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蓝条渡岁月,春寒夏暑不知,己三年,晨钟起练武,也习古贤文章,嵩林如此,榕古皆此,全民应此,
嵩山一国名榕古,国的疆土就是脚下河山,河是天上云雨地下酒泉,山是国,国就是山,
问乐在此习武三年,眉目间多了许些英气,从以前的赢弱少年,己经变成了翩翩儿郎,期间,更是明白了这儿风土人情是这浮华乱世的极境,
这里除了嵩林学院有门以外,各户人家那所谓的门,其实是用林间老藤编成的门,不过只是一张遮羞布罢了,根本不足以防止他人偷盗,哪怕是战乱,物质匮乏的时期,也从未出现过偷盗这等耻事,
别看桌上的菜肴没几样,但热情好客,大多数国外的人来这儿玩,都当是一种心灵上的修行,
这林间的小路不曾因为客人的到来而清扫落叶,因为他们觉得落叶就应该归根,树洞的藤门每天会为客人的光临而敞开,总而言之,一切顺其自然,
榕古国的人其实吧,也喝酒也吃肉,他们说的戒,其实是度,凡事都有一个度,喝酒,不狂饮,吃肉,不贪吃,不管什么,心中有一个界限,那就是度,
别看这里的人都五大三粗的,但他们讲的德,是当今自许文人所不及的,
以上便是第三强国的榕古,这儿没有皇权富贵,没有纸醉金迷,民清贫,国清贫,主事的人历代常以禅让的方式决定,主事人的德是国中所有人所推举的,就算没有出类拔萃,那肯定也别具一格,这其中可没有暗箱操作,
说着,连这杯中的绿醅,连香气都带着德,
闲话休题,咱们书归正传,
且让我们听听这林间小路一段对话,
“骨头,你应该己经了解到,榕古是一个和谐平稳的国家,但天公不作美啊,榕古偏偏出了这么一个人,这么一个好战分子,五岁开始习武,十一岁便融汇贯穿所有体术,并且学会了镇国秘术——八门,
十二岁的那年,萤木台上的他显尽了风光,全场比赛他只用了一招——碎喉弹踢,他赢了嵩林那一届所有新生,毫无疑问,他是榕古独一无二的天才,他是我最骄傲的弟子,”
说到这,大法眼里含着泪,很心慰地笑了,而后又继续说道:
“那一年,新生弟子死了十一人,其余弟子全部带伤,嵩林学院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榕古国也是如此,我们习武只为自卫,我们比武其实在比德,但他完全不理解,
还记得那个人曾说过,他学本事只是为了可以以一抵千人,
从那以后,他成为了这个国家的禁忌,他就是战神之子余胜凯,
因为那件事,他被迫闭关至今己经有七年了,”
问乐心里猛然一惊,他就是我要找的人吗?
问乐有些不解道:
“大法你告诉我这些干什么?”
大法转过身来,很认真地对问乐说道:
“你虽然天赋方面不及他,但你现在的高度与他当年的高度一样,我……”
问乐打断道:
“大法你放心,我绝不会成为他那样的人,”
大法拍了拍问乐的肩膀,笑着说道:
“好,我相信你,明天的比赛,加油,”
“嗯,”
“对了,骨头,你知道为什么你不是我榕古国的人,我还会传授你《碎喉弹踢》?”
“因为,这就是榕古国的德!”
“哈哈哈,这完全出自我的私心,我希望你在未来的某一天能阻止他!”
问乐一脸的问号望着大法,大法望着那条天上云雨泄洪下来的河,说道:
“囚笼是关不住战意的,只会增加对榕古的恨意,他不属于这,他是天生的将军,一身的豪胆,”
……
这三年,问乐的所有,这位大法都看在眼里,大法之所以教问乐《碎喉弹踢》,更多的是信任问乐的德,
但此时的问乐哪里听得见这么多东西,他可是饿极了,也不知道学院是什么定则,大比之前的一晚不准进食,
次日清晨,院里的弟子齐集在萤木台下,但此时,一颗枯树的门被打开了,
“终于要开始了,院内大比!”
“是呀,原本五年举行一次的,这一次可是迟迟等了七年啊,”
“为什么?”
“不好说不好说,”
这次院内大比和往年一样,在榕古国中的集市举行,这在昨夜,就已经把这萤木台搭好,那往日的小贩,终于收起了自家的摊摊,
虽说是院内大比,但这第一轮比试,嵩林院所有学子全体皆为守擂者,由这国中百姓,挑选对手,与百姓本身进行比试,这一举可扬嵩林院作为这个国家的威严,可兴百姓这全民习武的精神,其中好意不尽其数,
这城中百姓皆听闻这一届的大师兄可是相当的努力,被嵩林院誉为这七年来,院中第一饭桶,
唉,这可不是骂人啊,这对于这个国家的人来说,可是一个雅称,
这台下便有人不服气,上台就叫嚣,指名道姓的说道:
“我要挑战鱼骨头!”
