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4384700000018

第18章

回到家后,韩羽涛看到手机上满是阿博、大文和秦雨的电话。他随手翻看起墙上的日历,惊奇地发现再过不了几天就是春节了,韩羽涛猴年的后半段就这样在医院里悄无声息地度过了。而鸡年又在他回家后也随风而至。

在大年夜那天他收到阿博的短信:兄弟,听老师说你请了病假,一晃就半年多啊,3月份你还来上学吗?不管你能否收到短信,我都会对天空许下三个愿望,最后一个是祝你身体健康。

他回复:能在04年结束之即收到你的祝福,对我是莫大的鼓舞。真不知道自己04年一年都干了些什么。回家后才发现自己已经在医院呆了半年多,我现在如出土文物般过时了。祝你和琛琛快乐。

他分别给大文和秦雨各发送了一条短信:看见手机上有你无数的电话就知道你还没有忘记我,谢谢了。真想早点回班看看你和郝娥。

对不起,足足半年多没和你学习了,想必,你的成绩已经让我望洋兴叹了吧。很怀念那些和你一起过来的日子。2004年的最后一夜带走了我们17年的辛酸苦乐,回想自己在过去的一年里,竟没有任何作为,除了和你在一起。

然后他开始为要不要给孟瑶发而犹豫不绝,最后一咬牙,他发送了过去:数个月未曾联系,你还好吗?尽管时间过去很久了,不过还是要对你说声抱歉,我是真的真的真的很爱你,请你原谅我。

发完后,韩羽涛随父母一起看着电视,他发现这几个月里,父母明显比以前衰老了。

很快,韩羽涛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打开看见是阿博的号码。

“你小子倒挺好的啊,想不来就不来,在家歇那么长时间都干什么呢?。”阿博说。

“好?一点也不好,不信你来试试。”

“算了吧,开学你还来吗?”

“来呀。你们什么时候放的假?假期还补课吗?”韩羽涛现在急切渴望知道学校的一切。

“哎!一言难尽呀。你许久没来上学,大文都快把你那儿坐烂了,你知道吗,他不止一次找老李说看不清黑板,要求坐到你那里,结果,老李让他坐到第一排,说是照顾他,可他又说自己体积太大,坐在前面会影响别的同学。最后,老李让他先坐你那里,等你回来后再说。”一说到学校阿博的兴趣来了。

“我能想象到,我上学时大文还和我换座位呢。更何况我不在呢,这也算是为哥们奉献吧。”韩羽涛乐坏了,“你和琛琛旅游时就没干点什么?”

“别乱说啊,我们可都是安分守己的好学生。不过就是回来时晚了一天,妈的,学校开学太早,要不,我还会进一步继续发展呢。”

“呸,你要是好学生的话,劳教所里的人还不都得是省级三好生呀?”韩羽涛想起在他家时他一脸的流氓像来。

“我——操!我就这么差?”阿博在那边大叫,还是改不了他那粗口的毛病。

“你也没好到哪去。理发没?”

“理是理了,不过你没法看了,因为我又留起来了。”阿博说。

“你不累呀。”韩羽涛说,“你最近有什么好事没?”

“有是有,不过不是什么好事。你知道吗?要是没人在你桌子上搁一堆水瓶的话我就不会那么惨了。哥们这回可糗大方了。早读后,我拿暖壶在你桌子上倒开水,结果大文急得要坐你的位子,让我千万别把水倒椅子上。我一扭头和大文说话,水就倒偏了……”

“你不会是把一暖壶开水全倒在郝娥身上了吧。”韩羽涛笑着猜道。

“那倒没有,不过我把郝娥的脚给烫了。……”

“嘿嘿嘿嘿,那你完了,你死定了,大文这回还不把你给活劈了。”韩羽涛坏笑道。

“你这人真没劲,有那么好笑吗?亏我那么惦记你,你还在这幸灾乐祸的。”阿博很是不满。

“别、别,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韩羽涛一想也对,这样显得自己挺没良心的,于是赶紧绕过这个话题,“那你没带人家去看看呀。”

“没有,有大文在还轮的着我啊。不说啦,不说啦,我还有事,再见。”

“别再见呀,那后来呢?你还没说完呢。”韩羽涛嚷道。

“哎,当时我说马上往上面浇点凉水,他们都说我没常识,你说我说的对不对?不过还得说大文,他贼酷地脱下郝娥那只脚的鞋袜,二话没说,背起郝娥就上楼上的医务室了。”

“那当然,烫的又不是你,要是你的话,我估计着急的就不是大文该是琛琛了。

“那是,郝娥不愧是你的同桌,连赔偿都一样,让我请一星期早点,弄的我上个月财政紧张。”

韩羽涛大呼冤枉,说自己和郝娥同桌的时间远不及大文和郝娥同桌的时间长。

“对了,你从我这取点什么经没。学校那个小妹妹可是三天两头的就问,韩羽涛来没?韩羽涛来没?你们进展的怎么样呀?”

