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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缠绵·胡作非为(3)

姚菁菁心头一凛,大叫一声:“当心!”同时身体已经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她向下一跃,抢在那个男人前面,扑向了霍子非。

散发着刺鼻酸气的液体尽数泼在了她的后背,霍子非猝不及防,被她撞得一个踉跄,差点从楼梯上直接摔下去,好在他反应快,还是抱住了她,站稳了身形。

“是硫酸!快把外套脱了!”霍子非把她放下来,一把扯下自己的围巾将她脑后湿漉漉的头发兜住,见她并无大碍,扭头看到那个灰扑扑的人影已经跑下楼梯,向大马路逃去。霍子非眯了眯眼,额角青筋暴起,转身就追了过去。

这时周围的几个同事才反应过来,邓宇施和吴迪也跟着追了过去,陈茵和小梁七手八脚地帮她脱外套,伍家武则掏出手机拨打110。

姚菁菁这时才觉出后怕来,心脏剧烈跳动着几乎要冲出胸膛,双腿发软,几乎站都站不住了。

硫酸!差一点就被毁容了!

霍子非迈开长腿,一步几个台阶地向下冲去,大衣在身后扬起,猎猎生风,转眼就追到了马路上,速度极快地向那个灰色的人影靠近,而邓宇施和吴迪被远远甩在了后面。

灰衣人回头张望了一下,慌不择路,扭头就向马路对面冲去。

这是一条双向八车道的宽阔主干道,灰衣人扒住中间护栏爬了过去,却不防脚下一绊,摔在了路中间。一辆车飞驶而来,追在后面的霍子非单手撑住护栏,身姿矫捷地一跃而过,俯身拽住灰衣人,就地一滚。

刺耳的刹车声连远远站在对面楼梯上的姚菁菁都听见了,那长而尖厉的尾音几乎刺穿了她的耳膜,她屏住了呼吸,全身的血液似乎也凝固了。时间仿佛在一瞬间被拉长,团在一起的两个人影如电影慢镜头般被车撞得飞起又落下。

落地的那一瞬间,咯噔,姚菁菁心跳几乎也停止了。

本是一场欢乐的聚会,最后大家都聚到了医院。

泼硫酸的人是霍子非经手的一个合同案的被告,霍子非从他手里为委托人讨回了应得的违约款。正所谓一件事总有正反两面,原告对霍子非感激涕零,被告却恼恨上了霍子非,又被人怂恿了一番,便想出了泼硫酸一招。谁知伤人不成,自己还差点命丧车轮。

关键时刻那人被霍子非飞身救起,所以最后受伤最重的反倒是霍子非,左臂骨折。还好做过检查后没发现内脏受损,只是有些挫伤,但仍需要留院观察。

病床边围了一圈人,霍子非的左臂已经打上了石膏,右手打着吊针,躺在床上无奈地扯了扯嘴角:“你们干什么,默哀吗?我还没死呢。”

伍家武把手里的红酒举起来晃了晃:“这是我的私人珍藏,本来打算今晚给吴迪庆祝一下的,看来只有过些天改成庆祝你出院了。”

“行了行了,赶紧散了吧,别影响病人休息。”护士推门进来赶人了。

“那你们先走吧,我留下来陪夜好了。”邓宇施道。

护士摆摆手:“不用留人,我们会照顾好病人的。”

“你们放心走吧,我是院长亲戚,她们不会怠慢我的。”霍子非说着,有些促狭地冲护士笑了笑。

等大家都散了,护士才冲霍子非叹了口气:“霍大律师,你这张嘴啊,唉。”

“好了,我不说了,让我自己静静吧。”霍子非有些疲惫地笑了笑,余光瞥见门口有人探头探脑,便扬声道,“鬼鬼祟祟的,进来吧!”

姚菁菁低着头,磨磨蹭蹭地进来。她的一头长发遭了灾,被剪得七零八落的,这算不算也是一种毁容呢?

