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旧还是离经起了个大早,刚洗漱好正在梳妆,就感觉到床上人晶亮的眼睛盯着她。
离经回头,看到床上的周守缺作贵妃醉酒状,不由得一笑。
离经搁下脂粉,坐到了床边说:“昨夜大爷很满意,你如今越发有经验了。”
周守缺破天荒的没脸红,只一把拉过离经圈在怀里摁到了床上。
离经伸手拍了拍周守缺还未褪去潮红的脸说:“怎么了,小娘子还想再来几次。”
周守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低下头把脸埋在离经颈间,贪婪的嗅着离经的味道。
离经挑着眉说:“干嘛,真舍不得走了?”
周守缺蹭蹭离经的脖子闷闷的回了句:“恩。”
离经笑着说:“该起床啦,一会儿小弟子们都起来了,你又要被乱传消息了。”
周守缺猛地抬起头,盯着离经说:“如果是传我,那随便传了。”
离经调戏的说:“怎么感觉酸酸的?”
周守缺俯下身,在离经眉角亲了亲。
离经一愣,很少见到这么主动的周守缺。
周守缺笑笑,从床上下来开始穿衣服。
离经拉起被子盖住脸,在床上装死。
周守缺洗漱结束,见床上的人蒙着头一动不动,遂笑了笑走到床边拉被子。
却没拉动,离经在里面暗暗的使劲儿。
“臭流氓,占人家便宜还不跟人家说。”离经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
周守缺没忍住笑出了声。
只见离经突然伸出手朝着他在的方向扇了几下,像在泄恨。
周守缺一把抓住离经的手,另一只手猛地拉下了离经抓着的被子。
离经闷在里面许久,脸憋的通红,刚编好的头发也都散了。
看起来格外的撩人。
周守缺呼吸一紧,而后长出了一口气说:“离经姑娘,我能亲你吗?”
离经一惊,像是没料到这人突然这么放得开,一时间倒是答不上话了。
玩了一辈子小羊羔,没想到今天被羊崽儿踢了后脑勺。
二人收拾好,就先后出了门。越到最后的关头,越是紧张。
谷之岚看着眼角带喜的离经嫌弃的撇了撇嘴,大致安排了一下就去休息了。
离经在伤病营转了一圈,见无异常就随手拉了个凳子坐下。
正在出神时候,套月回来了。
套月随手拿起旁边的茶壶就是一顿牛饮,离经回过神来的时候一壶水已经见了底了。
离经续上了水,开口说道:“套月姐姐一大早这么渴,看样子昨晚没做什么好事呢。”
套月摆摆手说:“我做的事太好了,倒是不知道我提前放回来的某人有没有做成好事。”
离经脸一红:“那要姐姐你失望了。”
套月一挑眉:“怎么回事,我这师弟不行?”
离经娇俏的瞪了套月一眼说:“他可太行了,已经开始调戏我了。”
套月小口嘬着茶,老神在在的说:“养的猪长大了,开始拱白菜了。”
离经哼了一声,起身说了句去巡房就跑走了。
套月坐在原地继续喝着茶想事情,正打算清静会儿,李洞玄又来了。
套月一脸嫌弃换了个方向坐着,李洞玄却一副熟络的样子径自坐在了旁边说:“师姐,离经可在?”
套月头也不回说:“哪个是你师姐,莫要乱叫。”
李洞玄轻笑了一声说:“我若是你,定然不会把后背让给敌人。”
套月闻言回头说:“你还知道你是敌人呢?”
李洞玄礼貌的笑着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些小动作吗?我之所以任由着你们操作,是因为我想要的东西已经尽在掌握之中了。”
套月一挑眉:“你想要什么?权利,金钱,地位?”
李洞玄摇摇头说:“我想要的,可远远比这些贵重的多。”
套月猛地一拍桌子,说:“我劝你跟离经走远些,这女子你不能碰。”
李洞玄站起身拱了拱手:“你又不是我师姐,我因何要听你的。这女子,我要定了。”
说罢李洞玄转身往里走,再没理桌边的套月。
套月眯着眼,手紧握着,没再开口。
不多时,便见李洞玄离经二人走出来,两人并排而行,端的是一副金童玉女的模样。
套月起了身正准备开口,却见离经俏皮的冲她眨了眨眼。
套月一愣,想起了什么,站在原地没说话,目送着二人离开了。
套月窝着火,正准备离开,就见周守缺神色匆匆的提了个食盒迎面走来。
套月赶忙上前,跳起来一把捏住周守缺的耳朵训他:“早干嘛去了,媳妇儿都让别人带跑了。”
周守缺歪着头衬着套月的手劲说:“她早上没吃,我特地给她熬的粥,怎么人跑了?”
套月一撒手,气鼓鼓的说:“我一见李洞玄那小子就来气,还勾搭我弟媳,这事儿没完。”
周守缺不由一笑:“师姐莫急,快是到他哭的时候了。”
套月一把拿过食盒,走到旁边回廊上打开。
食盒里面端端的放着一碗百合莲子粥。
套月撇撇嘴说:“成天嗷嗷自己是直男,上来就百合莲子。”
周守缺闻言一愣说:“这有什么寓意吗,厨娘跟我说做这个对女子好的。”
套月盖上食盒问:“还有吗,我也去整一碗,早上还没吃。”
周守缺点点头说:“师姐这碗你吃吧,我再去给她备一份就是了。”
套月一脸嫌弃的端起碗开始喝,咽了两口说:“人都跑了,你去备午饭差不多。”
周守缺闻言一笑:“会回来的,当夜宵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