“咳,不瞒你说,真是一言难尽呀……”韩羽涛说起孟瑶的事。

“说我是流氓,你他妈的就是色狼。”阿博囔道,“两个那么好的小女生就被你这个白眼狼给霸占了,你要是不好处理的话,就给我介绍一个吧,我想琛琛也不会反对的。”阿博终于露出流氓本色。

“去死。要不是你告我什么先下手为强,什么她不会抵抗太久的废话,我能这么惨,长这么大,头一回让一女的给一下,”韩羽涛抱怨,“第二天脖子那还有一手印,我妈问我,我骗我妈说是睡觉时压的。”

“那是你火候还没到,我告你没,强吻时万不可半途放弃或者让她跑走,否则她会很生气,后果很严重。”阿博很认真地说,“你先别着急,咱俩都是高手,先慢慢分析一下,首先你追孟瑶是对的,因为你们之间有共同语言,又有过时间和情感的基础,不过你们之间的距离有点远,从她打你之后呢,你们之间的距离已经不再是两个地方的距离了,你也说了,她现在就好像从你的世界里蒸发了一样。”

“嗯、嗯,有道理。不过我觉得我们之间还是有余地的,她毕竟没有把话说绝。而且对我的称呼也没改变,如果她死了心的话,应该大声地吼着我的名字说,你给我滚!”韩羽涛略有所思。

“没那个必要吧,我觉得这就已经够绝的了,可能是你抵抗力太强,依我的看法,你还是先追眼前的吧,你们又在一个学校,而且人家对你可是没的说啊。你知道吗?男追女隔千山……”

“女追男半层纱嘛!这是我的话,当然知道了。”

“我就说咱俩是高手嘛,想必你也有你的办法,就不打扰了。”阿博说着要挂电话。

“先别挂的,告我一下琛琛的电话。”

“你要干吗?我可警告你啊,朋友妻……”

“不可欺嘛,我知道,我就是想问问她秦雨宿舍的电话。”

“刚夸完你你就犯傻,现在都放假了,你还住校啊?”

韩羽涛一拍头,“对了,不说了,我给她手机打。拜拜。”韩羽涛边播秦雨的手机号边想该说些什么,可是,手机那边传来的语音是“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韩羽涛有点不甘心,他开始犹豫是否给秦雨家打电话,可是又怕秦雨没有第一时间接听,当他决定放弃时,大文回复了短信:你终于回来了,我们——想死你了。我和郝娥在外边,她让你早点来上学。班里又发生了许多事,等你来后再说吧,21号到校。我们还有事,以后再给你打电话。最后记住:用一秒钟忘记烦恼,用一分钟想想新年,用一小时回报你爱的人和爱你的人,再用一个微笑接受我在2004年最后一天给你的祝福。

他回复:人生如梦,岁月无情,愕然回首,发现人活着是一种心情,得也好,失也好,一切都是过眼云烟,只要心情好,真的,只要心情好,一切就都会好起来的。

韩羽涛爸妈在看电视,他看见了母亲头上的几根银丝,心微微痛了一下,他知道这些都是为自己愁的。“妈,我给您揪两根白头发吧。”

“好啊。”韩母说。

韩羽涛轻轻坐到妈妈身后。

二月底,韩羽涛坚持要上学,被他爸妈制止了。因为临出院时大夫对他爸妈说了,他至少要在家修养三、四个月才行。

韩羽涛父母到学校帮韩羽涛把新发的书拿来,顺便又帮韩羽涛请了几个月的假。回家后韩母对韩羽涛说要是没事的话就看看数学书什么的。他拿起数学随便翻了翻,顿感自己落了许多课,是彻底的落,因为不光是高二的两本数学书,就连以前的那些数学书上的内容他也是忘的一干二净,一种强烈的自卑感从心里最深的地方跑了出来,充斥在韩羽涛的心里,到处都是。心灰意冷以后,他也没什么心思看书了,他心里十分清楚自己就算再怎么努力也无法追上现在的同学,除非是蹲一级还有可能。

可他打心里就不愿意休学一年,不管是以前初三的时候,还是现在,他都不会放弃,当然也不会在家里看书。这段期间,电视变成了他唯一的伙伴,因为他实在是不想和朋友在电话里浪费时间,有事大家就面对面的聊多好啊。于是他选择像大部分家庭主妇那样成天看着无聊且冗长的韩剧。他仿佛一下子又回到初三非典时在家无所事事的样子。父母让他多出去锻炼锻炼,说这样对他身体好。可像他一样大的孩子基本上都上学了,于是每每在街上遇见一位熟人,打的第一个招呼都是:“呦!韩羽涛怎么不上学呀。”久而久之,韩羽涛白天连家门也不出了。

