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
“乐儿小姐,我,还没有名字,父母还没来得及起就饿死了,我……”泪儿滴下。
“没事,往后你就叫流云吧,行如流云。”
赶紧帮她擦一下眼泪,总有一些人不幸。
“带你认识一下,这是离落。”
“你好。”离落做了个鬼脸。
“那个是日暄。”指着正在练武的人给她看。
翌日,“乐儿姐姐,咱们去郊游吧,今天夫子生病了,好不容易爹肯让我出来了。”
“好,那咱们带上风筝吧,这天正适合。”
“王叔,您带上一些食材,上午咱们就不回来了,我和爹说过了。”
“好的,小姐。”
翠山,“哇,乐儿姐姐,这里好美,好多花,看,碧叶花、美人花……”
这小丫头看见花草就走不动道,仿佛发现一个新大陆般向那深处走去。
我嘛,终于在一棵大树旁找到可以生火的地方了。
“小姐,我来帮你吧。”“流云,往后叫我乐儿吧。”“小,乐儿。”
两个人相视一笑。前面,日暄从高处远望,在看着什么,不得而知。
“乐儿姐姐,看,花儿。”这丫头不知哪学的,于是三个女孩美美的带上了花环。
“走,放风筝去。”带着她们看风筝越飞越高,突然很羡慕它,风筝能飞很远,看到我们不曾看到的。“
乐儿姐姐,再高点,对,高点。”虽有些累但看着那张笑脸,我拼尽全力。
“啊!”突然脚下一滑“乐儿姐姐,小心!”
说什么却都为时已晚,眼前一黑什么都已看不见,无形中仿佛有双手在抓着我,我却睁不开眼。
“醒醒,别睡了,喂。”
“滴答,滴答。”
“谁,谁。”“哎呦。”
“你,怎么在这儿。”却见日暄捂着被我撞到的额头。
“来救我的?”他点点头。我挣扎站起来浑身酸痛。
“嘶!”他欲起来,却一个趔趄就要向后倒去,我赶紧扶他,却感觉手上湿湿的。
一看全是红色,血琳淋的,那源头仍流着。
“日暄哥哥,你的胳膊,这?”
却见他后背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红肿的皮肤血在隐隐渗出,不忍再看,忙扶他坐下。
“日暄哥哥,你流血了知道吗,你不痛?”
“不痛——当然是假的,乐儿我不管。”却见这人伸出受伤的胳膊,不知何时日暄哥哥竟也会那般赖皮。
取出手帕,小心地替他包扎,白色的娟一点一点被浸染像开出的朵朵红色梅花。
边包扎不时替他吹一吹,脸色苍白他还在尽力隐忍着痛苦,我的心却像有根针扎着。
幸亏裙子是棉质的,我勉强撕破在有泉水的地方浸湿帮他清洗背后的伤,无意间竟然发现有助于伤口恢复的草,我挤出汁来给他涂上。
待一切收拾好,日已西沉。“日暄哥哥,看来咱们今晚只能在这里过夜了,我撇撇双手作无奈状。”
“日暄哥哥,你怎么了,快醒醒,日暄哥哥。”晃着他的身体。
“乐,乐儿,快停下,我还没死。”
“咕~”“嘿~,日暄哥哥,你饿吗,我去找点吃的。”
我赶快跑开,好无奈,肚子啊你怎么拆我的台呢,算了不想了。
我捡了些果子,摸黑竟然抓到了鱼,顺便拾点柴。
回到栖身的洞点着火,却见日暄在我给他铺的稻草上睡着了,走的时候又将披风给他盖上。
走进,发现日暄似乎浑身都在打颤,额头紧蹙,嘴里念叨着“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你说什么?”我俯下身侧耳听着。
我俯下身侧耳听着,忽的日暄抓住我的手,明明是个病人力道却足够大。
我想要去烤鱼,奈何他的手掰不开,感觉到到他打颤地更厉害。
“日暄哥哥,日暄哥哥,快醒醒。”
“不要,不要……”梦中的人挣扎得厉害。
“啊!”仿佛再也受不了噩梦的侵扰,日暄被惊醒,伤口也挣扎地裂开。
“日暄哥哥,你怎么了,没事吧。”他有些疑惑地看着我,摇摇头,给他处理好伤口。
“日暄哥哥,你先歇一会儿,我去烤鱼,给这些果子,没有毒的哦。”
好香啊,没想到本少女还有如此灵巧手艺。”猛地一只手从旁边伸出。
一扭头见一张俊颜,距离太近吓得直往后退。
“你?”
“怎么,被我的英俊吓到了?”说着一把拿走我半天的劳动成果。
“你不服?我是病人。”伸出受伤的胳膊。哼,你行,我宰相肚里能撑船,我忍,让给你。
拿起果子狠狠地咬一口,转过身背对着他,以无言对抗这不公,沉默是金。
“喏,给你。”不理他,做人要有志气。
“不要?那我就。”
就要咬去,“不,嘿嘿。”说着接着递过来一半鱼,我的鱼我来守护。
“额,哎呀,糟了,被刺卡住了。”
“咳咳。”看他捂着胸口,费劲地大口喘气。
“日暄哥哥,快吐出来。”我帮忙拍拍他的背。
“我说什么吧,恶人自有恶——报”他忽然一晃手中剑,直勾勾看着我。
“别着急,当然不是说日暄哥哥了。”
“咳咳咳”
“你没事吧。”看他喘气原来越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