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裴羽跟随着侦查员们回到警局,录完笔录,她走出警局,她站在警局门口,伸了个懒腰,感觉她全身都是格外的轻松,像是喝多了葡萄酒那样的轻飘,她的脸庞不停的露出微笑,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苏言躲在车里,看着舒裴羽开心的样子,他瞪大眼睛,不停的喘气,仿佛他的心里不停地冒出烟火,他似乎对舒裴羽恨得牙根直发麻,手指骨节痒,真想揍她一顿。
苏言握紧拳头,他打开车门,突然他的头撞到了车顶,他用手按着被撞击的地方,情不自禁的想起林方源对他说过:“苏少,这段时间,你一定要沉住气,要不然对陈辰很不利。”
苏言想到这儿,他强制性的控制住自己的内心的愤怒。慢慢的松开拳头,关上车门,过了一会儿,苏言踩着油门,直接飙车来到了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
苏言停车下来,他怒不可遏地吼叫着,这声音像海洋的波浪一样滚动着,传得很远很远。似乎他把全部的愤怒都释放出来。
我坐在地上抱着林方桭,她的身子渐渐的变得冰冷起来,直到临近傍晚,这里的三月天原来是那么的冷,寒风逐渐的吹起来,我抱着她,自己冷得直发抖,但是我看到眼前的一片都是模糊的,仿佛寒风的到来,是帮助我覆盖住眼前惨烈的一片风景,也许它会告诉我,只要好好的睡一觉,醒了就是一场梦而已。
但是天色变得灰暗,我看着他们的嘴角流出的血已经逐渐的凝固在嘴角边上,都滚在地上呻吟,久久不能站起来,而我的内心里一直在掂量着自己:“是我错了吗?”
寒风仿佛像一把锁,一直不停的枷锁着我们,它吹着我,就像一把利剑一样深深的刺痛了我的全部,我失落的心情也随着寒风逐渐的膨胀起来。
我抱着林方桭,她的身子渐渐地变得僵硬起来,在这一刻,我终于明白,我孤身在外,我若不坚强,我失去的不仅是林方桭的生命,就连这几个枷锁我都逃不开,我抹干眼泪,慢慢的把她放下,我大声的吼叫了一声,他们滚在地上,都捂着耳朵。
我站起来捡起一条竹竿,拖着竹竿气势汹汹的走到杀害林方桭的男子面前,我睁大眼睛看着他,似乎自己内心里的愤怒释放到了极点,仿佛我要瞬间就把他吃掉,才能放下对他的恨意。
男子看着我凶狠的样子,他被吓得瞬速就爬起来,我向他走近一步,他就往后退一步,他的表情就像遇到千斤猛虎那样的恐惧,他全身都缩抖着往后退,其他的三名男子看着我一步一步的逼近男子,他们强忍着疼痛,咬着牙都爬起来,直接拿起铲子挡在男子的前面。
我将腰一闪,翻过前面几个男子,在他们的后背直接用竹子横着推向他们,他们举起铲子转身就向我攻击,我岔开双腿,做了一个一字脚,用竹子挡住了他们的攻击,我躲过他们的攻击,转身一脚踩住他们的铲子,直接用竹子打他们的手,他们都疼得在地上翻滚呻吟。
我扔掉竹竿,捡起一把铲子,拖着它慢慢地走到男子的面前,男子恐慌得像向老鼠过街人人喊打一样的恐惧,我向他走近一步,男子张开双手挡在前面,往后退,我举起铲子刚朝着男子砸过去,男子在我的面前立刻跪下来,他面目狰狞的发抖,他被吓得一瞬间就尿湿了裤子,不停地向我磕头,慌慌张张的说道:“小··姑娘,我还没···娶媳妇,你······放···过··我吧,我···可以帮你备车,带···你离开。”
我听完男子的话,慢慢的放下铲子,眼里如泉涌般的涌出来,心想着:“就算我把你杀了,又能怎样,她始终都醒不过来了。”我把他扯起来,直接说道:“你若敢骗我,我打死你。”
我一手扯着他的衣服,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他的心跳加快,一直在发抖,仿佛他的筋骨都在搐动,他的牙齿和牙齿碰撞也在咯咯的响,他的脸颊上布满了汗水,过了一会儿,他抖着嘴巴微微的颤动,说道:“不··敢,只要姑娘肯放过我,你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中年男子一路使劲爬着过来,他刚到,他岔开嗓子指着我喊道:“弟兄们,你们还愣着干嘛,快点把她抓住呀,她可是我用6千块买下来的媳妇呀。”
我推开年轻男子,转身直接拿起一把铲子扔向中年男子,他躲开铲子,翻滚下坡,直接撞到了一块屹立坡下的大石头,过了一会儿,他慢慢的爬起来,倚靠在石头的旁边,似乎有些神志不清,一直在念叨着:“她是我的媳妇······。”