白天在家时,他会一个人把屋子里所有的窗帘拉上,说不出原因,只是觉得这样有安全感,心里塌实一些,他把自己小心翼翼的放在阴暗处,或是躲在角落里,尽管他也开始渴望阳光与生活。然后,他就趴在床上写一些无聊的文字和看一些与学习无关的文章,大部分都是那些被媒体称为“80后”的。早在高一上半学期时班里好多人就已经把这些青年作家作为自己的偶像了,他们经常谈起韩寒,说起郭敬明,聊起张跃然等等。

尽管有尽半数的教育家不看好这批人,认为“80后”的作家大都在无病呻吟,满目尽是意志消极,厌世悲观之作,完全没有后劲,更有人评论说这是个长了颗人头就可以出书的时代,诸如此类……

班里以“80后”为偶像的人对此倒是不屑一顾,阿博就是其中一个积极者。他曾非常认真的在作文中写到:

“我们是同一个时代,有着同样的梦想:爱好音乐、向往爱情、渴望长大;也同样不得不面对现实,学校里成绩的现实,家庭里父母的现实,残酷社会的现实。

我注定无法像韩寒一样,可以酷酷地摆脱世俗,疯狂于自己的爱好,因为我不是也不会是韩寒。大家都是八七、八八年的,整个高中也都是我们八十年代的地盘,谁说我们是傍老族,是迷茫的一代……”

有时候韩羽涛想如果阿博成绩非常差的话,他一定是老师说的那种典型的坏学生,因为他打架、旷课、迟到早退、抽烟喝酒外加早恋、不注意仪表,学生守则上要求过的除了爱国家爱人民以外,基本上他都没有做到或是做好,看来成绩真的可以改变一个学生的身份。可是一想到自己早已经失去了做好学生的唯一标准,韩羽涛又陷入自卑中。

看倦了文字,他会躺在沙发上看着比言情小说更没劲的电视。

电视上播的是央视的体育频道的节目,上面正在播有关拳王泰森的往事,有无数的荣誉,也有无数的错误,正像片子中的一句话那样,泰森就是荣誉和犯罪的结合体。

韩羽涛对泰森不是很感兴趣,但他对这种纪念、记录式的播放方式颇有感悟,这些让他联想到什么时候也给自己作一篇类似回忆录的东西呢。

“机遇是给有准备的头脑的。”不知谁曾说过这样一句话,把“机遇”换成“灵感”也是一样的。韩羽涛就着他的那个想法,为自己17年来的岁月写了一些东西。写完后,他欲哭无泪,不住地在心里嘲笑自己的愚蠢。回想人们常说17、8岁正是青春年少,如大人们所说是人生最美丽的年龄。可自己呢?在这最美丽的年龄里,不是读书,不是交友,也不是闯荡社会,而是如冬眠的动物一样蜷缩在家里无事可做。他喜欢别人称呼他小朋友,因为他希望自己的花季雨季来的可以晚些,可以让他有能力去接受,而不是逃避。

想了许久之后的他无限伤感地为自己的17岁胡乱写了一份包括了他失败的恋爱和对生命的感慨的“总结”。他自己觉得是。之后,他想起某杂志上有作文赛,于是随手把这篇“总结”寄了过去。

同类推荐
  • 如果·宅

    如果·宅

    一部讲述青年网民普普通通的生活小说,在网络上出现至今——无数人为它爆笑,无数人为它感动,无数人为它感慨,无数人为它沉默。因为它是真实的,它是阳光的,它是一个时代的印记。故事以著名网络游戏《魔兽世界》为主线,讲述了发生在2005-2007的那个年代,绘声绘色的描绘了那个年代的网络上的一些事情,还有四个人之间的友谊。爱网络,爱晚起,更爱自由。当网络已经成为了我们的生活方式,每个人都有网瘾。我们用网络来安放我们无处安放的青春,来满足我们彼此略显寂寞的心。
  • 折翼撒旦猎爱中

    折翼撒旦猎爱中

    不够邪恶不太坏,撒旦之子也有爱。为了追寻失散的恋人,即便折翼千年也不反悔。迷糊倒霉的安碧丝从未想过会亲眼见到自己的守护神,只是这个守护神是恶魔?想要离他远一点,但又有驱魔贵公子在给她增添新麻烦,还有爱管闲事的学生会主席总不放过她。
  • 短信:幽默·智慧·人生