“你的头发被狗啃了吗?”霍子非撇了撇嘴,一脸的嫌弃。

姚菁菁对于他的毒舌已经习惯了,只是嘟了嘟嘴,就走到他的床边,看了眼背着身正准备出去的护士,小声道:“这里的院长真是你亲戚啊?”

护士耳朵尖,听见了,口罩上细长的眼睛一弯,透着笑意:“小姑娘,你看着药水啊,滴完了叫我。”

“你回去休息吧,别理她,她想偷懒。”霍子非道。

“我不敢回去。”姚菁菁有些不好意思地绞着手指,“房子太大,我一个人,害怕。”

霍子非“哦”了一声,不置可否。

护士无声地笑了笑,开门出去,反手把门关严实了。

一时间两人陷入了沉默,最后姚菁菁先开了口:“今天好险,你为什么要去救他?差点自己就没命了……”

“为什么?”霍子非微微蹙眉。其实当时他真没想那么多,只是那人逃跑的场景一下子把他拉回到了十年前,他几乎是本能地出手相救。

想当年,他还是个初出茅庐的小警察,一次他追一个嫌犯,直追出几条街,眼看快追到了,那人心急翻过了马路护栏,然后就被对面飞驰而来的车撞倒了,又被随后而至的一辆大货车碾过……鲜血淌了一地,血迹足足有十几米长……

那是他晕血症第一次发作。

他收回回忆,看了一眼姚菁菁,斟酌着说:“不管怎样,那也是一条生命。再说,他,罪不至死。”

“你是个好人。”姚菁菁轻声说。

霍子非一怔,然后扬起唇角:“这算是对我的最高评价吗?那么你呢,当时为什么要扑过来?”

他这么一问,姚菁菁反倒不好意思了,转身飞快地爬上旁边那张床,掀起被子盖上:“早点休息吧!”

“你别睡着啊,还得给我看着药水呢。”霍子非叫了两声,姚菁菁死活不应,直挺挺做死尸状。

然后……然后她就真的睡着了,根本没听见霍子非后来对她说的话。

姚菁菁是被周围的喧嚣声吵醒的,睁开眼发觉天已经大亮,她的床周围拉了一圈帘子,她伸手拨开一角,看到霍子非的病床被一群白大褂围得水泄不通,第一个涌上来的念头就是:坏了,昨晚忘记看着药水,难道出事了?

她翻身跳下床,拨开人群挤了进去,声音都有些颤抖了:“霍子非!”

霍子非好端端地躺在床上,一个两鬓有些斑白的医生正在给他做检查,围在旁边的那些医生护士,只要是没戴口罩的,看起来都表情轻松,此刻大家都以一种看外星人的眼神看向她,连霍子非都是瞥了她一眼就嘴角一抽,干脆闭上了眼睛。

“放心吧,他没什么大碍,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这是我们霍院长。”说话的人三十多岁,细眉细眼的,姚菁菁认得那双眼睛,是昨晚上的那个护士。

霍院长?难道真的是霍子非亲戚?院长都出动了,难怪那么大阵仗。姚菁菁讨了个没趣,悻悻地退出去,揉揉咕咕叫的肚子,想起昨天一折腾,晚饭也没吃。

本打算洗把脸,出去吃个早餐再回来,可一进洗手间,姚菁菁就被镜子里的人吓了一跳。这,这疯子一样的人是她吗?

姚菁菁懊恼地捋了捋乱七八糟的头发,顶着一路上众人讶异的目光去医院对面吃了早餐,然后就一直坐在角落里,等到九点钟才下楼,冲进一家刚刚开门的理发店,指了指头顶惨不忍睹的鸡窝:“给我把头发修出个人样来!”

