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中,出了李林甫背着李隆基搜刮敛财,为非作歹以外,安禄山也没有闲着,虽不能和李隆基把酒言欢了,但他立马倒向了大唐一人之下的李林甫。
这两个臭味相投的人很快就成了一对崭新的难兄难弟,两人勾结起来把大唐的国库变成了自家的提款库。
张九龄实在是无法忍受下去了,于是通过杨玉环的“哥哥”杨国忠,冒死相奏,望李隆基悬崖勒马!李隆基这一年被杨玉环时好时坏的脾气给磨得已是神神叨叨了,完全顾不上江山社稷,于是借机找来李林甫处理这个多嘴之人。
李林甫得知后,简直是高兴得日夜难眠,这不是送到了嘴边的鸭子吗?李林甫不负众望地把握住了这个机会,添油加醋地列出了张九龄的罪过,然后轻而易举地铲除了自己的头号政敌!虽不能让他永不超生,但这结果却是比砍头还要难受。
就这样,张九龄连同其九族被发配至边疆充了军!
魔怪总主得知此消息后,立马通过信使给安禄山带了一道密令,事关彻底摧毁李隆基!
寒怪虽眼看着投身于安禄山的风魔事事顺利,但她这些年来的怨气却丝毫不比杨玉环少!
你奶奶的!如今我风哥哥成功降生,虽长成了一头肥猪,但好歹人是回来了,这魔怪总主却还始终不把记忆还给他!这不是成心让我守活寡吗?
寒怪顾不得九尾狐的百般阻拦,冲向了魔殿,对魔怪总主吼道,“为何不让我和风哥哥团聚?”
“这话说得?你倒是去找他啊!本主拦着你了?”魔怪总主说道。
“我去!我去了他倒是认得出我?”
“哈哈哈哈!那这可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我去你二大爷!你为何迟迟不让他恢复记忆!”
“小寒同志,你过来,我把他的记忆还给你便是。”
寒怪听后,兴奋地跑向了魔怪总主!
“寒姐姐!”身后的九尾狐吼道!
寒怪刚一上前,魔怪总主挥出一道黑光,把寒怪给打得口吐鲜血,直接飞出了魔殿门口!
“敢这样和本主说话,老子看你是活腻歪了!”
九尾狐立马跑向了大殿门口,准备救走寒怪。
“等等,小畜生!”魔怪总主吼道。
九尾狐立马停住了脚步,不敢有半点举动。
“去告诉她,如今这安禄山天生自带妖邪之力,比那叛逆的风魔好使多了,如果她再敢咄咄逼人,出言不逊,休怪本主无情!”魔怪总主随后飞进了身前的时空洞。
“老君,这可如何是好啊!”太乙真人说道。
“看来我真是太信得过自己的这柄拂尘了。”太上老君说道。
半夜,两个大仙又在皇宫上展开了讨论,而坐在一旁的杨玉环倒是安静了许多,再也不像以前那样泼口了。
“你要是再不点醒那倒霉的意期,估计还没等到那群魔怪出手,这大唐就要先被意期给玩垮了!”
“垮不了,垮不了!再怎么说,这意期也是为情所困,如今只是想挽回过失罢了!”太上老君看了看杨玉环。
“别这么看着我,这都是他自找的,我不管了!”杨玉环说道。
“嘿!我说女夷姐姐,既然你都撒手不管了,那还上来干嘛?来陪我们这两个老头吹西北风呢!”太乙真人说道。
“我是来看看这大唐最后的夜色,说不定哪天就再也看不到了。”杨玉环说道,
“老君,你听听,这还是当初那个为了意期不顾一切的女夷吗?还是那个为了苍生不顾生死的女夷吗?”太乙真人说道。
“为不为意期我不知道,但为了苍生,她还是她!”太上老君说道。
“你两个老东西,少在我面前一唱一和,你身位国舅,难道还怕亡了国不成?”杨玉环朝太乙真人问道。
“我这算哪门子的国舅,还不都是跟着你走?我除了喝酒打架以外,哪懂个什么治国之道呢?”太乙真人说道。
“您老人家别把自己说得像个草包似的,合着您就靠喝酒打架成了仙?那元始天尊也太没眼光了吧!”杨玉环说道。
“我师父可就在这儿呢!女夷!”
“哪儿呢?我怎么没看见?”杨玉环故作姿态,忽视了太上老君。
“好了好了,看来我们女夷的热情还在呢!还知道拌嘴,那就好!”太上老君说道。
看来这杨玉环也并非完全死了心,而是对李隆基恨铁不成钢,恨他不能蜕变成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李意期!
