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说啊!”木荣挣脱开菲娜的双臂,若无其事的整了整衣服重新躺回床。
看到木荣已无大碍后,当晚,月殇一行人便离开了太师府,虽然月殇本人并不是自愿离开,而是被菲娜以“皇上找不到他会大发雷霆”的理由给带走的。
唉……“现在已经是深夜,还无困意的木荣躺在雕花大床上,眼睁睁的看着身边的暖炉已不再散发出温暖,但她却并没有重新将其点燃的打算。她只是呆呆的看着黑乎乎的屋子,独自叹着气。
菲娜已经在私底下跟自己详细的解说了一遍自己昏迷的这三天所发生的事情。银为了自己冒着失去生命的危险到别国去取血灵芝。殇为了等待自己醒来不吃不喝的一直陪在自己身边。为什么呢?为什么要为我做这么多事呢?想不通!
菲娜说他们喜欢我,问我会选哪一个。喜欢?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我不知道。虽然按照常理来说自己与殇有着不够放抗的婚约,但是无论如何自己也没有办法将“友谊之情”与“夫妻之爱”画上等号。至于银,自己又把他当成是什么呢?兄弟?朋友?还是……回想起昏迷时做的那个梦,当自己看到银将别的女子搂在怀里的那一刻,心,为什么会痛?
木荣细滑的小手轻轻的覆在胸口处,住在这里面的家伙被人称之为“心脏。”是连接多条血管,并且为人体输送新鲜血液、制造氧气的器官。那如果这里会痛,那会是为什么呢?
“想不通!痛代表什么呢?”木荣烦躁的在床上打着滚,期间不小心碰触到了还未痊愈的伤口,木荣疼的直咬牙。
“为什么……突然很想去看看他呢?”木荣小心的从下床穿好鞋子,将穿起来还有些别扭的女装套到身上。然后贼头贼脑的拉开房门,看外面黑漆漆的一片并没有人的时候,她才步伐轻盈的向那个自己再熟悉不过的方向走去。可惜,急于见到他的原因,她也不了解。
“吱……”传来皇甫银的房间门被人推开的声音。
木荣站在房门外,犹豫着到底该不该进入。万一被银发现了,把自己当成女色狼怎么办?但是如果自己不进去,那估计整个晚上都睡不着了。呜……到底该怎么做?好难选哦!
最终,在两种想法相互大战了几百场之后……为了自己能睡个安稳觉,她的双脚还是踏入了那个有着均匀呼吸声的房间。
故作矜持的,木荣轻咬着嘴唇,一点一点的靠近着那里。
皎洁的月光下,他躺在设计简约的大床上,长长的睫毛被随着呼吸轻轻颤抖着,高挺的鼻梁上冒着一两滴细小的汗珠,在阳光下就像是一粒粒晶莹的钻石。他玫红色的嘴唇微微张开,让人不自觉的有着一种想要冲上去咬一口的冲动。
木荣看着木荣魅惑的一张脸,突然感觉口干舌燥。不由得轻声自言自语着:“一个大男人没事干嘛长得一张诱人犯罪的脸?万一我忍不住冲上去饿虎扑食了,日后可别指望我对你负责哦!真是造孽啊!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黄花大闺女不该这么色,真是罪过……罪过。”
就在木荣自己偷偷想美事的时候,不远处的床上却突然传来了银带着一丝恐惧的吼声:“木荣……木荣……你千万不能有事,我不许你有事。求你……求你不要离开我……求求你……”
听着银无意识中说的梦话,木荣的不由得愣了一下。她轻轻的走上前,蹲在床边,看着他魅惑的脸上满是惊恐的模样,她扯着衣袖将他头顶那些密密麻麻的汗水擦去。
“木荣,别走,别离开我……”银紧皱着眉头,汗水已经浸湿了他的衣衫。似乎是感觉到自己的脑袋上有东西在动,他下意识的一把将其拉住,刚刚恐惧的叫喊已经逐渐变为了喃喃自语。
木荣并不反抗,只是不知为什么,当他骨感分明的大手握住她细嫩的小手时,她清楚的感觉到了有一股电流正不断的传入到她的体内。这是一种足以令她心跳加速的感觉。
“你真的喜欢我吗?银,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什么是喜欢?”她低头用另一只手轻轻的帮他抚平紧皱的眉头,看着他不在说梦话而是渐渐熟睡后,她着了魔般盯着他惑人身心的那张脸,幽幽的说。
第二天清早……
“你们两个负责打扫少爷房间四周的人听着,少爷的身子还很虚弱,你们打扫时尽量声音轻一些,不要打扰了少爷休息。”院子里,刘管家压低了声音对手执扫帚的两个家丁吩咐着。他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紧闭的房门,慢慢摇了摇头,小声嘀咕着:“唉……要不是因为受了内伤,或许这个时辰少爷早就起床练功了。”
“呜……”木荣听到门外有动静,睡意正浓的她不满的撇了撇嘴,洁白的小脚丫蹬了蹬盖在身上的被子。眼珠缓慢的转动了几圈后,她才不情愿的睁开了水灵灵的大眼睛。
待她睁开眼睛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放大版的足以令万千少女为之倾倒的脸。她半眯着双眼,伸出小手,对那张脸轻轻摇了两下,十分自然的打着招呼:“早啊,银。”
“恩,早!”对方十分礼貌的微微一笑,回答着。
“呵呵……”好早好早啊,银怎么没事起这么早呢?她有些不解的闭上眼睛想要继续睡一会。
三秒钟之后……
“啊!”整个太师府的人都在这一时间听到了大叫声。所有纷纷将手里的扫帚、抹布丢到一边,一齐向发出声音的那间屋子靠拢了过去。而众人的目的地就是,太师房间。
“这是什么情况?”木荣大叫一声伸手护住自己的胸部,脸色通红的迎上正半躺在自己身边似笑非笑的银。
“就是你看到的这种情况啊!”银一只手拄着头,故意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双眼含泪的看着一脸紧张的木荣。
“你……你是说……我把你给……采了?”木荣伸出一只手不断的在两人之间比划着。待看到银不语,只是将头垂下去的样子后,她证实了自己的想法。惨了……难道昨晚自己真的没忍住,就……就把他那个啥了?
蹲守在外的家丁丫鬟小声且激烈的讨论着“什么是采啊?”某丫鬟问着身边的人。
“你笨啊!采就是夫妻之礼啦!如果说木荣小姐把少爷采了的话,那不就是……”某家丁难以置信的捂住了嘴巴。
“这么说我们很快就有少夫人了?”身边的家丁接腔,目光明显有些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