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情绪有些失控了,萧默忙上前将她抱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细声安抚的叫着她:“沫愁,先冷静下来,沫愁……”
他真怕,她再这样激动下去,她的身子会受不了。
“默哥哥,叫他们走,快叫他们走。”越离扒进萧默的怀里,失声恳求。
“好,默哥哥这就叫他们走。”萧默点头,然后转向莫承言,道:“莫相,有些东西,错了,便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走吧,该如何做,你应该清楚。”
有些东西,错了,便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
越离微微愣住,随后,鼻子一酸,是的,有些东西,错了,便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心微微一暗,目光,不自觉地望向了北方的方向,心中,思绪万千。
“愁儿,为……”本想要说为父的,可是,想想,自己不配做她的父亲,于是改口:“我不岂求你原谅,对于你娘亲,我自会给你一个交待,现在,我只求你一件事,放过忧儿可好?”
越离视若无堵,不理会于他,放过她,即便是她愿意,澈也不会放,更何况,她也不会放过于她,除非,她死。
莫承言叹息痛苦地摇头,知道她已经恨透了他们,然后,便起身,走至黎郁香面前,狠狠地拧起她的身子,便离去。
“沫愁,求求你,放过沫忧好不好,她怎么说,也是你姐姐啊,沫愁……”黎郁香最后再挣扎着嘲越离大喊。
只是,没有人再理会于她。
祭拜过越离的娘亲,萧默再带着越离,去了圣都的成山,曾经,他们每一个月,都会来这里玩一次,所以,这里,也是他们有过很多回忆的地方。
这里风景不是很美丽,但是,山的正顶上有一股山泉,很清爽,冬暖夏凉,曾经他们无意间到这里时发了现了它,然后,越离便让萧默在那泉眼之上,盖了个八角亭,并取名的清露亭。
从这个亭子的角度往下看,可以将整个圣都都纳于眼底。
两人静坐于亭中,看着山下的车水马龙,直到越离惭惭支撑不住的在他怀中睡去,直到夕阳落下,萧默才将她抱回去。
看着她安静的睡首颜,他忍不住的便去亲吻了她的唇,她的唇,有两年不曾再碰过,一下子,熟悉的味道充斥着全身的神经,吻,便再不可收适,他自认为有些可耻的想要更多。
舌尖探入深入,深吻,睡梦中的她,在接触到他的触碰后,有了回应,全身温度越来越高,他有些不自控的将手探去了她腰间的腰带上,唇滑至她的脖颈,留下一路的湿润。
突然想到她的身体状况,于是,猛打住,强压下体内已蓬/勃的欲/望,只是抱紧了她。
越离似乎不满意他突然停住了,抱紧了他,道:“不要停。”
萧默浑身一震,她……
心中微微一喜,不再隐忍着自己,唇再次吻上她的肌肤。
她腰间的腰带,在他手间,瞬间散开。
两年了,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与她重逢,无时无刻,不想着这一天,在她回到他身边的那一刻,他便想要要她,狠狠的要她,只是,他知道,那样不行,再没有正式与她拜堂成亲之前,他不想那样做,那样是对她的不尊重。
可是,此刻,他是再也忍不住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他要她。
看到她与冷澈亲密,他几乎是要疯掉,亲手把她嫁给别人,让她在别的男人的怀中,他心中的痛与恨,只有他自己清楚,那种痛,只有让自己鲜血直流,才能忍住自己不要冲动。
沫愁,沫愁,每夜,他都对北方天空,低喃着她的名字,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她过得如何,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自己,想冲去找她,把她接回来,可是,每一次,一想到她身上的毒,便又强忍下了自己。
她被莫沫忧打得奄奄一息的那一刻,他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点找到她,让冷澈抢了先机,那一刻,他几乎崩溃,知道她一直昏迷不醒,他每日又担心受怕,想要去将她带回,可是,又怕她的身体会吃不消,受不了颠簸,而有生命危险,所以,他将一切精力,都放在捉拿莫沫忧身上,只有这样,他才能让自己清醒一点。
被人侵袭,越离转醒,睁眼,见着身上,正不断吻着她的萧默,大惊。
“不要。”下意识的便猛去推开他。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退去,只剩肚兜跟裘裤,她忙拉过被子,将自己遮了一个严实。
有些慌乱的看着萧默,怎么会是他,刚才,明明是冷澈的,不是么?
是她做梦了,误把默哥哥当成澈了吗?
“沫愁……”萧默将她的一切举动看在眼里,眼中的伤是再也遮不住,她不愿意他碰她。
意识到自己这样伤害了萧默,她低下头,有些哽咽的道:“对不起,默哥哥,我……”
“对不起,沫愁,是我冲动了,没忍住自己,默哥哥答应你,在没与你成亲之前,一定会尊重你的。”
萧默拉过她,将她拉进怀中,他劝自己,并不是她不愿意他碰他,而是她没准备好。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默哥哥。”
越离摇头,手紧紧抓着被子,不知道为何,这一下,她突然有些庆幸自己即时醒来了。
次日,莫府传出消息,丞相夫人,于昨夜突然暴毙。
再次日,莫承言自动辞去丞相之职,将一切兵权,交还到萧默手中,然后,人便不知道所踪。