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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惊魂血蛭(1)

话音未落,葛老便匆忙推门而入,见到屋内情形时,明显一愣神。不待他开口,圣主已强压下急促的呼吸,眼中有一丝焦虑地对他道:“葛师,过来看一下伤口。”

葛老从未见过圣主如此紧张的样子,他的眼神里甚至有一丝惊慌,而此时此刻,旁边的女子也跟着他的话脸色发白。葛老一见之下,哪还敢托大,急忙走过去,不敢耽误地以二指谨慎地搭在女子玉腕之上。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葛老的脸色越来越凝重,半晌不发一言,圣主此时仍按着罗溪玉臂中的穴位。被摁得久了,那穴位就跟堵住了一条小溪的水一样,水流一鼓一鼓,憋得罗溪玉难受。可越是难受,圣主越是摁得狠,简直让她疼痛难忍,一会儿的工夫,罗溪玉额头就冒出一层薄汗。要在平常她肯定是要疼得叫出来了,可是如今古怪的气氛,愣是将她连惊带怕地吓住。

她从头到尾也没敢发出一点声音来惊扰二人,只是目光可怜兮兮地一会儿看看圣主,一会看看葛老,想从他们嘴里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可她越想知道,主仆两人反而跟闷葫芦一样皆一语不发。罗溪玉得不到任何回应,心里越发地惴惴不安。

她很想问问情况,但他们两人此时都不看她,弄得她心里没着没落的,无论怎样,说出来让她知道也好啊。若是没什么要紧的,就别这么吓人好不好?她胆子小啊……此时圣主脸色阴沉,眼神盯着葛老,一眨不眨;而葛老则越来越心惊,到最后胡子都跟着动了动,他突然放开了手,急忙伸手扒罗溪玉的眼底。

罗溪玉颇懂药膳,知道女人的饭食该怎么搭配,怎么食补才好,加上又是天天在厨房打转,自然借圣主的名头让厉护卫买一点适合女人吃的食料,没事就煲个滋阴养血的汤喝,所以她身体很好,气血很旺盛。可是,此时她眼底却有些发白。

葛老扒完,急忙看罗溪玉手指上的伤口,然后将口子用力一捏,简直疼得她快要尖叫了。罗溪玉心想:这两个人怎么一个比一个狠哪,一个摁得她痛不欲生,一个又将伤口纵向捏开,愣是把一个口子给捏成O形,疼得她直冒汗。

接着,葛老不知从哪儿取来的数支金针,细如发丝般,足有半尺来长,夹在指缝一排,闪着金光,能吓死人。他连看都不用看的,唰唰地就隔着衣服飞快地跟插秧一样,从罗溪玉脖颈左下方到手腕,一直插了下来。

随后,在葛老用力捏开的她手指的伤口处,慢慢开始流出一些血,只有几滴,但似乎很快就停止下来。

只能说葛老的技术出神入化,本来还很疼的左臂,在金针没入后,疼痛感就消失了大半。虽然针插在肉里很疼,但毕竟跟容嬷嬷插紫薇那是不一样的。一瞬间的疼痛后,罗溪玉整条左臂开始麻木起来,有点像局部麻醉,慢慢掩盖了臂上的疼痛。

葛老谨慎地用金针挑着那几滴血,然后摇了摇头,开口对圣主道:“这东西狡猾得很,我只能封住罗姑娘的痛感,并用金针暂时困住它。但恐怕单以金针封脉还不够,只能靠圣主用内力尽快将它逼出,否则待它解困进入心脉,就无法再以外力强行迫除,到时……”就是神仙也难救了。

葛老说半句留半句,没有将后面的全说出来,但圣主和旁边已六神无主的女子,却都明白地听出了他的意思。

葛老说得简单,刚才下针的举动也看似轻松,实际上,却也紧张得胡子直动。因这东西离女子心脉只差不过一指,凶险程度足以让医毒双绝的葛老都手心冒汗——毕竟旁人死了就死了,眼前这个女子可万万不行,不说圣主日常衣食越来越依赖于她,便是重视程度似乎已远远越过他的预想,一想到这个女人若在这里出了什么事……越是不敢想象的事,发生时,越比想象中更可怖。

