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忘了,那所谓的宝藏和兵书只有我才知道线索,所以,我宣布你出局了。我绝不把阿房交给你这种人渣!
饶是熊槐再反应迟钝,他也察觉的出她已经不再爱他了,阿房眼里全部温暖的笑意只对这公孙衍,再不独属于他。
熊槐独自坐在凉阶上,旁边早已经空了三壶“女儿红”。当初他极力的提出这个比赛规则,就是以为郑晴秋的心里一直有他,现在看来,却不全是了。想到这里,心内莫名的一阵恐慌,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尽的陌生情绪。
这样一来,他铁定会输了,那本奇书,无论怎样他都要得到,天下是他的,美人也是他的,他决计不能让别人抢走。
清风微凉,吹的他似乎又清醒了少许。这时,朦胧的视线里隐约出现了一个碧衫身影。
那女子的声音如糯藕般清脆温柔:“公子一个人喝酒,多闷啊!要不,我陪你吧!”
“你是谁?”熊槐抬起醉眼朦胧的双眼,想要努力看清楚眼前女子的样子。
女子笑了笑,很是善解人意的将脸凑近熊槐面前:“我是小碧啊!”
“小碧?小碧是谁?我不认识小碧.”熊槐摇了摇头,口齿不清道:“她不爱我了她不爱我了,我的阿房不爱我了”
叫小碧的女子诡秘一笑:“公子,要想一个女人死心踏地的爱你,你就一定要得到她的身子,来,我帮你.”
她将一包白色的药沫洒在仅剩的半壶酒里,细细的摇匀,又递给熊槐:“来,喝了它,去找你爱的女人”
晴秋关上房门,公孙衍到来,让她心变得平静柔软起来,毕竟他是唯一真心实意对她好的人,也是她唯一可以相信的人。
躺在床上不过半晌,睡意就袭上心头,正欲睡去,却听见外间有人大力地推门,想起身去看看深更半夜又有谁来扰人清梦了。蓦地一惊,觉得全身软绵绵的无丝毫力气。难道是燕丹又对自己动了手脚。
门开了,熊槐一脸醉态的闯了进来。
“你想干什么?”她有些反感的看着耍酒疯的他。熊槐却没有说话,反而将门栓的更紧。
晴秋心上微微有些发慌,大声呵斥:“你关门做甚?快出去。”
此时的熊槐和平时判若两人,脸上是狰狞和呼之欲出的****,他跨前几步,来到她床边,语气竟有些忧伤:“阿房,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他扑鼻的酒气,让晴秋隐隐有些作呕,厌恶的偏过头。
“你果然不爱我了,你果然不爱我了”他打了个酒嗝,不知是真醉还是假装:“有个人告诉我,让一个女人死心踏地的爱上,就是得到她的身体。”
他扑过来,粗暴地将她按倒在床上,疯狂的撕扯着她的里衣。
晴秋这才发现熊槐脸上有些不对劲,似乎是被人下了药。
“你疯了!”晴秋想要挣扎,却力不从心,慌忙中口不择言道:“我的身体早已经给了嬴政,你来迟了。”
熊槐听了这话,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啪!”的一声打在她白皙的脸上:“你这贱货,你这水性杨花的女人,你不是爱我吗?你又为什么要和别的男人睡?你这残花败柳,再多睡一次也无妨。”说罢,又更疯狂的扯去她身上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