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使出了碎喉弹踢,你来我往,一招一式,斗得不分高低,谁也没能如谁的愿,纠缠着,
此时在萤树枝上观望萤木台的四位大法己经坐不住了,
四位大法分别衣着不同颜色的布袍,红帆布袍,黑帆布袍,黄帆布袍,灰帆布袍,
而先后教导余胜凯和问乐的师傅,正是一身灰帆布袍的大法,
四位大法虽然身着不同颜色的布袍,但手中权力不分先后,四人地位相同,
对于这次事件,其他三位大法都知道是这位穿灰帆布袍的大法所为,是他放出了,闭关在枯树洞的余胜凯,
而此时穿灰帆布袍的大法,见其他三位大法看着自己,穿灰帆布袍的大法不紧不慢地说道:
“他不属于这里,”
随后四人齐齐地看着那萤木搭建的比斗台上的两人,
这台上的两人用着同样的招式,在台上斗得不分上下,依就纠缠着,
力与力的碰撞,简单粗暴的打斗现场,这也许是这个时代以来,榕古国人民亲眼所见,最酣畅淋漓地一场打斗,
在问乐的脑海里,问乐从怨恨沼泽中醒来,看见了远处,问天在替自己战斗着,而问乐站在原地,
这幻境中,又出现了一个问乐,从伤痛中醒来,两人对视了一下,
不由自主地相向而行,而后融合在了一起,他们两个分别代表着两段记忆,一段是在华夏的记忆,一段是在榕古的记忆,
两段不一样的旅途,但同样的是修炼方法,可都是苦修,受苦的是皮和肉,锻炼的是意志,
你若是问我,为什么此时会出现两个问乐融合,那是因为,在问乐灵魂的深处,他不断地请求到:
“一直以来都是弟弟在替自己战斗,这一次遇到了劲敌,我想为自己战斗一回!”
此时萤木台上,余胜凯的兴致极高,这一场比斗,使余胜凯很舒服,闭关了七年之久,这腿脚在今天,可总算是施展开来,
但问天的眼神却开始显得有些涣散,貌似有些精疲力尽了,
突然,就在那么一瞬间,问乐透着红光的眼睛,恢复了正常,
融合了两段记忆的问乐,醒过来了,
与此同时,余胜凯开始施展榕古镇国秘术——八门,
余胜凯大喝一声:
“开!生门!”
今天这场比斗的福利可是喂饱了这看客的眼珠,刚才见识了阔别已久的《碎喉弹踢》和那极具力学美的战斗,而此时更是可以看见那传闻中的镇国秘术——八门,
问乐睁开眼,刚好看见余胜凯开八门的样子,刚刚恢复记忆的他,现在有些力不从心,
“景门!开!”
“开门,开!”
这几声大喝,可喜了这城中百姓和书院弟子,
“听闻余胜凯七年前就可以开三门了,现在连开三门,是不是己经……这天赋,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可惜了,没有武德,”
“看来这书院大师兄,是凶多吉少啊,”
四位大法看见事态发展成这个样子,也并未做出阻拦,
连开三门的余胜凯,在台上不断地试图恢复自己的呼吸频率,
与先前那身焦黄的肤色相比,此时的肤色已经变为了古铜色,
恢复过来的问乐,见状不同,竟争先行出手,一手军体拳耍的刚劲有力,
这一张一驰间,挥舞的每一拳,每一拳打在了余胜凯的身上,但余胜凯却没有一丝痛痒,
连开三门的余胜凯,此时的皮肤犹如铠甲一般,身体协调也上升了一个境界,更主要的是行动速度,直接连上几个台阶,快的让人肉眼,只能看见残影,
惊叹啊,这可是单单纯纯的肉体啊,不靠修行灵气,竟然也能达到如此境界,
余胜凯不断的挥舞着拳头,每一招每一式都打在了问乐的身上,
问乐用双手护住了头部,而身体各个部位不断地挨着拳头,问乐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突然,余胜凯一个跃步,腾至空中,一个回旋踢狠狠地踢在了,问乐用双手护住的头部,
这一脚的力量实在太大了,问乐直接被踢飞,倒在了萤木台边,喘息着,右手被踢得生红,
这麻木的疼痛感,竟还是没有让问乐失去知觉,
就在这问乐疼痛之余,台下有人开始暗潮涌动,
“原本来榕古国,以为这儿只有一位神嗣,”
“是啊,没想到有惊喜,居然有两个,”
“简直让我们三个捡大便宜了,”
“不过以我们三个能应对的了,这周围的人吗?”
“你是不是傻,咱们发个信号,这山下埋伏的人,不就来了嘛,”
“对对对,发信号发信号!”
“那你倒是,快发呀!”