我听着中年男子的念叨,我的耳朵似乎都长茧了,于是我弯下身子,拿起一块小石头,走到中年男子的旁边,我刚举起石头朝向男子的头部想要砸过去,男子抬头看着我举起石头,他被吓得直接晕了过去。
我扔掉石头继续拿起铲子,放在杀害林方桭的年轻男子脖子上,其他人看到我凶狠的样子,都被吓得撒腿就跑开了。
我拿着铲子放在年轻男子的肩膀上,让他背着林方桭走在前面带路。
舒裴羽从警局回来,她感觉自己全身都是格外的轻松,她拿起放在梳妆桌上的婚纱照看,阴笑了一会儿,说道:“我这么多天都没有睡得安稳,不过陈辰,你很快就会走到了尽头,我也很快成为赢家,苏言迟早会属于我,你即使逃了,相信不久,你也会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而我就等着看你的笑话啰。”
舒裴羽说完,就放下照片,她走进洗手间洗了个热水澡,换上性感的睡衣,回房就马上躺在床上,瞬间她就睡着了,或许她不用那么费劲的提防着苏言,终于可以安安稳稳的睡个好觉了。
苏言独自一个人在酒吧喝闷酒,他喝到凌晨三点。直到酒吧的老板打烊,把他赶出来,他才拿着一瓶酒歪歪扭扭走回来。
在深夜里,天上没有月亮,只有繁星像是大荷叶上的露珠似的闪烁着。苏言一路走回来,他在门口扔掉酒瓶,悄悄的走进家门,他没有洗澡,就走进房间,看到舒裴羽已经熟睡了,苏言脱掉领带醉醺醺的直接扑到床上,双手插着舒裴羽的脖子,大声质问道:“你到底安什么心,你说,你到底把陈辰藏在哪儿了?”
舒裴羽在睡梦中被苏言掐醒,苏言双手紧紧的掐着她的脖子,不停的质问道:“你快说,陈辰在哪儿,陈辰在哪儿····”
舒裴羽被苏言掐着脖子,卡住了喉咙,使她无法说话,仿佛她即将要窒息的感觉,她用双手不停的挣扎推开苏言的手,苏言死死地抓着她的脖子,就是不肯松手,仿佛一定要把舒裴羽掐窒息才肯松手。
这时林方源迷迷糊糊的睡着,隐隐约约的听到苏言大声叫喊的声音,他快速的起身,跑进苏言的房间,看到苏言坐在舒裴羽身上,双手掐着她的脖子,林方源睁大眼睛,愣了一会儿,连忙爬上床掰开苏言的双手,把苏言拉下床,直接扇了他一个耳光,气势汹汹的说道:“苏少,已经凌晨三点多了,你不睡觉,你这是要干嘛,要杀人吗?”
舒裴羽起身捂着喉咙咳了几声,她拿起枕头扔向苏言,指着他,大声的说道:“来呀,你掐死我呀,你若掐死我,你这辈子休想再见到你那小情人。”
苏言推掉梳妆台的化妆品,指着舒裴羽说道:“你若是敢伤害她,你信不信我要你给她陪葬。”
舒裴羽抱着头,狂叫了一声,仿佛愤怒到了极点,她继续说道:“苏言,你别忘了,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她算什么东西,我伤不伤她,还是要看你对我的态度,若你对我态度不好,过几天,你就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下场。”
苏言用手拍了一下梳妆台,镜子直接摔落在地上,碎成一地,说道:“你敢。”苏言说完,弯腰拿起化妆品扔向舒裴羽,林方源强行把他拽住,一边拉着苏言,一边对舒裴羽说道:“嫂子,你早点休息,我帮你教训他。”
林方源把苏言拉到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给苏言吃了一颗醒酒药,过了几分钟,苏言清醒过来,问道:“我怎么在你的房间里。”
林方源倒一杯茶递给苏言,直接说道:“你还好意思问呢,你喝醉了,三更半夜回来不睡觉,跟你老婆吵架,把我给吵醒了,你们再这样下去,你不累吗?”
苏言一口气喝完一杯茶,他放下茶杯,忽忽不乐的说道:“现在的我,只要想到陈辰现在的状况和处境,我就像一颗巧克力一样,随时被触碰都会碎掉。”
林方源安慰说道:“苏少,有时候重新接受另一个人,未必是一件坏事,对于陈辰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
苏言听完林方源的话,他跑上林方源的床上,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道:“不管任何时候,我都不会接受她的,所以只能跟你睡的命了。”苏言说完,就盖上林方源的被子,瞬间就睡着了。
林方源强行把苏言拖下床,说道:“谁跟你睡呀,你还没洗澡呢,你睡地板,若是被别人发现,还以为我们俩是同性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