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元十四年初,天权国边境频繁躁动起乱,民不聊生,一时间硝烟四起,战火纷飞,边塞告急。天权皇帝接到边塞密报后派凌王率兵出征。
要说这凌王可谓是天权国一代战神,他若是称第二可无人敢称第一,传闻他十二岁擒猛虎,十四岁孤身一人破奇案杀细作,十六岁孤军深入敌营取对方首级,运筹帷幄成为一段传奇佳话,百姓们纷纷传颂我天权凌王在便江山在。
凌王出征体察民情,分发粮草,惩处贪官污吏,清理细作,召集官员将领排兵布阵,不打无备之战,每一道城门严防死守,用了一计请君入瓮大败敌军,将领们同仇敌忾、乘胜追击一举收复了邻国疆土,使得邻国皇帝俯首称臣,凌王殿下也深得边疆子民爱戴。
月余,捷报传至京城:凌王殿下傅景仑率兵大破边塞,不日便班师归京。天权皇帝大喜,称要大赦天下,且定于月末百花园设宴为凌王接风洗尘。
凌王战胜的消息一时间在京城上下传播开来。
茗香茶楼里,一名女子说道:“哎!你听说了吗?凌王殿下大破敌军,不日便归京啦!”另一位道:“凌王殿下不光一表人才还战功显赫,当真是一代天骄啊,只是听闻那位王爷不近女色,凡为女子皆不能与他超过三尺之距,也不知谁人有此福气能嫁予他。”说话间那名女子便红着脸作娇羞状。
“凌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凌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街道上一阵嘈杂,只见街道百姓齐齐跪拜,口中皆喊凌王千岁,倒是好大的阵仗,只不过那人坐在马车之中,旁人看不清面目。
远处繁华且高耸的阁楼上有两名男子,此阁楼因繁华著名,唤作登云台,上面的两位男子气宇轩昂,其中一位身着一袭流光白锦袍,通身尽显华贵,绝非凡品,当真是应了那句风华绝代人如玉,坠落凡尘似谪仙呢!另一位看上去则是侍卫模样,远远观去,倒也颇有一番韵味。
“殿下,我们为何不乘马车随他们一同进京却偏在这登云台远远观望呢?这个...属下实在是想不明白!”侍卫澜风眉头微皱的问道。
“不急,好戏还未开始。”说着,那名神仙男子便打开折扇,神态自若,让人捉摸不透。话音刚落便从天而降一群黑衣人,这群黑衣人看上去轻功极好,想必刚刚定是伏在屋檐上只等回京队伍进城后行刺。只见其中一名黑衣人直冲马车,刀光剑影,官兵大喊:“保护凌王殿下!”接着,副将岑生便冲上来与那黑衣人搏斗,场面一时混乱,惊了百姓。
“现在你知道我为何不乘马车了吧?”傅景仑悠悠的开口。
“是,属下愚钝,还是殿下有先见知明。”
“回府后去查一下何人行刺”
“是,属下领命!”
在一番周旋周后,黑衣人寡不敌众带伤撤退了。
回京队伍继续前行,老百姓们惊慌失措,个个心惊胆战,都在为凌王殿下祈祷。
“启程,先进京面圣。”傅景仑说罢动身前行。澜风晃晃悠悠,惊魂未定的跟在身后,不由感叹自家主子真是神机妙算。
皇城门口,老远就看见皇帝出来迎接了,文武百官皆立于两侧,这阵仗真是盛大,想必为了迎接他也是花费了不少功夫。
两位副将纷纷上前跪拜皇上,只见傅景仑眉头微挑揖手微微躬身:“臣叩见皇上,皇上万岁。”老皇帝微微不悦:“凌王不比多礼,都是自家人,此次平定边境有功,朕心甚慰,决定为你选妃。”
老皇帝此话可有自己的打算,无疑是想在傅景仑身边安插眼线。殊不知他这如意算盘可是打错了,傅景仑丝毫不在意,他想玩那么他就奉陪到底。
与此同时,清风阁少主骆欢隐姓埋名下山找寻镇阁之宝玄灵珠下落,玄灵珠早年间被贼人盗窃后传闻流入京中,骆欢下山途经一处名为临商县的地方遇到一名女子被一群黑衣人追杀,这名女子年纪看上去与骆欢同龄,只是她为何会被人追杀,眼看着那黑衣人的剑就要刺中那名女子,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骆欢挥剑挑开了黑衣人的剑锋,正想查看那名女子如何了,便听见那名女子用着虚弱的语气说:“姑娘,你快走吧,我已服下毒药,她们不能耐我何了,只是有一事不知能否劳烦姑娘?。”接着便咳咳咳地咳起了血。
“姑娘但说无妨。”骆欢见状心痛不已。
“我爹是京中楚相,我本是楚家嫡出的二小姐,生母生我时体弱、喜静,便在我出生后带我来至这临商县久居,去年初冬家母不幸病逝,留我一人,家父得此消息后便想派人接我回京,谁曾想如今这丞相府是凤姨娘何曼晴当家,她对我生母怀恨在心,更怕我回京后抢了她和她女儿的位子,于是便.....咳咳咳...便派了杀手来将我斩草除根.......咳咳咳.....所以我想......咳咳咳......想拜托姑娘将此物转交给家父。”说着,这名女子从怀里掏出一枚精致无暇的玉佩交到骆欢手上。“还请姑娘转告家父,就说晚儿不能承欢膝下为父亲尽孝了。”说罢那名女子便撒手人寰了。
“哎!你醒醒,醒醒。”骆欢摇着那名女子试图将其摇醒,然而却毫无用处。
“此女子已死,可以回去向夫人复命了,撤!”说完,那群黑衣人便消失殆尽。
骆欢看着手中的玉佩不禁感到惋惜痛心,转念一想这女子是京城中人,又是楚相之女,自己倒不如借她的身份行事也方便些。
于是,骆欢收好玉佩安顿好那女子尸体后便朝京城方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