“多久?”圣主突然用力握住罗溪玉的手,力道大得吓人,似想到什么又放松下来,立即皱着眉问。

葛老再次抚了下脉象道:“幸而发现得早,只要能在一刻钟的时间内将此物逼出,罗姑娘就应该没事了。老朽这就去门外护法,圣主切记,罗姑娘不是习武之身,经脉脆弱又纤细,万万要控制好力道,宜缓不宜急……”葛老说完,就快步走出去,将门反手紧紧关上。

罗溪玉从圣主变脸到葛老一手金针大法,吓得一头雾水地呆在那里,一直不断地来回看着他们脸色,以寻找答案,但好像更加迷茫。

刚才他们在说什么?体内?东西?心脉,还有强力逼出?她不过是被刀割了下手指而已,难道有什么东西跑进去了吗?

从古到今哪个做饭的没切到手过?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她已经很有经验地将伤口都清洗干净了。难道切菜的刀上有病菌吗,或者她被感染了破伤风?可是破伤风哪有这么快就发作的?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葛老竟然出去了。啊,葛医生,别走啊,不是要给我治病吗?好歹也要跟我说一下病情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什么一个伤口,要用古人使内力逼出来啊,内力是什么?到底靠不靠谱啊,这东西。

不过,没人解答她内心的这些疑问。

很快,罗溪玉也明白了葛老为什么要出去,因为输入内力不能隔着衣服,要像小龙女和杨过那样手贴着肉。解衣服的事不能随意让外人围观,葛老是个有医德的大夫。

此时脱衣服不可能,因为金针处不能碰。

圣主随手一捻再一撕,衣服在他手里就跟纸糊的一样,连边都是齐的。

虽然被撕衣服这个动作吓了一跳,但罗溪玉没空害羞矫情了,心惊胆战、极配合地让他撕开肩膀上的衣物,露出一小片玉白的美背。紧接着,圣主的手轻放在对应心口处上方一寸的皮肤上。

手有点凉,罗溪玉微微有点哆嗦,不知是不是吓得,反正是控制不住。如果葛老要帮她治疗,她一定举双手十二分地同意,但是现在坐在后面的是那个圣主,谁知道他到底行不行啊!他自己还有病呢,精神疾病……

于是,她一边紧张,一边忍不住开口提醒道:“圣主,你一定要小心点,我不想成为独臂人啊……”

随后她又忍不住道:“葛老说要轻缓啊,那个你修炼的什么内力,一下子千万别充太多,要慢慢地充……”

“……圣主你已经开始用内力了吗?我好像感觉到了,哎哟,怎么这么疼,是不是力太多了?”

“呃,不行,还是问问葛老吧,现在我们都是病人,要听大夫的话……”

圣主终于忍无可忍地开口道:“闭嘴!”

只两个字便彻底让罗溪玉没有声了。

他此时还在紧张地找位置,连气都未放出,这女人就开始喊疼了,真是让他额上青筋直蹦。

在她终于肯老实后,他这才又将手小心地放在那嫩如玉、白如瓷的美背上,然后慢慢地将一丝丝真气透过肌肤进入到血肉经脉之中。

习武之人将自身的内力输入他人体内是件非常危险之事,对于双方都是如此。施力的人不仅要有足够的内力压缩气劲,更要控制力惊人,才能将风险降至最低,否则别说救人,反而是害人害己,一不小心,不只对方危险,自己也要走火入魔。这便是葛老只能让圣主来试的原因。

论到对内力的控制力,江湖中少有几人能胜过川景狱,他在十岁的时候,就可以控制内力一心二用地练功——因他与别人不同,不仅要分出内力不断抑制胎毒复发,还不得停止修炼功法,否则即使不被胎毒所累,也会因实力不济而惨死在别人剑下。

经过多年的摸索,他已经能做到同时控制体内两股内力,令两种不同的心法在体内交错存在。这一点说出来绝对无人敢信,偏偏圣主运用自如地修习了十几年。所以,论对内力的控制力,圣主第二,绝对没人敢称第一。