说着便走上了台,看着另一边,站的整整齐齐的嵩林院弟子,
“谁是这届的大师兄,速速上来,”
问乐听此,一个跃步便跳上台去,双方也不废话,先是各鞠一躬,
直见那人敞亮着膀子,一脸的胡子,但这身上的肉可是一点都不少,相反,问乐,身形上就稍微单薄一些,对了,那人个子还高了问乐两个头那么高,
这台下可立马就响起了掌声,有人为这个大师兄加油,有人为这个大块头呐喊,这十里八村,谁不知道这大块头是最能吃的,他那一顿可吃的是六桶米饭,那素菜可是要吃取七八桶唉,
至于这位大师兄,这国中百姓可就没听说过,只知道院中第一饭桶,但作为嵩林院里最能吃的,那学院的师弟们,还是有点为大师兄着急,
一个是院中第一饭桶,一个是民间大胃王,究竟谁最能吃?
在外人看来一场荒唐的比赛,就这样开始了,
嵩林院的弟子们为两位参赛抬上了两大锅馒头,两桶菜,两盆清水,和两个椅子,
两人相敬坐下,一鸣钟响,
两人便放开了手脚,开始了,疯狂进食,
直见那大块头,将那一盆水,一桶菜,皆倒入那一大锅馒头里,
双手将锅抬起,将其放在了,自己的头上,随之用力旋转,速度飞快,
而问乐直接开始吃,一手一个馒头的往嘴里塞,至于速度,眼球已经跟不上,他所产生的残影,
大块头那锅里的馒头,水和菜,早已混为一锅,成了粥,
那两手抬锅,点开始往嘴里倒灌,我们只能看见那喉结一上一下的抖动,
在我们注意力放在了那个大块头的身上时,此时的问乐已经吃完了馒头,将水和菜同时倒进了嘴里,
很难想象如此一个瘦弱高挑的人,竟是如此疯狂,
在我们惊喜之余,问乐先一步结束了比赛,
榕古国第一饭桶坐实了,
嵩林学院可是乐开了花,
是的,问乐赢了,看官们也过足了眼瘾,嗯,不错,有看点,谁都是津津乐道谈论着,
在问乐休息期间,在第一场比试嵩林学院成功守擂,守住了颜面,
这第二场比试,才是真正的院内大比,
而这一次问乐成为了守擂者,
他要守住的是大师兄这个名号,别人如果胜了他,那他便不再是大师兄,
有人和问乐比花式扎马步,有人和问乐比打扫千层梯,各种奇葩的比赛多不胜数,
终于有人要和问乐比武,经过长期的比赛,问乐开始有些体力不支,这时提出比武,无疑是钻了空子,但没办法这就是规则,
台上的两人,一个心定气闲,一个喘着大气,
他不过是一个外姓的人,何德何能能做我院的大师兄,
这场大比对于问乐来说,意义可非比寻常,
一个废物,呵,
问乐握紧了拳头,
心中的积怨越来越多,
只见问乐后腿向前顶,同时做好提膝的准备,
这招莫非是,
整个场地突然变得安静了下来,坐在树枝上观看比赛的四位大法,开始紧锁着眉头,
问乐的小腿快速发力弹踢,飞快地飞快地,马上马上,就要踢中对手的喉结部位,这致命的一脚,足以将喉结踢碎,
此时问乐眼里泛着红光,丝毫没有停手的想法,就在这时,突然人群中窜出一人,飞跃跳至台上,一个下蹲滑步过去,用双手接住了那一脚,对战的那位弟子,被吓的,跌落下了台,
见此,人群一片哗然,
开始了,
用双手接住那一脚的那人,抖了抖膝盖的灰,站了起来,望着,眼里泛着红光的问乐,问道:
“你是谁?为何下此毒手?”
眼里泛着红光的问乐,已经不认识眼前的这个人,这个人就是先前店里的伙计,
神仆那套偷天换日的手法可真厉害,不仅篡改了时间,连神嗣都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这时的余胜凯也不认识问乐,
“禁忌神格,死神之子问天,报上你的名号吧,”
“禁忌吗?啊哈哈哈,我也代表着禁忌,我是战神之子余胜凯,怎么样,打一架吧!”
两人相视一笑,
刚才的这翻言论,可震惊了,这台下围观的人啊!
两人同时开始使用碎喉弹踢,
……
下一章标题送葬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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