过了中午,姚菁菁才晃晃悠悠回到了医院。她换了条苏格兰风格的格子呢短裙,上身是件卡其色的收腰连帽短风衣,帽子罩在头上。

霍子非不在床上,旁边的矮柜上倒是堆满了鲜花、水果和补品。看来一上午已经来过不止一拨人探望过他了。

洗手间的门虚掩着,隐约传来水声。姚菁菁推门进去,只见霍子非站在洗手池前,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弯腰低头,正用那只完好的右手往头上撩着水。

“你在干吗?这是凉水!”姚菁菁吓了一跳,赶紧伸手过去把水龙头关了。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洗头啊。”霍子非直起腰,抹了一把额前的水珠,“洗手池太浅太窄,设计得一点也不科学。”

“你现在是伤员,两天不洗头不会长虱子的!”姚菁菁对他的洁癖简直无语,边说边把背后的包扯下来,翻出一条干毛巾,扔到霍子非头上,“赶紧擦擦,大冬天冲凉水,感冒了怎么办?”

霍子非随手擦了两把,发现是自己的毛巾,抬头见姚菁菁已经把帽子翻了下去,露出一头清爽的短发,衬着她的一身打扮和双肩背包,看起来十足像个清纯的学生。

姚菁菁见他盯着自己看,灵机一动,便道:“想洗头是吧?我有个好办法。”

半个小时之后,霍子非闭着眼睛,舒舒服服地斜躺在病床上,姚菁菁在后面轻轻揉搓着他满是泡沫的头发,笑眯眯地道:“不错吧?赶得上外面发廊的水平吗?”

霍子非不答,似乎睡着了。他的睫毛不长,却乌黑浓密,姚菁菁放缓了动作,低头去看,却不料他突然开口:“昨晚我问你,你还没回答,当时为什么要扑过来?”

为什么?姚菁菁早就想好答案了,侃侃而谈:“因为如果您受伤了毁容了,以后就上不了庭了,那谁来给我发工资啊?我岂不是要失业了?再说您长得这么漂亮……”

霍子非蓦地睁开眼,深邃的目光直直看向她。

“呃,不是漂亮,是英俊!那什么,我不是说您靠脸吃饭,我……”姚菁菁顿时语无伦次了,她咬了咬嘴唇,挫败地叹了口气,“其实当时就半秒钟的事,我什么也没来得及想!”

霍子非什么也没说,又合上了眼。

姚菁菁甩了甩手上的泡沫,一时有点不知所措。

“你就不害怕吗?”霍子非又开了口,不过仍然闭着眼睛。

姚菁菁听他语气不像是生气,舒了一口气,把盆里的水浇在他头上开始清洗:“当时来不及多想,事后还是很害怕的。我还没男朋友呢,要是真的毁容了可就没人要了。”

霍子非又飞快地睁眼看了她一下,然后垂下眼帘,慢悠悠地道:“没关系,实在没人要的话我要。”

姚菁菁的手一抖,就听霍子非接着道:“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在下当以身相许。”

“哈哈!”姚菁菁干笑了两声,干脆接着顺杆爬,“那就先拿出点诚意来,把我的欠款免了吧。”

“行。”

“王来顺的律师费呢?”

“也免了。”

“我表现这么好,总该涨点工资吧?”

“别得寸进尺,有本事先通过全国司法考试再说。”

“小气!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公是公,私是私,我送你一顶假发套好了。”

……

姚菁菁扁了扁嘴,她怎么可能说得过霍子非呢?不过霍子非向来说话算话,从此她就无债一身轻了,想到这,顿时腰杆也挺直了。

头发洗好了,姚菁菁去护士站借吹风筒。等她转了一圈回来时,看见霍子非正靠着床头,手上拿着个火柴盒把玩着,却没有去点烟,神情有些恍惚,不知在想些什么。

其实霍子非没多大的烟瘾,不过每逢他遇到棘手的问题时,他就会抽上一两根,美其名曰有助思考,而且他很挑剔,只抽一种来自古巴的手卷细杆雪茄,并且只用特制的长支木质火柴去点,说是使用汽油的打火机会有化学的味道,会影响雪茄的天然烟叶香气。

现在他又有什么为难的事了?姚菁菁可管不了这么多,她把吹风筒往床头柜一丢,上前就把火柴抢过来:“这里是病房,不能抽烟!”