可就是这样,圣主此时仍是脸色紧绷,生怕分神半分,如同手中扯着一根随时会断的风筝线一样,小心地缓缓向内释放内力。

罗溪玉皮肉敏感,立即便感觉到后背有一丝凉气在游走,有异物涌入的不适,身体下意识地僵硬。但她很快放松下来,因为她知道那股凉意应该就是圣主的内力。

凉气初开始,只是不断地在心口上方周边不断游走,最后突然停在一处,然后她就觉得那里开始火烧般地疼。罗溪玉虽然心里头怕得要死,但还是用力咬住牙,强忍住那股痛得受不了想尖叫的冲动。

痛意持续地加重,半分钟后才开始向肩膀移动,经过肩口然后顺胳膊往下。这个过程很慢,慢到像酷刑一般,仿佛被人不断拿小刀割肉。

罗溪玉着实受了一场皮肉之苦,眼泪控制不住地像水龙头一样,这辈子都不想再来一次了。虽然这么惨,但她知道,现在正有什么东西往外走,只要能顺着手指出去,她就能保住命了。

因有这样的希望,所以她才拼命忍耐。

而圣主此时面无表情,只是后面似有蒸发的水汽。

不出一刻的工夫,从罗溪玉破开的食指伤口处,慢慢开始流出一股鲜血,滴在垫在膝上的白帕上,洇出一片红,而顺着伤口被血冲出的还有一物。

血里的那个东西是什么?罗溪玉疼得脸色惨白,她瞪大眼睛想看,却被圣主扯到身边。他伸手便将白帕从她腿上掩住拿开,没有再让罗溪玉碰到一点点。

葛老很快进来,罗溪玉此时已经取下金针换了衣裳,坐在圣主身边,被圣主隔开了帕子。圣主手里正拿着一只葫芦状不知是什么木头制的瓶子,倒出一种淡紫色液体,然后将其仔细抹在罗溪玉手指上。

本来罗溪玉还疼得直抽气呢,脸煞白煞白的跟受了什么重伤似的,抹上之后,顿时感觉到一阵清凉之意渗进皮肤,很快就不疼了。葛老看着圣主从那只巴掌大的木葫芦里倒了一滴又一滴,那脸都不受控制地直抽抽,肉疼之色溢于言表。

那方已被血洇透的帕子正放在桌前,葛老的金针正垂直地扎在上面,力道直透桌面,已经被穿刺进去两指长,而此时帕上金针所扎之物,正在不断挣扎着。

罗溪玉只看了一眼,就想吐了。她庆幸中午没有吃什么东西,想吐也吐不出来。

那帕子上有一个细如发丝的东西,大概有手指长。如果不动,淹在血中,她还真就看不出来,可被葛老这么一刺,那东西就如同一条线虫一样狂摆身躯,S形,O形,如群魔乱舞,头尾搅成一团。再多看几眼,罗溪玉觉得连隔日饭都要吐出来。

“这应该是莽域的黑蛭,又名噬绛血蛭,竟然会出现在这里?”葛老神色也有丝凝重,要知莽域乃是域外十大绝恶之地,毒虫毒草遍地,便是葛老当年也只去过一次。噬绛血蛭正是其中一种毒虫,是最让人厌恶且防不胜防的东西。

其实这东西并没有毒性,而且它体积特别小,常人根本发现不了,如果无意碰到它也没事。只是,这东西最爱噬血,身上没什么伤口则已,如果有伤,哪怕只是一个小口,只要流血,它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钻进去,顺着经脉血管流入心脏,而本人却毫无所觉。随着人体丰沛的血液供应,它会从只有细长的一半发丝大小,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粗,不出半年就会将人生生吸成人干,最后破体而去。这东西的附着性非常强,当它黏在足够养分的血液里,想要将它清除难比登天。可以说,只要被它钻入体内,就等于死路一条。

而只能说罗溪玉极为幸运,被发现得早,且知道它的具体位置,驱除的经脉直接清晰。若是它再往下走走,那就行入到胸腔、肝脏之中,隐藏到体内那些无数条大大小小的经脉中,找都难以寻找。想以内力将它从人体无数细微的血壁中找到并驱除,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单是时间上便已来不及。

因噬绛血蛭遇血而噬,不出一刻就会大上一些,过一刻又会大上一些,到时就算找到它的所在,驱除的方法也只有玉石俱焚。所以,它乃是除毒蛭外最令人惧怕厌恶的一种。

只是,这种噬绛血蛭虽可怕,但并不是到处都有,一般在人迹罕至之地,吸的也都是些动物躯体。如今,怎会出现在镇中闹市?这无疑让葛老不解。

于是,他看向抱着圣主胳膊吓得直哆嗦的女子,问道:“这血蛭不可能自行离开莽域来到此处,必是有人携带而来,罗姑娘仔细想想,之前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或者是取过什么东西?”