那是一道绚丽的烟火,从人群中诞生,穿梭在林中,绽放在黑暗里,但是看见的,是为罪恶守孝的人!
就一瞬间,榕古国发光的绿萤,被一朵绣着白的黑云,遮住了光,
而上面其实是一群身着孝衣,头顶魔术礼帽的人,
一袭黑长衫,每个人左手戴着白布套,
表情凝重,嘴里念念有词,但榕古国的人只能听见:
“桀桀桀桀桀……”
原本被余胜凯和问乐比斗所吸引的人们,看向了天空,
与此同时,不知道从那来的黑羽毛,铺满了高空,而那些守孝的人,踩着黑羽毛,走下了高空,
刚才人群中不是有三位将这群守孝人叫来的人吗!
现在他们竟化成黑羽毛从人群升起,
四位大法立即警惕,大喝道:
“准备迎战,”
现在手无缚鸡的人们,没有穿着盔甲,没有宝马,但所有人都扎好了马步,稳好了下盘,做好了起式,随时准备开始应战,这场赤手空拳的战斗,其实一开始就注定了胜利的方向,
所有人如此,包括那位在台上己经开了三门的余胜凯,
除了那位躺在萤木台边,喘息的问乐,
绣着白的黑云扑向了地面,也停在了地面,
而那满天的黑羽,聚成了四个人形,化作了人,站在了守孝人的面前,
双方虎视眈眈,如崩在弦上的箭,虽然安静,但一触即发,
只见站在那群守孝人面前的四人,同时从白袖套里祭出了一张白布,齐声言道:
“我们以送葬者名义,宣判神嗣有罪,现在我们为己故的神灵守孝,审判战神之子余胜凯及死神之子问天,处以死刑,不死不休!”
话罢,那四张白布被四位送葬者扯烂,扬在了空中,
而那四张白布变成了白羽毛,飘向了人群,
“桀桀桀桀桀桀……”
又是这个声音,但这次听起来却有所不同,刚开始的这个声音,
先前听起来像是祷念,但是现在听起来,像是宣战!
“战吧!”
“呀!”
全民习武榕古人民,吼声震天,战意融进了每个人的热血,
这股骄傲涌向了心头,让榕古的人民,奋不顾身,勇往直前,
矮榕古人民一截的守孝人们,也不甘示弱,先是摘下了,头顶着的魔术帽,放在了脚下,
每个人手臂都露出了利爪,向人群冲刺着,嘴里还不断吟唱着祷词,
榕古人民此时也像以前的余胜凯一样,不再掩饰自己的杀意,没有束缚,这一身的体术,从花架子变得招招致命,
而在这场乱战中的余胜凯,他跑在了所有人的前面,第一个冲进了敌方阵营里,
碎喉,飞踢,铁拳……总之他把身体的任何部位当成了武器,
把身体的所有部位发挥到了自身的极限,
而现在,四位送葬者扑向问乐,想要趁虚而入,但远处的四位大法可不是吃素,
这四个送葬者可是带来了一个国的人,看上去可不是临时起意,在四位大法看来,这其中必有大阴谋,
双方战到一处,送葬者使用灵气来进行战斗,四位大法同开六门,
四人通绿的肤色,与身着孝衣的四位送葬者,缠斗在了一起,
“不过是四个圣灵境小儿,也敢擅闯第三强国的榕古,”
“桀桀桀桀桀……”
战斗就这样开始了,不断有人倒下,但没有人退缩,
也像送葬者们说的,不死不休,
能拥有堪比一个榕古国的兵力的送葬者,不得不让人想要猜想,在十国之外,有着一个怎样的存在,
守孝人的身后,是用魔术礼帽摆成的方阵,
而榕古国人民的身后,是正在喘息,试图平稳气息的问乐,
死伤各过半,那炙热的血,燃烧着双方的战意,
这一刻,问乐站了起来,
“这便是战争吗?为了消灭神嗣,嗬,可笑的契机,”
问乐先是用左手大拇指抹去了嘴角的血,然后从戒指里抽了一件黑漆武器,问乐飞快跑了起来,也奔赴了战场,
这是一把由华夏改造的狙击枪,采用灵核当子弹,
但射程不远,只有两百米左右的射程,
因为时间紧,没有上消音,
所以,
“彭!”
对的,声音很大,
从开始的力学升级了,此时是杀戮,是彻彻底底的暴力美学,
枪枪爆头,这灵核可不是普通子弹,这一颗,就让你的头开花了,
战局好像发生了改变,胜利的天平开始了倾斜,
好久了,问乐已经好久没有和它在一起训练,和它一起战斗了,
而今天是问乐和它,第一次真正战斗,它依就滚烫,它的名字叫苍狼,
这一刻问乐来到了在人群中展开杀戮的余胜凯的身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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