霍子非被打扰了思考,扭头看了她一眼,却并非惯常的冷峻中带着些不耐烦的表情,那双眸漆黑,目光幽深,仿佛直直射入她的心底。

一瞬间,姚菁菁仿佛听见自己心门被劈开的声音。他的一个侧颜,就足以让她沉沦;他的一个眼神,就可以让她赴汤蹈火!别说只是在病房里抽根烟,就是他想放把火把医院给烧了,她都会帮他去找汽油!

姚菁菁用颤抖的手指划亮了火柴,小小的红色火苗蹿出来,她伸长胳膊,小心地递过去。

霍子非愣了一下,才配合地向前略倾了倾身,把雪茄的末端凑到火苗上。

他慢慢地吸了一口,又慢慢地吐出来,动作一贯的优雅,却没有再看她,视线凝聚在房间的某个角落,不知在想些什么。

雪茄那比一般香烟浓郁的烟草味缓缓氤氲开来,姚菁菁咳了一声,然后感觉到心跳如雷,仿佛有一万匹马在一起奔腾,就要冲出胸腔。

“霍子非!”她叫了一声,劈手夺过那支雪茄,站直身,挺起胸,深吸一口气,下定了决心,看着他认真地说道,“霍子非,我……”

“叮——”刺耳的警铃声淹没了她的后半句,随之冰冷的水雾从天而降,淋了她个透心凉。

“火警?怎么回事,你怎么在病房里抽烟?”闻讯而来的医生护士纷纷对着一手拿着火柴盒、一手拿着香烟的罪魁祸首怒目而视。

姚菁菁满脸是水,却欲哭无泪。她二十三年来的首次表白,怎么会这么悲惨啊?

“哈,哈哈!”同样被淋得一身湿的霍子非突然放声大笑起来,“早知道……早知道刚才就不费那个劲洗头了,直接淋浴多好!”

姚菁菁从来没见他笑得这么放松、这么肆无忌惮、这么开心!很好笑吗?她心里五味杂陈,不知是庆幸还是失望。

庆幸的是他没有听见自己的表白,失望的也是他没有听见自己的表白,她绝对没有勇气说第二次了。她抹了一把脸,感觉眼眶酸酸热热的,实在不知道脸上的到底是水还是泪。

护士拿来一套干净的病号服,把帘子拉上了。霍子非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去收拾一下,别感冒了。”

终究他还是对自己有些关心的吧,姚菁菁心头略觉安慰,默默地拿起吹风筒和背包,进了洗手间。

她身上有风衣遮挡,其实“受灾”不如霍子非严重。好不容易把头发和衣服吹干,她打开洗手间的门,只见霍子非已经换到旁边的一张床上躺着了,护士都出去了,病房里除了早上那位霍院长,还有霍子非的母亲。

霍子非也看见了她,向她招了招手:“姚菁菁。”

他没有像在律所里一样叫她“小妖”,也没有像上次一样肉麻地喊一声“菁菁”,就这么连名带姓地叫,姚菁菁只得装作淡定走了过去。

待她走到床边,霍子非微笑地伸手牵住她的手,向霍院长介绍道:“这是姚菁菁,我女朋友。”然后又对姚菁菁道:“霍院长是我伯父,早上情况太乱,没来得及给你们介绍。”

原来真是亲戚,姚菁菁心中明了,马上乖巧地露出甜美的笑容:“伯伯好。”又扭头对周建华也笑了笑,“伯母,您也来啦。”

呃,这么称呼似乎乱套了?姚菁菁赶紧改口,“阿姨,您别站着,坐啊。”说着把旁边的椅子拉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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