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花邖镇定的叫了一声等等,从胸口里摸出一块令牌来:“城国三皇子城花邖在此!”
“呵,还城国三皇子,你要是城国三皇子,老子还天皇老子呢!”
一个衙役笑道,手中的棍子在地上狠狠的敲了一下,中气十足的喊:“小贼,还不快束手就擒!”
城花邖暗骂这人没文化,这龙骨木做的令牌明显与其他令牌不同,更何况上面写了个城字,他莫不是连字都不认识了?
自己好不容易刷脱了追捕的人,现在却被一个小小衙役惹的恼气。
“叫你们县令出来!”
“呵,你这小贼既然还妄想见我们县令,痴人说梦!”
真心的,痴人说梦都会,城竟然不认识,城花邖被气笑了,正想起身让这无知宵小见识见识,被原本沉默不语的南烟雨按住了。
“坐好,腿不能动,不然真废了。”
南烟雨将他按回雕花木椅上,起身对衙役说:“叫县令来吧,这位我们得罪不起。”
“南姑娘你可别被这白面书生迷惑了,他刚刚可是劫持着你的!”
那衙役还是个年轻的,听说自己偶像南笙的妹妹被劫持了吵着要来救人,现在立马愤愤不平起来。
南烟雨巧笑一声,这人难道比自己还小,还是脑袋都充肌肉去了,一点常识都没有,这人八成是没有胡说的。
“放心,我没事,你通报就成,就说,南家小姐要见他。”
那衙役愤愤不平的退下了,在路上直骂南烟雨糊涂。
“谁说南家那个小姐知书达礼、大家闺秀的,简直无脑好色,竟然还被吹捧上天了,我呸!”
——
“这位可就是三皇子殿下,失敬,失敬。”
前来的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头发满是花白,眼睛却精明的很。
“县令请起,这次请您来,是为了说一些事。”
“三殿下所谓何事?”
南烟雨已经准备默默退了出去,被城花邖拦住了:“但听无妨。”
“我打算暂时不回京城。”
“啊,不回京城!”
南烟雨有些惊讶,一时失语,赶忙捂住了嘴。
城花邖皱了皱眉,继续往下说:“京城眼线众多,且有人想要谋杀我,现在回去不是时候。”
想想也对,留在这里,那些想杀他的人定会露出马脚,到时候他的父亲来寻,寻到了再回去,岂不是更安全。
“所以这几天,麻烦县令加派人手暗中防卫,日后定然重重有赏。”
“定不负殿下重视!”
那县令笑的嘴都咧到耳根子去了,连忙狗腿的道:“请问三殿下准备在哪住宿,臣好赶快去安排。”
“不劳动众。姑娘可愿多个师傅?”
南烟雨撇了撇嘴,不太情愿,好不容易走了个夫子,现在又来一个,难道又要早起熟悉药材,然后被迫连续解剖,最后研究穴位分布了吗?
“有什么好处?”
这让城花邖大出所料了,别人求他他都不当,这人竟然还想要好处?
“哎哎哎,我好歹也是帮你疗过伤的,你不会一点好处不给吧!”
城花邖憋着一口气,看自己落魄,趁火打劫是吧,小心等他大皇兄来了让她下不来船。
他不知道的是,南烟雨日后真的被欺负的下不来床,只是和他想象中的略微不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