庭故意拖了尾音,一只手捏着叶韵的下巴强行对着他,另一只手撩开叶韵右耳的盖头别在耳上,揽住叶韵的身子,凑在耳根说:“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温热的气体打在叶韵的脖颈,惹得她犯痒,偏头的幅度大了,又引起凤冠剧烈摇晃,凤冠上饰品互相碰撞,擦出细微的声响。
“还没到,洞房时间……”叶韵双手推开陈靖庭,把被他别在耳上的盖头理好,才不好意思的开口“晚上,等到客人们都走了……随你。”
陈靖庭嗤笑出声:“你太可爱了,能娶到你真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啊啊啊啊啊,你这个老流氓,”叶韵脸颊红得发烫,满是窘迫,双手在陈靖庭身上不停捶打,锤得累了索性倒在他怀里歇息了。
陈靖庭一只手揽着叶韵的身子,另一只手把她的头摁在怀里:“让我抱一会,嗯?”
“出不了气啦,笨蛋。”叶韵是真的不好呼吸,但主要还是感到凤冠扎到陈靖庭的脸,怕他不舒服。
谁知陈靖庭揽着她身子的那只手往上用力,让叶韵整个人坐在他腿上,同时摁着她头的那只手撩开盖头的一点,迅速对着她的嘴吻下,顺便渡了小半口气。
“唔......”叶韵试着推开陈靖庭,但陈靖庭的一只手还在她的腰上。陈靖庭感到叶韵的挣扎,放在她腰上的手移到她的肩头,往自己怀里摁。
直到两人的气所剩不多才结束这个吻,窝在陈靖庭怀里的叶韵喘着气小声的吐出一句:“你要是没服侍好我,那你就直接跳到下辈子单身去吧。”
或许是腻歪得久了,叶韵感到一丝害羞:“出去出去,晚上还有一些流程,我就是坐着睡着了也不想你了。”叶韵好不容易把陈靖庭推下床,又大声说“别做让我丢脸的事。”
“好的老婆大人。”叶韵隔着盖头看见陈靖庭模糊的身形,好像是做了个鞠躬的动作。
“滚开滚开,把门关严实了,免得我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