罗溪玉是个内心韧性挺强的人,有人帮的时候她弱,无人帮的时候她强——当初没功德疼得死去活来的,她都没想去自杀呢,可是在看到帕子上那根黑色的活蹦乱跳的线状物,想到刚才它就在自己体内,还到处游动,她就觉得……特想死。

于是,她不自觉地依赖地抱住圣主的手臂,仿佛这样就会给自己安全感一样。

男人不就喜欢这样吗,示弱,可怜兮兮,无助依赖……这种举动简直是直戳男人的保护欲,就算此时面上冷酷阴沉又古怪的圣主也不例外。

他一边阴着脸,一边习惯性地放松手臂,任她靠在身上,手还虚拢了下,明看是女子吓得靠着他,实际他保护欲十足。这时候也不见他那些莫名的洁癖,不喜女人,不喜人靠近的毛病,通通都没了。

罗溪玉见葛老问起,想了想,便将手割破之后的事细细地说了,包括项老太太及那个童海送来的山楂、核桃。

她讲到童家的事时,圣主想起那一对夫妻,便脸色一沉,立即让厉护卫将那只装野核桃、山楂的袋子带来。

袋子是草编的,为防有第二只噬绛血蛭,圣主带着罗溪玉站得远些,葛老隔着手套开始仔细查看,一一翻检。像噬绛血蛭这种软体东西,只能寄居在别的东西上短距离移动,或藏在一些有血源的地方一动不动,它是无法自行活动的,若放在阳光下很快就会被晒成干。正因为如此,葛老才会对此物会在这里出现感到惊异。

很快他便找到了一颗红彤彤的山楂,上面有个类似虫洞的孔,洞边有一点点红色汁液,因它本身就是鲜红色,所以并不明显。葛老用刀切开,只见里面被掏了个指甲大的洞,不知是什么东西的血沾染了果肉,里里外外都是红色。

“就是这个。他是先将山楂中间掏空,然后填进不多的血液,再将噬绛血蛭放进去。待到手指有伤的人接触到袋子时,里面的血已被血蛭吸噬得差不多,在闻到新鲜血液的味道后,它就会从洞钻出来,然后再由伤口钻进体内……”葛老看了一眼,便猜测着说出了整件事的大致脉络。

“处心积虑的谋划,与童家不无关系。只是,罗姑娘可有得罪童三?”葛老问道。

罗溪玉惊惧地摇了摇头,都被吓蒙了。可能哪句话有得罪之处?但她怎么都想不起来。她回头看了看圣主,圣主此时手抚着她肩上的发,沉着脸不知在想什么。

葛老摸了摸胡子道:“这事确实蹊跷。如果我没记错,几十年前西域有一种以养虫为生的教派,手中奇虫百毒十分罕有,并擅长以人养虫,得人虫永生之道,其中一任教主活了五百六十三年。后被正邪二道围剿,此教派便从江湖销声匿迹……”

“槃虫教?”圣主目光隐隐闪烁地道。

“正是……”葛老点头,“此教所求之道便是以人养虫,待虫吸食全身精华后再食虫,随年龄不断增长,从每三年吞食一次,到每年两次,以此犹如日月交替,保证体内废旧换新,精气长盛。当然,此教自称此法是“人养虫,虫养人”的养生之道,实际不过是邪门歪道而已。据说活得最久的一任教主,之所以教破人亡,是因食虫之多,乃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人人望而生畏,遇而杀之。”

罗溪玉本就吓得够呛,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又听到葛老的这一番话,那心简直上上下下,随时都能翻涌一通,她指着那帕上的黑虫,“不会这个……就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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