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被占便宜了...
“马上就要到了,你可别多想啊。”异瞳的眼睛凝视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很漂亮的弧度,起身去拿行李。
“你很厉害”一个很轻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我没见到过她对人笑过。”是溪流儿教授,“溪流儿教授...”溪流儿教授的瞳孔是很深遂的、不同寻常的黑眸。
“...”“我回来啦!我们先去哪里?”顾北肆直接无视了溪流儿教授,一把搂着叶习武有说有笑的把溪流儿冷落在一边。
车停了,他们打算先去食堂见见他的女朋友。他们找了个地方坐下,叶习武勺了一大碗雪糕,“我请客”见她有点犹豫,他说道。
“我来例假,不能吃冷的。”她压根没看那碗雪糕,修长的手托着下巴,嘴角勾起一抹醉人的笑容,略有兴趣的看着他。“...”“呵,你个笨蛋。”“。。。”
“呃...那我给你拿点别的。”叶习武拿了一堆清淡的食物给她。“啧,怎么都是这些东西。”“...不是你说?”“我说什么?”
“你说你...”“骗你的。”“。。。”
“叮!”“我有点事,等我。”她说完就出门右拐了。“...右拐不是杂物间么...”叶习武猛地站起来,朝着她的方向奔去。
“呃...唔......”细碎的呻吟穿进他的耳帘,鹤笛被摁在墙上,而边上的正是顾北肆。
?!顾北肆怕不是个gay?居然壁咚鹤笛?!
他再一看,其实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可怕,鹤笛只是被摁在墙上而已...一只手挑起她的脸颊,一抹鲜血从鹤笛的颈上流出。
“味道不如以前。”顾北肆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停止这种治疗?”“医生说的,找到ta之后。”
ta?是她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