李林甫自从坐稳了众臣一把手之后,成天肆无忌惮地和安禄山逍遥快活,甚至连上朝也随便请假,只要他每隔一段时间能给李隆基献上些新鲜玩意,那他的仕途自然平安无事!
正所谓温饱思**,李林甫突然想起安禄山之前提到过给李隆基献突厥女子的事情,拥有众多妻妾的李林甫突然心血来潮,也想尝尝突厥女人的滋味,于是这天刚下朝,就直奔安禄山的家中,想找他要几个突厥女人来耍耍。
这安禄山到了大唐,很快就入乡随俗了,但唯独在女人一事上,他始终坚持原始风格,只沾染突厥老家的女人,家中连女仆都从突厥带来的。
李林甫来过安禄山家中数次,所以早已清楚,如果要找突厥女人,那是分分钟的事情!
刚好这天,安禄山有事在外,没来上朝,于是李林甫算准了时机,朝安禄山家中奔去。
这安禄山虽为风魔转世,但作为凡人的一面,也是个标准的酒肉之徒,家中常年都是美酒成堆,美女成群!
刚走进大门,就听见了安禄山欢乐的声音,这让李林甫慌乱的心是痒上加痒!
“兄弟,给我来两个!”李林甫一进大厅就直奔主题!
“哟呵!哥哥这才下了朝,就来喝酒了?”安禄山是明知故问。
“谁他妈要你酒喝了!我是说人!快,麻溜的!”
“懂!”
安禄山朝身后的两个女人做了做手势,她们立刻就抱着美酒走向了李林甫。
抱得美人归的李林甫这才缓了口气,不停赞道,“兄弟这府上堪比天上人间哪!这怕是连皇帝都要不来的待遇!”李林甫说道。
“哥哥胆儿可真肥,居然敢拿皇帝说事?”安禄山问道。
“什么狗屁皇帝,还不是你我手中的傀儡罢了,明儿个我就带兄弟你起个义,翻个身!”
李林甫伴着酒劲,越说越过分,居然开始以寡人自居,还让身边的两个妃子为自己斟酒!
“美得很,美得很!我的爱妃!寡人重重有赏!”
“你要是寡人,那寡人又是何人?”
李林甫以为是自己喝醉了,眼花了,仔细朝大厅门口看了两眼,说话的正是李隆基!李林甫赶紧放下了手中的酒和女人,连忙磕头,“陛下饶命!陛下饶命!都是这酒惹的祸!定是安禄山朝里面放迷药了!”李林甫说道。
“我看你都喝了半坛子才意识到,看来这迷药的效果有些迟缓啊!”李隆基说道。
“是是是!还请皇上明鉴!”
“明鉴你个毛球!”
李隆基把身旁的一小坛酒踢向了李林甫,李林甫直接被砸得休克了过去。
这一闹,大厅的女人都躲开了,就只剩了李隆基和依然镇定的安禄山了。
安禄山不慌不忙地喝了一口,说道,“小样儿!装得还挺像!还不给老子现形?”
要说安禄山没有恢复记忆吧,可他又不像那李意期般完全糊涂。要说他能一眼识破真假吧,他却又对面前的这位老朋友毫无印象。
“风哥哥,是我呀!”寒怪现出真身后,迫不及待地奔向了安禄山。
“你他妈才疯了!”
寒怪以为迎接她的会是一个熟悉的怀抱,哪知安禄山反手就是一耳光,直接把她拍翻在地!
“你个没良心的死东西!居然打我?”寒怪哭道。
“你这死女人,居然还骂?看老子不好好收拾你一顿!”
安禄山抓起寒怪,朝酒桌上甩了过去,准备给她来个“就地正法”!
寒怪毫不反抗,任凭安禄山在她身上蹂躏!眼泪从脸上流下后,瞬时形成了一颗颗雪白的冰珠。
趁这对妖魔正在“叙旧”时,一条不起眼的蚀魂虫从李林甫的耳朵处溜进了脑中。
第二天,李林甫便向李隆基谏言,望他应世人之愿,尽早完成封禅仪式。
李隆基把此事告知杨玉环后,杨玉环只说了两个字—随意。
李隆基心想,这没说反对,那就是赞同了,于是答应了李林甫的请求,昭告天下,下月初一登上泰山,应天封禅。
李林甫在蚀魂虫的操控下,白天照办公事,晚上便如行尸走肉般,躺在家中梦游。
而可怜的寒怪就这样成了安禄山身旁的一位小妾,白天在家发呆,晚上由其享乐。这也算是勉强如了寒怪朝思暮想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