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熊槐真的疯了,情急中,她慌忙大声呼喊:“救命!”
熊槐满脸狰狞的笑道:“你叫啊!你再大声些叫,让他们都来看看你****的样子。我还巴不得让他们都看到你成为了我的女人!”
从来不曾看过熊他像野兽般疯狂的行径让晴秋惊慌失措。他身上强烈的酒味让她胃部痉挛,那张妖魅迷人的俊颜在此时扭曲成可怖的模样,阵阵的寒意涌上她心头。
她恐惧的看着眼前这个失了心智的禽兽:“救救我,救救我,嬴政.”眼泪划过眼角,她在潜意识唤着嬴政却不自知,无助和耻辱让她感觉很恶心。
“你叫谁?”熊槐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双眼里布上一层厉色:“和我上床,你竟敢叫别的男人的名字!”
他重重的咬在她脸上,竟生生的咬起一块皮肉,痛的晴秋惨声呼叫。刹那间,一抹血丝蜿蜒着顺着她的伤口在她脸上开成了朵朵血花。
熊槐像恶魔一样笑道:“在这里打上我的烙印,从此,你就就只属于我。”他的舌头轻舔她面上的血迹,凉凉的让她浑身厌恶地直抽搐!痛的麻木又极度恶心的感觉让她感到一阵绝望,谁来救救她?
“嘭!”一声巨响,房间的门被强劲的掌风碎成几块,有人闯了进来,熊槐也不着急起身,而是快速剥去晴秋身上剩下的衣物。他是铁了心要让自己出丑了。
汹涌的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努力的眨了眨了泪眸,几丝光亮照在惨白的脸颊上,刚才不过短短的一刻钟的时间,她却像煎熬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是幽冥,是幽冥来救她了,嬴政,她遇到污辱时第一个想到的人,你到底在哪里呢?
幽冥此时看起来像地狱修罗般可怖,他双掌翻飞,狠狠的打在熊槐****的背上。熊槐闷哼了一声,体内血气翻涌,被下药了的意识被这一重创拉回神来,惊醒过来,却没放开对晴秋的挟制。
摇摇欲坠的大门又冲进来几个人影,分别是公孙衍、燕丹、及几个燕府死卫。
熊槐这时已经清醒过来,连忙把一件衣服将晴秋****的身体裹住,毕竟他对她还是有爱的。他抬头有些心虚的望着众人:“你们要做什么?”
公孙衍“嗖”的一声拔出腰际的佩剑,大怒道:“畜生,你竟敢动我的人,今天我就让你为你肮脏的行为付出代价。”
“公孙大人,且慢!”燕丹一脸和事佬的表情:“你们又何必为了一个女人动手?楚王到底是一国之君,在我的府邸里杀了他,我以后麻烦就多了。”
公孙衍狠狠的剐了燕丹一眼:“谁挡我杀这畜生,就是和我公孙衍为敌。”幽冥也站了出来,周身蔓延出的火焰仿佛要将熊槐烧成灰烬。
“公孙大人莫要急,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杀了楚王,势必挑起楚国和魏、燕、秦三国的战争,天下又要生灵涂炭了。”燕丹前一秒还满脸悲戚,下一秒就头头是道的分析道:“不如我们把楚王囚禁起来,这样一来既可以牵制楚国,二来又给公主报了仇,二位说,我这个主意可好?”
熊槐听了燕丹这番言论,不由的心底发寒,纵声大笑道:“燕太子,难为你想得周到,前些日子还百般求我和你结盟,转身就反戈相向,哈哈哈”
谁知燕丹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何不妥,朝熊槐笑了笑道:“本太子不屑与你这种禽兽为伍,前些时间和你结盟是因为没看清楚你的真实面目。”
“哈哈哈,你们不过就是喜欢这个女人麼?你们看我如何毁掉她!”熊槐狰狞的笑着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流光,将锋利的刃口搁在那白皙的肌肤上。因为他的情绪很是激动,笑声中,刀口已将晴秋的脖颈划出了一道浅浅的伤口。
“熊槐,你住手!我们放你一条生路。”一直压抑着不出声的幽冥低沉声音没有丝毫情绪,可谁都知道他有多着急。
“住手?可笑!难不成你们要我听话的束手就擒吗?”熊槐一把捞起床上的软弱无力的晴秋。边往门的方向后退,边厉声道:“你们都给滚远点,否则,我这把流光是很锋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