    短信:幽默·智慧·人生

    全书收录短信千余条,根据内容大致分成吴蕾:一、亲情、友情型。二、节目祝福型。三、幽默轻松型。四、针砭时弊型。五、哲理醒世型。
  • 燕尾蝶

    燕尾蝶

    北纬39度,破碎的燕尾破蛹而出,带着绮丽的翅膀,飞向废墟去扑火,笑容泛黄,暧昧如作,黑白的琴键上残留着你手指的温度,你的脸上有上帝留下……燕尾蝶振动翅膀,在左脸颊上。时间苍老又怎样,世界毁灭又怎样,请相信,我会一同陪你,去做这场破碎而又华丽的梦,所以我想,直到死亡,才能够将我们分开。
  • 公主的21枚无泪指环

    公主的21枚无泪指环

    红烛在岸,焰火满天。精致的铜铃,茉莉一般大小,环在嫁衣的裙摆。动辄有清越之音,细细琐琐。好一场美,盛世无双。新娘落下第一颗泪,在绣了丁香的鞋尖。一拜,天地。
热门推荐
  • 遇见错过的季节

    遇见错过的季节

    若是有缘,两人自会相见,海角天涯,距离的靠近仅仅需要的是时间。若是两人时限已到,相依相伴何不各有各的天涯,此天涯与彼天涯早已天各一边,我们谁想相信分开这个词有天会用来标签我们的关系,那时该有多愚笨即使遍体凌伤也不愿放开松开的另一双手,后来的后来你是不是在别离中变得聪明些,承认了所有有相见亦有别离。若是有缘,请在时光里静候我的遇见,我早已等待多时,若是时限已到,别怀念,请相信,我也重复着我们的难过。
  • 龙君的生活

    龙君的生活

    龙族未来的龙帝来到人间了,有人来找事?灭了!有人乱装逼?本龙来整整他!不怕暴露身份,不搅的天翻地覆本龙不姓敖!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诛之。
  • 蠢妻逃婚记

    蠢妻逃婚记

    每次玄翎看着身边这位的时候都很想问一句“这个夫君可以退货吗”他只是笑了笑“当然不可以”
  • 混沌华夏魂

    混沌华夏魂

    华夏人不死精神不灭,华夏魂永垂不朽。魂穿修仙世界,带你走进不一样的华夏风。钉子群号:127500697
  • 我在三国当主播

    我在三国当主播

    意外的穿越到三国时期,成为曹操的第五个儿子!什么?就是那个最终畏罪自缢而死的曹熊?『系统:三国直播间绑定成功,主播:曹雄(曹熊)!』『第一批加入直播间的观众有:秦始皇嬴政、汉高祖刘邦、西楚霸王项羽、隋炀帝杨广,唐太宗李世民、明熹宗朱由校、元世祖铁木真。』直播间弹幕区:嬴政:『你说啥?你爹是曹操?你哥是曹丕?他俩整个摸金校尉盗我皇陵,几个意思?主播,反了他们!』刘邦:『主播十二年后自缢而死?这不可能!十二年,足够朕帮你一统三国!』李世民:『篡位曹操,太简单了!篡老爹的位,我是有经验的!保管你篡位篡的青史留名!』朱由校:『别当皇上...
  • 快穿之我太男了

    快穿之我太男了

    淡定,一觉醒来绑定系统什么的,小说里不都有么。不!不对!你让我扮男装?!吃*(哔--)啦你!你让我一个貌美如花秀外慧中一笑倾城再笑倾国的大美女去扮那些个带把的男人?你还有没有良心?!一呵呵。不再理会抽风的宿主,系统Orz反手点击‘开始穿越’一哈?!这么强买强卖的么!话说任务还没…啊一一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冰山公主的邪魅殿下

    冰山公主的邪魅殿下

    公主殿下的震撼归来,给圣樱带来了新一轮的风波。在轮回的时光里,爱情向她们悄悄的靠近,她们将作出怎样的抉择?扑朔迷离的身世展现在天空一角,血淋淋的伤口再次拉开,她能挺过去吗..............
  • 幻想汇编

    幻想汇编

    在人们所认知的范围里面,有许多的东西充斥着神秘,不平凡的命运会在凡人中寻找归宿。也许你天生不是英雄,但是你可以成为英雄。在这一片土地上,鲜血是植物的肥料,你能够做的只是挥舞自己手中的武器,或是轻轻扣下扳机。生存,是成为强者的重要前提。挎上背包,你已经踏上了幻想的旅途。
  • 你的怀抱是我生命的终点2

    你的怀抱是我生命的终点2

    催泪率96.5%的中国第一奇书。每一个感人片段,都让你泪眼滂沱。真情树书系。美文集,收录了《一碗阳春面》《伊莎贝拉的蓝勋章》《加布林鲨鱼的悲情母爱》《穿过风雪的音乐盒》等等最为打动人心的人间真情故事,堪称近年来少有的感人之作。每一篇选文都用它朴实无华的文字表达一段感人肺腑的情感。父母的爱、兄弟之情、朋友之义、忠心宠物,在这些充满感情和温情的故事中,感动人心,唤起心灵的触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