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三皇后向林玦提出要滴血认亲,一验便知那孩子是否林珊亲生,林玦大怒,指责其胡搅蛮缠,要令侍卫将三皇后捉拿关押,三皇后跪下请命,希望林玦看在昔日夫妻之情,同意请求查验,此时林珊正在沉睡,林玦不知如何是好。
“身正不怕影子斜,嫂嫂要验便验吧!”林珊慢慢张开眼睛说道,其实刚刚她并未睡着,只是借机多腻在林瑶怀里,后林瑶将她托给莫婳之时,林珊早已醒来。现在听闻三皇后要滴血认亲,林珊也不拒绝,既然三皇后想验那就让她验个够,反正已经是受到侮辱了,索性让屈辱来得彻底一些,以免日后又有人说三道四的。
“珊妹你没有必要陪着疯婆子发疯!”林玦劝道,林瑶也劝道:“是啊,珊姐姐你已经验明清白之身了,试问天下哪个处子会生孩子?嫂嫂已经疯了!”
林珊将两人的好意婉拒,对林玦说道:“昔日,我好意救嫂嫂一命,却惹得嫂嫂猜疑,今日无论嫂嫂如何羞辱,只要我们姑嫂可以化解误会,对于皇兄就是好事,臣妹不怕受辱,只希望皇兄事后不要责罚皇嫂,她也是受不了自己诞生女婴的打击而已。”
“少将话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了,有没有做过你心里有数,不怕被拆穿的,就滴血认亲。”三皇后冷笑道。
“莫愁,把那个孩子抱来!”三皇后立刻吩咐婢女莫愁将那婴儿抱来,林玦也不派人阻止,林珊既然拒绝,那就看看三皇后最后的疯狂吧。
不久,莫愁便将一个孩子抱来,林瑶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个“皇侄”,如果按珊姐姐所说,那么现在应该叫做“皇侄女”了。见莫愁已经将孩子抱来,三皇后吩咐其他下人拿来刀子和两个碗,每碗装半碗清水,下人将物品一一备齐,三皇后当即划破自己和两个婴孩的手指,滴滴血液融入两碗,其中一碗血水交融,其中一碗却分隔开来,此两名婴儿有一名并非自己所出,正是那名女婴。
三皇后大喜过望,连忙对林玦说道:“陛下快看,这男婴和我的血液相融,可这女婴和我的血液却排斥不容,我一直养在宫中的,确实不是我们的亲生骨肉!”
林玦闻言,过来查看,果然一碗血液交融、一碗血液分离,却不知对应是那个婴儿,于是三皇后再次滴血,林玦亲眼所见,女婴和三皇后血液分离,而男婴却相融。林玦当即拿刀划破自己手指取血,分别滴入两碗,可神奇一事居然发生,林玦的血液分别融入两碗,难道他们都是自己所生?林玦心生费解。
见林玦沉静已久,林珊问道:“皇兄可验出身世?”听到林珊问话,林玦连忙叫林瑶、林珊上前,看着奇象。林珊见状便对林玦说道:“昔日臣妹四方游历,曾听闻类似奇象,一妇生两子,滴血认清,一子不融母,而两子同融父。何故?后遇神医指点,原来滴血认亲一事实属胡诌,孩子的血液,可与生父相斥,亦可以同陌生人相融。皇兄如若不信,可将我与瑶弟的血液一同混入,便知真假。”
听林珊如此说道,林玦吩咐下人再拿四个碗来,随后林瑶、林珊分别割破手指与两个婴儿验明身份,男婴同林瑶和林珊相斥,女婴却同林瑶、林珊相融。林玦看毕,啧啧称奇。后林玦又让钱千万、岳丘林等人别人滴入血液,竟也有相融结果,林玦便知这滴血认亲不可信。
“既然如此,珊妹可听那神医说过其他检验办法?”林玦问道。
“其实有一简单查验方式,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只需拔下孩子和父母一根头发,放在清水里面,头发便能交缠,此法也可以用于一母同胞的兄弟姐妹之间。”林珊说道。
“我同你同父异母可会相融?”林玦问道。
“只有同父同母方才可行,像我和瑶弟便可相融。”林珊说道,然后吩咐下人取一碗清水,之后拔下一根头发,林瑶会意也拔下一根,放于水中果然纠缠交织一起。为了检验真伪,林玦也拔下一根,却和两人头发没有任何联动,一头沉底。后林玦知道钱千万和岳丘林是同胞兄弟,便让二人拔下头发,果然交织。林玦因此也信了林珊的检验法子。
随后,林玦吩咐三皇后用此法认亲,三皇后当即拔下男婴和自己头发,果然交织。林玦见状,自己拔下一根发丝,却一头沉底。随后林玦强硬拔下三皇后和女婴头发,并不纠缠。林玦一个巴掌便向三皇后脸上拍去,大骂道:“贱人!哪里来的野种!”
“陛下,我不知发生何事,林珊!一切都是林珊的阴谋!”三皇后当即下跪抱着林玦腿说道。
“皇嫂非要验明正身,那我再拔头发为自己证明清白。”林珊说完,便拔下自己两根头发,分别和两个婴儿检验,也是一头沉底。
三皇后见状如此,已明大势已去,瘫坐在地上。林珊见状,当即跪下替三皇后求情,并让林瑶一同,见胞姐如此宽容,又想昔日三皇后对自己也算不薄,便一同求情。林玦只觉头疼,将钱千万、岳丘林、牛张氏、三皇后、莫愁一同关押牢房,日后头脑清爽一点再做定论,随后侍卫带下三皇后等人,三皇后一路大骂林珊不止。
林玦又吩咐宫仆将在京百官,统一叫入琉星殿,傍晚于广场接见,不可缺席。若有缺席者,当即革除官职,宫仆心知此事重大,也不敢私下吩咐要好官员早做应对,恐惹祸上身。当即退下,吩咐人手传唤。
林玦吩咐完毕,抚桌揉眉,林瑶、林珊不敢打扰,告辞退出。林珊正欲同林瑶一起离宫,林瑶只说自己还有事情,先不同行,一会儿自己府邸相见,林珊答应离了宫去,林瑶一人,去了大牢,有一堆问题,他必须问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